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叔叔!”正灿的眼力劲儿也不差。
“为什么呢?”正妍奶声奶气地问道。
“因为叔叔把到妈妈了。”正灿一副万事通的样了。
瑞慈一听这话,立即缩回了手。
洛南不好意思地搓搓手,微微一笑,对正灿说道:“小家伙,都让你知道了。”
“太好了!太好了!上天有眼,咱们家瑞子总算是开窍了。”蔡爸爸拍着手高兴得不得了。
“今天晚上,让我们喝个痛快啊!”蔡妈妈握起拳头,高声叫道,快步走到餐桌上掀掉桌布,满满一桌的饭菜,最重要的是桌子旁摆了一整箱的酒。
“这会痛快吗?”瑞慈有点怀疑,以他们家的酒量,这些酒最多也是解解渴。
“你少喝一点。”说着,蔡爸爸急忙找了个位子坐下,不过也排到第三了,两个小家伙早就神速地端坐在桌上了。
“我不要!”瑞慈抗议着也赶着上了桌子。
“你反正喝不醉,喝多了浪费。”蔡妈妈说。
洛南最后一个坐下,看着一家的其乐融融,他的心也觉得暖暖的。
“干杯!”
除了两个小家伙杯子是牛奶之外,其他几位全是满满的酒。
“酒是什么东西?”正灿看着杯中的牛奶,摆起了脸色,很明显的不公平,他们都喝得那么香,只有他跟妹妹喝这个,看人不来!
“酒是。。。。。。酒是喝的东西。”瑞慈稍稍思考了一下,答道。
“那我要喝。”正灿说。
“我也是。”正妍附和着哥哥说,动作也快了一步,捧着半瓶酒往杯子里倒。
瑞慈吓了一跳:“不行!你们不能喝!”
“为什么你们都可以?”正妍噘起小嘴,一脸的不开心。
“因为。。。。。。因为我们都长大了。”瑞慈解释说。
“我比妹妹大,可以喝吗?”正灿认真的问道。
瑞慈狂汗,那能大多少,只是几分钟而已,真是爱现。
“不是这种大,是你们要长到十八岁才可以喝,你们现在还未成年。”瑞慈发誓自从有了这两个小鬼,她的脑细胞每天都在加速死亡。
“十八岁是多大?”正妍睁着清澈的大眼睛,典型的好奇宝宝表情。
“比妈妈小一点。”这个答案瑞慈很在行。
“就是要像妈妈一样大才能喝。”正灿发表总结。
“噢。。。。。。”正妍恍然大悟,终于知道了。
瑞慈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一杯酒灌了下去。
而在另一房间里,韩过殊连灌了几杯酒下去,旁边还有几个空瓶子。转眼又空了一瓶,韩过殊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唇舌都没有了感觉,可是酒继续流进了他的胃里。
很快餐厅打烊的时间到了,苏忆心看着不醒人事韩过殊摇了摇头,她要是没记错,这个客人第一次进来是品茶,第二次便是灌酒。
正准备叫服务生处理,却见余婵过来了。
“事情处理完了吗?”苏忆心问道,余婵今晚上开始便要了一间包厢,跟几个日本来的商人谈判。
“没事了。”余婵说。
虽然听不出她的情绪,但是忆心知道这次谈判关系到AJ国际广告的未来,便说道:“阿苏把AJ托付给你,把餐厅留给了我,是一万分的信任。”
“霍总不会失望的。”余婵面无表情,目光移到韩过殊身上说:“他交给我吧。”
一百三十六、裸裎相见
阿不跟随着洛南和瑞慈的车到了家,只听见从蔡家传出一阵盖过一阵的笑声。他老老实实地呆在外面等了老半天也没有看过韩少的影子。
外面的雪是越下越大,阿不在蔡家门口转了两圈,冻得不行了,便回到车里去了。
搞什么啊?韩少到底去了哪里?!阿不在车上等了一会儿,实在是等不下去了。便开车回家,说不定韩少一气之下先回了家。
寒风冷雪之夜,外面的行人少了一大半。阿不加快了步伐,真是丢脸,平生第一次把韩少给跟没了,黑人那几个家伙不知道会怎么笑话自己,韩少搞不好也会对自己有新的看法。
回到家里,黑人几个正围着火炉打牌。
“少爷呢?”陈妈见阿不一个人进来,换平常,都是韩少先进门的。
“跟董事长混去了。”黑人瞟了一眼随口说道,继续玩牌。
“韩少还没有回家吗?”阿不惊问。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怔住了。
黑人手里的牌掉落在地上,胖子的小眼睛完全睁开了,娘娘腔也把镜子从脸上移开了,扁豆闷闷地站了起来。
“手机打过没有?”黑人问道。
“打过,一直没有人接,现在是关机状态。”阿不说。
“那还愣着干吗?出去找啊!”胖子腾地跳了起来。
风雪之中,五个人驾着车飞驰。
翻遍了每一家夜店,高级餐厅,绕着城区转到了天亮,完全没有韩少的影子,五个人疲惫而恐慌,韩少没了,他们可就惨了。
不说董事长会揭了他们的皮,就是这些年他们之间的兄弟之情也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要报告董事长吗?”黑人木木地说。
“还是报警吧!”胖子低着头。
“再等等,或者韩少在哪里睡着了,等下就会回来。”阿不说。
“还等!?不要再等了,万一韩少是被绑架了怎么办?”娘娘腔急得唾味横飞,一直小心维持的“有教养”形象全毁了。
“闭嘴!”黑人和胖子前所未有的统一战线,在他俩眼里,绑架与撕票的地位相等。
“别吵了!现在是七点,就算要报警或者要报告给董事长也太早了,再等一个小时。”阿不禁止道。
其他四人都住了嘴,怎么说阿不是他们的头,韩少不在就听他的。
等吧,焦急地等着,娘娘腔伸长了脖子看着门外的银白世界,希望韩少会踏雪而归;扁豆死死地盯着电话,一声不吭。
韩少啊,韩少你到底在哪里?阿不在心里呐喊!
也许是牵挂他的人太多了,又或者是这床太硬了,韩过殊竟然醒了过来,是鸟叫的声音。。。。。。
韩过殊的知觉在阵阵的鸟啭声中恢复,和外界渐渐的有了联系。她逐渐清醒后,紧接而来的是那要命的头痛。
要命,头快痛死了!他是怎么了?不会是生病了吧?!不可能,立即否定了,生病在他韩过殊的人生字典里完全不存在。
又闭上眼睛,估计是喝多了。他翻了个身,又将被子拉高,企图借由再休息一下,看看那头痛会不会好一些,可才一翻身,他清楚的感觉到……
是错觉吗?他怎么感觉方才翻身中,他踢到……到人的脚呢?
该死!韩过殊吐出一口气,回了家他可不太愿意跟女孩子有牵扯。
很直觉的,他伸手往自己身上一抚,光……光的?!糟糕!韩过殊暗骂一声,心存侥幸的往下抚,SHIT!光不溜丢的,连一件内裤都没穿!
昨天晚上是谁?有了这个念头,韩过殊完全的清醒了,翻身起来,看看身边躺的是谁?
目光扫过只穿着贴身丝质睡裙的她,一接触到她的脸,韩过殊黑色的眸子立即无限度放大,怔了三秒,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下床。
跳着下了床,手忙脚乱的把衣服穿上。老天,为什么会跟余婵睡在一张床上!为什么,为什么,谁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醒了?”余婵背对着韩过殊,淡淡地问道。
韩过殊微微一怔。以为她睡着了,没想到把自己的状况全看在眼里,韩过殊有一种被偷窥的暗闷,却又不好发作。
低下头慢慢地把衣服扣子扣好才说:“你是不是要对我说清楚?”
“还需要怎么说?”余婵反问道。
韩过殊四周打量了一番,虽然陈设不多,女性装饰特征也不明显,但是墙上挂着的照片泄露了这间房女主人的身份。
“我怎么会在你家里?”韩过殊问道,他非常清楚,假如他还有一丝意识都不会跟她睡到一张床上去。
“你在蓝调喝醉了,是我带你来的。”余婵坐了起来,自然的拢了拢头发。
“我就知道。”
韩过殊冷哼一声,背过身去说:“不要怪我没提醒你,用这种方式就想让我跟你结婚,未免太一厢情愿了!”
“韩过殊!”余婵冷下脸来,掩盖住受伤的心,深吸一口气说道:“蔡瑞慈跟洛南是不可能会分开的了,你死心吧。”
“你闭嘴!”韩过殊黑了脸,沉声吼道:“你没有资格过问我的事情。”
说完退了两步,转身出去。
余婵定定地坐在床上,过了许久,才从床头柜上拿过一枝烟,点了火,置身于一片烟雾中,烟雾中她绝美的脸上滚落着珍珠般的泪,徐徐地拉开抽屉,抽屉里静静地躺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笑容可掬。
一百三十七、绑架BB
韩氏的别墅里,阿不几个急得团团转,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胖子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转了不知道多少圈了。
娘娘腔早就把秋水都望穿了。
黑人把几个兄弟的手机全摆在桌上,时不时去查看一下,有没有短信,有没有电话。
就快一个小时,电话也没响,人影也没看到。
铃!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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