厦婊剐醋拧皃ray”。
pray!英文?
夜铃迩头晕了,怎么又有英文出现。
不过她现在基本上可以肯定这个世界出现英文和龙兰一族有着密切的关系。
夜铃迩继续看下去,那件叠起来的衣裙好像是用一种特别的蚕丝织成的,摸起来冰冰凉凉,很舒服。
最后那把剑,套着很普通的剑鞘,剑鞘表面没有任何装饰,朴实无华,但是夜铃迩从心底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好像她很早很早以前就用过这把剑。
“看完了吗?”
夜铃迩点点头。
“朕之前说过,早就打算过两天带你来,因为这里面有一件东西是属于你的。”白与归顿了顿,接着说道,“如果你选对了,我就把那件东西送给你,但是前提是你要拿你一件贴身的东西来换。”
“如果我选错了?”
“选错了,就把你给朕。”
夜铃迩走到镜子面前,伸手去拿,白与归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夜铃迩却道:“让我一个丑女照这么清楚的镜子,我又不傻,是不是皇上?”
白与归收起了笑容。
她又走到那条衣裙面前:“这身衣裙是很好看,可是却不属于我。”
最后夜铃迩走到那把剑面前:“我选它。”
“你确定?”白与归的语气中尽是疑惑。
夜铃迩知道自己是肯定不会选错的,如果让一般的女子来选,不是选镜子就是选那身衣裙,但她不是普通的女子,那把剑明明白白的在传递一个信息给她:“选我!选我!”
夜铃迩的频道刚好就在那把剑发讯的频道,自然而然的就接收到了。
“确定。”
“你拿起来看看。”
夜铃迩拿起那把长剑,唰的一声把它抽了出来,剑身上一块桃花状的血斑让夜铃迩眼前一亮:“饮血?”
第九十三章 通敌叛国背黑锅
夜铃迩真庆幸刚才那句“饮血”只是在心里说说,否则被白与归听到,又要问她从哪里知道的关于饮血的事。
“这把剑叫做饮血,是历代公主的佩剑,当年先帝找到你的娘亲之后便把这把佩剑给了她,你的娘亲死后先帝又派人去夜胥家中将此剑取了回来放在藏宝阁中,就是等待你再来把这把剑取走。”
“历代公主的佩剑。”夜铃迩心道,“难怪义父跟我说这把剑和我的身世有关,找到了这把剑我便可以知道自己公主的身份,当然与我的身世有关。”
“既然你选对了,这把剑便给你了。但是,你可想好拿什么贴身的东西来换?”
夜铃迩心想,白与归明摆着欺负她,她哪有什么贴身的东西,除了贴身的衣物,就是不能见光的羊皮,总不能拿羊皮和他交换吧,还有赤练给她的红妖,夜铃迩想了许久,突然灵光一现,好像确实有这么一样东西。
“这个东西,如何?”夜铃迩的手在腰间一抹,她的手中便多了一枚黑色的铃铛。
这个黑铃铛是玄霜楼楼主赐给她的标志,从来没叫任何人看到过,就算白与归想用这个去威胁司徒玦,司徒玦也一定不会上当,因为连司徒玦都没有见过这枚黑铃铛。
“这是什么?”白与归没有看清夜铃迩从哪里拿出来的这个铃铛,这个黑色的铃铛,为何他之前也从未见过。
“我叫夜铃迩,配这个黑色铃铛,你不觉得是天生一对吗?我把它给你,应该可以吧。”
白与归想了想:“那便是它吧,只是你不觉得就一个铃铛太简陋了些吗?”
夜铃迩拿起来瞧了瞧,这个黑色的铃铛没有绳结没有穗子,果然看起来很简陋。
她想了想道:“给我几根粗细不同的红绳子,再拿一把剪刀来。”
白与归很快叫人送了一盘红绳子和剪刀来,夜铃迩拿起红绳子走到外面,大大咧咧的在台阶上坐下,丝毫不管台阶上有没有灰尘。
她将一把细红线放在一起,再用另一根稍微粗些的将它们紧紧地捆住。她缠得很认真,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将她衬得圣洁无比。
白与归看着夜铃迩专注的神情,渐渐的失了神。
夜铃迩缠好流苏,拿剪刀剪了多余的绳子,谁知剪得过头了,那流苏哗啦啦一下全散了,夜铃迩懊恼的低下了头,但很快她又重整旗鼓,继续重复起刚才的动作。
虽然流苏一次次地散架,但夜铃迩也跟它们这些不听话的红绳子杠上了:“不就不信我治不了你们了!”
经过半个时辰的斗争后,将流苏挂在黑铃铛的下方,又在黑铃铛的上方挽了个绳结套上,夜铃迩长舒一口气:“大功告成。”
白与归正沉浸在观察夜铃迩编绳结时那丰富多彩的表情上,被夜铃迩突然的一声大吼吓了一跳:“什么?”
“好了,给你。”夜铃迩将手中的黑铃铛交给白与归。
白与归看着躺在手掌心的黑色铃铛,嘴角勾起了一抹温柔的微笑。
“那我先回白兰宫了,回见。”夜铃迩拿起饮血就走,根本没留给白与归思考的时间。
白与归看着夜铃迩匆匆离去的背影,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挂着粗糙的流苏的黑铃铛,笑着将黑铃铛挂在自己的腰间。
夜铃迩拿着饮血兴奋得回了白兰宫,她一走进房间便将门紧紧地关住。
“义父说饮血的剑柄上镶着一块黑色的石头,可是并没有啊。”夜铃迩将饮血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剑身上的桃花状血斑是没错,剑柄上也确实有个可以镶嵌东西的凹槽,但是上面却什么都没有。
“等等,这个形状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夜铃迩左瞧右瞧,总觉得这个凹槽的形状眼熟到她经常接触,她细细想了想,猛地一拍脑袋,“我真笨,不就是这个嘛。”
夜铃迩从怀中掏出她珍藏了许久的吸铁石,她拿着吸铁石往剑柄上那个凹槽里靠,还没有靠上,她便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她手中的吸铁石扯过去,只是一眨眼,吸铁石已经严丝合缝的扣在了那个凹槽里,她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没能把它取下来。
这样也好,省得她还得东藏西臧的,要知道这东西可比羊皮难藏多了,到现在都没掉也算是她运气好。
、
夜铃迩的后宫生活过得很好,但司徒玦那边却并不顺心。夜铃迩跟着白与归去了之后便杳无音讯,他派去混在采矿队伍里的人也没有半点消息传回来,看来是被白与归发现了。
一个月了,何文然那边的事情总算是处理好了,司徒玦想着等到何文然回来之后,便马上再找个借口亲自去珩国一趟,谁知这个时候却突然接到了太后的懿旨。
太后是当今皇帝司徒玞的生母,先帝驾崩之后,她便一直在乌屿山吃斋念佛,不再过问朝中之事。本来太后是不会再颁什么懿旨,但是眼下却正是十年一度的祭天大典,朝中上至王孙贵族,下至太监宫女,所有的人都要出席。而祭天大典正是在乌屿山举行,便成了太后主持大典。
祭天大典,司徒玦必须带着两个王妃出席,但夜铃迩现在还处于失踪的状态。
司徒玦想趁大典还没开始的这段时间去找夜铃迩,但还没有出门,却收到何文然已经回来的消息,何文然不仅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人。
绣着金色牡丹的白衣,白与归又是这样一身,在云州城的云来客栈与司徒玦相见,司徒玦却一点也不想见到白与归。
“铃儿呢?”司徒玦开门见山的说。
“她在珩国还有事情没有办完。”
司徒玦知道白与归在说谎,如果夜铃迩真的还有事情没办完,那势必会让白与归在那边陪着她一直办完为止,觉得不会叫白与归到这里跟他扯东扯西的,因为如果白与归来了,夜铃迩不管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一定会吵着要跟回来:“什么事情?”
“自然是矿脉的事情。”
“白公子送了几批人进珩国了?”
“到我离开之前,才刚两批,半个月一批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
司徒玦点点头:“这个本王明白,按照之前计算的,有三批人就可以开始挖掘了,本王说的可对?”
“没错,最快半个月后,采矿工作就可以开始。”
“白公子怎么有自信瞒得过珩国的上面。”
白与归道:“这我自然有我的方法。”
“既然一切进行得顺利,白公子又何必大老远跑这一趟?”
“我认为,你需要看到我来确定铃儿是安全的。”
司徒玦笑道:“你说的不错,现在我知道铃儿是安全的了。文然,送客。”
白与归站起身来,腰间的黑铃铛发出叮铃声,司徒玦脸上的微笑在看到黑铃铛的时候僵了一下,但他很快控制住了,继续笑着道:“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白与归回应道。
何文然送走了白与归,回来却看见司徒玦的脸色很差。
“怎么了,王爷?”
“铃儿在他手上。”
“王妃跟着他去管理采矿之事,在他手上不是很正常……等等,王爷您是说,他囚禁了王妃?”
司徒玦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囚禁算不上,顶多算是软禁。他这次来就是向本王示威的。”
“王爷怎么知道?”
司徒玦沉默不语,许久后,他道:“回王府,去乌屿山。”
“那王妃呢?我们不救她?”
“不用派人救她。”司徒玦摆摆手,“白与归不会伤害她,而且本王相信,只要白与归不在,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