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钱途是辉煌滴!
“好久没见了,小秋!”
正在东张西望地找三代老头子的时候,跟踪狂——道聿挂着他那阳光的笑容迎面向我飘来。
再遇跟踪狂(2)
我表现的不冷不热,“是好久没见了。”
刚一回答完,我就觉得不对了。我什么时候跟他说过我的名字?没有!绝对没有!
像之前一样,我对他露出不善的神色,“我从来没跟你说过我的名字,为什么你会知道?”
他作出一副犯错的表情,“哦呀,说漏嘴了,不要这副表情嘛。只是一个名字而已,你不是也知道我的名字吗?”
“问题在于你是怎么知道的?是谁告诉你的?”我仍然瞪着他。
“……唉”许久,他叹了口气,露出失望的表情,“我叫道聿。”
你大爷的!我以为丫要说什么扑朔迷离的话呢?
我极其的不爽,“这我知道。”
“可你不知道这个名字的使命。”说到这里,他的脸变得严肃起来。
使命?什么使命?这跟我有关么?当然跟我无关!
我稍微皱了下眉,“我是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
他似乎很泄气,“是的,现在的你,没必要知道。”
现在的我?越说越离谱,敢情丫还能知道以后我什么德性?
“你少跟我扯蛋,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他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让我觉得很不耐烦。
一改刚才严肃的表情,他又恢复以前的笑容,“你真的只是个几岁的孩子么?我怎么感觉像十几岁?”
呼,果然,我在他面前无法装出小孩子的样子。难道他知道我什么?说实在,我也觉得他不像孩子,但是有鼬这个极其老成的先例在,他的年龄应该不比鼬小多少,我还能勉强说服自己。我为什么会被这种人盯上啊?我到底是哪里招惹到他了?
正当我琢磨要怎么说话才妥当的时候,他摸着下巴,“你有必要入学么?”
他看着我,那种表情就是“丫一点儿没自知之明”!
“我为什么没必要入学?”我反问。
他露出他的招牌坏笑,“‘吊车尾’只有给学校增加笑柄而已!”
即使我承认他说的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是99。99%,但是咱不扯远了,说个近的:丫牛得过鼬吗?伤咱自尊,哼,咱跟鼬住一个屋檐下那么长时间不都过得悠哉悠哉,换了丫能这么淡定?
“你以为你很牛吗?丫牛得过宇智波鼬吗?哼,就知道丫牛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我是‘吊车尾’怎么了?有本事来比比谁更吊啊!哼,就知道丫不敢!看你丫牛不上去吊不下来,个倒中间不两头的,乖乖闭嘴!”我叉腰训他。
“牛?”他疑惑地看着我,“宇智波鼬是天才,所以我一定会超越他!至于‘吊车尾’,不是不敢是不能!”估摸着他是见我要对他接着训了,转移话题,“对了,你不回家还在学校里做什么?”
哎呀,跟这跟踪狂扯蛋两句两句都忘正事儿了!
“喂,你有看到火影爷爷吗?”
“哦,已经走了一会儿了。”
走了?我的卷轴,我的打手,我的交通工具,我的全方位一体化小工具啊!
“都怪……”
我悲痛完想骂他两句的,但是一抬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兔崽子闪的真快啊!诶等下,我的问题他还没回答呢!我看我前十几年加上这几年算是白活了,被丫堵得跟哑巴似的不说,还被他忽悠!我怎么就掐不过他???想要知道的连个所以然都没问出来!!
正式上课
“刷”
教室门被人拉开了,进来一个黑发黑瞳穿着短袖衣的男孩和一个黑发紫瞳着米色长袖连衣裙的女孩。(。pnxs。 ;平南文学网)也就是佐助和我。
这个忍校虽然从外面看不怎么滴,其实里面也还不错。看看咱的教室:地方宽敞,一共也就二十几个人。哪像以前在咱世界读书的时候啊,那教室是不怎么小,关键人多。夏天大伙儿挤到一块儿热不说,还要沐浴在某同学的脚臭、某同学的汗臭以及某同学的狐臭中,吃饭的时候总觉得饭都有怪味儿,都没食欲了!
你以为冬天就轻松了?错!一到冬天,大伙儿都怕冷不是,门窗关的缝儿都没留一条。那情况,几十个人抢那一盒子的氧气,亲娘咧,到后面就是70%的二氧化碳加30%的氧气循环重复利用,你呼出的二氧化碳他再吸进去,他呼出的二氧化碳你又吸进去。要是有一人感冒了,那是连锁反映,一票人跟着感冒,教室里擦鼻涕和咳嗽的声音那是此起彼伏、错落有致。在我的映像里其实被传染感冒不算什么,最惨的是有一次被同桌给传染了跳蚤……唉,不说了!
话说昨天入学式没看到鸣仔,不知道他在哪个班,反正估摸着目前不会跟我一个班。说他没入学吧不太可能,因为三代老头子一直对他很好。再说了,咱木叶的教育普及率还是相当高的,不然怎么保持在国际上的地位?!人鸣仔再背时也是个主角,目前又有伊鲁卡照顾,也没我什么事儿!扫视了一圈教室,搜索到了还没成为咱火影界时尚穿衣创意牛人的丁次(正吃着呢)和一直挺低调的鹿丸,其他的都是些龙套角色。
“嗨!你们好啊,我叫羽幻秋,请多指教!”
我笑着主动走过去给他俩打招呼。怎么说也是木叶小强,近乎先套着。
“羽幻?好耳熟……”鹿丸单手撑着头,貌似陷入沉思中,“麻烦死了!你好,我叫奈良鹿丸,请多指教。”
合着这家伙iq200还想不起来一人名儿?!你看,如鸣人那种“吊车尾”都成天抢着出风头、嚷嚷着当火影;如宁次那种天才也摆酷摆的来劲儿。他一高智商贼聪明一人,偏偏表现的那么没有存在感!简直是暴殄天物,浪费了上天赋予他挺直腰板儿活的资本啊!
丁次塞了一把署片到嘴里,含糊着说:“我叫秋道丁次……要吃署片吗?”完了还大方的请我吃署片。
“呵呵,不用了,”我担心丫自己还不够吃呢!“请问,坐位是自己随便坐吗?”
“座次表在讲桌那里。”鹿丸慵懒地说。
我转身去讲桌那里看座次,发现佐助早就在第二排靠窗的位置上坐着了,还有几个女生一直看着他小声议论。够速度的他,都不招呼我一声。看到他朝我看来,我对他露出一个笑容,立马就感到几道不善的目光。
走到讲桌前一看座次表——我和丁次、鹿丸坐第一排。我会不会堕落到和那胖子一样,一天到晚就知道吃?还有,为什么我不是和佐助同桌?虽然这样会遭到某些女生对我的不善,可是我再废柴也不至于在她们面前认怂吧!
唉,算了,计较这种事忒幼稚了。我也得服从安排不是,毕竟这儿可是老师的地头。忍者,咱得罪不起!
“看来我们很有缘啊,我的位置就在这儿。”我微笑着指了指丁次旁边的位置,然后走过去坐下。
鹿丸继续慵懒,“哦,欢迎。”
丁次又抠出袋零食吃起来,“请多指教。”
老师是个三十来岁看起来挺颓废一男人。弯腰缩头,双手插在兜里,把书夹在身侧,头发蓬乱,很久没洗似的,脸也不知道是没洗干净还是怎么的,黑的,脸上还有唏嘘滴胡渣子。他一进教室我就没忍住,笑喷了,引来大家不解的目光和颓废老师的一个憨笑,还露出他那一口不怎么洁白滴牙齿,我当时第一反应是:难道以前学校里给我们班送水的也赶时髦穿过来了?
这忍校的课跟咱世界的它就不是一个档次,跟搞人体解剖学似的。颓废老师以颓废的口吻以及颓废的姿势为我们讲解着人体的心肝脾肺肾、经经络络还有大肠小肠十二指肠,就差用幻灯片了(恩,教学设施落后了啊)。更何况我还只能听,根本看不懂他在黑板上写了些什么。这种课实在让我这种立志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人提不起兴趣啊,而且我越听他讲就越发觉得自己的内脏快要玩儿完了,浑身不舒服!
于是一不小心就给我混过去一天了,对于颓废男讲的内容,我也只记得那几个内脏。
便当祸便当福
今天又混过去了一个上午,我拿着便当跑到佐助面前。
“好饿啊,吃午饭去!”我拉着佐助在其他女生‘斩魂刀’般的目光中跑出了教室。
拉着佐助跑到一块树荫下的草地上我才停下来,我有点气喘,他呼吸平稳,差别啊这是!
“你有那么饿么?身体不好跑什么?”佐助伸出一只手轻抚我的背给我顺气。
虽然只是个很小的动作,但是这是不是说明佐助对我的态度有所改观,毕竟我已经在他家住了快一年了,想想日子过得真快啊。离灭族好像没多少时间了,到时除了佐助其他人都闭眼、蹬腿、嘎嘣了,那我怎么办??为什么我这么久一直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果然我是一个极其没有危机感、一个不火烧屁股、不迫在眉睫、不千钧一发就不知道好歹的废物!
佐助推了推我,“喂!你发什么呆?”
我回过神,“没什么……呃吃饭吧!”然后拉着佐助坐下。
“在吃午餐啊?”
刚打开便当盖就听到跟踪狂的声音,抬头看到他悠哉悠哉地站在我面前。他真的是一个跟踪狂,连吃午餐他也跟着我!
佐助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他俩又不认识没啥好说的。
“难道这还不够明显吗?”我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