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就想踹你。”
琉煌月气愤的飘上枝头:“我好歹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哥哥。
你能不能懂点尊老爱幼啊。”
“好啊,你是老,我是幼。
我尊你,你爱我吧。”
“我本来就爱你。”琉煌月翻了翻白眼无所谓的在她身边坐下。
“不爱你的话能这么纵容你吗。
别没点屁数。”
提到爱,曲歌重重的叹口气。
“诶,别最近一到我这里就给我唉声叹气的。
再这样影响我心情。
我就把你踢出月宫。”
曲歌头枕在树枝上:“刚刚罗摩说让我嫁给他。
你说,不然我嫁给罗摩可好?”
琉煌月握着酒瓶的手颤抖了一下。
他侧目看向曲歌:“你怎么回答的?”
“我什么也没说,他让我考虑考虑给他答复。”
琉煌月心里放松了一下,“那你如何想的?”
“我已经快一千万岁了。
早该成个家了。
从前心里有信仰,可以无条件的等着那个人。
可现在我心里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也没了想法。
罗摩说,因为我不爱他,不爱就不会在意,不在意就不会痛。
我觉得这话说的很有道理。
反正横竖都是要嫁人的。
不如就嫁一个爱我胜过我爱他的。
这样,痛也会少一些吧。
而且,我与罗摩自小一起长大。
大家互相了解彼此的秉性。
在一起相处总也容易一些。
近千万年都相处下来了,我不也没有厌烦他吗。
我觉得,他的提议对我来说或许是个不错的建议。”
“你跟罗摩不合适。
嫁给罗摩还不若嫁给我呢。
我可是从你出生就看着你长大的。”
琉煌月翘着二郎腿,滔滔不绝的说起了自己的优点。
比如他的帅气,比如他的爽朗,比如他的迷人。
听到最后,曲歌有些听不下去了。
她起身又踹了月老一脚,见他四仰八叉的翻倒在了地上。
这才轻飘飘的离开。
“我嫁给鬼都不嫁给你这个烂醉鬼。”
琉煌月大叫:“你这死丫头,说过了不许偷袭我。
诶,你去哪儿。”
“回家。”
琉煌月喊道:“你先别答应罗摩。
我为了你戒酒,我戒酒啊。”
曲歌身子立在半空中回身优雅的笑了起来。
“是吗,那你戒啊,你戒掉我就嫁给你。”
曲歌才不信琉煌月会戒掉酒。
在琉煌月的世界里,没有什么东西比酒更重要。
如果戒掉了酒,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从对清羽姨娘的愧疚中走了出来?
若是那样的话,他或许也就不会这样带着面具幸福了吧。
她多么希望琉煌月是真的幸福。
眼看着曲歌飞远,琉煌月跺脚大喝:“好你个死丫头,你等着我戒给你看。”
曲歌这么轻飘飘的离开了月宫。
之前曲歌躺过的房间房门动了一下。
一袭白衣的东岳从里面沉闷的走了出来。
琉煌月耸肩:“刚刚听到曲歌的话了吗?”
东
岳有些不悦的扬眉:“你指的哪一句?
她要嫁给罗摩那句,还是嫁给你那句?”
“生气了?”琉煌月呲牙笑了起来。
“阿月,我郑重的告诉你,曲歌是我的。
现在我们之间只是出现了一点问题。
我会有办法解决的。
你与我多年朋友,我不想因为曲歌与你闹翻。”
琉煌月脸色难得的郑重了几分。
“你放心,兄弟妻不能欺。
这个我是知道的。
只要你不亲口告诉我你要放弃曲歌。
我便绝对不会对曲歌动歪心。
我话既已对曲歌说出口。
这一刻,我便开始戒酒。
我会帮你尽量多争取一些时间的。
总不能真的让她就嫁了罗摩吧。”
东岳愧疚的点了点头:“对不起。”
琉煌月当然明白东岳的意思。
他宽慰的拍了拍东岳的肩膀。
“既然你要找回她,为什么不让她知道是你将喝多走丢的她带到月宫来的?”
东岳只是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却什么也没有说。
琉煌月道:“东岳,我也奉劝你一句。
只一味的像你这样的死守是没有用的。
曲歌现在缺乏的是安全感和温暖。
而这些都是现在无法靠近她的你给予不了她的。
你想想一直以来,都是曲歌跟在你屁股后面对你死缠烂打。
你对曲歌表现出的情绪永远都是温暖的呵护。
你那些默默守护有多少是曲歌知道的呢?
你不觉得有的时候你在她面前扮演的角色更像是慈父和严师吗?”
东岳点头:“的确如此。
可是,我已经习惯了这样与曲歌相处。
实在是不知还有什么别的方式可以与她相处。
不然,你给我指点一下?”
“死缠烂打,就像当年曲歌跟着你那般。
不管用什么方式,严攻死守,就是不能让别的男人靠近她。
只要她身边缺了男人。
她应该就会暂时放弃嫁人的想法吧。”
东岳倒是有些对琉煌月的方法不敢恭维。
可是换个思维,这似乎也是唯一一个可以守住他女人的方式。
东华今日得了个宝贝,这宝贝是他跟念歌跳进银河水里捞出来的。
两人正围着这宝贝纳闷呢。
东华问道:“念歌,你比我年长那么多。
你真的不认识这是什么吗?”
“这与年长多少有什么关系。
见都没见过的东西,必然是不会知道的。”
东华撇嘴:“如果是我爹,他一定看一眼便知道了。”
他顺势将有些生锈的宝贝握在了手中,转身就往银河下跑去。
念歌幻化出鹰身,东岳纵身一跃跳上鹰背。
“走,去找爹爹。”
可两人才飞出几步,倒是迎面遇上了一脸心事走来的曲歌。
念歌幻化出人形,稳稳的将小上神抱住。
东华兴奋的喊道:“娘,你怎么来这里了,你看,我捉到了一个宝贝哦。”
东华将宝贝亮到曲歌的面前。
曲歌看着东华手中小小一把生了绣的像是弓箭似的吊坠不禁笑了笑。
“东华从哪里找到的宝贝呀。”
“就在这河里呀。”东华指了指身后的银河。
“我是钻下去在好深好深的地方才找到了这个呢。
娘,你看,它的样子多可爱呀。
水里有好多东西呢。
可我一下子就看上它了。”
曲歌抿了抿唇,是呢,几次战争下来,银河水里不知道埋葬了多少天上的好东西。
若真有人有东华这心情的话,天天扎进银河水里都能翻出好多的宝贝。
“娘,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曲歌现在哪有心情看这个,只大致扫了一眼,便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东华略显失望的拉着曲歌的手:“娘,那你跟我一起去找我爹吧。
我爹什么都懂,他一定知道的。”
“东华自己去好不好。
娘有些事情想要想清楚。”
她说完看向念歌:“你带东华到处去转转吧。”
“知道了,上神。”
念歌抱起东华,纵身飘远。
曲歌自己走到银河畔坐下。
此事的银河波光粼粼,水面浮着她的倒影,倒真是美丽极了。
可她心事重重的,也顾不上赏美景了。
她就单纯的在想,是嫁给罗摩呢,还是不嫁呢。
没多一会儿,身后传来稳稳的脚步声。
伴随着这股熟悉的气息,曲歌眉心微微皱了皱眉。
刚刚做梦的时候,也梦到了这股气息。
可是醒来却并没看到东岳的脸。
“曲歌。”
曲歌没有回头,“你找我有事?”
“你真的不知道刚刚东华给你看的东西是什么?”
曲歌回头看向东岳:“我应该知道吗?”
见东岳脸色有些差,曲歌凝了凝眉:“是什么?”
东岳走到曲歌身边,将那柄小小的生锈的弓放到了她的手心。
“你好好感受一下,这到底是什么。”
见东岳如此执着,曲歌倒是真的静下心来。
她凝神静气的用自己的气息在手心萦绕。
不一刻,她惊讶的睁开双眼:“有我爹的灵力在其中。”
这下她倒真紧张了几分,站起了身面向东岳。
“这是什么?”
“你可还记得你小时候听百事通讲授的关于你爹娘的故事?
当年,百事通还考过你,你爹的兵器是什么?”
曲歌嗔目结舌的看着手中的东西。
“这是…镇日弓?
它怎么会在银河水中?
当年我们那样寻找,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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