《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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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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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递给他,他把手臂圈上我的腰一托,轻而易举的便把我带上马背,我这才放心的呼了口气。“本来有马车跟着,不过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又是常老三吧?这厮越来越没谱了!我们先回去。”他一夹马肚在官道上奔驰起来。

“费祥呢?怎么还没回来?”我奇怪的问了一句,记得以前他们总是一起回来,今儿怎么没见着费祥的影子。

“他被皇上留下用膳了,皇上见费祥最近瘦了说要给他好好补补,估摸着要傍黑才回来了。”

听起来皇上对费祥还不错,兴许以后靠着恩荫真得能有所作为呢!费祥的事已经无需我在操心了,该是担心自己的时候了。

谁是狐狸精

鳌拜一定会跟那个眼线问我的情况,不知他知道我提前跑了,会不会大发雷霆呢。为小心起见这几天是不能出门了……

我正暗暗忖思这件事,忽听耳畔传来费扬古的声音:“到了!”

他下了马,伸手把我从上面抱了下来。费扬古的手还没松,眼睛已经从我脸上瞧出来了什么,他低头关心的问:“你怎么看上去有点慌乱,怎么,有事么?”

我淡淡笑了一下,“没啦,也没什么大事,我们进去吧!”突然我感觉到一道凌厉的视线直朝我射来,扭头往门里望去,只见齐格儿站在院子里一脸铁青的瞪着我们,浑身上下透着隐忍的怒气。

这是怎么了?齐格儿哪儿来的那么大的火气?

我纳闷地看向费扬古,费扬古不悦地皱了下眉头,二话没说迈步走进府内。“你这是怎么了,一来就拉丧着一张脸?”

“还问我怎么了,我倒要问问你们怎么了?”齐格儿的话语象冒火的蹦豆一古脑的冲了出来。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扭头费扬古:“我早就瞧着你们不对劲了,当初她一进门我就怀疑,你好端端的把一个姑娘家从大老远乡下接来做什么,好嘛,合着你想在我眼皮子底下偷情!”

这说的哪门子事呀?不过看齐格儿的脸色我隐隐觉得一场暴风雨要来了。

费扬古脸色沉了下来,“你要撒泼我劝你最好住住嘴,好歹也是名门闺秀,说话做事识点大体,看你现在象什么样子?”

“我是要撒泼,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姑娘勾勾搭搭眉来眼去,我凭什么要忍下?”

“看你说的什么鬼话,在你齐格儿眼里我是不是就不能跟任何女人说话了?”费扬古气道。

齐格儿把下巴一抬,盛气凌人地说:“别人可以,她就不行!别以为你们做的那点好事我不知道,你想养一个狐狸精在身边,门都没有!”

“住口,看你说的什么混帐话!”费扬古气得脸都白了。齐格儿越发的气势,说话也越来越尖锐。

危险致命的隐私

“我的话有根有据,我齐格儿从不做捕风捉影的事,怎么,你都做了还不兴我说说,难道我有说错吗?你跟她在聚福楼里亲亲密密搂在一起的事以为我不知道,柱子都跟我说了,他亲眼所见还有假?”

柱子?我一惊,猛地明白过来齐格儿指的是哪件事了,是那日鳌拜给了我一个下马威,我情绪失控的那次,原来齐格儿在意的是这件事。

话一落,费扬古立刻把头转齐格儿身边的柱子,目光清冷的象要杀人!柱子大概也觉得走了嘴,惶惶不安的低垂着头。我忙出言解释:“齐格儿,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多心了!”

“我倒希望是自己多心,你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是保不准费扬古有外心呀!”齐格儿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费扬古,冷冷说道:“是不是费扬古?你征战沙场的魄力哪去了?为什么不反驳我的话,想必你也觉得心虚了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齐格儿狠狠地说道。

“你胡扯什么?”费扬古恼了,大声斥道。

“是我胡扯还是你做得太过份了?那你不妨告诉我,那次午觉,为什么你口中喊的是蓉儿的名……”齐格儿的话没等说完,突然被柱子一声哭腔打断,“主子!是小的不好是小的不好,求您别再说了!求求你,我给您磕头了……磕头了……”柱子哭着扑嗵跪在地上,不停的用额头撞击地面,只一下额头就涌出了鲜血。

但是阻止已经迟了,齐格儿那番咄咄逼人的话已经让所有人都听见了,她的话一出口,我整个人都惊愣住了,只觉得自己象被扔进了冰窖奇寒无比,手脚更是一阵冰冷。

天哪,齐格儿这话是什么意思?费扬古睡觉竟喊出我的名字?

我控制不住的抖动起来,不敢置信的缓缓扭头看向费扬古。费扬古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眼睛死死瞪着齐格儿,铁青的面庞上写满了愤怒,额头现出一条突兀的青筋正突突的剧烈跳动。

觊觎未来的弟妹,下封口令!

我注意到他的手在抖,费扬古猛吸了口气,上前一巴掌狠狠扇向齐格儿脸庞。

“啊!”齐格儿一声惊叫差点跌倒在地上,后面的丫头急忙扶住了她。

费扬古恼怒的咬着细牙,用颤抖的手指着齐格儿,恶狠狠地说:“打今儿起,青山居不许你再踏进一步,我们两家的婚约,就此取消!”

齐格儿被费扬古眼中的戾气吓到了,脸色忽青忽白,说不出话来。不止她惊吓过度,我也被费扬古的狠硬表情给吓住了。

盛怒之下的费扬古完全象变了个人似的,面目狰狞得吓人。“来人,送客!”

齐格儿的丫头连忙拉着齐格儿逃也似的离去。柱子跪着扑到费扬古面前,抱着他的腿痛哭流涕,“爷!爷!是小的错,你打死奴才吧!奴才不该多嘴,不该嚼主子舌根,奴子没脸活了!”

费扬古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缓缓低下头,冰冷的黑眸透着几分杀气,齿缝间用力挤出了几个阴冷的字眼:“你这个多嘴的奴才……的确该死!就算杀了你都不足泄恨!”

“爷,爷,奴才知错了,奴才知错了!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柱子满脸泪痕,抱着费扬古的腿苦苦哀求。

之前府里还是风平浪静一团详和,谁知转眼间便上演了一场来势汹汹的狂风暴雨,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明明头顶着烈日,我却觉得浑身冷得出奇,象风中的枯叶禁不住瑟瑟发抖。

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是眼见费扬古大发雷霆似乎做实了此事,难道说齐格儿说的话都是真的?费扬古明知费祥喜欢着我,说起来我是他弟弟的女朋友,他怎么能对我存有觊觎之心?但是想想有时费扬古的眼神的确有些异样,那绝不是单纯的眼神。

天哪,如果是真的,我还有何面目在府里住下去,如何面对这里上上下下几十口子人。我鼻腔一酸,眼底渐渐被涌出的泪意染湿,气息明显的不稳了。

“你们都给我清楚!”费扬古沉声咬牙道:

觊觎未来的弟妹,下封口令2

此事到此为止,谁把今天的事泄出去半句,或是背地里嚼舌根,我绝对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周围的下人呼啦跪下去一大片。个个噤若寒蝉低声称是。

费扬古并不是在担心家丑外传,而且不想让费祥知道此事,我岂会听不出其中的意思。可是,管得住下人的嘴,管得住下人的心么,齐格儿这一闹,府里上下没有人不知道这件事的了。就算此事不是真的,如今也成了铁板订钉无法改变的事实了。

我的头阵阵发晕,脚软得快要站不住了。

费扬古……你这么做不是在帮我,是把我往流言蜚语的火坑里推啊!我心一急,一口气没有提上来,眼前骤然变黑,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在摸我的手腕,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说:“两位放心,这位姑娘并无大碍,只是一时气急攻心才晕过去的,醒来后喝点静神汤就没事了。”

“来人,送大夫出去。”费扬古沙哑的声音说道。渐渐的,我的意识越来越清晰,只是眼皮沉沉的怎么也睁不开。

记得我刚昏过去的时候,现场定慌乱成了一团,好几个声音在耳边惊叫。

“杜姑娘!”

“小心!”

“蓉儿!”下人们七手八脚的刚把我扶起来,紧接着有人把我接了过去,我歪倒在某人的怀里。晕过去的瞬间,我记得先后听到了两声蓉儿,一个是费扬古的,另一个好似费祥的声音。但我已经无力在分辩他们的声音了,下一刻,就沉入了无尽的黑暗世界。

怎么这么不赶巧,没等下人们散去,后脚费祥就进了府,正好撞见所有的下人通通跪在地上听训。接下来的事情我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费扬古把我抱回了房,然后又叫来大夫为我看病,这么一闹,想必费祥也没有时间过问此事。

一阵放轻的脚步声走出房间离去,费祥忍不住开口问道:“哥,发生了什么事,柱子怎么在外面挨板子呢?”

难道我喜欢你也错了?

“他犯了错理应所罚。”

“到底怎么了,怎么我一问下人他们个个吱吱唔唔的不肯说,表情怪怪的。”费祥不明所以的问道。费扬古停了好半天才淡淡回了一句,声音沙哑异常:“这件事你就别问了。”

费祥纵然有许许多多想问的话也被费扬古这句话给堵了回去,费祥哦了一声没再吭声,一会儿好奇的又问:“蓉儿又怎么会晕过去?”

“大概是天热中了暑气,再加上下人犯了点口舌,她一着急就晕了。没事的,你去叫人给蓉儿熬些静神汤,一会儿端来。”费扬古借机把费祥支了出去。

费祥这一走,屋里顿时静了下来,我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仍听不到半点声响。怎么这么安静,费扬古还在么?我正暗暗心想。这时,床铺一动,有人在床沿坐了下来,是费扬古。

他拾起我的手轻轻握在手掌中,接着就是一声长长叹息。此事一出我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相信他也一样很矛盾吧?

“对不住蓉儿,我没想到齐格儿会这么口没遮拦,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我多希望时间能回到从前,回到跟你一起在山林中骑马时,只有那时,你是属于我的……”

听了他的话,我不由想起跟他一起骑马漫步山林时的情形,还有那件放在家门口的新衣裙。可惜那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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