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可行的回答是: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被一个事业型的爱人抛弃的滋味,所以我不想让你再感受。
那时的未央央竟然是眼含泪水的,她的眼睛在那一刻出奇的大,她的声音是微微颤抖的:除非你后悔让那个女人生了我!
未可行真的愣了,他不可思议地盯着未央央,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那样讷讷地恳切地说:央央,爸爸爱你!
你不还是执迷不悟念念不忘?未央央的震动稍纵即逝了,她又变得清晰而刻薄。
李烈强烈地感受到了她的挣扎,他走过去握住了未央央的手,低声说:央央,你一定要理解,这是一个父亲的正常反应,一切都很正常。
未可行看着李烈的眼光是平静的,李烈猜得到那时的未可行在对他自己说:但愿这不是戏,但愿这不是表演,但愿他说的这都是真的。李烈很真很真的说了句:有些事情我不强求,因为我知道时间会检验一切。
未央央在李烈的车已经开上了路的时候冲了上来,李烈下了车,他们站在路的中央凝望着彼此,未央央那渴望的眼神如利器钻心,尽管此时的海南温暖宜人,但是他却觉得他必须要守住无论在何方都期待温暖的未央央,他将她拥进怀里温情无限地说:你放心!
他没多说一个字,只这三个字,将未央央本来的疑问全部雪化冰消,她没再说谢谢,她知道多余了,都多余了。她温热的身体是那样放心地依靠在他的身体上,确切地说,他们的身体是那样紧紧地依靠在一处,支撑成一个大写的人字,他想他是栋梁,她也是,他们既是这社会的栋梁,也是彼此心中的栋梁。他还能说些什么呢?就像印第安阿帕奇族人的谚语说的:以后,两个人再不会淋雨,因为彼此会成为彼此的屋顶,以后,两个人再不会寒冷,因为彼此会成为彼此的温暖,以后,两个人再不会孤单,因为彼此会成为彼此的伴。两个人虽然有两个身体,却只有一个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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