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寮!你听着我绝不反对你跟我玩心思!但在和我动心思之前最好搞清楚什么叫作茧自缚!”柒予蓦地的面色一沉,‘嗖—啪’狠厉的一鞭就抽上了寮的臀部。
“啊!”寮只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这一鞭给抽的挥发了,两臂一软惯性的就趴在了地毯上半天才徐徐的喘着气!臀上已经是一道皮肉翻卷的血口,如一道河沟般漫溢着血水。
“这次先饶了你!”柒予丢下鞭子。这一鞭子自己用了十成的力道要是继续打下去这小子估计有几天不能动弹了。那到时候自己就会被铺天盖地的工作给压垮。不行!绝对不行!臭小子这次便宜你了!好好替师傅我工作赎罪吧!想着柒予又反手不余力道的补上了一鞭子!双宿双飞之意还是不可废的!
“呃~”寮狠狠的一昂头,痛的是龇牙咧嘴。
“便宜你了!不过,寮啊!”柒予勾着笑蹲下了身子。把工作通通丢给你,我就可以天天去缠着冥了。我看他还怎么回避我的爱!哼!
“师傅你,你想干什么!”寮刚缓过劲来就看到了柒予那一抹阴险的笑意,顿时头皮发麻不寒而栗。看着这样恶趣味的师傅,寮突然有种宁愿挨满两百鞭子的冲动。
“寮可记得小时候师傅教过寮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柒予说着冲寮挑挑眉,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寮明白了!”寮欲哭无泪啊!自己的任务就够多的了!再加上师傅的。。。呜呜呜!自己简直就成驼子了吗?这就是所谓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生不如死!
作者有话要说:原谅汐如实在拍不下手~~
娃娃就是该用来疼爱的~~~
☆、旁系
谦魅跟着冥来到宿舍是微微蹙起了眉,谦魅不是给会挑剔住宿环境的人但却是个极其注重清净的是人。屋子就是用来给人休息的,既然是休息就该有最起码休息质量。但谦魅进的这间屋子简直比监狱还不如,监狱至少好有张床把!
看着一排过来五张凉席铺在冰凉的地面上,每人一张薄薄的毛毯,甚至是连个枕头也没有。谦魅的大脑里立刻就蹦出这样一个成语家徒四壁,贼过留财。甚至还有散落四处的鞋袜,总之是能入眼之处无一不是一片狼藉。
“少主!那是您的铺位!”冥顺手一指最里面唯一一处叠放整齐的覆盖。
“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少主了!墓主直呼其名便是!”谦魅本来就是以学员的身份来到,要是总这么少主少主的叫,表面上没什么背地里少不了写存了小心思的人,那倒还真是辜负了爹地苦心安排了。
“那么属下失礼了!”冥恭敬的一礼。
“无妨!”谦魅抬手示意冥不必多礼,所说礼多人不怪,不过在这些个地方怕是人多礼则怪。
“冷谦魅!给你十分钟收拾东西!之后到训练场报道!”说让直呼其名,冥倒也还是真不含糊,随即就冷着脸就义正言辞的下达命令。
“是!墓主!”谦魅倒是相当识趣,语气素淡的应允。不热络更不冷淡只是简单的公式化的应允。从小到大谦魅最擅长的就是在各种角色扮演中以求谋得求生之地。
“抓紧时间收拾吧!”冥看了眼谦魅无声的摇摇头。住这里真是委屈这孩子了。
“恭送墓主!”谦魅倒是相当懂礼。
谦魅垫着脚尖嫌弃的一跳一跳的来到自己的床铺边,拇指和食指嫌弃的提起那叠得更豆腐块似地毛毯,却发现都已经泛起霉点了。谦魅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这都是什么呀!爹地总不会苛刻这些小钱吧!不知道是哪个贪官污吏在苛抠公款!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告诉爹地,让爹地好好整顿整顿!想到这谦魅有些惆怅了。。。还会有以后吗?
当谦魅来到训练场时就看见两两成群的下人在自主练习,却是不见教练其人。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去放松都是在很较真的训练。但是谦魅不知道的是这不过是种互相攻击的训练并不是什么自主训练。
因为谦魅没有去主动发起攻击,在众人眼中就像是个特令独行的存在。但是有些时候就是这样,越是不想惹麻烦麻烦就越是跟着你走。果然,谦魅的沉寂成了众矢之的。感觉到极速逼近的气流,谦魅侧身避过扬臂死死的扣住了偷袭之人的喉咙。
“找死吗?”谦魅目光犀利如锋,桀骜的姿态带着浓郁的不可侵犯。扣住咽喉的手微微一用力,食指与拇指运劲一偏。血红色的液体便从那被钳住之人的口中漫溢。谦魅却是看向四周蠢蠢欲动的学员放话道:“找死可以直说!”
“啪!啪!啪!”远远的就传来了清脆的掌声,顺势看过去迎面走来之人居然身着大学制服,拎着中规中矩的手提包,这只手还推了推那黑框眼镜。就长相而言说不上谦魅似地那惊艳的抢眼但也绝对是算得上是儒雅中庸的温润。谦魅看到来人的时候不觉的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那黑曜石般的眸子死死的注视着来者的胸口处,或许是目光太过炙热的缘故惹来了来人的关注。
“眉目传情的话还是请稍后!”来人语气素淡,伸手间敞到胸口处的扣子单手系了一个起来。顺手就将手提包扔给刚好赶过来的下属,随后就摘了眼镜,脱下了那学生装的小西装一道递了过去,拿过下属恭敬捧来的练功服穿上。发现谦魅还是目光依旧的这么看着自己。
“听不懂中文!”这句话的语气已经极尽冰凉冷漠。
“变装秀也还是请稍后的好!”面对有意的挑衅时谦魅就绝不是个叫人省心的孩子了,语气玩味的将矛盾升级话处理:“毕竟这不是戏台!你也不是演员!”谦魅虽然说的委婉但听着有心,谁又挺不是谦魅其中隐含的讥讽之意。
“我不认为这是和小孩子斗嘴的时候!”男人随意的推了推眼镜,镜光一反语气也随之一厉“现在!请松手!”
“蔼~”谦魅故作不知的拉长尾音,手下却是干净利落的暗自运劲。‘咔嚓’一声,淤血口中涌出。谦魅莞尔着抬手甩了出去,毫不意外的收到到了男人冷凝带着责备的目光。谦魅孩子一般无辜的耸肩摊手眨眼吐舌。是你叫我松手的哦!不关我的事呐!
“很好!”男人看向一旁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学员泰然自若的说道:“你成功的为他们赚到了。。。鸭子步五公里的‘奖励’!”毫不意外的‘奖励’二字被咬的极其清晰洪亮。
男人这一招回马枪够绝!谦魅毫无争议的收到了来自学员们投来的怨毒嫌弃的目光!谦魅倒是很不在意,至少以后的日子不会太无聊了!日子太安逸的反对是乏味无趣,我期待那趣味横生的日子!随时。。。候教了!
“想必您对于谦魅的奖励定不会吝啬!谦魅洗耳恭听了!”谦魅倒是毫不在意反倒是勾着一抹嘲讽的笑。
“自然!你十公里。。。负重!”男人说着看向那一群学员随意的说道:“还不开始吗?今天不打算完事了!”果然此言一出,所有人都为之一颤。战战兢兢的开始上跑道。‘墓’的规矩很严,学员的生活方式很简单过的都是些按步就班的,什么时辰该做什么事都是有规定的。错过了没有人会去问你原因,你所要做的就是接受惩罚无怨尤!
“你等一下!”谦魅看着一帮子人蹲着在跑道上费力的快步向前,无奈的摇摇头就准备上跑道,却是被男人给叫住了。
“有事?”谦魅的回应却是相当冷淡桀骜。
“你忘了你的负重!”男人顺手拿了两个五公斤的负重丢给谦魅,抬手虚空的向下点了点,示意谦魅将负重分别绑住脚腕上。谦魅随意的扯了扯嘴角默默的蹲□子开始系负重。
“我叫冷凝禹!”听着男人的话谦魅心漏跳一拍,莫不是。。。
“你也可以叫我堂兄!”男人已经蹲□子伸手去帮谦魅系负重,谦魅倒也是不拦着。男人此刻却笑的温和了些开口道:“我是家隶属冷家旁系!第一次见面本来该送你礼物,可惜。。。下次吧!”
“你不是送了吗?”谦魅起身原地踏步试了试力道。冷漠的小模样看来倒像是在撒娇似地感觉。
“生气了呐!”禹看着谦魅倔强受罚的样子倒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难怪叔叔这么喜欢这孩子,小模样倒还真是惹人怜爱的紧啊!禹复又看了眼谦魅受罚的小模样,笑着转身离开了训练场。
“叔叔!”禹自是来见过自家的叔叔了,没能第一时间来问候已经是很失礼了。这会子处理完了事情就火急寮寮的敢了过去。这是正好安羽哲从厨房端了点心出来,禹相当不厚道的躬身唤了声:“婶婶!”
“这张嘴又欠抽了!”冷祁寒见安羽哲顿了顿,一张脸涨的通红。虽然心里欢喜的紧,嘴上还是不忘故作严厉提=替爱人出出气。
“二叔火急火燎的把禹从法国叫回来就是为了抽禹啊!”说着还不忘孩子的撅着嘴哼了一声。
“恩!看来真的是欠收拾了!”冷祁寒笑着把禹拉到自己腿上,抬手对着那挺翘的臀部就是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宠溺的意味更大于惩罚。
“留学这些年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编排起长辈来了!该打!”说着又补了狠狠的一巴掌。
“哎呦!安叔救命啊!”禹见安羽哲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还在一旁的啃着饼干看见电视,立马撒娇道:“安叔!禹错了!就不气了吧!叔叔要打死禹了!”
“少忽悠你安叔!”冷祁寒在收到安羽哲的警告的眼神后拉起禹又补上了一巴掌:“叔叔倒是不知道禹什么时候那么娇贵了!”
“是叔叔手辣!”禹撒娇的依偎到安羽哲怀里蹭了蹭,安羽哲也是宠溺的揉了揉小家伙的毛茸茸的脑袋。这孩子打小就常在冷祁寒身边幼承庭训,冷祁寒管孩子严安羽哲常给这孩子上药,自小安羽哲对这孩子也是疼惜的紧。
“行了!去墓了?”冷祁寒在接到禹来了的时候就知道这孩子铁定一定是先去墓处理正事。
“是的!禹去了墓!”说到这禹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