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刘皝疑惑地朝她身下看去,“你喜欢睡在书上?”他索性蹲了下来,站在她旁边,就是不走开。
“……是啊,书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我现在正睡在最好的东西上,哈哈……”她知道自己傻笑的样子看起来一定很好笑。
“这样啊,那让为夫陪你一起躺躺?”
“呃……王爷您先去忙国事吧,让臣妾在此休息一会就好。”
窦芽菜,你的智商都被大叔的美色吃了吧,越说越离谱。
“爱妃,本王还不是皇上,你怎可自称臣妾?若有心人听了去,不是要害了为夫的,还以为为夫要谋反了。”
刘皝看着窦芽菜窘迫的样子,心情大好,与她兜起了圈子。平时看到的总是她自信满满,大言不惭说自己是超级神童的样子,现在这么不知所措的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不过,确实真的很非常有趣。
“王爷您说的是,爱妃知错了。”
“爱妃是本王对你的称呼,你怎能自称爱妃?”
“……”
窦芽菜很想做出无语问苍天的动作,她总算了解到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她这米损失的够大的了。
“爱妃,怎么不讲话,是为夫的吓到你了吗?”刘皝的姿势从蹲在地上改为坐在地上了。
思量半晌,窦芽菜决定豁出去了,于是她扭过头,站了起来,甜甜地看着刘皝,伸出食指点着他的下巴调戏道:
“王大叔,我们‘一起来看黄色书’吧。”【有个电视剧叫《一起来看流星雨》】
刘皝原本戏谑的笑容在听到这么大胆的邀约之后,僵在了脸上,低头看过去,好几本书,《素女经》、《御女术》、《房中术》、《汉书。艺文志》等等。
这在古代,都是赤赤…裸裸的黄啊,黄的耀眼啊。
“好啊,我们一起来看黄色书。”
原本以为刘皝会生气地责骂她,说些类似于作为六王妃怎可如此不懂礼教、一个女孩子该学些规矩才是之类的话来对她进行谆谆的教诲,然后企图将误入歧途的未成年少女拉回正道上来,但没想到的是,刘皝和她一样往邪路上跑,这到让她有些羞赧了。
刘皝用最快的速度爬起来,在窦芽菜的尖叫声中将她抱起,拂开桌案上的《资治通鉴》,让她坐在上面,窦芽菜一看,那《资治通鉴》打开了,书里面夹着的正是那《春宵秘戏图》。
她瞪大了眼睛,难怪难怪,原来如此啊。
“你……”她刚要开头,刘皝已低下头用唇将她到嘴边的话堵住了,他在她的唇上缱绻留恋着。
“唔……”又被吻了,不过这一次,似乎比前两次感觉更好,吻了好久,刘皝才松开来。
“你……脸红了?”看着窦芽菜绯红的脸蛋,刘皝问道。
“你也差不多嘛……”刘皝的脸,其实也是红的。
“大叔……你技术进步了哦,是不是看这东西的功劳?”窦芽菜自他怀中挣扎出来,指着露出一角的裸…体男女,故意说道。
“咳……这……这大概是小路子这该死的太监夹在里面的,本王不知。”被当场抓包,刘皝的神色极不自然。
“是哦,小路子这太监居然看《春宵秘戏图》,真是该死。”
“窦芽菜,本王的技术真的不错?”半晌,刘皝突然问道。
“呃……其实我也不知道,接吻的事情,没有比较,不好说,不好说。”
“比较?”
“对呀,比如吃东西一样,你问我绿豆芽好吃还是黄豆芽好吃,总得吃过,然后知道它们各自不同的功效才能说哪个好吧。”
“难不成我堂堂六王爷的王妃还准备去找另外的人做个尝试?”他的话语里透着不悦,同时还有威胁。
“……只是比喻,自然不敢,不敢……”
“窦芽菜你要记得,你要守妇道。”说着,刘皝又开始上下其手了,他一边上下一边其手的时候,心里却有些罪恶感,这手中的孩子会不会太小了?不管了,先尝尝再说。
刘皝的手有些颤抖的抚上窦芽菜的某两个地方,呀,小金橘什么时候长成橙子了,他的头低下去,在她的颈窝处流连,惹得窦芽菜浑身一阵轻颤。
“六爷,六爷,不好了,出大事了,八爷出大事了。”
这时候,好死不死的,又有人来打扰了,说话的人好像是刘钬宫里的人,刘皝不耐烦的自窦芽菜颈窝抬起头来。
“六爷,六爷……”
“滚!”不耐烦的声音吼了出来,外面终于安静了,他重新低下头去。
“六爷,六爷……”刚安静片刻,那不死心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刘皝拳头紧握。
“大叔,好像是刘钬出事了。”窦芽菜提醒道,此刻,她要做一个让昏庸的王爷清醒过来的角色。
“进来!”不甘地将窦芽菜抱了下来,刘皝吼道。
外面的小太监战战兢兢走了进来,瞧见刘皝的怒意,心中忐忑不已,看来是破坏了什么不该破坏的好事了。
“你说八爷出什么事了?”窦芽菜见刘皝不愿开口的样子,便问道。
“八爷在秦淮街被刺伤了,很严重。”
【今天还有4000字】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168 王大叔的美色有如铜墙铁壁
王大叔的美色有如铜墙铁壁(3294字)
什么?
刘皝和窦芽菜对视了一眼,刘钬在秦淮街被刺?窦芽菜心中闪过一丝念头,随后又甩了甩头,不,不会的,窦江还不至于如此糊涂,但难道是刘琰吗?他也不至于如此打草惊蛇啊。
“你说详细些!”刘皝眉头微皱,刘钬是经常微服出去找秦淮街的女子喝酒聊天,但从未发生过这等事情,看来,事情的发展已经不容他按兵不动了。
“是!奴才小德子是景清宫八爷身边的小太监,今日和八爷一块乔装去秦淮街……刚到得彩衣姑娘的房间里,就……”
“你说什么?什么姑娘?”窦芽菜恍然间听到一个非常熟悉的名字——彩衣。
“回王妃,是彩衣。”
“彩衣……”窦芽菜默默地咀嚼了一下,她这个身体的主人的娘亲名字就叫彩衣,也是青楼歌姬,难不成青楼女子都喜欢叫“彩衣”?
“怎么了?”刘皝见她对彩衣这个名字这么敏感,奇怪的问道。
“我的亲娘也是叫做彩衣的,没事,你继续说……”
“是,刚到得彩衣姑娘的房里,就有两个蒙面的人从房顶飞下来,八爷措手不及被砍伤了,亏得青楼里的一些壮汉,否则……八爷现在昏迷在万花楼里,奴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皇上皇后那不敢惊动,所以就来找六爷了。”小德子将事情的始末倒了出来。
“这件事情不宜大肆张扬,你做得很对,把赵南找来,本王即刻赶去万花楼。”刘皝准备前去万花楼。
而窦芽菜的心却没来由的漏停了一拍,右眼皮也跳了起来,一种莫名空虚的感觉袭上了心头。这件事情的疑点很多,既然有人要刺杀刘钬为什么只是刺伤,还留了个小太监回来报信,若果真要置刘钬于死地,那么即便当场没能杀得了小德子,那也应该赶在他回宫报信之前将他杀人灭口或者抓起来才是,为什么小德子能毫发不伤的回来给刘皝报信呢?
——
原因只有一个,他们真正的目标不是刘钬,而是——刘皝!窦芽菜一惊,迅速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悄悄塞给了小德子,并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而后,跑了出去。
“大叔,等一等,我也要去。”窦芽菜跟了上去,扯住刘皝的袖子。
“呆在景阳宫,外面凶险。赵南,备马!”
“不!我要去,我懂医术,可以帮忙的。”窦芽菜不依,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几乎是坚定不移的。
“六爷,马来了。”刘皝转过身,长腿一跨要上马,窦芽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跆拳道里面的一个什么跳跃的动作,猛地跳过去,抱住了刘皝的美腿。
“你……”
“再不走,你八弟就没命了,快走吧,大叔,你不想救他了吗?再磨蹭,你就害了他了。”
“你不能去,会有危险!”
刘皝对赵南使了个眼色。
“大叔,夫妻本是同林鸟啊!”窦芽菜抱住刘皝的大腿,决定死不撒手,除非刘皝当场撒尿。
“王妃,得罪了。”赵南在她手臂上的某个穴道一点,她的手只觉得一麻,下一刻便被从刘皝身边拉走。
刘皝高大的身躯骑在马上奔腾而去,滴答滴答的马蹄声远了,窦芽菜只觉得心中出现了一个洞,随着那马声的远去,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她沮丧地双手垂在两侧,她真的不会添乱,还能帮忙,大叔为什么就是不肯她去呢?刘钬受伤是个陷阱,她还来不及跟他说呢,这下可如何是好?
正撅着嘴的时候,那马蹄声却又近了,她抬头的瞬间,只觉得一阵风从身边吹过,刘皝骑马从他身边飞跃而过,以极帅的姿势将她带入了怀抱。
她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常常让人无可奈何、哭笑不得,刘皝将她按在马上:
“不要动!”他性感低沉的声音如同一阵和煦的风吹过她的耳边,窦芽菜只觉得耳朵上都开花了。
为什么?为什么王大叔在这危急的时刻还可以这么风骚。O(╯□╰)o
窦芽菜很久以后才发现,她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刻就是刘皝骑着快马从她身旁经过再将她抱上马的时候,真的很帅很霸气。
“大叔,你怎么改变主意了。”
“别说话。”
“是因为我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吗?”
“再多话本王松手了,摔烂你这颗豆芽。”这句话让窦芽菜乖乖的闭上了豆芽嘴。
他们三人很快便倒了秦淮街,整条街上人来人往,吆喝的,卖唱的,卖冰糖葫芦的,卖刀的,卖剑的,还有卖身葬父的……应有尽有。
赵南在前面带路,刘钬常来的万花楼他是知道的,窦芽菜几乎是小跑着跟在刘皝的身后,左顾右盼的,一不小心被一个拿着冰糖葫芦叫卖的人撞了一下,摔倒在地,而人家的冰糖葫芦也掉了一地。
“对不起,大伯……”窦芽菜忙爬了起来跟人家道歉。再看去,刘皝都已经走得快没影了,她脑海里突然闪现一句很矫情很欠揍很傻很天真的话,这话以前在很狗血的偶像剧里听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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