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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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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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曼听到熟悉的声音,心里一暖,声音低低地说:“丽丽,海涛出事了。”
  话毕,眼里闪着泪光。
  “啊,出啥事了!”顾丽丽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徐曼把事情缓缓讲了一遍,临了加了一句:“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一方面她和丽丽关系比较铁,可以帮她想想办法,另一方面自己一个人窝着这么一件事也实在需要倾吐。况且她知道丽丽刚好有个姑父是在公安局的,或者可以帮忙打听打听。
  顾丽丽彻底醒了,喃喃道:“NND这种事也让你遇到了”
  急忙又安慰徐曼:“你别难过,千万别着急,咱慢慢想办法,你现在在哪里,我过来先接了你再仔细商量。”
  顾丽丽蓬头垢面开着一辆红色的小QQ火速赶到,也不过花了十来分钟。
  一下车,顾丽丽便风风火火地给了一个大拥抱,拍拍徐曼的肩膀说别担心别担心,咱们班有座大佛你怎么忘了,现在刚好在公安局。
  徐曼一愣,迟疑地问:“你说陈哲?”
  顾丽丽笑道:“可不是,人家可厉害了,眼下是刑侦大队队长,按这趋势,过两年评个副局,再过两年转个正都不在话下。也不想想他老爹是谁,咱X市还不只手遮天。你咋把这大佛给忘了呀。”
  徐曼扯一扯嘴角,苦笑:“他会帮我吗,我和他好多年没联系过了。尤其。。尤其。。。”
  下面的话有点说不出来。
  “哎哟我的小姐你还记着那年的事呀。”顾丽丽搂着徐曼上了车:“不就他强吻你一下,你甩了他一巴掌嘛,这不就是巴掌大的事,有啥大不了的,况且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谁记的呀,偏你还记得牢。再说了,人家强吻你,说明对你印象好,既然印象好,肯定就会帮你了。”
  徐曼也不反勃顾丽丽的调笑,思索了一下说:“我现在就想先搞清楚事实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确定海涛究竟有没有犯了事。 我想见见他,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而且如果他真的犯了事,这种大是大非的事,别人也帮不了忙。”
  顾丽丽的姑父这节骨眼却是病了,一直在疗养。听到这样,两个人都觉得不应该去麻烦她姑父。
  顾丽丽先开车回家,简单洗漱了一下,便载着徐曼直奔市公安局了。
  徐曼也觉得,那年和陈哲虽然有点小误会,搞得有点不愉快。但现在紧要关头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了。只要能帮到海涛,怎么样也都无所谓了。
  可当两个人到市局直奔侦察科时却被告知陈哲出差了,这几天都不在X市。两个人顿时泄了气。没办法没有人脉也要主动出击,便询问办公的人昨晚是否有从S市抓人上来。奈何刑事科的人三箴其口,全部无可奉告。
  两人无功而回,徐曼焦急万分,顾丽丽则非常恼火。
  顾丽丽操起电话,噼哩啪啦打了过去,一番叽哩呱啦。
  随后收了线,对徐曼说:“刚打给陈哲了,他现在在B市开会,过两天才会回来。不过答应帮我们问问看了。这年头没个熟人啥事也办不了。”
  




陈哲

  趁这当口,徐曼向自己公司请了假,顺便也打电话给陆海涛的公司,帮他编了个理由请了几天假。
  等了半天,陈哲也没回拨电话过来。
  徐曼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你和他说了是我的事吗,他会不会还记恨着那一巴掌的事,不理会呀。况且人家现在贵人事忙,会帮咱们吗。
  顾丽丽现下也有些迟疑:“记恨应该不至于。不过毕竟人家现在身份不一样,平时同学聚会也从不见他参加的,他这个手机号码还是我从李一沁那里要来的。平时也没什么来往,还真不大好说了。”
  两个人沉默了一番,相顾无言。
  顾丽丽打破沉默:曼曼,他 如果真的做了这种事,你怎么办。
  徐曼一愣,低声回答:我不知道,哪怕真的有这种事,肯定也是有苦衷的吧。
  “苦衷?什么苦衷!亏你还能为这种事想到这种借口!”
  “我真的不相信,丽丽,我真的不相信,海涛不应该这样的。而且,我爱他,我不能放弃他,我也不会放弃他。”
  “如果真的出了这种事,你就等他刑满释放?你爸妈本来就不喜欢他,现在更不可能了。”
  “我现在不要想这么多,我现在只想着怎么见他,怎么帮他。”
  “如果真的出了这事,你根本帮不了他。”
  “。。。。。。。”
  徐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顾丽丽叹了口气,抱了抱徐曼,无言地安慰了一下。
  直至中午,两个人团团转四处打关系的时候,陈哲的电话打过来了。
  徐曼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顾丽丽的电话。
  顾丽丽听了几分钟,眉头越皱越紧,最后说了声谢谢便挂掉了。
  “陈哲说人确实是昨晚连夜从S市抓回来的。到了后就连夜在急审,估计现在还在审,暂时还没消息,似乎证据挺充份的。现在肯定不让见人,找关系也没用。他说这个案子交给下面的副队了,似乎逮捕令也下来了,事情应该挺严重的。”
  虽然说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徐曼一下子还是有些呼息急促,眼泪哗哗下来,无助地抓着顾丽丽的手,说不出话来。
  当天下午,她们找到一个律师事务所,仔细咨询了这方面的法律常识。越听越心惊,这个罪名不仅在牢里会很受罪,而且刑期也不会低,三年起判。现在唯一希望就是因为对方是个小姐,如果她能改口,一切就逢凶化吉了,还有就是海涛在牢里能够咬紧不松口,如果他松口承认了,那任何努力也是白搭了。
  徐曼好像又看到了希望,起身走了。
  顾丽丽追在后面,看到她跑到金色年华,哑口无言。可是现在是白天,夜总会压根没开业。
  待到了晚上,华灯初上,徐曼又去了,一脸哀切地询问当日的情景,希望得到这位小姐的消息。但似乎被禁了口,无法套得任何消息。
  徐曼拿出一叠钱,里面的一位小姐同情推了回去:没用的,她肯定被公安保护起来了。我们都不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也不能告诉你呀,出了事谁敢负责呀。你回去吧。
  徐曼觉得希望一点点破灭了,一步步在路上走着,却不知道走到哪里去。
  顾丽丽在后面跟着,她今天也筋疲力尽了。
  徐曼说自己先回家,让顾丽丽也回去休息吧。
  顾丽丽不放心地看着她,最后叮嘱了几句,便告辞了。
  徐曼并没有回家,她不想回家,她蹲在路边,不停地哭,哭海涛哭自己。也不管别人怎么看。
  到了很后来,她听到手机好像响了,她吸了吸鼻子,抹抹眼泪,看了下手机,是一个陌生号码。接起来一听,是陈哲。此刻没有谁的电话比他的更让她欣喜。
  “徐曼是吗,我是陈哲。”
  “嗯”
  “你现在在哪?”
  “花园街小富人家门口”徐曼瞅了瞅路口回答。
  “你等我一下,我过来。”
  “你。。。你回来啦。”徐曼有些诧异。
  “当然,我也能现在赶回去。”电话那头男人略低的嗓声带抹轻笑。
  “不不不,我等你。”徐曼慌张地接口。
  那端挂了电话。
  她有丝不安,又有丝焦切。
  大约半小时,一辆黑色SUV攸地在她跟前停下,走下一个健硕颀长的黑衣男子,如他的车,霸气嚣张。
  徐曼愣了一下,强压下心中的不安,这个人总是给人一股很压迫的感觉。
  她装作熟捻的样子,微笑:“好久不见。”
  可惜心里实在凄切,笑容也显得非常苍白。
  陈哲走到她跟前,静静看着她,不带一丝表情。
  徐曼紧张地咳了一声,咽了咽口水。
  陈哲嘴角一扯,低声笑了:“还真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重逢呀。我还以为你永远不要见我了呢。”
  徐曼脸上一僵,一脸尴尬。
  那次陈哲似乎喝醉了,抱着徐曼霸道地拥吻,上下其手做得非常过份。徐曼当时羞忿异常,却挣脱不得。后来好不容易挣出来,陈哲的脸也被她的手给抓花了,她不解气还打了一巴掌踢了几脚,扬言再也不要见他。
  徐曼咽咽口水,心里不停地给自己打气,装作没听见刚刚的话:“那个,今天顾丽丽和你说的事。。。。。”
  有些难以启齿,这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陈哲转过身走向车说“我刚下飞机还没吃饭呢,赏脸一起晚饭吧,边吃边谈。”
  徐曼忙跟上。
  坐在车上的时候,手机又响起,是顾丽丽。
  接起,丽丽在那里喊:“曼曼 ,刚刚陈哲向我要你的号码,我给他了,他联系你了没。”
  徐曼支支唔唔应了声说:“我正在他车上呢。”
  “啊,他回来啦。你好好抓住机会,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回头和我说啊。”
  徐曼应了声,挂了电话,看了眼前面风驰电掣开着车的人,便把头转向窗外的车水马龙。
  却不想这时电话又响起。徐曼心里忍不住要咒骂了,一看,是家里的电话。叹了口气,她接了起来。
  母亲在电话那头噼哩啪啦骂了起来,问昨晚说好要打过来为什么又没打过来。现在对家里不闻不问生个女儿有什么用云云。
  因为手机的隔音实在差,徐曼觉得尴尬不已,低声回了声:“妈,我现在有急事,晚些再打给你。”
  没想到徐妈妈听到后骂得更厉害,说她昨晚也这样说,今晚又这样说,不知道天天晚上在忙些什么鬼事。话说起来喋喋不休。
  徐曼没办法,只好听着,中间嗯嗯唔唔应付,最后看母亲没有挂断的欲望,只好说:我这周末回家,到时咱们再说吧。便匆匆把电话挂了。
  “你妈来的电话?”陈哲漫不经心地问。
  “哦”徐曼无心回答:“咱们去哪呀”
  “到了你就知道。”陈哲似乎心情不错。
  徐曼也无可奈何,便不作语。
  等车突然停下来,陈哲转过头说到了的时候,徐曼一看,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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