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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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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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马上抬了起来,我想拉开帘子看看费祥在哪里,谁知鳌拜象看见了似的突然说道:“别动。老实坐好。”我扭头朝对面看去,鳌拜依然闭着眼睛在养神。

鳌拜的气场好强烈啊,不消说话,光是跟他同乘一轿就让人提心吊胆的了,我的神经一直紧绷着不敢稍有松懈。不知是太紧张的缘故,还是轿子里太闷了,坐在晃动的轿子里不久我渐渐觉得有些气喘胸闷,象喘不过气来似的。

我靠着座位昏昏欲睡,额头不住的往外冒冷汗。

“你怎么了?”鳌拜在问。

我微微睁开眼,对面的鳌拜正在审视着我。我虚弱地低语:“头晕想吐……有点喘不过气……”鳌拜双手抱胸看着我,末了,他伸过手在我额头摸了一下,然后从腰间的小布袋子里掏出一颗药丸,塞到我嘴里。

鳌拜的威胁

渐渐的,灼热的心口不再憋闷了,我终于长长呼了口气。

“这是什么?”

“太皇太后赏的清神丸。”

我按了按太阳穴,头仍有些痛,于是,很没精神的歪在座位上闭目休息。

鳌拜挑开帘子,对轿夫吩咐:“改道去青山居。”

什么?不去顺天府大牢了?我意外的抬眼看向他,鳌拜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我会告诉巴尔泰你不舒服,改天再去。”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会有这么好心?想到鳌拜对巴尔泰那种超乎寻常的关照我忍不住脱口问道:“巴尔泰真是你侄子吗?”

鳌拜微微一怔,犀利的眸光警觉的朝我射来,眼睛也随之眯了起来。“我很奇怪,你们长得好像,你对他又那么好,早就远远超出了正常叔侄的界线,就算是亲生儿子也不一定能做到这种地步吧。鳌拜,你对亲生儿子也有这么好吗?还是,他对你来说有特别的关系?”

鳌拜沉默了,许久,冷硬的哼道:“不关你的事。”

轿子在青山居前停下,我从轿上走下来,回身看去,鳌拜正闪着幽暗的眸光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明天末时三刻。别忘了。”轿夫重新抬起轿子走了过去,我注意到鳌拜的目光依然从被风吹起的帘缝朝我看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鳌拜跟巴尔泰之间不简单,很有可能巴尔泰就是他的亲生儿子。

“杜姑娘,您怎么自己回来了?二爷呢?”常老三见我回来了上前问了一声,并奇怪的朝刚走的轿子看了一眼。我有气无力的苦笑:“在后面吧,没准一会儿就回来了。”

常老三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也不晓得出了什么状况,但费府里的规矩主子不说下人不许多嘴打听,常老三哦了一声挠着头便退了回去。

“杜姑娘!”秋蓉喊了一声,匆匆跑来。“主子让你一回来就去前厅。”

秋蓉的脸色有些异样,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我一看向她,她马上不安的向我行了礼低头跟到我身后。

挨训

唉,我现在好象变得神经兮兮的了,看谁都觉得有事隐瞒的样子。我头痛得要命,也懒得管别人的事,径直走去前厅。

不知道费扬古找我做什么?心里隐隐的有些排斥他。踏进前厅的门,我看见费扬古正站在主座旁背对着门想着什么,旁边的地上放着只纸篓。

咦,那不是我房里那只……一看到那个纸篓我眉头皱了起来,难道秋蓉没有烧了那些书信?

我扭头看向身后的丫头,秋蓉心虚的低垂着头,不敢出声。“秋蓉,你先下去。”费扬古吩咐了一声。

秋蓉行礼称是,走出去后将门关闭。当屋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时,费扬古这才转过身,我一眼看见桌上拼着一页皱巴巴的信纸,显然,费扬古把我撕碎的信又拼了起来。我原来不想告诉他们,心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知还是被费扬古知道了。

“常老三说,你最近经常往顺天府大牢跑,是不是鳌拜在逼你什么?”费扬古沉声问道。

我没有隐瞒,点了下头,“……是。”

“这种事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费扬古突然提高声音,忿然的瞪向我:“若不是我看见秋蓉在烧纸,恐怕还蒙在鼓里呢,这是几时的事?”费扬古的大嗓门把我吓了一跳,想不到他会动这么大火气。怪不得费祥总是怕挨兄长训,的确有点令人心慌。

我咽下口水,“从那次聚福楼之后开始的,鳌拜说如果我不照作,后果不是我能想象到的。我想巴尔泰在狱里又不会伤害我什么,去见见他,兴许以后鳌拜就不会再缠着我了。”

“胡说!鳌拜如果是那么好说话,这么多年所有反他的人也不会遭到陷害了!你不出府,他鳌拜还能杀进府里抓你?你给他一次机会,以后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再摆脱他就难了!”

“我知道,鳌拜不过是想让我……”

没等我把话说完,费扬古又气又急的打断了我的话,“你不知道!如果你知道毁在鳌拜手中的良家妇女有多少,

你对付不了鳌拜

你就不会听他的话了!这几年他奸淫掳掠不知道毁了多少姑娘家,难道你也想步她们的后尘!”费扬古一把抄起那些废纸撕了又撕,狠狠扔在地上。“到底怎么回事,你原原本本的讲给我听!”

天哪,费扬古发火的样子哪里象大哥,简直象多了一个爹!

看他正火在头上,我哪里敢违背他的意思,只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他听。

从山村里巴尔泰就朝费祥要人,到京城,巴尔泰为了对付费祥设计一系列的圈套,包括现在狱中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把我抢过去。其中有费祥知道的部分也有其它人不知道的,几乎所有的事情我都讲了出来,除了一件事没有说,就是鳌拜威胁我的那番话,'巴尔泰喜欢你,我不会动你,能活多久就看巴尔泰的命有多长!'

费扬古整个人都听愣了,完全没有料到我和巴尔泰之间还有这么多故事。他的眉头越拧越紧,似乎也觉出事情很棘手吧?

“这些事情费祥都知道吗?”他沉声问道。

我摇了摇头;费扬古微微有些意外,“你连费祥都不说,以为自己能解决这件事吗?以后,所有跟你有关的事事无巨细通通要告诉我!京城是个大染缸,你那点子人情世故还参不透这里面的险恶!不是事事都能自己应付的,这两年里,几十位朝官重臣都被鳌拜搞得家败惨死,人家吃的盐比你喝的水还多,还不一样被整下去了!”

被他一通训斥,我鼻腔阵阵发酸。费扬古见我低着头默不作声,有怜惜又头痛的看着我,“别怪我说了重话,我是心疼你关心你,换作别人头上我巴不得少一事呢,但你不同,蓉儿,从你踏进费府开始,我就决定要护你周全!”费扬古的火气终于下去了,大概也觉得言重了,放松了声音说道:“往后,有什么事都不要瞒着我,明白了吗?”

我用力眨了眨眼睛把泪逼退回去,强作笑颜地说了声是。这时,费扬古突然想起什么,挑着眉问道。

是药丸还是毒药

“费祥呢?你们不是一起出去的?怎么他没回来?”

“费祥可能还在天桥一带找我呢……”我硬着头皮说道。

费扬古疑惑的看过来,“……我不小心撞上了鳌拜,结果就被他装进轿子,先回来了……”

费扬古低头看了看那些碎纸片眼中现出心知肚明的神色,“他为何没带你去顺天府大牢?”

“途中我有些不舒服,他就让我明日末时三刻去,就是这样子。”

“不舒服?”他顾不上询问别的,快步过来摸向我额头,“现在好多了,今儿有些天热,大概中了点暑气。”

费扬古突然动了动鼻子,低头在我身上闻了一下,怀疑地问:“你身上怎么有中药味?”

经他一提,我恍然想起鳌拜喂我吃的那粒药丸,“啊,鳌拜让我吃了一颗药丸……”

话没说完,费扬古的脸色顿变,睁大眼睛直瞪着我,看他一副震惊的神情我心突地一跳,糟了,别是什么毒药吧?

费扬古气急败坏的咬牙道:“妨人之心不可无,你怎么这么愚蠢,他给什么就吃?”

啊?原来他气的是这样,还好还好,原来不是毒药啊!我的心稍稍落了地,小声瞄着他低道:“我那会儿很难受,也没想那么多,他若真想害我我肯定也反抗不了,再说吃了他的药丸真的好受多了……”在费扬古的瞪视下,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到了低不可闻的地步。天哪,他干嘛那么瞪着我,老爸的眼神都没他锐利呢。

“来人,赶紧去请顾大夫!”费扬古冲门口喊了一声,他气呼呼的看着我,“一个你,一个费祥,真真让人费心!”

我缩了缩脖子,心虚的笑了一下:“……我们比你少吃几年干饭呢,当然会经验不足。”

费扬古瞪着瞪着,突然忍不住笑了,又气又笑地说:“你真是位小姑奶奶呀,跟费祥一样头脑都少根筋!”

看样子他好象不怎么生气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

人要脸树要皮嘛

“我怕他会笑话。”

费扬古的眉头挑了起来,哼道:“看不出来,你还怕人笑话?”

“那个……人要脸树要皮嘛……”

***

“杜姑娘,你觉得这个发髻怎么样?”秋蓉拿过铜镜让我照。

秋蓉的手很巧,几下子就梳出一个俏皮又可爱的发辨。我满意地点点头,赞道:“哎呀,我真是越来越离不开你了。将来没了你可怎么办?”我调皮的在她细嫩的脸皮上捏了一下。

我的手艺倒说不上差,只是我擅长的在这里不吃香,比如在头顶盘着优雅的韩式盘发,一帮下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看来他们很难接受新事物。还好,秋蓉在身边真是帮了大忙!

“别闹了,你跟二爷还真是对脾气,动不动就拿我寻开心!”秋蓉不依的说道。

“嗯,这才叫物以类聚嘛!”我眨了眨眼睛。

“好了,快换衣服吧,一会儿二爷就回来了。”

半个时辰前费扬古下朝回来告诉我裕亲王请客,要我们晚上都过去,他进了书房忙着处理文书,我则在屋里忙打扮,只等着费祥下学回来一起出发。低头看着身上一身轻薄的纱裙,我臭美的转了一圈,哗,费扬古很会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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