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中看不中用啊!我就算看起来不聪明,也不至于傻里傻气吧?!
于是我想着就垫起脚,凑到他眼前。他的眼睛和佐助的眼睛不仅仅是颜色的不同。佐助的眼是没有任何杂质,像黑珍珠一样的感觉,满是倔强、骄傲甚至傲慢;而他的眼睛像什么呢?想不出来,但是感觉温暖如春,又不止…………
“哎哟!你丫干嘛拧我?很痛的诶!”他突然伸手拧了下我的脸,我吃痛地捂着脸退开。
他摸摸头发,笑道:“我看你傻呆呆的,确定你是不是真傻了。”
“你丫才傻呆呆的,你丫还可以幻想自己比猪聪明!”
“算了,谢礼下次再问你要吧!”说完就离开了。
看着他渐渐走远的背影,我很纳闷儿这个叫‘道聿’的跟踪狂到底是什么身份?又为什么跟踪我?(私以为‘跟踪狂’跟踪人不需要理由)诶对了,我好像在这儿浪费了很多时间了啊!我走回树下拿篮子,经过那条死蛇时,忍不住好奇凑近看了看。咦,蛇这种生物啊,果然在哪儿都贼恶心!呃,该不会是蛇叔放出来的吧?
“那个,蛇崽啊,冤有头债有主,你可得搞清楚了,灭你的是那兔崽子跟踪狂,可没我什么事儿啊!所以你托梦给你家蛇叔的时候,可千万得说清楚,啊不,千万别提起我啊!”念叨完,我立马冲到街上拉了个人问路。
开导鸣仔
时间已近黄昏,阳光的颜色逐渐由金黄变成橘黄。街道上的上的人少了,街旁的建筑上有正在休憩的,也有扑腾着翅膀飞向远处的小鸟。
原来那个兔崽子说的对啊,本来半个小时的路程,我愣是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到!
不远处一乐拉面店的门口立着一抹小小的身影,最大限度地低垂着头,像是做错了事被大人惩罚的样子。每有从他身边经过的人,无论大人还是小孩,无一不厌恶地闪开。
旋涡鸣人,你丫傻蛋呀?!被那样伤害,为什么不走?为什么不去个人少的地方或者干脆回家,偏傻拉巴叽站那儿!你到底在那儿站了多久啊?
对不起,我其实才是个傻蛋,而且还是个自私的傻蛋!怎么没考虑过你的处境?怎么可以因为自己只认得这个地方,就自私地让你在那儿等我?怎么可以不早点到?怎么可以不认识路?
我走到鸣人面前停下,看着他低着头的样子,觉得自己简直是欠抽!“爹妈”啊,我真不是有心的,请你们在上帝面前为你们这半个女儿求情啊,千万别让他收了我!
大概鸣人是看到地上的影子,也感觉到有人站在他面前。他缓缓地抬起头,蓝色的眸子和昨天第一次看到他一样,暗淡的,落寞的……
“小秋。”他缓缓地抬头看着我,轻唤我的名字。
我朝他笑笑,“对不起呀鸣人,来晚了,等很久了吧?”
“我……我……还以为……以为……小秋你……不会来了!”鸣人哽咽着对我说。
“怎么会不来了呢!我还带了见面礼给你呢!”我提高篮子在他眼前晃了晃。
落日的余晖已洒满木叶的土地,我和鸣人坐在一条小河边,归巢的鸟儿越来越多,成群结队地从我们头顶掠过。
“小秋,这是什么啊?好好吃!”鸣人一口气吃完了一碗水果冰,很回味地问。
瞧瞧,多干脆、多诚实、多会说话一孩子!哪像我家那个,整天拽的个二五八万的,连一句夸奖的话都说不干脆!虽然我也承认这玩意儿不可能会“好好吃”,而且又化得差不多了,纯粹是鸣人第一次收到礼物的心理作用!
“水果冰,鸣人喜欢的话,有机会我再做给你吃。”我拿出篮子里的另一碗递给他。
上帝又给了我一个巴结主角的机会。
“小秋不吃吗?”
“我天天都在家里吃,不差这一碗。”
吃完东西,鸣人揉了揉肚子,闭着眼满足地躺在草地上。我和鸣人都沉默了,我抱着膝盖看着鸣人的脸,上面有明显的胡子印,觉得童年的他真的很痛苦啊!我想换了是我早就崩溃了,搞不好还成了变态,一个人在那边的世界时,我就告诉自己,虽然也是一个人生活,可是比起他们,我实在很幸运了,至少没人疏远我,没有什么血海深仇压在身上,也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鸣人,你恨村子里的人吗?”我看着被夕阳染红的河水,缓缓地问他。
“我……”鸣人睁开眼睛看着我,说不出话。
我对他笑笑,“我知道,你一定恨他们……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对你那么冷漠,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恨你对吧?”我很认真地看着鸣人,“其实你没什么错,大家也不是故意那样对你的,你以后也不会再寂寞了,因为你有我这个朋友。而且,我肯定你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伙伴,他们会珍视你,如同你珍视他们一样!”
“小秋……”
哎呀,我什么时候这么深沉了?这不是我的范儿啊!
觉得不太对,我笑着大大咧咧地拍拍他的肩膀,“得了,在你们这个世界比你凄惨、比你倒霉催的人多得一人吐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哥们儿就别一天到晚跟谁都欠你似的!”
“……恩……”
鸣人看着我,本来刚才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一下子全回去了,愣愣地点头。
负荆请罪
太阳已经回家开饭了。
看来我第一次答应美琴的事就没做到啊!怎么办?总觉得没脸回去啊!和鸣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心里就打着鼓。
咦喂,我没眼花吧?那不是道聿那兔崽子跟踪狂嘛!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在这儿站着?
我站着没动,鸣人也不明所以地跟着没动,我就琢磨这兔崽子跟踪狂他还想干啥?
“怎么了小秋?”鸣人一头雾水。
“好像看到认识的人了。”
似乎是见我没动,兔崽子慢慢走了过来。
“你不是回去上课了么,怎么在这儿?”确定真的是他,我问。
他凑到我耳边小声说:“看你又笨又弱,万一有什么事,”说着还故意眇了一眼鸣人,那眼神,分明带着讨厌甚至憎恨,“你就只有等死的份,你要是死了,我的谢礼也就没了,我不吃这亏!”
他说的“什么事”是指鸣人,这是光头头上的跳蚤——明摆着的!
由于这个海拔高度的差距,我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劳你担心了啊,不过我不会做威胁自己小命儿的事,而且你都没死,我怎么会死?”
他只是笑了笑,“我送你回去。”
“哈?”我一时间脑子没转过来。
“我说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他提高了点声音。
我说这兔崽子他是更年期到了,还是内分泌失调了?怎么一会儿跟踪、威胁、嘲讽我,一会儿又像没事人、老好人一样说送我回家?真是费解啊!
“你确定要送我回家?”我不确定地盯着他问。
他微笑着点头。
也好,和鸣人的话总觉得不妥。或许我这么轻易相信陌生人很愚蠢,就算在我原来的世界,我也不会这样对一个有前科的人没有戒备心,更何况这里是火影世界。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对面前这个跟踪狂戒备不起来!
“鸣人,你回去吧!他送我就可以了。”
不知道为什么啊,总觉得兔崽子跟踪狂绝对不会伤害我。
鸣人看了我和他一眼,“恩,那小秋再见!”
我向鸣人摆摆手,“再见。”
没有遵守和美琴的约定,就这么回去的话总觉得不好,而且会给天国的“爹妈”丢脸的诶!干脆整个负荆请罪,这招挺经典的,而且貌似百试不爽,就是不知道用在我身上效果怎么样?上哪儿找条子去?
“喂,你又发什么傻?”
“帮我弄根树枝,粗点的。”这样显得我有诚意。
“你要干什么?”
“让你帮我弄就帮我弄,废什么话呀!”
他看了看我,然后找了棵树就上去了。哟,还真这么听话啊!
“这根行吗?”他在树上捣鼓了一会儿后,弄下来一根树枝。
我看了看,长度适中,好像太粗了点,夸张了吧!
“换根细点的。”
然后他把手里这根扔了,又跳回树上捣鼓去了。
“这根呢?”
“恩,粗细,长短还有这色泽都不错,就它了。”我摸着下巴说。
“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是……秘密!”我微笑道,“这个就麻烦你帮我拿下了。”然后转身往前面走。
他跟上我,把玩着手里的树枝,“开始你不是不相信我吗?怎么现在相信我了?”
“我开始是不相信你,因为你太莫名其妙,而且还是个跟踪狂,”说到这儿我朝他皱了皱眉,“我现在也不是相信你,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不会伤害我,而我似乎对你也提不起戒备心。”我很诚实地说。
他露齿一笑,似乎发自内心的开心,“你就不怕我真的是什么坏人或者坏人的帮手?”
我耸耸肩,“真像你说的,那你也太有当坏人的潜质了,”看他不解地样子,我解释,“因为你让你的目标——目前的我没有危机感……既然你都那样说了,你就干脆说明下我对你或者你的老板有什么价值?”
他有些认真的注视着我,“你一点也不像个小孩子!”
他的话让我有些不安,看来我太没有身为小孩的自觉了。不过我该庆幸说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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