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窦芽菜点头,话说,七婶婶真的是很强悍,她犹记起当初七婶婶骂窦江骂到骂人不见血的时候。
窦芽菜在七婶婶的催促下,一步三停地再次走了出来,刘皝见她出来了,那股郁积在胸口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好像少了一点,他决定开口向窦芽菜为刚才的事情道个歉,但是这头戴大红花成亲的事情,他还是不能接受,传了出去,他六王爷的颜面何在,大刘王朝的国威和在?
除非不要大红花,他倒勉强愿意试一试。o(╯□╰)o
“窦芽菜……”
“大叔,我们离婚吧。”
“什么?”
“你,写休书,休了我。”窦芽菜见现代的离婚说法他听不懂,便换了种古代的,他能听的清清楚楚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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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璃烟殇:邪魔的禁锢》【捧场啊,江小湖是不会让大家伙失望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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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为了救心爱的男人,她答应他的求婚。新婚那天,她却被告知要他正在与另外一个女子结婚,这是他对她的羞辱么?还是无奈而为之?无所谓,反正她爱的不是他,所以,只是淡淡地在那豪宅里等他结完婚回来,然后亲口说放她走。但是,他却霸道地将她留在,成为他的专属,并且只能在他的怀里缱绻妖娆。
●在她面前,他理所当然的霸道、并不时狠狠地奚落她对那个男人的爱!因为她有求于他,所以他掠夺,他占有。总认为他有一天会放了她,但是他要的却是比一辈子更久的禁锢。
★其实,她所不知道的是,他所有的残忍和霸道,都是因为心中停不了的爱,即便失忆,也停不了……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173 谁是金条谁是葱
谁是金条谁是葱(1255字)
“休?”刘煌一下子没明白过来,“哪个休?”
“丈夫把妻子赶回母家,断绝夫妻关系,此乃休,休妻的休。”窦芽菜一字一句再次重复了一遍。
刘煌想了一下,当是她在生气。
“窦芽菜,我知道刚才的话伤害了你,但是你也不要用这种方式来考验本王,自古休妻之事均由丈夫来决定,焉有妻子提出来的道理?”
“那是因为我没来,我来了早就有这样的先例了。”窦芽菜向来对这男在上女在下的先例充满了反感。
“好了,不要再耍小脾气了,我跟你成亲就是了。”
唉,圣人说得对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女子与小人难相处啊,与他们亲近,他们就不尊重你;疏远他们,他们又会怨恨你,此刻窦芽菜在刘煌心里就是这样的小人。
“大叔,在下实在是‘婶’命难为啊!”
刘皝突然“屈从”的态度让窦芽菜觉得有句话实在是太对了,至理名言——男人就是喜欢犯贱。你求着他结婚的时候,他把自己当成根金条别人都是葱,金贵的不得了,别别扭扭的,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说要走了吧,他立即变身成了一根葱,又巴着你不让走了。
男女之间还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啊,穷极一生也研究不完的。
想到这里,窦芽菜顿时觉得背脊都直了起来,现在形式变了,她是金条他是葱,她当然要挺直腰板说话了。
“那个老太婆的话和为夫的话你听哪一个,别忘了,现在是我养你,而且,老太婆还说被我养胖了。”刘皝拉过窦芽菜,一把扛在肩上,就像阿三扛他的米一样,“走,回宫了,再呆下去,你都学坏了,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她心里那点女驭男的想法,他想想也知道了,只是懒得跟这个小人拆穿。
“且慢!且慢!”窦芽菜双手双脚乱蹬,他这是鸭霸的行为,为什么每次都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也太没有天理了。
“啪!”刘皝的大手拍在窦芽菜的小屁股上,“你给我乖一点,就不嫌你丑了,不然,把你卖了也不给阿三。”
咦,他知道阿三要来提亲了——
“窦芽菜!窦芽菜!我爹来提亲了,我爹来提亲了,小牛也生出来了……”
正想着,窦芽菜再刘皝肩上抬头望去,只见阿三兴匆匆地抱着刚出生的小牛朝这里滴答滴答地跑来了,后面跟着小跑着的六伯伯和另外一个中年男子。
“他还以为自己做了爹了吧。”刘皝故意将窦芽菜再抱紧一些,轻蔑地看着那兴奋的孩子抱着小牛的样子。。
七婶婶听到喊声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见刘皝抱什么似的将她的窦芽菜抱在怀里,她的老脸微微红了,这个年轻人哟,真是激情四溢的很呐。
“咳……放我下来呀。”在长辈面前做这种亲热的戏码,太没有礼貌了。
但是,刘皝并没有撒手,向前走了几步,抢在阿三之前站到了七婶婶面前:
“本王跟你说件事!”
“我跟七婶婶你说件事。”见七婶婶不太搭理他的样子,刘皝只得换了称呼换了语气。
“啥事?”
“关于休书的事。”
“你说。”
“写休书只是形式要件,要休妻必须符合“七出”的条件:无子、淫佚、不事舅姑、口舌、盗窃、妒忌、恶疾。同时还受“三不去”的限制,即经持舅姑之丧、娶时贱后贵、有所娶无所归。
七婶婶听得很认真很认真,窦芽菜当她在认真思考六王爷的话里的合理性。
“窦芽菜,他这叽叽呱呱说的都是啥?” 刘皝脚底一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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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王妃窦芽菜 阿三和阿六的爱情战,阿六获胜
阿三和阿六的爱情战,阿六获胜(34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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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啥?”七婶婶又问刘皝,而这时阿三也赶到了七婶婶面前,他黝黑的脸上是亮晶晶的汗水,刚才听到六伯伯跟他爹说老三啊快来提亲啊的时候,他的小牛都快乐地生下来了,等不及他爹准备礼金,他抱着他最心爱的小牛就来了。
刘皝冷眼看着这个眼里完全没有他的存在的烂屁股,这走起路来颠颠颠的屁股好么?
“七婶婶,这头小牛是我和窦芽菜的老牛生的,这是提亲的礼品,请收下,我阿三保证以后会对窦芽菜好的,像……像……”像什么呢,阿三一下子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比喻句,急得直挠头。
阿三的心里永远只有窦芽菜,就算刘皝将窦芽菜打横抱在怀里的时候他也看不见旁的什么人,总之三米之内,他能看见的只有窦芽菜:
“窦芽菜,你希望我怎么对你好我就对你好,有三点我可以保证,包你吃,包你睡,还包你开心。”阿三虔诚的就差没有指天发誓了。
确实,若一个男人能对一个女人管吃管住还管开心,那嫁给这样的男人是值得的。
“这位仁兄,仿佛我已经说过,窦芽菜是有夫之妇,你难不成要引诱良家妇女么,官府会叛你充军的。”刘皝将无知的阿三恐吓了一番,随后将窦芽菜放下,取出随身挂着的玉佩,上面有一个“皝”字。
“七婶婶,这是我的礼金,我要娶窦芽菜,我要洞房。”
“……洞……洞房……”偶买噶,大叔,你进入主题会不会太快了一点,窦芽菜掐了刘皝一把,但是六王爷他巍然不动。
一边是刚出生眼睛还未睁开身上还带着点血迹的小牛,一边是价值连城的玉佩,上面还刻着当朝六王爷的名,两个东西的主人都看着七婶婶。
“这个……你们暂且等一等……”七婶婶将六伯伯拉到一边,再次叽叽咕咕一番,而后两人同时点了点头。
在这个过程当中,阿三一直仰起脸,挑衅地看着刘皝,而刘皝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一高一矮的两个人之间充满了浓烈的火药味。
“我们已经决定了,玉佩和小牛,显然是小牛好一些,小牛大了是大牛,大牛可以耕田,可以生小牛,牛肉还能吃,作用可大可大了,而且,我们一致认为,男人要有好屁股才有好人品……”
“这块玉佩可以把全部的牛都买来!”
刘皝见七婶婶看事物的标准实在太不同同一般了,生怕她将他这块父皇御赐的东西当成废铜烂铁了,连忙说道。“而且……而且……屁股是会变得,他现在屁股好不表示他将来的屁股也好,我……我现在屁股不好,未必将来也不好。”
刘皝关于屁股变化论的此话堪称大刘王朝历史上最彪悍的理论,很多很多年以后,好事之人说起这段六王爷豪气冲天地说自己的屁股一定会变得更好的时候,仍然还是感到震惊,甚至,坊间有一段时间流传,六王爷刘皝为了让自己不输给好屁股阿三,天天勤练齐射。
他这究竟是怎么了,在这茅屋前,在这农夫和小孩面前,将他的父皇送给他的玉佩和一头小牛去做比较,还脸不红心不跳地讨论这么露骨的话题,他还看到了窦芽菜强力忍住的笑,他刘皝这是疯了么?难道。
这大抵是受窦芽菜的影响吧。
“窦芽菜,你看呢?”
七婶婶拿不了主意了,于是问当事人。
窦芽菜忍住了笑意,想着从京城跑出来已经快一天了,再呆下去还不知道宫里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若刘皝迟迟没有回宫,而皇帝又去看了刘钬的话,那一切都将变得很糟糕了,于是,她深明大义地做了一个选择:
“七婶婶,我们……还是收了这玉佩吧。”
阿三一听,再一次一屁股坐在地上,将头埋在小牛的身上,眼泪扑哧扑哧地流下来。
“我看,这位仁兄,你这牛不如作为今晚婚宴上的主菜吧。”
“六王爷,适可而止吧。”窦芽菜推了他一把,走至阿三面前,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她总不至于伤害了人家还一笑而过。
“阿三,不要哭了。我真的要走了,我只是回来看七婶婶和六伯伯的,跟你一起放牛的日子我觉得很快乐。”
“真的?”阿三停止了哭泣,用袖子擦了一把泪,认真地问窦芽菜。“真的快乐吗?”
“嗯。”虽然并不是她经历过的岁月,但她的脑海中浮现一个快乐的少年和一个天真浪漫的少女在田间、山野里放牛的情景,那个画面很干净也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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