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安娜欲言又止。
“一不小心,中了他们的陷阱,吃了他们送来的慢性毒药。”秋寒衣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身子向后一仰,上半身就躺在了床上。
“我先回去了。”安娜沉默了一会儿后,说了这么句话,离开了。
秋寒衣目送安娜离开。片刻,她凝视着屋顶,左眼眼角莫名的流下了一滴泪,嘴里喃喃自语道:
“然。。。。。。”
第二天,秋寒衣在众人还未醒来的时候,走出了民宿炎。
秋寒衣在东京大的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晃着,突然在一间店铺前止步。
番外……秋寒衣、凤离粟II
秋寒衣,秋家长女。
凤离粟,凤留青之女。
秋寒衣,凤离粟,两个名字,却是同一个人。
秋寒衣5岁之前,是凤离粟。凤离粟,5岁之后,是秋寒衣。
秋寒衣是随父姓的,但她却更喜欢姓凤。虽然,她曾为自己来到秋家而庆幸。因为,她遇到了他。
她本是一个纯洁乖巧的小女孩,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女孩。可自从来到秋家之后,她美丽的小脸被无情的贴上了一张面皮,一张平庸毫无亮点的脸。她多次挣扎,才留住了美丽的蓝眸。
凤留青,她美丽的母亲,也拥有一双温柔的蓝眸。
她,开始了苦寂孤独的训练。
每天,她在太阳还未升起之时便出去跑步。
秋家大宅位于深山,常有野兽猛兽出没,多少刚来此处的人葬身于它们的口中。
她再次险险的躲开了那只猛挥来的爪子,那爪子还透着几股血腥之气。
她跑,拼命的跑。被绊倒,爬起,继续跑。火力全开。
猛兽在后面狂追,不肯放过她。
“啊!”她再次被绊倒,右腿被割伤,顿时血流不止。
她惊恐的望着正朝她步步逼近的猛兽。
她等待死亡,她怕,但她不哭。
可怎知,那头猛兽突然倒下,肥大的脖颈流出了丝丝血迹。
是那个阿建。
她来到这里已经一个月了,每次她在跑步的时候遇到猛兽,在她将要被吃下的时候,阿建都会出现,一招边让那些猛兽毙命。
逐渐,她竟对阿建产生了依赖感,但却没有绝对的信任他。
“阿建叔叔~”她欣喜的笑了,忍者右腿的疼痛,甜甜的喊了声。
“继续跑。”阿建面色冷淡的瞥了她一眼,冷声说道。
阿建穿的还是那身黑衣,只不过这回他没戴那副黑墨镜。阿建是个面容清秀的男子。她来这儿一个多月,都不知阿建的原名。只知道,秋家的仆人、保镖对他都极为恭敬。
就算阿建平日里总是面无表情,少言冷语的,但她知道他是个温柔细心的人。否则他怎么会救她那么多回,就算因为这是凤留青对他最后的请求,也是要求。
她站起身来,可是右腿的剧烈疼痛迫使她再次跌坐在地上。她皱着眉,在黑色的衬衫上撕了条布,随意的将伤口绑住。可是他又怎会知道,这样随意的处理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一用力,从地上站了起来,冲阿建笑了笑,跌跌撞撞的跑了起来。
阿建神色不明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半年。直到某天,阿建带她去见了一个人,此后,她的生活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是一个长得很清秀的男孩。他说,他叫夏然,比她年幼一年。
夏然面上的笑容很好看,很温柔,但比起凤留青的笑容,总觉得缺少了什么。后来,她知道了,是感情。
夏然的头发比一般男孩的要长,是褐色的。
她说,她叫凤离粟,比他年长一岁。
这瞬间,她为自己来到秋家而高兴。
你不是族长的女儿吗?夏然这样问她。
谁知道呢,来这半年多了,我都没见过他。她无所谓的耸肩,面上的笑容显得有些没心没肺。
然后,他们俩成为了朋友。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的第一个朋友。
夏然送了一只黑色的短笛给她,说是当见面礼。她很欢喜的收下了。
也不知怎的,她很信任夏然,她把她的所有事都告诉了他,包括凤留青那稀奇的死法。
对于凤留青的死,他到现在都还没完全释怀,只不过比刚开始好了很多。
相对于她对凤留青的死法的郁闷,夏然就显得很从容。
原来是只妖怪啊。
那天后,她每次训练完后都会来到夏然的住处,找他聊天。但是每每都是她在不停的说,夏然安静得听,时不时的搭上一两句。
“呐,要不你改姓秋之后,就叫寒衣吧。”夏然突如其来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为什么要改姓?”她不解。
“因为他姓秋,因为他是你的父亲。”夏然的笑容依旧那么好看。
“唔唔。。。。。。到时再说吧。”她的态度看起来像是敷衍。
在她跑完步休息时,阿建突然现身,说她要更名改姓,得姓秋,至于名叫什么,她自己决定。
她抿唇,沉默了一会儿后说:“寒衣,秋寒衣。”
然后,凤离粟变成了秋寒衣。她的训练量比以前大了很多,她都快没时间去见夏然了。
晚上,阿建出现在了她的房间。
“夏然走了。”说完,就离开了。
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走了?是死了还是离开了啊?她面色惨白,阿建有些含糊的表达,令她胡思乱想了一番。
当天,她发现母亲送给她的玉佩不见了。
她想,或许是夏然带走了吧。
然后,她继续若无其事的训练着,像个没事人般。只是,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是在逃避而已。至于那只短笛,她也随身收着,她到哪儿,她就到哪儿。
与夏然相识那年,她刚好满6岁。夏然,离开那年,她刚好8岁。
第四章:网球拍
秋寒衣推门而进,入目的是琳琅满目的网球用品。
秋寒衣熟门熟路的找到了正在整理物品的店长。
“柳姨。”温婉如玉,用这四个字来形容眼前的女子最为贴切。
“衣儿来啦。”柳姨亲昵的拍了下秋寒衣的脑袋。
秋寒衣很喜欢这位柳姨,不仅因为她极富亲和力,最重要的是,每次呆在她身边,秋寒衣都会有种呆在自己的母亲身边的感觉。
“柳姨,我来取回三年前在你这落(la第四声)下的东西。”秋寒衣的笑容很纯洁可爱,就像是小时候那个天真无邪的她。
“好,它们等你很久了。”柳姨了然一笑,随即走进仓库。
秋寒衣在等待的时候,再次浏览了一回这家店面不大的店。
“叮呤”挂在门上的风铃响了。
这次进来的是一个少年,1米8几的身高,黑发黑眸。秋寒衣肯定,这是一个中国少年。
“柳姨,有客。”秋寒衣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能让在仓库里的柳姨听到。
“嗯,知道了,我等会儿就出来。衣儿你想帮我招呼着,拜托啦。”柳姨拜托道。
秋寒衣没有再出声,但柳姨知道她已经答应了。
那个少年直接无视秋寒衣,找着自己想买的物品。
“护腕在那边。”秋寒衣指着一个方向,声音轻轻柔柔的。
少年心中诧异,她怎么知道我要找护腕的?
秋寒衣难得的耐心解释道:“你的护腕,都毁成这样了。”
语气里竟有几丝调侃。
“真是难得呢,衣儿会这么好心。”柳姨笑意盈盈的从仓库里走了出来,手里多了两只网球拍,一只是优雅的蓝色,一直是深沉的褐色。
从柳姨手里接过球拍,秋寒衣毫无波澜的眼眸泛起了怀念之色。
少年只看了那两只球拍一眼,便知道这两只虽外表普通,但做工是绝对的精致的,甚至可以看出制作之人的认真与细腻。
付了钱,走出店时还深深的看了眼秋寒衣,眸底是那浓浓的战意。他认为,会有这么精致的球拍的人必然是个网球高手。
可是,少年却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凡是都有例外啊,少年!
“柳姨,谢谢你。”秋寒衣很诚恳的致谢,脸上的笑容,很耀眼,很美好。
“这是我应该做的。当初送给你时,我就说过,你可以把它们放在我这保管,但不允许遗弃它们。”柳姨有些怀念的说道。
秋寒衣紧紧的抱着球拍,像是在保护自己挚爱的物品。
柳姨曾经是秋家的人,但因为在一次任务中中了敌人的陷阱,而被废掉了武功。虽然任务最后还是完成了,但秋家从来不养没用的人。本来长老们是想要灭口的,但碍于柳姨战功赫赫,就放弃掉那可耻的想法。最后决定,给柳姨一笔钱,当封口费,让她去日本,不要再回中国了。
那两只球拍,便是柳姨给年仅6岁的秋寒衣当离别礼的。那天,刚好是她和夏然相识的那一天。
夏然不声不响的离开的四年后,秋寒衣来日本执行任务,顺便将球拍“交”给柳姨保管。
第五章:真正的她
秋寒衣是走路回去的,她低着头,走得很慢很慢。就算撞到人,被骂也没抬起头。
站在民宿炎的门口,秋寒衣听到了里面的欢声笑语,越过民宿炎,接着走。随手划开了一到空间,将球拍扔了进去。
慢慢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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