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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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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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老师一听,果然觉得挺疼的,有理,采纳了。
  于是往坐垫处重重一拍,脸一摆:“说!”
  “还有就是,你老不理我,老给我脸色看,老欺负我,我又不是木头,我也会难过。”陈同学开始控诉。
  徐老师模糊回忆一下,似乎是这么一回事,情况属实,既往不咎了。
  记忆再往前一点。
  “那个,你那时候过了这么多个月,干嘛又跑到我家装没事人一样?”这一点徐老师一直有点小疑惑,决定趁这个机会好好了解清楚。她一直觉得这个人行为处事太让人摸不着头脑。这可不行,不利于领导。
  陈同学眨了眨眼睛:“哪次啊?”
  “还有哪次!就是我回你短消息,你就消失了好几个月。后来又突然跑到我家对我爸妈嘘寒问暖,搞得比亲儿子还亲的这次!”徐老师生气地解释,这都忘了,什么记性。
  “那天晚上,我出车祸了。”陈同学一脸可怜相。
  “啊。出。。。。出车祸了。”徐老师呆滞地眨眨眼。
  “收到你的消息,我就去喝酒,结果喝醉了,开车回家就撞上别人的车了。在医院躺了很久。”陈同学应景地摸摸小腿:“这里缝了五针。”
  “现在,没事了吧。”徐老师有点理亏,讨好地关切地问。
  “还有疤,你摸摸。”陈同学想引导徐老师的玉手。
  徐老师嫌恶地一把甩开:“你打算再缝几针吗。”
  陈同学连忙害怕地把手放端正:“不用了不用了,再缝就成绣花了。”
  “往后酒后不许驾车!”徐老师教育:“你是警察,居然知法犯法!”
  “再也不敢了,您教育的是,往后还请您多多监督。”陈同学是个知错能改的好孩子。
  徐老师觉得该了解的也差不多了,刚想总结陈辞,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来。
  她扭扭捏捏地想了想,若有所思地朝陈学生左看看,右看看。
  陈同学突然觉得有点毛骨耸然。
  “那个。。。”徐老师润润喉咙,停住。
  陈同学挑挑眉,有事您说话。
  “你目前可有什么不正常的男女关系。”徐老师斟酌着字眼,力保做到一板一眼,不带感□彩。
  “关于这个问题。。。”陈同学努力克制上扬的唇角:“还真要好好向领导汇报汇报。”
  徐老师一听,眉头皱了起,我说这个人人品有问题,你瞧你瞧,一问就问出来了,绝不姑息,绝不姑息!
  陈同学烦恼地说:“我认识一女孩好多年了,她一直对我不理不睬。今晚好不容易有点起色,可是我连一点名份也没有,这算不算不正常的男女关系呀。”
  徐老师一愣,抿嘴笑了。
  得意地扬扬下巴:“这个不正常关系得以批准。想转正有待观察。”
  陈同学连忙狗腿地摇尾巴:“我一定好好表现,我一定好好表现。”
  不放心又补充一句:“您一定要本着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既往不咎啊。”
  徐老师晃晃脚,看看窗外的风景,悠悠闲闲地磨磨牙,慢悠悠地回答:“考虑考虑。”
  突然想起,问这问题的初衷可不是在这,可别不小心被转移了话题。
  立刻斜了眼睛再问:“你确定没有其它不正常关系了。”
  陈同学一愣,开始心虚地拼命回忆,有吗,有吗,没有吧,没有吧。可为什么她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呢。
  电石火花一个前情回顾,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有了。”
  “那我怎么有一次在东方百货看到你和一美女搂搂抱抱的。”徐老师决定掀开面纱,问个明明白白。不冤枉一个好人,但绝不放过一个坏人。
  陈同学拼命回忆,有这种事。可惜想破了脑袋也想不起来了。搂搂抱抱,哪能呀。还东方百货,有这种事?
  “什么时候?”陈学生疑惑地问。
  “去年秋天。”具体时间记不得了。
  陈同学翻开记忆的篇章,苦苦思索。到最后终于灵光一现,依稀有点记忆,想起来了。
  他小心地看了徐曼一眼,喏喏地回答:“那是我妈好朋友的女儿,那时候刚刚从法国回来。我妈让我带她去买衣服。不过我发誓,绝对没有你所说的搂搂抱抱。可能刚巧她挽着我胳膊。。。”
  徐曼哼哼哼地点点头,刚刚还信誓旦旦说没有了,瞧瞧,一问就问出马脚了。还妈妈朋友的女儿,韩剧里不是常常就有这种狗血剧情嘛。最后总是妈妈很喜欢这个朋友的女儿,这个朋友的女儿又通常很喜欢男主角。电视果然是来源于现实。
  想到这里,眼神复杂地看了眼陈同学。
  陈同学委屈地都要掉眼泪了,一把抓住徐老师的手:“我都没干什么,我多冤枉啊我,我不就陪人买个衣服。再说了,不是说前事不咎嘛。我保证,我保证,我往后再也不会陪其它女人买衣服了。”
  徐老师一把甩开狗爪子,弹弹手:“你的历史极其不清白,需要接受党组织严格的考验。”
  陈同学委屈地直擦眼泪。
  一场秋后算帐下来,天空已经泛白。
  徐老师搓搓眼睛,嗯,睡意席来。拍拍屁股,挥挥手:“我困了,回见。”
  开门,潇洒地走了。
  陈同学傻在那里,回过神来,连忙跳下车,一把搂住,柔声说:“你都拷问我这么久了,我还没问你任何问题呢。”
  徐老师眉头一皱,你还敢有问题。有胆你问问!
  陈同学温柔仿佛能浸出水来:“你喜欢我吗,曼曼?”
  徐老师的脸倏地红了。
  她勇敢地抬起头,眼睛星光璀璨:“也许,可能,或者,MAYBE。。。。”
  陈同学乐得哈哈大笑,低下头,轻轻地吻住了这个未完的MAYBE。。。。。。
  
  




梦醒时分

  话说徐曼在某某同学依依不舍含情脉脉的目光下,终于上了楼,回了房,甜蜜地睡去了。
  等她睁开眼睛,居然已经第二天十一点了。她看了眼窗外明媚的阳光,心情颇好。
  随即她抓抓脑袋,突然想起昨晚好像做了个很曲折离奇的梦。隐约中自己似乎哭着喊着让陈哲留下,最后还一脸温顺偎在他怀里。
  她毛骨耸然地打了个哆索,怎么会做这么恐怖的梦。
  结果一打开门就看到了这个梦里的不速之客。
  陈哲正站在阳台看着徐爸爸修剪一盆吊兰,奉承着:“这花养得真好看。”
  听到开门声,回过头眼睛一亮,笑眯眯:“你醒啦。”
  徐曼立马想起昨晚的梦,嫌恶地瞪了陈哲一眼,梦里也来烦我,一大早又到我家献媚,阴魂不散,阴魂不散。
  赶紧快步走进卫生间,呯地把门关上了。
  刷牙的时候有点牙龈出血,徐曼不安的情绪更甚。
  血光之灾。从早上的梦开始,今天的一切很诡异。
  等她心事重重地洗刷完毕走出来,便见陈哲从厨房里出来,一手端着杯热牛奶,一手端着小碟芝士蛋糕,笑吟吟地对她说:“你起得太晚了,先吃一点填填胃。不过不能吃得太饱,等会就午饭了。”
  徐曼危险地打量了一眼陈哲:“你今天吃错药了?”
  陈哲一愣,眼神一暗,委屈地扁扁嘴:“曼曼。。。”
  徐曼全身的毛噌地竖了起来,这就是传说的中灵魂附体了吗。
  陈哲把牛奶蛋糕搁在桌上,走到徐曼面前,牵住徐曼的手,温柔地说:“你可不能再变了。昨晚咱们可说好了。”
  徐曼呆滞了。
  “昨。。。昨晚?”她不确定地问。
  陈哲有点疑惑:“你不会说你忘记昨晚的事了吧。”
  一道雷劈在了徐曼的头上。居然不是梦!!
  她惊慌失措地一把甩开陈哲的魔爪:“你别瞎说,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
  结果换成陈哲呆滞了。
  失忆了?不至于吧。反悔了?
  想到后一种可能,陈哲危险地眯起了眼,瞅着徐曼,就是不说话。
  徐曼这会心中可是水深火热啊。一串串记忆迅速回归。天哪,天哪,居然是真的。自己怎么这么不长眼,入了这贼人的套呢。想当初多么信誓旦旦绝对不会接受他的,这才多少会时间呀,就投怀送抱了。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况且,昨晚确实是被那车祸一激,人一激动,行为难免有失偏颇,而且这半夜的,头脑多不清晰呀,说的话,做的事,能算数嘛。
  然后又有点隐隐地不安,昨晚给他这么老大一个希望,这会反悔,他会不会把我活拆了呀。想到这里,怯怯地抬头瞄了陈哲一眼。
  陈哲非常冷静地观察着她。
  她连忙缩回脑袋,低下头,可怜巴巴地说:“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是的,她想反悔。她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去接受他。多么突然,多么不合逻辑。
  陈哲一看她这表情,心里明镜一样。又恨又气。这才多少时间呀,你就翻脸不认人了。昨晚还小绵羊一样偎在我怀里,今天就戳我一羊角。
  徐妈妈敏感地感受到了两个人似乎有奸情,识时务地把徐爸爸拉进了厨房。
  “昨晚你打电话给我。”陈哲平静开口。
  徐曼摇摇头,努力让自己显得纯洁无辜:“不记得了。“
  “后来我在楼下等你。”
  “不记得了。”
  “你说让我留下来。”
  “不记得了。”
  “你说其实你一直喜欢我。”
  “瞎说!我哪有说过这句话!”徐曼跳了起来,气愤某人睁眼说瞎话。
  陈哲懒懶地看了她一眼:“这不是记得很清楚吗?”
  徐曼语塞,脸红,然后愤怒。
  奸险狡诈的小人!总是说话给人下套,下次我还敢和你说话吗!
  她愤愤地转过脸,不说话。
  陈哲上前一步,轻轻地把徐曼拥在怀里,低低央求:“曼曼,别闹了,好不好。”
  徐曼眼圈一红,低下头,刚好搁陈哲肩膀上。
  她嘟嘟喃喃:“人家还没心理准备嘛。”
  陈哲嘴角一弯:“我又没让你今天结婚,你怕什么呢。”
  徐曼恼怒地一把想推开他,奈何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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