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岛,所以,虽然他买通靖王府的总管,去靖王府辨认过两次丫鬟,却没有见到珠玉。
到后来,他将所有财产都花完了,宫里的差事也早便不让他干了,没有收入来源,更不敢去见皇上,王贵的生活越来越惨,最后只能当乞丐混ri子了。
昨天他无意中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认为通过这条线索一定能找到写‘人生若只如初见’的人,便赶忙去见皇上,他相信只要将这条线索给了皇上,皇上一定能将写这首诗的人找出来,自己便可以官复原职了,说不定还能立功。
可是阎王好过,小鬼难缠,没想到自己半年没有回宫,连宫门都进不去了。
见守卫实在不让自己进,王贵没办法了,他六岁便入宫当太监,因为伺候皇上伺候得好才被派在京都诗市司的,他在宫里这些年里太熟悉宫里的规矩了,知道要想让这些守卫往里传个话,没百十来两银子是行不通的,而这些人也只能传到宫里值班的大太监手上,至于让大太监传给皇上,那就不是银子能搞定的事情了。
可怜的王贵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哪里还有钱给他们送礼?
“守卫大哥,我真的是做过宫里总管的王贵,后来担任京都诗市司的主管,求你行行好,我真的找到了‘人生若只如初见’的作者,皇上一定会给我官复原职的,到时候一定亏待不了你们。求求你们。”
王贵已经走投无路了,他是个阉人,宫里才是他的世界,如今自己在宫外,即便是做乞丐都到处被人嘲笑,四处被人欺负,如果不是无意中的发现,他都不想活了。如今既然有了线索,他便拼尽一切也要见到皇上,哪怕因此赔上xing命也在所不惜。
见王贵一个劲在地上磕头,另一个守卫不耐烦了,过来踹了王贵一脚,说道。
:“你既说你之前做过大总管,便定是个阉人,来,让大爷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个阉人。哈哈哈哈。”
那个守卫说着便又踹了王贵一脚,将他踢到在地,王贵原本白胖的身子已经瘦弱不堪,躺在地上,本来就衣不遮体,现在更加显得寒酸可怜。
“脱啊,快脱!难到还让大爷我动手给你脱不成?看你脏的样子,大爷怕脏了我的手!”
几个守卫看到这里有笑话看,都围了过来,嘻嘻哈哈的看着王贵,逼迫他脱裤子。
要知道对于一个阉人来说,他最忌讳的事情便是被人嘲笑自己是个阉人,更何况将自己的缺陷暴露在这么多人的眼中,那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王贵怨毒的眼神看着这几个冲自己嘻嘻哈哈指指点点的守卫,眼中的怒火快要将他们烧着了,但他的手还是缓缓伸到自己的裤腰带上,缓缓的解开了裤袋,褪下了裤子。
当自己的缺陷暴露在这些人面前的时候,王贵眼中流出屈辱的眼泪,他想着当年自己做大内总管的时候是多么风光,这些守卫见到自己和见到爷爷一样亲,恨不得喊自己爷爷,如今自己遇难,他们便这样屈辱自己,便和杀了自己没有两样。
但王贵还是照做了,他只有这样,才能有翻本的机会,才能让这些屈辱自己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王贵?你怎么在这儿?这是干什么?快将裤子提上去!”
一声断喝,将守卫的嬉笑声打断,那些守卫赶忙跪下,喊道
:“给太子爷请安。”
只见一个高大威猛的青年出现在宫门口,这人国字脸,相貌堂堂,眉宇之间显露出这人是忠厚诚信之人。
如果李越在这里,一定会惊呼,原来这个人便是半年前李越在醉仙楼吃饭,遇到的那个没带钱吃白食的年轻人。珠玉说见他眼熟,便是因为珠玉有一次在靖王爷处见过太子的画像,所以觉得眼熟。
“太子爷,您可出来了,您可要为老奴做主啊。”
王贵像见到亲人一般,此时已经泣不成声,扑到太子面前。
“王贵快起来,有何事对本太子说,你怎么落魄成这副模样?快回宫换身衣服去。”
“太子啊,老奴这半年一直在宫外寻找‘人生若只如初见’的作者,将老奴多年积蓄全部花光了,此时有了线索,老奴想回宫禀报皇上,可是这些守卫他们不让老奴进便罢,还逼迫老奴让他们看自己是否阉人。老奴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求太子为老奴做主啊。”
王贵越哭越委屈,不住的磕着头,这个太子小的时候他便伺候皇上,所以和太子关系很好,此时觉得自己有依靠了,便将这半年所受的委屈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我父皇怎会如此糊涂,不就是一首诗吗,何必闹得鸡飞狗跳,北吴ri渐强大,我皓国当思如果练兵强国,只鼓弄诗词一道,如何能强国?你随我下人去我在宫里的临时住所先沐浴个更衣,我出宫有些事,待我忙完后便带你去见父皇。”
太子一脸正气,慷慨激昂的说道。
旁边跪着的守卫早浑身发抖,一个劲的磕头饶命。
“哼,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ri后记住这次教训!”
见太子只是训斥了自己,而没有责罚,那些守卫赶忙谢恩,灰溜溜的跑一边站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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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王府家宴 (求推荐冲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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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子来了,现在正在门口呢。”
“快请,快请。”
靖王爷正在和侧妃诉说着自己的不快,乍一听说太子来了,便急忙站起来,去迎接太子。
“四叔,快给我讲讲与北吴的战事,我国将士是如何驱逐那些蛮子的?”
太子还没坐下,便着急问着靖王爷北方的战事。
“太子这是要羞臊于我吗?朝廷内部皆知,我国将士与蛮子对峙一年之久,没有将蛮子击垮,反而更加强大起来。倘若不是蛮子主动退去,再战一个月,我军定陷入进退两难之地。胜负未可知啊。”
靖王爷示意太子喝茶,自己嗟叹了一句,说到。
“四叔说蛮子主动退却,那为何我军不乘胜追击?敌军退却的急,定然没有准备,若趁敌不备,必然大胜。”
太子也不喝茶,拍着桌子,慷慨激昂的说,他的声音很大,外面玩的孩子都听到了,李越此时主动去厨房做饭了,自是没有听到他的说话,也没有见到他。
“太子啊,北方战事复杂,那蛮子看似松散,实则战斗力极为强大,你可知蛮子的历史?”
“知道,北国向来没有国家,有的只是众多的草原部落。他们的生活是逐水草而居,没有固定居住的地点,放牧为生,他们没有文字,一切由口头相传。也正因为如此,数百年来蛮族一直受我中土之人管辖。
蛮人放牧时是牧民,打仗之时便是战士,蛮人无论老人还是小孩,都会骑马shè箭,可谓是全民皆兵。”
太子对蛮子的历史朗朗上口,看来对此方面没少下功夫。
“你知道的只是一方面,自从十年前赫连宝鸡统一了大部分部落之后,开始学习中土文字,他们出兵掠夺了很多中土的能工巧匠和教书先生,掠去教会他们的子孙读书识字,现在的吴国,不止有强大的战力,更有相对统一的思想和技巧,长此以往,必将成为我皓国的心腹大患啊。”
靖王爷耐心的说道,眉宇之间露出忧愁之sè。
“如此说来,我国何不趁北吴根基未稳,尽快将其连根拔起,以绝后患?”
太子见靖王爷发愁,也皱起眉来。
“唉,说起容易,那蛮子的国都在极北之地,寒冷异常,我等南人无法忍受那种冰寒,况且蛮子的骑术超绝,又有身披铁甲的黑骑兵在草原上神出鬼没,我国多以步兵为主,无法与他们抗衡啊。”
※※※
叔侄俩说了好一会儿,到了吃午饭时间了,靖王爷留太子在王府上吃饭,靖王爷早就听说靖王爷的干儿子李越会做很多旁人没吃过的菜,便留了下来。
靖王爷带着王妃等人迎着太子前往餐厅用餐,王府的餐厅摆了两个大桌子,今天的午餐即是给靖王爷接风,又算宴请太子,所以府上的家眷都来了,按辈分落座,足足坐满了两个桌子。
“越儿呢?”
靖王爷见孩子里面唯独少了李越,便问道。
“那孩子一早便去厨房了,说要做一道菜,给王爷接风。”
侧妃含笑说道,满脸的骄傲,仿佛李越是她的孩子一般。
“哦?越儿会做饭了?好好好,有这个孝心便好。”
靖王爷压根儿不相信李越这个十三岁的孩子能做出什么好饭来,只是觉得孩子肯亲自下厨为自己做饭,便是有孝心了,自己也没白疼这个干儿子。
过了一会儿,十几个下人进来了,只见下人们手里没有端着菜,每个人手里端着一块木板,木板上放一个叉子,和一个小型的刀子。
只见大壮和珠玉在前面领路,走到每个人跟前的时候,便将木板放到那人前面,然后将刀子和叉子放在一旁。
正在众人目瞪口呆之际,李越进来了。
李越背着小手,后面跟着一溜下人手里拖着一个底座镶着木边的铁板,每个铁板上都盖着一个盖子。
按照李越的吩咐,众下人将每个铁板放到座位上每个人的面前,放的时候小心翼翼的,仿佛里面有怪物一般。
每个人都放好手,李越小手一扬,说道
:“太子殿下,父亲,众位姆妈,各位兄弟姐妹,请将你手边的白布举起,竖着遮住你的脸和衣服。”
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