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五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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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五十年- 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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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努尔哈赤就领着人过来了,连子宁也终于见识到了巫医这种神奇的动物。

巫医,准确来说应该是萨满巫医。

萨满,说白了,就是巫师。萨满是北方民族的原始信仰,起源甚早,在母系制度的社会里已经非常发达与成熟了。萨满差不多都是氏族领袖,被中原神化了的西王母,就是萨满兼酋长。

中原民族不大信奉这玩意儿,但是民间也有,跳大神儿的,所谓傩戏者,就是其中的一种形式。在称呼上,叫做萨满的主要有鄂伦春、鄂温克、锡伯、满洲、赫哲,这五支操通古斯语的民族。

女真人,是很信这个的。

萨满被称为神与人之间的中介者,他们最大的特色就是与能够以个人的躯体作为人与鬼神之间实现信息勾通的媒介。作为这种媒介的方式主要有两种,一是神灵为主体,通过萨满的舞蹈、击鼓、歌唱来完成精神世界对神灵的邀请或引诱,使神灵以所谓‘附体’的方式附着在萨满体内,并通过萨满的躯体完成与凡人的交流;二是以萨满为主体,同样通过舞蹈、击鼓、歌唱来作到‘灵魂出壳’,以此在精神世界里上天入地,使萨满的灵魂能够脱离现实世界去同神灵交往。

这种神秘仪式即被称为“跳神”或“跳萨满”,民间俗称为跳大神。

在完成上述神秘仪式的过程中所有的萨满都会表现出昏迷、失语、神志恍惚、极度兴奋等生理状态,当这类生理状态出现时则被称为“下神”“抬神”或“通神”,学术领域则称为“萨满昏迷术”或“萨满催眠术”。

而萨满巫医除了精通这些东西之外,更是对药石原理琢磨的很透,几乎每一个萨满巫师,都是良医。

对于神鬼之说,连子宁自然是不信的,但是自从穿越之后,就不敢不信了。

在连子宁的印象或者是臆想中,所谓的萨满巫医就是一个个穿着兽皮,赤裸着胸膛,身上涂满了五颜六色的颜料,脑袋上粘着一圈儿羽毛,身上散发着古怪的味道,目光呆滞,口里流着涎水儿,在那里一边撒播一些不知名的粉末一边胡蹦乱跳的东西。

只是被努尔哈赤带来的这两男一女,却是颠覆了他的想法。

两个男的都是穿着普通的袍子,和一般的野女真人一般无二,只是他们的额头都是刺着一个骷髅头的刺青,看上去有些诡异狞厉,显然这就是萨满的标志了。

连子宁的目光立刻就被那个女巫医给吸引过去了。

不光是连子宁,所有人几乎都是如此。

这是一个珠圆玉润的熟妇。她穿着雪白的狐裘,身姿婀娜,颇为的雍容,其实仔细看去的话,这个妇人五官眉眼虽然透着秀媚,但是其五官的每个部分都不算绝美,但是这样的五官凑在她的脸上,便有一股柔媚的女人味儿。

她的身材被雪白的狐裘衬托的异常钩眼,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可以说是火爆。

一眼看去,她的姿容绝不算极美,仔细看的话,她的额头还嫌稍高了些、嘴唇也略厚,但是偏偏就给人一种妖媚到了极点的感觉,这是渗透到了骨子里的魅惑,她每一举手,每一投足,一个眼神、一个表情,都有一种沁入骨髓的魔力。

她年纪不算小了,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鱼尾纹,但是这鱼尾纹,却是衬托的她越发的诱人熟媚,就像是一颗已经成熟的快要裂开的水蜜桃,急切的需要有人来采摘。而光洁的额头上那一个小小的狼头刺青,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野性的魅惑。

床!

连子宁想到了这个字。

何谓尤物,这就是尤物了,尤物让你一眼看去,马上想到的不是美,而是性。

这是一个叫人一看就会联想到床的女人。

通常,这种女人被称为祸水。

也有四个字可以形容,叫做狐媚天成。

努尔哈赤笑盈盈的介绍道:“伯爷,这是家母!”

他又指着那两个巫医道:“这位是哈尔齐,这是舒郎。”

那性感艳妇上前盈盈一福:“小女子阿依苏荔见过伯爷,伯爷康安。”

野女真虽然说的以渔猎为生,但是也不是和外界全无接触,食盐、铁锅、甚至是钢铁箭簇等等东西,都不是他们自己所能生产的,基本上都是来自于汉人行商。每年野女真部落都会派人去到汉人的聚居地做生意,换取必要的生活物资,所以他们的高层,基本上都会汉话。

阿依苏荔声音有些沙哑,却很好听。

她这一俯身,胸前那两颗浑圆硕大如同香瓜一般的|乳球便是一阵上下摇晃,虽然隔着厚厚的皮裘,还是能看到那颤动的波纹。

连子宁伸手虚扶了一下,道:“夫人免礼,待会儿还要有劳夫人为内子治病。”

他这叫虚扶,也就是做个样子,一般是用在异性之间的,而被扶的人就会顺势站起来,却没想到这个叫做阿依苏荔的女人却是顺势抓住了连子宁的手,满脸笑意的站起身来。

纤细洁白的玉手冰凉柔软,一碰之下,便是分开,尤其是阿依苏荔在分开手之前用小手指轻轻的在他的掌心挠了一下,更是让连子宁心中一荡。

连子宁眯着眼瞥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努尔哈赤,却见他依旧是一脸的笑意,似乎根本没看到刚才他亲生母亲的小动作。

连子宁上下打量了几个巫医一番,道:“都进去看看吧!”

听连子宁说请到了野女真的巫医,治疗自己的病有希望了,野奈今日的精神也好了许多。

她斜靠在罗汉榻上,看着连子宁进来,展颜一笑。

今天已经是出来的第四日了,生出来的皮疹已经蔓延到了她修长美丽的脖颈,帐子里面只留下连子宁、青雀,还有那两男一女三个巫医。

连子宁坐在床边,握住了野奈的手,笑道:“野奈,我给你找大夫来了,你的病很快就可以痊愈了。”

野奈使劲儿的点点头,眼里满满的都是信任和依赖,对于她来说,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大人办不到的事情,大人说是怎么样的,那肯定就是这样的。

“苏荔夫人,你们看看吧!”连子宁站起身道。

阿依苏荔嗯了一声,侧头对野奈道:“小姑娘,把你的衣服脱下来吧!好不好?”

“啊?要脱衣服?”野奈诧异道。

连子宁不悦道:“苏荔夫人,能不能不脱衣服?”

“这个?”阿依苏荔为难道:“回伯爷的话,咱们萨满秘术,是用特殊的药物催发天花患者体内的毒素,使其快速的发生,将本来持续三五天左右的灌浆在不到一个时辰内完成,然后迅速的将其中的毒液挤出来,并且催发大汗,带走体内的热量,使病人体温下降,热量散发。期间会有大量的出血,并且需要用利刃割破脓包,如果不脱衣服的话,这个实在是……”

连子宁皱了皱眉头:“行,那便依你。我刚才听努尔哈赤说只需要两个人就行了,你们出去一个吧!”

“是,伯爷!”

阿依苏荔道:“哈尔齐,你先出去吧!这里我和舒郎就行了。”

“是,夫人!”哈尔齐点了点头,向着连子宁行了个礼,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伯爷,还请让人准备三大盆清水,一盆烈酒,最好有洁白干净的纱布。”阿依苏荔取下背上的一个小小的背包,从里面取出十余把器具来,有小刀、有镊子、有钢针,不一而足,这些东西都用白布裹着,苏荔将它们一一摆放在桌上。

连子宁吩咐了一句,这些东西军中都是常备的,很快便都送了进来。

阿依苏荔道:“伯爷,野奈小姐的皮疹还未蔓延到脸上,并不严重,正是治愈的最佳时候。大约要两个时辰就能治好了。”

连子宁点点头,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下地来,他和野奈对视一眼,心里满满的都是喜悦。

野奈却还担心,问道:“苏荔夫人,好了之后不会落下伤疤吧!”

“放心好了!”阿依苏荔笑道:“我会用上佳的秘药抹遍你全身,肯定不会留下疤痕的。”

一切准备妥当,要开始治疗了。

野奈还是不想脱衣服,在连子宁的再三劝说下才是不情不愿的一件件儿的把衣服褪去,襦裙,比甲,内衣,亵裤,肚兜,一件件的落在床上。

她的身材很高挑,足足有一米七出头儿,由于长期的锻炼,身材保持的极好,平坦的小腹,修长有力的大腿,挺翘的屁股,胸前一对|乳鸽,并不大,却是盈盈只可堪一握,很是可爱。

只是,此时身上却是生满了许许多多的红色皮疹,看上去甚是可怖。

那留下萨满巫医看到野奈的胴体之后,眼中闪过一抹贪婪的淫欲光芒,喉头微微耸动了一下,他猛地醒悟过来,这样的女人,可不是自己能觊觎的,于是赶紧又低下头去。

只是这一切,都已经落入了连子宁的眼里。

在陌生的男人面前赤身裸体,野奈已经是羞到了极点,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低着头浑身一阵阵的战栗。

连子宁坐到他身边,抓着她的手小声安慰,不知道说了什么,野奈却也不哭了,按照阿依苏荔的指示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伯爷,得罪了。”阿依苏荔歉然道:“生人在此,会有浊气,不利于病人的治疗,您和这位姑娘也请移步吧!”

连子宁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点点头,转身离去。

士卒们打扫战场已经完毕,正有书记官在做统计,让一些士卒把棉甲拿去河边清洗,准备晾干之后放在马背上带回去。而那些良种战马也被迁了过来,一个用木头栅栏临时圈出来的简陋兽栏就是它们的地盘儿。

至于那些尸身,这一会儿功夫已经被冻僵了,倒也不须费事,林中的猛虎野狼都是愿意代劳的。

士卒们凿开河水捕鱼取水,有不少人出去打猎。

更有一些士卒,已经跑到了那边的野女真营地搭讪,他们听喜申卫中经验丰富的猎户说过,这些久居山林的野女真人都有一些在汉人看来很稀罕的小玩意儿——比如说五百年年份的人参,这是可以临死前钓命的好东西,在北京城要一百两白银才能买一钱,但是在这里,也许用一口铁锅就能换上一根。

里面在治疗野奈,连子宁出了大帐,把努尔哈赤招过来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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