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
舞天飞琉瞳眸微蹙,淡淡扯唇,再次躬身一礼:“谢陛下赐教,臣尚有要事在身,容臣先告退了。”
“飞琉,有时间多来这海上绿园走走吧,就算你不喜欢朕,也多来看看这株与你关系密切的彼海异花
。“
西海皇的话让正要离开的舞天飞琉停下脚步。
“亲人的血养成的花我没兴趣。”她回过头,半带戏谵的建议。“既是彼海异花,就表示它的根在彼
岸,何不让她回到自己的海落地生根算了。“
看著那昂然甩头离去的背影,西海皇帝有些失神,像与往昔故人的身形交叠,难忘俪人倩影,挥舞长
刀在鲜血中杀红了眼,艳丽的长眸眯起时,蛊魅著每一个人,让人只想把生命献出。
“陛下?”
“朕没事。”西海皇帝从恍惚中摇摇头,看着那朵紫红花朵。“彼海异花、彼海异花,人界当真是你
不该落土的地方吗?“
月光照在一朵小小的樱花上,粉嫩的樱办在月光下更见微透的清光。
褐瞳凝锁着每一片花瓣,繁澔星转动手中的小小樱花,红发下的面庞是少见的沉思。
“澔、潞星,你没、没事吧?”安诃远小心的探头,朝坐在露天珊瑚平台上的友人问。
从日前屠村案又发生,光城圣院的红层猎魔者惨死後,他就反常了一整天,不是看著天空喃念著东北
方、东南方、南方……由浪涛牵引……这几句话反覆说着,再不就是看著子上的小樱花专注不语,
在安诃远连唤几声後,繁澔星终於回头,没有说话,只是直盯着来人,飘怱难定的神情在月色下,看
来更像是阴和险的组成,让原木鼓起勇气关切好友的安诃远,暗吞了好几口胆战的口水。“看来没事,不
打扰了。“敷衍—下,赶紧闪人。
“站住,”佣佣懒懒的声唤住他。
“怎、怎么了?”
“安兄,麻烦你过来一下。”
“这……其实我没什么事要找你,只要你没事就好了,我、我还是——”
“幽影定位法是我近来最得意的一项能力。”
“繁兄,有什么事尽量吩咐,身为好友能力所及,定当在所不惜。”呵呵。
提起那像影子一样,能让对方有如影随行般感受的能力,安诃远马上不含糊的坐到他面前,充满义气
拍胸。
“你看这株樱花……”
“我也喜欢樱花!”没等他说完,安诃远当下将樱花从他手上拿过,大力赞赏。“尤其这株小樱花看
起来就特别,光拿著就能够感受到它行—股蕴含的力量在动,难怪繁兄拿著它著迷的看了这么久,“
“有毒。”
“啥?”
“樱花有毒!”
“什么——”吓得安诃远放手。
“骗你的。”繁澔星接住被抛开的小樱花。
“哈……哈,繁兄真会开玩笑,”
“这朵红莲……”他由桌上拿起—朵红莲花。
“嗯,这朵红莲看起来也挺特别的,跟繁兄你解开封印时的额上莲瓣很像。”安诃远状似自若环胸,
不打算出手再碰。
“麻烦安兄你拿着。”将红莲递到他眼前。
“呃!”上一朵骗他有毒,这一朵……
“没毒的。”清楚他的疑虑,繁澔星道。
“我怎么会怀疑繁兄,我只是在想繁兄要我连看这两朵花是什么原困,呵呵。”干笑的应付,他放心
接过这朵红莲。
“跟刚才的樱花感觉有什么不一样?”
“有很相似的感觉,同样都有一股醖含自然的力量。”
“这力量有大到足以穿云破浪,甚至惊动我和浪。涛令之主所下的任何结界吗?”
“尚难办到吧!”这一问让安诃远认真研究手上艳色红莲。
“你我都清楚灌於事物上的力量,仅拥有当事者的十分之—,这两朵花的力量虽然都不小,但要惊动
你和浪。涛令之王所下的结界很难,除非施力於这两朵花上的主人亲自出马。“
“果然……”繁澔星抚颚思忖,接着想到什么似的抬头。
“对了,这朵红莲……”
“啊——”话未说完,安诃远已惨叫,手上的红莲花化成火焰烧起!
“我忘了说,这朵红莲花虽然没毒,但是拿太久会着火,因为有我的力量在上面。”
“救命呀——怎么甩不掉——”安诃远号叫的拼命要甩掉那黏在手上的红莲花。
“等它烧完才会掉下来,放心,完全不会烧伤你任何皮肤,只会让你感受到火焰烧灼在皮肉上的爆热
!“
“啊——啊——烫呀——快烫死我了——”安诃远跳起来,绕著圈子跑,又叫又喊,看著自己的手掌
像个活火把,火焰烧得又大又亮!
“这一点就别担心了,这种火焰不会死人的,等一下就会熄了!”
“救命呀——啊——”
当火焰亮光剩一抹余烬时,安诃远已虚趴在桌上,繁澔星伸出手一拍,小火苗当下灭掉。
“安兄,看你跑得那么勤,害我都没法告诉你,这火拍一拍就能灭了。”好奇怪,大家中这一招为什
么老喜欢甩手。
“谢……谢谢紧兄你的……告知……”安诃远吐著元气不多的话,撑起身道:“繁兄……没事的话,
我先……离开了。“再不走,就没命了。
“啊,还有一件事想问安兄,你……”
“繁兄,我忘了说,我的体质对每一种花都过敏,无论要是樱花、莲花、桃花、菊花,无论哪一种花
,我都过敏,不好意思,没办法再帮你看哪一朵花有什么力量。“还玩下去,红发恶魔上瘾,他就要疯了
。
“哦。”紧潞星明白的点头。“放心吧,我没什么花要你拿下,倒是想问问安兄,对舞天飞琉,你有
什么看法?“
“浪。涛令之主,你想问的是哪一方面?”
“平时的行事作风还有个性上。”
跟你一样是个让人穷於应付的疯子!这句话是安诃远最想说的,但是手掌上的痛热犹在,他硬生生咽
回。
“是个……不太好形容的女士。”
“听起来就是个有问题的女人!”
“繁兄这句话是何意?”
“没什么,只是怀疑连续屠村案与她有关系。”
“繁兄,你别开玩笑了,我想是日前的事对你震撼太大,才会有这种胡思乱想。”
“不,我说真的。”他斩钉截铁。
“澔星!”安诃远忽严声唤著。“任何玩笑你想怎么开都行,但是,请你尊重我大海之主,对每一个
大海子民而言,浪。涛令之主是特别又让人尊敬的存在。“
繁澔星看著面庞严谨的安诃远,对方目光没有任何退缩。
“我明白了,我不该说这句话。”
对高傲的夏之圣使而言,这句话已形同道歉,安诃远这才缓下面色,拍拍好友的肩。
“都这么晚了,还是休息吧。”
“还有一事想请教安兄,红莲花是我灌注的力量,你可知这朵樱花又代表谁的力量?”系潞星怱问。
“樱花!”安诃远蹙眉。“莫非是春之圣使。”
“说对了,这朵樱花除了有净化退除的能力之外,还有—个功用。”
“什么功用?”
“它能让人迷失,陷入樱花雨的迷宫中,接着再依每个人脑中所想,出现各种不同程度的幻觉惊吓。
“
“真的!”
“没错,安兄。”
繁澔星吊诡一笑,拿起手上樱花。
“繁兄,你要做什么——啊——”
在安诃远瞠目大睁的眼中小小樱花清光扬开,随著樱办飞洒,将安诃远层层困绕住,连哀号声都淹没
!
“安兄,既然你说任何玩笑我想怎么开都行,那这场樱花雨的飨宴就请你好好享受,放心,只要你意
志坚强点,什么事都不会有。“
繁潞星动动僵硬一整天的脖子,想通一些问题後,心情舒爽。
下屠村凶手,本圣使期待将到的见面。“
他看向虚空的远方,眯起眼,随即不再理会那陷在樱花漩涡中的人,伸伸懒腰後离开了露天珊瑚平台
。
另一双深绿眼瞳望著明月当空的景色。
“……每一桩屠衬案的发生的时间,都在浪。涛令施放力量时。”
“……连你都说这清楚浪。涛令拖放时间的,除了浪。涛令之主本身外,便是常陪在身边的人。”
“或许你该怀疑身边出了内奸!」
“飞琉主人!”
“亚亚,什么事?”舞天飞琉这才回神似的。
“叫你好几声了,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没什么,只是想起白天和陛下与北里的……”……清楚浪。涛令拖放时间的,除了浪。涛令之上本
身外,便是常陪在身边的人,
“怎么了,干嘛用这么怪异的眼神看我!”严峻又犀锐,好像要把人剖开看一样。
“亚亚,我平时待你如何?”
忽来的问题,让亚亚有些一怔。“还可以接受。”
“你对身为主人的我有什么敢怒不敢说的怨气吗?”
“这个……”她侧首想。
“没有对不对,因为我是个宽大为怀的主人,是吧?”飞琉得意道。
“是太多怒气了,不好一件件讲出。”多伤主仆之情呀。
“太多了!”主人拉长声,双眸眯出精光,喉中发出低咆,支著下颚啐嚷。“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
她难道不晓得她跟的主人是举世无双的吗,就是这种属下才更有背叛的可能,果然一看就是个嫌疑者。“
“飞琉主人你说什么呀?”
“如果让你为主人而死你办得到吗?”
亚亚突然沉默,眨眼睛看著上方的主子。
“回话呀?”
“先……说清楚,现在这些对话,不会动摇我在西海云台的地位和职权吧?”
“如果会呢!”
“亚亚随时准备为主人肝脑涂地,鞠躬尽瘁。”她笑如春花,甜甜道。
“如果只是以朋友身份,明白一下你对这个问题的想法呢?”
“呃……唔……肝脑涂地,鞠躬尽瘁。”她咕哝的再覆诵一次。
舞天飞琉绽放最亲切的微笑,哄道:“亚亚,别当我是主人,就以朋友的身份老实告诉我嘛,绝不影
响你在我心中和西海云台的地位。“
“是吗。”亚亚马上一副那我就不客气的样子说了。 “首先,为主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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