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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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跟我回家-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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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南川你这个大尾巴狼,中山狼,狼心狗肺,狼子野心!呜哇!我恨你,我讨厌你!我让我哥他们来揍你这个混蛋!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就死给你看!松开我,你松开我!”
  我愤怒的鬼哭狼嚎着喝斥他,除了愤怒还有失望,真的不会有人是无缘无故对你好的,尤其是一个异性。我真拿他当哥哥又怎样,在他眼里我不过还是个女的而已。
  不管今天是不是他兴之所致的突发状况,还是他压根就安着这样恶劣的坏心眼,我都再也不会理他了!
  亏我还实心眼的傻了吧叽的那么依赖他、信任他,怪不得我妈不让我和他过多接触,不是她用恶意揣度他的为人,而是我阅历太浅,根本看不穿人心。
  就像一个苦行僧在无荫树下苦修多年,奄奄一息以为即将得到之时,却发现一直以来的信仰轰然倒塌,虔诚跪拜的佛陀其实是地狱的魔鬼幻化出的,他甩开袈裟露出暗黑的斗篷,冲着你阴森森的诡笑,你会有什么感觉?
  恐怕比起惊愕惧怕,更是可惜自己的多年修为吧?我便是如此,对许南川的失望要强于对他会毁了我清白的恐惧。
  “小丫头,不哭,我错了,这就松开,不哭了啊。”
  许南川箍着我的手掌力道逐渐放轻了些,拇指在我脚背的皮肤上上摩挲着,有安抚的意味,他的声音是沉沉的低哑,却尽了力的柔缓,小心翼翼的哄劝着。
  这时不跑更待何时呀,我定了定神深吸口气,我抬高腿猛力一蹬,撑住身体向后一蹿。他因事出突然手肘撑在地板上,我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成功逃脱叫好,就因失了平衡向后仰倒,后脑磕在矮桌上,疼得眼前一黑。
  这可能或许真的是场梦吧,等醒来就会发现其实根本不是大川哥意图不轨,而是我在梦里YY了他一遍。
  那么真实激烈的感觉,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身在云端的感觉,仅仅是亲吻,便叫人幸福的想要融化。
  为什么和唐唐在一起我会有空余的心思去想这想那,不能全心投入?为什么偏偏是许南川,会让我全部意识都充满了他,恨不得连自己都忘记?
  让我好好睡一觉,如此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最好醒来就不复存在,我不是个坏女孩儿,不是。

  
                  第一百三十四章 真相?臆想?'VIP'
  最不堪地莫过你做过的事连自己都厌恶,不能说服自己是最可悲的,即便是天大的错事,惟有心安便足可以安然。
  最痴傻得莫过用一些无法挽回来磨折自己的心,做什么和自己过不去呢?“遗忘”的确是最强大的保护自己的能力。肋因为有了因为,所以有了所以,既然已成既然,何必再说何必。
  我不确定自己是昏过去的,还是睡着过去的,情绪、身体紧绷了那么长的时间,实在太需要放松下来。待我醒转过来,除了后脑勺隐隐有些疼痛,身体倒是有一种睡了场好觉的舒畅感。
  秋日的阳光是麦浪般闪闪的金色,淡至近乎透明,每一束光柱中都蕴藏着无数飞舞的尘埃,折射出微弱的光芒。
  我伸了个懒腰,张开五指置于破窗而入的融光中,看指间薄薄的皮肉呈现出透明的粉红,细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醒了?”随着“嘎达”一声关门的轻响,含着笑意的熟悉男声随之响起。
  我轻颤了下收回手臂,转头看过去,许南川身着笔挺正装含着笑意向我走来,“是轻微脑震荡,CT检查没有问题,只是需要留院观察三天。”
  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流散的记忆汇拢起来,刺激得我萎靡怯懦讷讷不敢言,恍惚间记不起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我的确把脑袋给磕了没错,可那些春。梦一般的片断会不会是我脑子磕坏了,然后胡乱拼凑出来的?
  “怎么这样看我,我有哪里不对劲吗?还是小丫头的脑子磕坏了?这可怎么办,我陪不起哟!”他心情很好的高高扬起唇,眼睛也笑得弯弯的,坐上了我的床沿,拿指节轻叩我的脑门。
  我瑟缩了下,干巴巴的咧唇硬是笑了笑,环顾了下周遭环境,纯白的房间,我的右手边有一张单人床,左手边是衣柜,对面有电视机和两张黑色沙发,一只茶几,斜对角的方向是卫生间,这里是医院的VIP病房。
  是这样啊,原来我撞的这么严重,都需要住院了啊。
  “大川哥,我是在哪里撞到的?”大概不会有人像我一样因为脑震荡而欢欣鼓舞,我愉快的问他,甚至还想和过去一样拽着他的衣摆摇晃,可刚刚伸过去一点就讪讪的收了回来。
  他扫了一眼我的手,眉头轻蹙,眼里迅速闪过一抹流转华光,试探着问,“你,自己不清楚么?”
  心脏“咯噔”突跳了两下,血液轰隆隆都涌上头顶,脸颊滚烫烫的,我躲开他灼灼的眸光,咬着唇含含糊糊的说,“都是些……模糊的片断,好像真的撞坏了,都记不太清了。”
  我能问他说,“噢,大川哥,昨天你是不是想霸王硬上弓,然后我想逃跑,只是太笨了,把自己撞晕了”?这样不是太撕破脸了么?
  万一和他忘我缠绵真的是我臆想出来的,那不就丢尽穆家的脸面了么?这不是没有可能啊,之前见许南川只穿着泳裤的身姿不就激动地胸闷气短的。
  可如果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那今后该如何面对他?打他一顿,再骂他一通,之后老死不相往来?这样的假设怎会让我的心里像是塞了块石头一样。
  “哎,小丫头,笨丫头,本来就不聪明了,怎么还这样雪上加霜。”他长叹口气,万分惋惜的张开手指按住额角揉弄,抿起唇狠狠地闭眼。
  “这些庸医,还说什么权威,我看都是些赤脚医生!他们明明跟我说你没事,怎么会……”许南川捞起我的手攥紧,眸光沉痛,“在我这里出事,我该怎么和你家里交待?!没关系,年年,我们一起慢慢回忆,看你能不能想起来。”
  我看他严肃的表情,也觉得事情大条了,顾不得那些害羞啊什么的,反握住他的手用力的点头,这样一晃还有些眩晕。望着他含着鼓励的目光,咬牙挺了过来。
  “好孩子,没关系,不用着急,不行我们换医生,你什么也不用操心,别有压力。”他轻声地劝慰着,指尖梳理着我的额发,说着不让我操心,眉宇间的担忧却很浓重。
  “是这样的,昨晚临近十一点你来找我,没说是什么事,但是看起来心情很不好,像是从哪里匆忙赶来,手机钱包都没拿。语无伦次的说了些话,然后就哭了,我安慰了你一会儿,可能是苦累了,你坐在沙发上就睡着了。我抱着你到楼上客房,刚把你放在床上没一会儿,我连房门都没来得及打开,就听咕咚一声,转身就见你躺在地上,怎么叫你也不醒,我一想坏了,会不会撞到头了?这后脑磕碰了可不是小事,不幸中的万幸,只是轻微脑震荡……唉……小丫头,事情就是这样,有没有印象?”
  他揉捏着我的耳垂,我盯着窗外远处高楼的玻璃折射出的光圈,它似乎在一点点地扩大,延伸而至将我抱揉其间,开启了一隅记忆的维度。
  我长舒口气,果真是我臆想出来的啊,怎么在那种混乱情况下我还能见色起意啊?还意的如斯真实细腻。
  “嗯,好像……就是,就是这样,我想起来了!”我高声急切说着,拼命点头加强说服力,生怕他看出我脑子里曾有过那些邪恶的YY他的想法。
  “嗯……”我闭起眼皱紧眉头。
  “怎么了?”
  “头有点疼,还晕。”我哀戚戚的说,眼前金星乱窜。
  许南川按下呼叫器,很快便有医生和护士疾步走进来,为首的戴着无框眼镜的中年男医生神色恭谨的询问道,“川少,是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这不该是我问你。”他的音调并不高,甚至是又沉又低的,面无表情就让那医生轻颤了下,连连称是。
  “她说头晕还疼,你不是保证说她是磕碰造成的暂时性晕厥,连止痛药都不需要,怎么睡了一夜还疼啊?”
  医生垂着头,“是这样川少,眩晕头痛的状况是正常的临床反应,如果感觉很强烈……可以服用阿司匹林即可。我可以用我多年的行医经验保证,这位穆小姐真的无大碍。”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去看她啊。”
  我看那医生嘴角抽了两下,走到我跟前询问我症状,我告诉他用力点头的时候就觉得疼,还眼冒金星。
  “嗯,你需要静养,不要剧烈活动,虽然有电视,但也最好别看,三天后没有任何不适的话就可以出院了。”
  他吩咐护士去取药,又转身跟许南川低声交待几句,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
  许南川这个人他同你春风和煦的时候看着就疏离,他若是沉下脸来,就更是令人如坠寒潭了,全身冰冻,气压迫人了。
  “大川哥,你不能这样吓唬人呀,他要是被你吓坏了,一个手抖给我用错了药可怎么办?”我淡笑着眨眨眼歪着头看他。
  “吓着你了?”许南川挑起单眉唇角飞扬,冲着我眨眼,“放心,他能不能再做医生还是其次,你吃了什么就让他吃双份的。”
  护士拿药进来的时候,大川哥正要出去接电话,他冲身着粉色连身中裙的小护士微微颔首,她白净的小脸上升腾起的红晕另粉色小裙也黯然失色。
  她递给我两粒白色药片和水杯,在我将药放入嘴里的时候,颇有些羞答答意味的轻声说,“你男朋友对你可真够紧张的。”
  我一听“男朋友”腾的就把药片直接咽了下去,味蕾一阵苦涩滑过,急忙就着水杯大口吞咽。这一沾上水就停不下来,昨晚的一通哭嚎直到刚才一滴水还没入口呢,喉咙里干巴巴的疼。
  “我听昨晚值班医生说的,不管他怎么说你没事,就是睡着了而已,你男朋友都不相信,非要你留院观察,还连夜把主任给调来了。估计主任也是没办法了,只好说你是暂时性晕厥,轻微脑震荡,其实你现在回家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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