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我舍不得怎样,质气又怎样?都是我自己的事!你就好嘛,你更恶劣,还是个大骗子!”
“我怎么恶劣,怎么大骗子了?”
“你咬我、禁锢我,算不算恶劣?你还骗我脑震荡,强行灌输记忆给我,算不算大骗子?你还……还……想到了再说!”
我数来数去就这两条罪状可说,哼哧哼哧的说完,气势又萎顿下去。
他挑了挑眉,哧笑出声,身体向后靠也带着握趴在他的胸前,“被发现了啊,可是怎么办?我也是为了顺应你的心意,你看我多为你着想啊。”
不趴不知道,这一趴耳朵贴上了他的胸膛,心脏怦跳的频率跟我不相上下,看来他也没有面上表现得那么镇定。
我欺软怕硬那点小奴性又蠢蠢欲动起来,趁他疏于防备,我将两只手抽出来,推着他的肩膀坐直身,揪着他的衬衫领子,恶狠狠的眯着眼睛盯视他。
“许南川你咬我是不是?还吓唬我,我不就不小心说错句话么,你至于么你?”
说完我就开始撕扯他的衣服,衣扣缝得忒结实,我想一下扯开的压倒性风光气势根本体现不出来,转而只能按部就班的将一颗颗的贝壳纽扣从它们的扣眼儿里解脱出来。
我一边解一边愤愤地嘟囔:“咬你,咬你,谁不会是怎么着。”
许南川麦色的光洁紧实的皮肤一点点见光裸。露出来,性。感笔直的锁骨像钢架支撑起他强健的身躯,胸膛中间一条浅浅的沟壑蔓延向下。
够了,这些就足够了,我将衬衫的两片往两边一抻,俯下脑袋咬上他的胸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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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毕!
第一百五十二章 底限'VIP'
有一种墨青色长着弯曲犄角,每年都要搞一次大迁徙的动物叫角马,能干掉它们的有狮子、猎豹、鳄鱼一类的大型动物,当然也有鬣狗这类体型较小的群体狩猎动物。
不管怎么说,它们全部拥有强劲的咬合力,以及发达的尖锐犬齿。肋我没咬过角马,可单凭视觉和触觉就能知道,许南川的胸肉应该和角马肉差不多,紧实、光滑、平整,让人无从下口。
没有犬齿,这样滑来滑去的扎不进去,一点也伤不到他嘛!不仅如此,唔,还有点硌牙。
这对我来说不啻于一个打击,可我丝毫不气馁,转而去进攻他锁骨和肩胛凹陷下去的那个连接处。
一口咬下去是坚硬的骨头的质感,他微弱的哼了声,我得意地勾起嘴角,心想知道疼了吧!
他双手箍住我的腰,将我往上提了提,越收越紧,我终于吃痛着轻呼出声松开了牙齿。
我瞄了眼自己的杰作,两排半月型的齿痕被闪着莹光的突出锁骨横断,像是月牙湾旁蔓延起伏的沙丘。月形尾端一道暗色的血丝蜿蜒盘亘,狰狞却也魅惑妖娆。
这大大刺激了我的神经,这暧昧迷离的幽暗空间,空气中漂浮的若有似无的血腥气,味蕾上也似乎沾着铁锈的味道。
我喜欢富有浓郁阴暗情调哥特文化,那些被我深埋的疯狂因子,连自己都遗忘掉的对暴力、绝望、癫狂会产生兴奋感的激越,就这样被一根无形的针探进最深处再小心翼翼的勾缠出来,贪婪的呼吸吐纳。四周像是亮起了幻境般的迷幻灯光,眼皮也失了力气要闭不闭的,无意识的抬起手,也是软绵绵的,指尖绕着两枚半月绕划着圈,时而轻沾时而弹起,耳畔浮响的是他沉重的喘息声,麦色肌肤上的高光频闪变换着。
他的十指像十根钢条,根根都要陷进我的皮肉里去,我皱起眉埋下头去学他的样子打着圈舔舐齿痕,那一丝血痕顺着舌尖和着唾液流进我的身体里破碎融化。
“疼么?”我轻轻的呢喃,回答我的却只有喘息,不停的喘息声。
“是谁的心呐,孤单的留下,他还好吗?我多想爱他……是谁的爱啊,比泪水坚强,轻声呼唤,就让我融化。每一滴雨水,演化成我翅膀,向着我爱的人,追吧……”
外面响起了飞儿乐队“月牙湾”的歌声,每一个字节,每一颗音符,都像敲击在心口上一样,“叮叮当当”的雕刻着全新的形状,我顿在那里不知所措。
“年年......”许南川沉哑的,一点也不复以往动听的嗓音,好比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理智的弦轰然绷断,在脑海里震颤不停。
脖颈像上了锈,慢镜头似的侧仰起,一点点咆哮着势不可挡涌进眼底的是他弯翘的下颌,丰厚得宜的唇,清晰的人中,阖动的鼻翼,挺直的鼻骨,再是他黑钻也似黑洞的瞳仁,掉进去便再爬不起来。
究竟是谁先主动的,根本说不清楚,只能说是电光石火间,我搂住他的脖子,他抱着我的腰扣住我的后脑勺压下去,我们就像两只疯狂对弈的野兽,纯属蛮力的嘶咬,想要将对手击倒,汲取对方身上能量。仿佛此时此刻就算是世纪末日,就算我们将这样死去,也再所不惜。
他滚烫的手掌熨烫着我腰间的每一寸皮肤,我用膝盖支撑跪在坐椅上尽可能的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我们的唇舌交缠,牙齿碰撞,我胡乱擦蹭过他的脸颊、眉头、眼睛,听他压抑破碎又痛苦的声音梦呓似的轻唤我,那一瞬间我竟然觉得此生再不会被人如此想望了。
就这样吧,真想就这样时间停止,空间消逝,巨大的空寂和满足交织在我的身体里,碰撞出永不凋零又转瞬而逝的璀璨烟花。
我水似柔软的骨肉和他钢铁般坚硬相贴,没有缝隙就像没有未来一样,这念头绞得我心窝疼痛,膨胀的悲哀贯穿了整个胸腔。
“许南川,许南川......”我呜咽着发出悲鸣的声音,我想我整个人已经陷入了莫名的悲剧意识中,可怕的不是我意识到自我的悲剧化,可怕的是我意识到了,却又偏偏像沉陷沼泽,眼睁睁看着自己下陷却拔不出来。
“年年,我想要你......你也想要我是不是?”我听到他冲破混浊的呼吸,试图清晰的表达他的意思,那么迫切又那么克制,像是辛苦的同自己抗争,结果却只能挫败的认输投降。
我不知道......我摇头,可我又怕他离开我,所以又点头。
“所以呢?自己也不知道吗?那我来替你做答案好不好?”他柔柔的诱哄着,蛊惑着。
许南川的手早已从衣摆间滑了进去,在胸衣的下缘附近纠缠了许久,此刻他终于冲破了自身的束缚,向上攀爬罩上了我一边的胸脯。
他先是试探的轻轻揉捏,接着逐渐加大力度,薄唇贴着我的后颈轻吻,另一只手也继而顺势蜿蜒罩上了另一侧,揉捏推挤毫不怜香惜玉般的。
身体里像是有一股激流做出惊涛拍岸的狂猛之态,席卷意识吞噬一切,我啃咬上他的后颈,像是怕自己抽噎出声。
突然他的手指从胸衣的蕾丝边缘挤了进去,强硬的不容抗拒的滑得更深,终于找到了终点,在樱色的小点上拨弄起来。
这终于引爆了我脑子里最底限区域的引线,炸响了惊雷。
第一百五十三章 脚踏两只船'VIP'
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没想过要阻止事态的发展,可现在不得不制止他,或是说制止自己。
“不行……不行,大川哥,不行。”我按住他的臂弯不让他再动,一面摇晃着脑袋,气若游丝的说着。
我看着许南川的唇上泛起薄薄的水光,额头上也渗透出细密的汗珠,双目猩红,青筋突跳,一副面临崩溃的恨不得将我撕裂成两半的样子。肋他两手还搁在我胸前,锋如刀刃的目光切割着我,重重的揉捏了下,沙哑的声音零散错乱得失了频率。
“为什么,不行?”
“呃……别捏了!拿出去。”我拖拽着他的手,可怎么拗得过他呢?最后还是他自己顺从的从我的衣服底下抽了回去。
许南川双臂交叉在我的腰后,拼命的搂着我埋首在我的颈窝处混浊杂乱的吐吸,他腿间炙热蓬勃的大凶器抵着我,不知是他抑或是我在微微的颤抖着。
“你迟早会要了我的命。”他愤愤的控诉,挪动了下脑袋,之前沾在我颈子上他额头的汗珠,被他喷薄的气息瞬间蒸腾的无影无踪。
他正在努力的平复呼吸和心跳,双腿间的灼热也正在一点点消减下去,许南川从未如此温顺,就像只小猫似的在我肩头蹭来蹭去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的心头像被灌注了一汪温泉,渐渐涤荡开来,就连嘴角都漾起温泉的漩涡。我滞涩的抬起手,终于下决心落下,在他脑后的发丝间穿行安抚。疯狂的景象,柔软的时光,我正在触碰的人,他全都给我了。
半晌过后,许南川终于平静下来,他长长呼出口气抬起头看我,像是要透过我的表情看清我心里的秘密。
他垂下眼帘整理好我的衣服,指尖戳着我心脏位置的胸骨,清亮的眼瞳纠缠着我的目光,他说,“小丫头,你大可以嘴硬,可是你这里……有我。”
许南川的声音沉稳轻柔,宛如最柔软的棉絮,但却能沙沙刮蹭我的尔摩,惊雷一般撞击我的心房。
他的唇边又温暖幸福的笑意,可你剥开那层脆薄的壳,却是苦涩的果仁。他捏捏我的鼻子,把我抱起来放在坐椅上,自己缓慢而优雅的扣起一颗颗纽扣,让人一时分辨不出他究竟是在扣还是解,直到令人惊艳的春光一点点遮蔽起来。
我听到他说:“心是不受思想控制的,还好它比你听话懂事的多。”
因为跨坐了好长时间,我的双腿颤抖的不能动弹,坐在车上缓了好一阵儿才能下车走路。
许南川从身后叫住了我,将我散乱的鬓发梳理在耳后,单手捧住我的下颚摩挲我的脸颊。他稍侧了下脸向旁边瞄了一眼,轻笑了声,他扳着我的肩膀,俯身贴着我的耳畔低低的哀怨地说,“快把我从你的黑名单里解救出来吧,在里面黑漆漆的好苦闷啊。”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