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面子,叔叔又不是外人。”正妍安慰妈妈。
瑞慈无语。
洛南好笑地看看瑞慈,也很认真的回答正灿:“叔叔会记得的。”
“好吧,叔叔记得了。妈妈你不用做了。”正灿拍拍瑞慈的手貌似在交待。
“反正叔叔跟你是一国的。”正妍笑了起来。
又被这两小家伙戴了一回笼子,不过还是蛮开心的。洛南故意装作很生气:“还不快上车,老师可是等很久了!”
“走吧,多留点时间给叔叔。”正灿叹了一口气,拖着妹妹的手,大步上了幼稚园的校车。
晚上放学回来。
一下车,哥哥正灿臭着脸,妹妹正妍也是垮着脸。一见到瑞慈就跑了过来,闷闷地说道:“妈妈,我不要再去幼稚园。”
“为什么?”早上不是还很高兴的吗?瑞慈很是狐疑。
“幼稚园的小朋友说我们是不要的孩子!”正灿臭着的小脸挂上了泪珠。
一百二十九、爸爸是谁
瑞慈一愣。
早就升级为爷爷的蔡爸爸听了这话,弯腰抱起孙子,轻轻捏了捏正灿还有婴儿肥的脸,这个小家伙长得实在可爱,生生地惹人欢喜。疼爱地说道:“胡说呢,谁说我们正灿是没人要的小孩,爷爷,奶奶和妈妈都爱着呢。”
“还有洛叔叔,绵野阿姨,好多好多的人排着队等着亲亲小正妍呢。”蔡奶奶拭去正妍眼角的泪珠,擦了擦她粉妆玉啄的小脸,轻声哄道。
“可是,小朋友说我们没有爸爸!”正妍嘟着小嘴巴,极为不快。
“爷爷,爸爸是谁?”正灿也偏着脑袋问道。
爷爷哑住了,这三年把小孙子带在身边,很少接触的外人。自然也没有提起爸爸的问题,没想到上学第一天,就遇到了这个跳不过的难题。
“为什么我没有见过爸爸?”正妍转着骨碌碌的大眼睛。
瑞慈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正灿见爷爷和妈妈都不说话,便从爷爷身上滑了下来,拉了拉瑞慈的衣角说:“妈妈,正灿是有爸爸的吧?”
正妍听到哥哥问,便从奶奶身上滑下来,哇地大哭了起来。
瑞慈蹲下身子,搂了儿子和女儿的小身子,小声问道:“是妈妈不够好吗?所以要爸爸了。”
正灿看了看妈妈,摇了摇小脑袋:“妈妈好,可是正灿还想要爸爸。”
“一定要有爸爸吗?爸爸能做的事情,妈妈也可以做得到,爸爸能给的爱,妈妈一样可以给啊!”瑞慈忍着眼泪,忍着心疼。
“妹妹,我们有爸爸啦。”正灿听出妈妈的言下之意了,牵住妹妹的小手,示意让她别哭了。
“我知道。”正妍奶声奶气地说,大眼睛里的泪水一颗一颗像雨后荷叶上的水珠,生生地滚落着,又吸着鼻子撇着小嘴巴说:“可是小朋友说对了,爸爸不要我们了。”
“正妍!”瑞慈再也忍不住了,严厉地叫了一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眼泪滚了下来,转身便往房里去了。
洛南带着两个小家伙喜欢吃的蛋挞,不知是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眼前的这一幕,他全然看在眼里。
“是什么事情让我们的小正妍哭了呢?”洛南换上一副笑意盈盈地脸,正妍长得超像瑞慈,粉粉的,清秀又可爱。洛南几乎有些偏爱她:“看看叔叔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
变戏法似的把蛋挞盒拎了出来。
小正妍立即不哭了,大眼睛盯着美味的蛋挞,但是却没像往常那样兴奋地开吃。而是小脸写满了担心,稚气地叫道:“洛叔叔。。。。。。”
第一次见妈妈生这么大的气,生气到撇下他们回了房啦,这次事情弄大了,妈妈不高兴情况就会很严重,生这么大的气那岂不是更加不妙。
“妹妹你把妈妈弄哭了!”正灿看着妈妈紧闭的房门,皱着小眉头。
小正妍白了哥哥一眼,昂起小脸蛋朝洛南问道:“蛋挞是给正妍的吧?”
这个时候还想着吃,正灿小脸满是不高兴。
洛南摸了摸小正妍柔软的头发,说道:“当然是,不过哥哥也有份哦。”
这两个小家伙好像是在斗气,虽然他格外疼爱小正妍却也不会厚此薄彼。
小正妍却像没听到似的,拎着蛋挞盒子径直去敲妈妈的房门。
“妈妈!有爱心蛋挞来啦!”小正妍在门外叫道。
瑞慈正在房里抹着泪,其实她并不是生气,只是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跟孩子们解释。听到女儿稚气的声音,瑞慈赶紧擦掉了眼泪,开了门。
“妈妈!正妍刚刚对不起了,这个送给你。”小正妍把蛋挞礼盒提得高高的。
瑞慈心里一热。
小家伙,这不是自己常常哄他们的招数吗?要是两个小家伙大哭不止的时候,她就会使出这一招,屡试屡灵,基本上见到蛋挞就会开心起来。
“谢谢哦。”瑞慈抱住小正妍,开心地笑了起来:“小正妍长大了哦,会哄妈妈了。”
小正灿额角明显有三条黑线,闷闷地低声说:“我也会!”
哄妈妈开心他一向有绝活,这次被妹妹抢了先而已想着。怎么样也应该要扳回一局,正灿的眼睛骨碌碌地转了几圈,目光一闪,有了。
“妈妈,正灿以后不会再问爸爸的事情了。”正灿一本正经像个小大人。
瑞慈一愣,洛南也很奇怪,这个小家伙脑子的东西稀奇古怪得很。
见妈妈和洛叔叔露出疑惑的眼神,小正灿高兴起来,小嘴唇扬得老高,得意地说:“因为我知道,爸爸不听话,所以妈妈不喜欢,所以就被警察叔叔抓走了,所以我们没有爸爸。”
瑞慈被儿子的一番惊天言论怔得目瞪口呆。
“对!对!对!”蔡爷爷拍手叫好,那个什么韩过殊岂止是不听话,岂止是该送监狱,简直就是该下地狱。
“正灿啊,你怎么就这么聪明,猜到你爸爸是被抓起来了呢。”蔡奶奶高兴地抱着孙子狠狠亲,狠狠亲!
“被警察叔叔抓起了,还会再放掉吗?”正妍眨着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不会!绝对不会!你爸爸太坏了,所以要关上一辈子!”蔡奶奶立即否定了。
“为什么?爸爸是做了什么坏事?”正妍打破沙锅问到底。
“很坏很坏的事情。”蔡奶奶咬着牙。
“噢,那就是个大坏蛋咯!”正妍长长地噢了一声,像是明白了一个大道理。
瑞慈看着这两对老小,一问一答,哭笑不得。
但是看着他们其乐融融的模样,她打心眼里开心,那是一种实实在在的幸福。正妍说得对,那个家伙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大坏蛋。
只是不知道过了四年,是更坏了,还是收敛了。
一百三十、大坏蛋泡夜店
四年,虽然不能改变一个人的一生,但是至少是他重要的人生里程。在哈佛进修学习的时间里,韩过殊已经完全进化。
在学业上韩过殊给足了他的未婚妻余婵的面子,踏踏实实地听课、作报告。但是在私人生活上,特别是夜生活上,那叫一个截然相反。
以蔡瑞慈为分界线,在她之前,韩过殊对待女人的态度是敬而远之;在她之后,则是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转。
真真切切地在实践他夜夜换女人的崇高理念。
暗夜妖绕的酒吧里,韩过殊把玩着手中的高脚大肚杯,迷蒙着眼睛,目光落在身材火辣,眼神妩媚的钢管舞娘身上。
她用力摇摆的身躯像是一条狂热的青蛇,那一头金色长发像波浪似的散落到了腰际,而她的腰肢软得跟丝带似的缠在钢管,媚惑在场的所有雄性动物。
一场SHOW完了之后,韩过殊叫来服务生,写了一个纸条过去,打上几张大钞作为小费,服务生乐得直欠身致谢,满面笑容,今天晚上又遇到贵客了。
收到纸条的舞娘顺着服务生手指的方向,看了过来。
韩过殊端起酒杯,唇角挂着一丝捉摸不定的笑。能在这个夜店的贵宾席消费的男性,非富即贵。
白面的年轻小开她见过不少,可是像眼前这位狂傲霸道得有些不尽人情,有着十足男人味的富二代确实是少见。更何况,这个金主像是个亚洲人。
舞娘接过韩过殊递来的酒。
“cheers!”与韩过殊碰了碰杯子,舞娘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韩过殊眼睛都没抬,微闭着眼便把酒倒进了肚子里。
四年前他的酒量是两杯,现在夜夜泡在夜店里,酒量怎么样也算了有了长足的进步。两杯是不止的,两杯差不多了。
桌上已经有一个空瓶子了,另一个打开的瓶子也空了一半。
在不远处观风的阿不等人摇摇头,完了,韩少又要醉着寻欢了。
“赌不赌?”黑人又挑起了场子,准备坐庄。
这四年,他们就靠这个过日子的。韩少日日花天酒地,本以为能沾上个便宜什么的。谁知韩少下了死命令,只准看,不准沾。
酒,色全戒了。这种清教徒式的生活他们过了四年了。想起在当年哀叹在阿尔卑斯雪山下那三年是多么难熬,如今一对比,才知道当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赌两杯倒。”胖子看都懒得看了,手撑着下巴。
“赌两杯上床。”娘娘腔掐着兰花指,期待不已。
“赌金发美女倒贴。”闷闷的扁豆闭着眼睛,这里面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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