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晚上别吃我做的饭!哼。”她肯定是追不上我,好歹咱也在小腿上绑过几天的沙袋,短跑绝对不是问题。只见她站在原地,双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娃娃则在旁边乐呵呵的看着我们。
“好啦,宝贝,我错了。来,我背你回去。”闹归闹,认错的还是我,谁叫她是“老婆大人”呢?不知道哪个天杀的说了这句话,怎么就没人说“老公大人”呢?
“这还差不多。”冰儿马上嘻嘻哈哈的跳上我稳如磐石的四平马,咱下盘可不是白练的。
“你别勒着我的脖子,要谋杀亲夫也要等到回家。”她一上来就紧紧勒住我的脖子,很有把我杀死的冲动。
“到站了,下车。”到公司门口冰儿很主动跳了下来,难不成她把我当做出租车了?不过这“出租车”还是蛮有艳福的,先别说路人羡慕的眼光,就单凭她丰满的双峰紧紧靠在我背上,不乱想都不行。男人呐,为什么就不能逃离“色”字呢?。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三十三章
冰儿并没有因为中午的“别扭”而不理我,反而在上班的时候调皮的用脚“玩弄”我的下半身。确切的说是她的脚放在我的脚上,还不停的用鞋来蹭我的裤子,不管了,反正弄脏了也是她洗的。但是,几个老总的眼睛已经往我们这边瞄了,虽然我们是“精英”,但也不能太猖狂。
“小妞,是不是怀念大爷的床?就算你现在想要我也不能给,做这种事情首先要找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然后有一张宽大柔软的床,这样对你对我都有好处,不然你在下面我在上面,痛苦的是你不是我!”小样的,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本大爷,虽然我纯情,但也是有狼性的。
“流氓!色狼!讨厌!”我很奇怪她为什么对这几个词情有独钟,或许我在她眼里就是这样一种形象。她手里“骂”着,脚上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看来我得给她点颜色瞧瞧,但是要给什么颜色好呢?黄色吧,这是我最擅长的一种颜色。我把脚收回来,她好像突然扑了个空,听见对面发嗲的声音,我趴在键盘上偷笑。但是就能这么放过她?门儿都没有。我先假装低下头看桌下的插座,得先熟悉战场,不然玩起来有可能会触电。我把插座往旁边挪了一下,保证“大开杀戒”时不会碰到。她的双脚还是在原地等待我的脚,原来她也看过“守株待兔”的故事,只是她不了解这是一个悲剧。我猛的伸出双脚,快准狠的用内脚背紧紧扣住她的双脚。她想把脚抽回去,但是她那修长的双腿怎么能和我这两条也不算很粗的腿相比,想收回去是不可能的。我起身把凳子往前挪了一下,同时身子也往前躺。原来半躺在椅子上的感觉是这么爽,要是天天都能这么上班该多好。我用左脚紧紧扣住她的脚,伸出右脚往她大腿蹭。这小妞腿确实够长的,我身子以接近一百八十度的姿势躺在椅子上才勉强够到她的凳子。既然能够得到她的凳子,事情就好办了。她双腿夹的很紧,正是这样才有刺激可言,我用脚尖往她双腿之间用力挤。我穿的是平底鞋,没有任何障碍,挤进去后就来回磨蹭。小妞,跟大爷玩你嫩着,我就不信你没感觉。只可惜我的脚太短,不然还有更刺激的。
“坏蛋,放开我!”她显然知道纯粹的挣扎是没有用的,老板往这边看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反正我脸皮也很厚,看就看,我又不是调戏别人家的妇女。
“你刚才不是挺会*我的?现在轮到我*你,有错吗?”爱是双方的,既然她主动对我进行“爱抚”,我要是不也对她进行“爱抚”,那我这个当老公的可就失职了。
“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晚上回去给你做好吃的。”求饶吧求饶吧,我可是很心软的哦。
“知道错了吧?既然你这么听话,那是不是我提的要求你都会答应?”见机行事、借机生事。
“只要你现在放了我,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乖乖,那本狼爷就提了。
“这可是你说的哦,晚上我要吃你!”嘿嘿,这要求不过分吧?
“除了这个之外,其他的我都答应你。”就知道她不会答应,不过没事,我还有其他招数。
“那你自卫给我看。”可能是当时太激动,我把“*”打成“自卫”了,看都没看就发了出去。
“好,那你放开我。”我以为她能理解我的“错别字”,就放开了她,准备晚上回去后欣赏她的“自卫”。
我把脚收了回来,身子也坐直了,毕竟这样的姿势不能坚持太久,别人还以为我在干嘛呢。可是我大意了,我的脚刚收回来对方就狠狠的踩了我两脚,而且是双脚并用,地板“砰砰”作响,开始有同事把眼光投向我们这边,笑了一下又转回去。
“你干嘛踩我?”
“你叫我自卫的嘛,我刚才就是在自卫呀。”
“······!”
“小顺子,晚上过去我那边吃饭不?”和冰儿“停火”后,我也无心工作,毕竟刚才那样的场面太刺激了。Welson发消息给我,他是一个很风趣的“熟男”,和我宿舍的老阙很像,自从和他混熟了以后他就叫我“小顺子”,奶奶的,“小洪”像女人,“小顺子”就是太监了。
“去!坚决的去!”他们三个自从和老板提出辞职后就在公司呆到月底,这几天在处理接手的工作。这位老大哥邀请部门的成员去他家吃“散伙宴”,我进公司时间不长,但是和大家混得很熟,自然也在被邀请之列。
六个人坐着摇摇晃晃的公交车到Welson家,其实也不是他家,是他家楼下的东北菜馆。吃饭当然先点菜,我点了自己喜欢的水煮活鱼。自从来厦门后就很少吃这东西,因为味道不纯,和老家的根本就不能比。
“你说说话呀,老是趴在桌上干嘛?这样很容易醉的。”Welson今天很健谈,这是平时很少见的,他看我用手撑着下巴靠在桌上一言不发。
其实我一直很不喜欢这种聚会或者说散伙饭,多少有点离别的愁绪。虽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但是在散伙的宴席上,我却不能很坦然去面对曾经相处一个多月的同事们。我努力挤出笑容,借助酒精来掩饰内心的不舍。是有点不舍,这些都是很有趣的人,算是我走出校门的第一批真正意义上的同事。
大学毕业在即时,几个弟兄经常喝酒,喝高了就抱在一起哭。三年同窗虽说不算长,但是从五湖四海走到一起,而且是出奇的团结,这是最值得我们最怀念的。如今同学已散落在各地,虽然在厦门生活了三年,在没有他们的日子里,这个城市依旧是那么陌生。
想到大学时代,眼看即将辞职的同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酒呢?快给我酒!可是这可恶的啤酒,在还没麻痹小脑之前就把我的肚子给撑大了,为什么就没人想来几瓶小二呢?
“少喝一点啦,又没人跟你抢酒喝。”冰儿把我想端起酒杯的手按住,借酒消愁是女人永远不会懂的。女人借酒消愁是一种手段,男人借酒消愁是一种心情。
“没事,我还行。”
那晚的酒量特别好,应该说是“肚量”特别大,一箱啤酒下肚,全然没有想吐的意思,但是走路已经在飘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喝酒不是一种形式,而是一种心情,一种对环境、对生活的认知。我已经记不起那晚的详细情形,只记得酒喝很多,话也说很多,走路的时候撞过一次电线杆。是记不起还是不想记?人生路漫长,以后这样的散伙饭还很多,是该释怀了,没必要把每一次的离别都看得那么重。
“猪头,下车了。”在出租车里酒醒了很多,在冰儿的搀扶下我终于“顺利”回到了家里。这沙发太柔软了,为了不辜负它的柔软,我决定在这沙发上抽根烟。
“哎,别抽了,来,擦把脸。”冰儿拿走我叼在嘴里的烟,一条热毛巾在我脸上乱抹。
“你到底会不会帮人擦脸嘛?我又不是猪头,哪有你这样擦的,我自己来。”接过冰儿手里的毛巾,快速在脸上擦了几下。夺过她手里的烟,喝酒的时候抽烟是最舒服的。
我这个人喝酒有一些小习惯,不在状态时酒量绝对少,两瓶啤酒就能让我在卫生间吐一会儿。在状态时,三瓶小二外加一瓶红酒我都能稳如泰山,当然有很多人肯定说:“就你这点酒量还敢搬出来?”但是对于一个土生土长的闽南人来讲,这点酒量已经算不错了。每次在状态时喝酒,一定要喝到趴下,不然我会不停的找酒喝。喝酒时一定要抽烟,不然会很难受。
那天晚上我很顺利的把“不在状态”调成“在状态”,那点啤酒根本就不能满足我的酒瘾。但是我还是很理性的控制住了,不在我们的地盘上不能撒野,再说酒也是很贵的。
洗了一把脸,酒气又少了三分,现在就是想借着酒来调戏一下冰儿。但是大家别鄙视我,我绝对不是酒后乱性的那种人。首先是我的生理和别人不一样,有人喝酒的时候是亢奋的,我喝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是软绵绵的。第二我也是很鄙视酒后乱性的人,什么“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会负责的”之类的屁话都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自己本性*就别拿酒精当借口。那些酒后乱来的人其实都是借着酒胆做一些平时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其实他们的脑子比没喝酒时还清醒。我个人认为,身为男人,虽说没有七尺,也不能头顶天,但至少也要脚踩地,坦坦荡荡做人。爱,你就说出来,生理需求,你花钱去找小姐不就行了?就因为一个“酒后乱性”的借口把别人的一生毁了,当然有些女性是不在乎的,这个另当别论。这些只是我个人的看法,人的价值观和人生观不同,我也没有权利把自己的价值观强加在别人身上,只是觉得男人就应该做一点对得起“男人”这两个字的事情,除非你是倭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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