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交给他。
席靳挑了挑眉,不客气接过,放到月光下,一口气狂喝数杯,看了看一旁搓手带笑的大司圣,用力再
喝一杯後,才道:
“鉴月镜并下在我身上。”
话没说完,握住酒杯的手已被压住!
“那鉴月镜在哪里呢?”呵呵。大司圣扣住玉脂泉杯,对方却也握紧不放。
“只要满足月帝的条件,就有鉴月镜。”席斯想甩开碍事的老手,却没成功。
“你不是说靠普你和月帝曾经有过的师生情谊,月帝首肯借出鉴月镜。”大司圣以手肘硬勾住对方手
腕,不让对方就口。
“如果不是靠著我和月帝有过的师生情谊,月帝连条件交换都不愿,就直接拒绝了!”幸好有他的交
涉,否则哪有这种机会呀。
“月帝的条件是什么?”
“咳,很简单的—个条件。”席斯笑咪咪。
“是什么?”
“不如您老人家先放手我再说。”这样勾扯多累呀。
“你说了我再考虑。”万一任务没达成还敢骗他酒喝,绝对要这小兔崽子好看。
“一切好说,您先放手。”
“有鉴月镜的消息,我就放手。”
到最後,两人勾在半空的手肘僵持不下。
“哗!”一个不得了的女声,捧著双颊惊呼。“竟然就在月色下喝起交杯洒了,没想到你们的感情好
到这个地步了!“
交怀酒!认清彼此的动作後,疙瘩皮颗颗跳的让两人全撤手,忘了居中的玉脂泉杯,当下双方发出对
宝物救之不及的惊喊!
“留神呀,这宝物得来不易!” 一道光芒画出托住玉脂泉杯。“这可是把春卖断给月帝才换来的代
价呀。“
只要让春和月帝的婚事成定局,月帝就以这只放在月光下必出佳酿的玉脂泉杯为代价跟大司圣交易成
功。
“莎婷,没事别作些乱七八糟的联想。”席斯浑身不对劲的道。
“谁要你们喝酒还要手肘互勾,远远看来,吓一跳的可是我呢!”传使圣女莎婷身形浮现半空,哼声
回驳。
还以为光城圣院真产生了一段跨越性别的忘年之恋,虽然这种事发生在这两人身上,只有恐怖能形容
,幸好身为宽容大量的神职人员,她的肠胃早磨得千锤百链。
“不要老爱以传影术飘飘怱怱的出现,看事情也飘飘怱怱的只爱看表面,什么叫远远看来,看不清楚
不会靠近看吗!“
“你该感到荣幸了,以大司圣的崇高伟大,你凭什么身份有车跟他老人家联想在一起。”莎婷朝席斯
横了一眼,回首对上司展露最甜美的笑容。“大司圣,玉脂泉杯您收好。”光芒将杯子带到大司圣手上。
“稀有的宝物,就要给合衬的人用,唯有您最合适了,大司圣。”
“呵呵,小莎婷不愧是我最疼爱的女门生。”娇娇的赞扬声,对大司圣永远受用。“好啦,现在你可
以说,月帝开了什么条件。“
想再多捞几杯的希望落空,席斯只好不甘不愿的说:“月帝唯一条件就是;要借鉴月镜就叫春亲自来
取。“
顿时,月光下,一阵无言。
“这叫很简单的条件。”大司圣白眉竖扬,斜睨他。
“简单呀,只要给月帝指定的人就能得到—件宝物,怎么不简单。”
“你应该知道飞飞目前正被圣院通缉中,根本连踪迹都找不到吧!”
“知道呀!”那份通缉春的公文草约还是他负责拟的呢。
“月帝开出这种条件摆明足下愿借出鉴月镜!”
“应该吧!”席斯下否认,因为他也这么想。
“那你从头到尾都在跟本司圣废话是吗!”还敢骗了他这么多杯月光佳酿喝。
“咦,话可不能这么说,至少清楚要借出银月古都的宝物,不是不可能,因为他现在正愤怒於兰飞的
逃离中,现在只要能逮到春,月帝是不惜一切代价!“
“听你这么说,飞飞这时刻还真是跑得好!”莎婷道。
“这么说也有道理,若在平常,就算是兰飞要求,我想月帝也不会轻易答应借出鉴月镜。”毕竟是银
月古都的国宝,再怎么伟大的理由,要借国宝都是很难的事。大司圣也渐渐想到这其中的微妙。
“所以罗,这叫借力使力,春都敢犯下这种事了,何必跟她客气呢,当然是好好利用,再对月帝加油
添醋,宣染飞飞跑离月帝身边的罪行,是多么罪该万死,最可恶的是不读书连常识都不懂的玩弄月帝,冒
渎圣君尊贵的躯体,不逮回来彻底整治一番,要月帝的天威置於何地呀!“
“哇!你这根本是借刀杀人!”莎婷替兰飞感到可怕,月帝那种外冷内热的性格她可清楚。“你不要
因为她扁过你一顿,就这么设计害她呀!」
“我怎么会是这种小人呢!”席斯一副冤枉的呼大大喊。“春虽然曾经击倒一颗树压我,又狠扁我一
顿後再一脚送我到湖裏,让我差点溺死,全身骨头痛的像分家一样,伤痕养了十天,骨头养了二个月才好
,这些小仇小恨我完全没放在心上,我的心裏只看到大局。“
说到这,席斯马上将目光眺向远方,省得不小心露出小人得志的嘴脸。“想想,不把月帝的怒火煽到
最高,要怎么让月帝有那种只要逮到春,什么代价都可以付的坚毅决心呢。唯有这种心态谈交易切才方便
。再说以我跟春的交情,如果不是为了大局着想,我也不愿意将她送入虎口呀,友情和大义,我万方不忍
的痛斩友情成就大义!“
“说得没错,只有把月帝的怒火插到最高,逮到兰飞时,再送她去灭火,月帝一高兴就会乐意拿出鉴
月镜。“人司圣也点头沉吟。
“那……春会不会被月帝大卸八块!”莎婷可怕地问。可怜的飞飞,若在这种时候落到月帝手中,真
是光想都要替她打寒颤。
“放心吧,月帝不会大卸她八块,顶多就是吃到她连渣都不剩!”席所以看戏的乐趣叙述祭品的下场
。“谁叫她能吞月帝的时候,一点知识程度都没有,落网後,被月帝从外吃到裏,再从裏吃到透,都是咎
由自取,重点是这件事会让我们得到两个好处。“
“哪两个?”
“—个是得到鉴月镜,另一个是与银月古都濒临危险的关系,不但会因这一次得到改善,往後月帝和
圣院间的往来绝对更胜以往。“大司圣接口道,双眼精光闪闪。
“欸,大司圣真是英明。”席斯适时拍上—记马屁。
“唉,春虽然是我的属下,但我怎么说都是出了名的公正不阿。”大司圣显然心中有了主意。
“说得是,就用这个方法让春将功折罪也好。”
“这方法只要一次,飞飞就真的会折在月帝手中吧,没听过被摧残过的花还能活?”同为女子,莎婷
寄与同情。
“能!」 两个大男人毫不怀疑,共同坚定道。”别朵花不行,咱们家的不一样!
“四季司圣中的春,既是生机和繁衍的代表,就有绝处逢生的本领。”大司圣理所当然道。
“再说以春的个性,得回灵力后,跟月帝之间,呵——哈哈哈——”席断说到一半诡异直笑。“他们
谁摧残谁还不别道呢!“
“可是……”莎婷依然觉得不妥。
“莎婷呀,这件事若解决後,为了慰劳你这段时间到银月古都传话的辛劳,本司圣一定请学院长好好
赞赏你,首先一整个月的假期绝对没问题。“
重赏之下人性全飞。“这个方法真是太好了,搞不好还能让飞飞和月帝之间增进婚前的彼此了解,对
他们以后也好呀!“莎婷当下应和。
“很好,就这么决定了,席斯,这一次本司圣大方,再给你喝一杯月光佳酿庆祝。”多少慰劳他想出
的鬼主意。
明月当空,两个大男人举杯一敬,半空的美丽倩影见证的拍手。
“呼。”美酒入喉,席斯大感生命之乐。“用卖断飞飞的玉脂泉杯喝着月光佳酿,接著思考如何将她
再卖一次,没想到春可以这么一皮多剥,真是造福不少人呀!“尤其春海扁他的乌拉鸟气全报了,爽呀。
另外两人都满意颔首。
“你去山居林可有找到什么线索?”大司圣问莎婷。
她摇摇头。“完全找不到任何线索能探知春的下落。”
光城圣院东方的山居林是春的居所,为了知道春是否可能留下任何能探查的线索,莎婷彻彻底底翻查
了数遍,还是毫无所获。
“春可真是能藏呀,这一次用尽任何方法都找不到!”席斯佩服。
“本司圣也曾经让光城圣院其他的圣兽同灵界找她的座下圣兽赛达,结果在灵界怎么都找不到赛达的
踪迹,简直跟主人一样消失无踪。“
“连红层猎魔者出事了,也没见兰飞现身过!”莎婷烦恼的支颊。
春曾经带领过红层猎魔者一段时间,当红层猎魔者出事时,原以为必定会逼得她现身了,没想到兰飞
依然踪迹渺茫。
“灵界找不到赛达的踪迹、红层猎魔者出事飞飞也没消息!”大司圣和莎婷的说法,让席斯皱眉。“
春灵力没有恢复,不会出事吧!I
“本司圣也这么担心过,但是光城圣院这边没有任何春之印离体的感应,只能说灵气尚未恢复的兰飞
,对很多事的感应都弱了不少。“消息比人晚一步得知也不希奇,
四季司圣,春、夏、秋、冬个个皆领受至上界的封印,一旦主人气绝灵气不再时,便会脱离主人,而
封印离体,光城圣院最高层,由神祭司以上都会感应到。
“也有可能是躲到穷乡僻壤,避过这一阵风波再说。”依她对月帝避之唯恐不及的习性,席斯觉得这
一点可能性较大,尤其肇祸後。
“总之,现在找春和调查屠村者的事同样重要了。”大司圣面庞严肃起,“屠村者的连续屠村错落在
各个方向,一定有什么目的,偏偏在屠村过的地方又感觉不到任何气。“
“感觉不到任何气有什么不对吗?”人都死光了,当然什么都没有。莎婷不觉这有什么奇怪、
“当然不对,人气、魔气感觉不到不稀奇,若是连一丝丝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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