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伤心的李初夏握紧拳头,为了自己的终生幸福,这个婚一定要结!李初夏抬头看向天,看来这一路注定坎坷啊!大祭司被李初夏奇怪的举动弄得紧皱着双眉,是自己的话说得太过了吗?皇帝难看好看自己难道会说错?忽而又见李初夏抓住自己的手,坚定的说:“放心,这婚一定会结的!”
大祭司舒了口气笑了笑:“以我的身份,想皇帝说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说似乎为时过早...”“早?嗯,是有点...那等五年后吧!”自己才十三岁,现在结婚的话是有点早,他可不想这么早就把自己交了出去,等十八岁的时候再说吧。
两人鸡同鸭讲竟然毫无违和,还说的兴高采烈,等路人都以为两个人要在马路
中间站到天黑时,两个人才晃悠悠的去了布庄。
等李初夏将大祭司选好的衣服穿在身上,才发觉不妙啊,这明明就是电视里放的唱戏的小孩子穿的,短袖短裤的面,淡青色的里衣,和过年买的年画上的小童子一样,就差两个辫子的发型了。难道就这幅□的模样去勾引大祭司,成功率为负数不说,大祭司难道有恋童癖吗?李初夏皱着眉说:“这身衣服和我太不符了,难道没有像你这样子的吗?”李初夏指着大祭司长袍款式的衣服说。大祭司看着身高知道自己胸口的李初夏,问掌柜:“有吗?”那掌柜的陪着笑:“客官真会说笑,哪有这个年纪穿长袍的,若是现在要肯定是没有的,订做的话也许三日功夫。”
闻言的李初夏把脸一垮,要是穿这个还不如就穿身上的麻布衣服呢。大祭司拿出金灿灿的一锭元宝,“就照初夏说的,各制二十件,颜色由他选,厚的薄的都要,袄子也别忘了做几件,鞋子也做十双。三日后来取做好的,其他的再定日子。”大祭司眼睛都不带眨的,豪爽的将元宝往柜台上一放,接过掌柜的记下的单子,拉着李初夏潇洒走人。
这会李初夏也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挥霍的滋味,这一下子一年的衣服都买了,一出手就是一块金子啊,看样子有一斤多的样子,按一克四百算的话,也要二十多万啊!不过这大祭司难道是有点喜欢自己了吗,对自己这么好,不会仅仅是因为愧疚吧?要是自己愧疚别人,顶多请人家吃饭就好啦。可是这饭也吃了,衣服都买好,不会就此别过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无影不知道从里冒出来,见到大祭司附到他耳边叽叽咕咕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大祭司渐渐眉眼带笑,“来得正是时候啊!”李初夏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就见无影走到自己跟前说:“主上府中来了贵客,今晚只怕不能陪着公子了,我已经在主上的别院给公子准备好了房间,今晚就先住那里吧。”说完就要拉着李初夏走。
“诶?那...问天你什么时候再来找我啊?”李初夏心里一阵恐慌,好像这一走下次再见只怕是很久以后。大祭司深色的眸子盯着李初夏,因为天色已晚,李初夏并未看清他的眼神,只觉得有一种让自己心痛的感觉。“就安心住着吧。”说完就转身进了无影带过来的轿子。
李初夏跟着追了几步,停下来。“你说的贵客难道是皇帝?”李初夏问,若要是皇帝不会问自己的事吧?问天应该不会再说自己有什么祸乱,不然皇帝还不直接把自己砍了。无影并未回答李初夏的话,只是说:“公子只管好自己就好,知道多了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李初夏本就因为大祭司的离开心里有气,这会瞪了无影一眼说:“好好说话,你又没有出家,我要说什么都不知道不就是白痴了吗!”甩甩袖子蹭蹭走了好几步,才停下来。
无影以为他有什么事,也跟了上去问:“怎么了?”李初夏白了他一眼:“以后还是管你叫面瘫比较顺口,你不带路我哪里知道别院在哪啊。”
虽然说是别院,也是气势恢宏,假山亭阁样样都有,李初夏住的那屋摆设看起来都是古董,连灯盏都是金子做的,茶杯茶盅都是玉器,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个别院的大门太小了,和院子里的东西不太配。院子里的侍女下人大概很多,李初夏吃晚饭洗澡这会时间就见到了十几二十个,不晓得厨房其他的地方还有多少呢。
本来应该很累的李初夏此刻躺在床上竟然睡不着,望着窗外偶尔飞过的萤火虫,好像又见到了那人对着自己笑。
“问天...”一句轻喃无线哀愁。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木有人留言呢...
☆、书玖·雪衣
一连三日,李初夏都没有见到大祭司的影子,而面瘫男无影也在第二日走了,本以为这下可以一个人出去逛逛,岂料还没迈出房门,就刷刷一下子冒出七八个肌肉发达,身材魁梧的硬汉,拦在李初夏面前说:“请公子回屋。”吓得李初夏一个趔趄,差点栽倒。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打手啊?大祭司在自己家里就不必这么严肃了吧...
李初夏看着那几人黝黑的皮肤和呼之欲出的肌肉,忽然觉得腿发酸,咽了口口水,李初夏问:“难道上茅房也不可以?”其中一个人点头说:“屋内有。”李初夏想起来,好像房间帘子后面是有个看起来像痰盂一样的东西,脸一黑:“那个我用不习惯。”几个人无视李初夏可怜兮兮的眼神,依然站着不动,就这么盯着李初夏。
最后李初夏完败,揉着发涨的眼睛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尼玛,老子近视散光不能对焦,不然一个眼神秒杀你们!自然,这三日李初夏都乖乖的待在房间里没出来,几次想偷偷出来,可是那几人好像都不睡觉一样,无论李初夏半夜起来还是到了饭点时候,只要一开门就看见那几个面无表情的家伙,悲剧的是这个房间的窗户外面都是池塘,也不能翻窗户。
自己被软禁了的意识让李初夏很是郁闷,刚来的时候还可以走走,怎么无影一走自己就被禁足了。对古代有着强烈探索精神的李初夏觉得自己一定要出去,而就在他也熬夜不睡觉观察外面的情况的下,第五天,终于发现一个漏洞,那就是每天到凌晨的时候,这几个人会换一批来,只不过李初夏好像没怎么注意这些长得差不多的人,还以为他们真的不睡觉。而这几个人交班的时候似乎要互相交代几句,且是离着远远的,应该是怕吵到李初夏。
瞅准机会,李初夏压紧房门慢慢移开,这样子就没有吱呀的声音了,捻手捻脚的往一旁的树后一躲,见那几人似乎还没来,舒了口气,咧嘴一笑,赶紧往围墙跟跑去。幸好古人没有玻璃渣子,李初夏往上一跳,双手扒住,慢慢的蹭了上去,再慢慢的挪过身子把自己挂在另一边,一放手,搞定!
看来他李初夏也有越狱的资本嘛,得意的差点笑出声来,捂着嘴就跑。可是李初夏似乎忘记一件事,那就是他对这几条街一点也不熟悉,而且此刻正是半夜三更,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只听得到啪啪的脚步声。大脑一嗝,李初夏停下来,“难道去找问天?”
此时,兴奋劲过去,李初夏苦着脸,他哪里知道大祭司在哪里,要是白天还能抓一个人问下路,这会黑灯瞎火的不说,就他一个人,要是来一个采花贼怎么办?
李初夏心里一惊,思索着是否要找个地方躲起来。无神的走了几步,脚步顿
时一止,两眼一亮,难道这样的狗屎运他也有,前面那条街灯火通明的,人声鼎沸的,难道是传说中的那啥院?激动地一路小跑,果然看见一个大院里楼上楼下人来人往,嬉笑声此起彼伏,而那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正是醉香阁!听着名字,李初夏往袖口里一摸,想不到他李初夏有生之年也可以拿着钱光明正大的逛妓院啊!
前脚刚踏进院子,就有一个年过四十的女人一走抖落三斤粉的扭过来,大红的血盆大口一张:“哟~这位小公子眼生得很,是第一次来吧,啧啧,脸都羞红了...”尼玛,老子是憋得!李初夏退后几步,这古代的香粉质量也太差了吧,满院子的飞,还一股霉味。缓了口气,李初夏问:“那个,有漂亮美女没?”其实他是想问有没有美男,可是脑子立刻闪现出大祭司的样子,一阵心虚,转而问了这句。
老鸨掩着嘴一笑:“小公子这不是问笑话吗?来醉香阁不是找漂亮姑娘难道是来找爹娘吗?”这时,一个猥琐中年男人搂着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走过,看了李初夏笑道:“我看是来找奶吃的吧!哈哈...”明显是看李初夏年纪小,个子矮不说又瘦弱。
李初夏分外有涵养的没理睬,其实是怕被揍,因为他看这个人衣着华丽,非富即贵,要是惹到了,自己被拖到小巷子里暴揍一顿,那就吃大亏了。抽出一张银票递给老鸨,老女人顿时喜笑颜开,“小公子楼上请啊!胭脂,接客~”李初夏急急上了楼,实在受不了老鸨的脸了。惹得老鸨在后面大笑:“哎哟,瞧那猴急的样子!”
你猴急,你全家猴急!李初夏暗骂一句,进了老鸨指的一间房。房里的气味倒是好闻了点,珠帘一层又一层的朦朦胧胧,隐约可以看见珠帘后面坐着个人,低垂着头的样子。“喂!你...”李初夏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反正他是不会碰这个女的,就是好奇这青楼里的女子难道真的长得很妖孽吗?
那帘子后面的女子微微抬头,起身撩起帘子走了出来,见到李初夏一愣,却仍是俯身说:“奴家胭脂见过公子。”李初夏睁大了眼睛,美女啊美女啊!果然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可是并无风尘味,反而有点清纯的感觉。本着欣赏美女的心,李初夏指着一边凳子说:“坐坐,我有些问题问你啊。”
胭脂似乎有些诧异这个人没有一上来就动手,反而叫自己坐,怯怯的坐在一边,垂眉说:“公子问便是。”见对面的美女小心翼翼的样子,李初夏总觉得是自己欺负了人家,不由得拍桌嚷嚷:“你别怕我!你看我年纪这么小也不能对你做什么,就是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