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时的无知:“原来NBA是打篮球的啊?”——可以说所有的男人都不喜欢太过伶俐的女人,傻乎乎地仰视着自己,岂不美哉?除非他只想她做事业上的合作伙伴。
方鸿渐与唐晓芙相对,有时候口里的悬河突然间断流,只顾傻笑。唐晓芙却因了这傻笑心里有了些温存——她倒愿意他有时对答不上来。郭靖亦是因为傻而获得了俏蓉儿的芳心。大智若愚的男人,方能显出本真与可爱的模样。若总是八面玲珑、无所不能,会让女人产生思想上的审美疲劳。老林在其自留地里发表拔草公告说:博客更新太勤,让人产生视觉疲劳的,照拔不误。
所以,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偶尔换换形象,莫老是撑着,扮淑女或圣人。傻一点,无伤大雅。傻得可爱,傻,可得爱。
但有个底线,男不可傻过许三多,女不可傻似芙蓉姐姐,否则真就无药可救了,天皇老子也没有办法。
碧玉蝶2009…03…31 11:05:23会装傻的女人是天才,会狡辩的女人是傻瓜。
鱼战楚2009…03…31 11:26:59傻与大智若愚,好像还有很高的墙要翻吧
南宫灔2009…03…31 22:35:02NBA真的是打篮球的吗? 电子书 分享网站
090405 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清晨,小雨。走在还未喧闹起来的小街,身心都是舒爽的。街道两旁的门面,除了早点铺子,大多都紧闭着门脸。无意中瞥见常去吃的那家“大漠无烟烧烤”,招牌下竟多了一条不大的横幅——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是的,在我及很多人的心中,这家小店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所以长期以来,每个有雨或无雨的傍晚至深夜,小小的店门口,馋嘴的顾客总是围成一个小圈子,耐心地等待着还滴着油的喷香的羊肉串被递至手中,然后边走边吃。
我和女儿都是馋嘴之人,而这条小街上,好吃的东西又太多,层出不穷。梅花糕,驴打滚,铜锣烧,烤鱿鱼,臭干子,鸭脖子等等,看一家吃一家。但烤羊肉串,只吃这一家。
不知它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去年?或是前年?不记得了,被吸引是因为它的门面一圈圈络绎不绝的顾客,似乎久久不散。从街对面走过,能看到的,是被顾客包围只能见上方那块小小的招牌。走近去看,店子只有四五平米大,电烤箱门里门外各一个。里面的,用来先期加工,将已经穿好的羊肉串上第一层料,在里面烤去血色,再拿出来放在电烤箱左侧,已有诱人之色,来人点一串烤一串。等待六七分钟,将羊油烤出来,滴滴滴下来,用剪刀剪开大块的羊肉,剪去烤焦了的边角,洒上芝麻辣子粉,再翻转几遍,看得人们不断地悄悄吞咽口水。烤好了,接过来,再也忍不住,伸出脖子咬上去,——啊,烫!于是,再咽一下口水,仍是先饱眼福,鼻福。
五元两串,十元五串,可每次,我只买两串,和女儿一人一串。不想一次吃个够,留一点念想,下次还是这么地急不可待。
渐渐地,这条街上先后冒出来六七家同样打着无烟招牌的烧烤,或降至两元一串,或将羊肉切成扁平状,或是又变成别的什么花样,但总不及这一家的人气。我从来没有吃过别家的肉串,也许此家的味道不是最爽口的,可是,最留恋的不是肉串吧,而是店主烤肉时那独特的神情与姿态。
店主不是一个两个。三个?五个?不固定,但常见的就那三五个小伙子。好象还都是学生,那种未脱的稚气,和不与社会相争的淡然,在轻巧翻转肉串的动作中,令人神往的痴迷。人多,不急;人少,不徐。他们就象在制作艺术品似的心无旁骛,烤肉串的,和等肉串吃的人,都在享受那烧烤的过程,全心全意。
他们就这样淡然与从容地坚守着一小爿天地。在成长为独特自我的同时,给了别人一个模仿的机会。
我一禁调整了一下步伐,不徐,亦不急。
090407 花心大萝卜与恐龙化石蛋
——你在做什么我很想你
——发错了吧?
——怎么会呢某某唉还是明天再见你吧不要和他吵阿代我亲伊。。。(死党女儿的名字还有一个字没打出来就发了出去。)
——你是谁?
。。。。。。
手机响,摁掉。
——晕倒,是哪路的朋友,报个名撒!(不枉和我厮混一年,武汉腔学得有模有样。)
我在这边扶住老公的肩膀笑死,不知她在那边是个什么表情。今晚是美梦还是噩梦。
不理她了,手机发短信累得要死,丢开。
这个死党看来是个无缝的蛋,而且是个恐龙蛋,已经化为石头。持有这个看法的人不只我一个,还有死党的老公。她举着手机问他:“这个号码的主儿你认识吗?”
她男人翻翻白眼说:“不晓得。肯定是你哪个死党作弄你呢。”
瞧,我觉得做女人做成她那样其实挺失败。男人对老婆收到这样的短信仍持麻木姿态,很有问题。要么是我这死党有问题,缺乏魅力;要么是这男人有问题,太不在意。
这死党没过两分钟就想到了,肯定是我发的。因为在她认识的人中,没有谁比我更无聊。
很是郁闷。
挺羡慕她。生活虽是波澜不惊,却稳定超常。我没法做到,因为我自认为是一个花心大萝卜。
大清早地接到一个电话:13339996。。。
“找谁?”
“你在做什么?”一个男人,富有磁性又极温柔的男性声音。
语音一下子也变得温柔:“你是谁?”
“我的声音你也听不了来了吗?”
“呃。。。。。。没听出来。。。。。。是你啊!手机发下来了?真是疯了,发什么手机!我以为哪个迷恋我的帅哥找我呢。今儿咋把声音整得这么温柔撒?”
“有吗?”
“有,很有。平时哪是这个腔跟我说话!干巴巴,恶狠狠地,嗯啊喂!干嘛。走开。吃饭。睡觉。”
两人大笑不止,浪费电话费。
单位有毛病,非要一人送一个手机,强制性地让人接受这个我们家已经抗拒了很久的高科技产品。
但是,我俩都没机会应用这玩艺儿犯罪。因为谁守店子,手机就归另一人所有。换班,手机也交班。
生活中不可以,电脑上可以。
花心大萝卜可以喜欢很多人。本来嘛,比老公优秀的男人肯定很多很多,而他并非上品,当然也不能说是残次品。
无奈我时常在博客里展示生活情景剧,这就让有心和我亲近的男士望而却步,同时也加高了我想出的墙。此举乃大大地失策。
只能意淫。
老公比我意淫得厉害。他明目张胆地说:“人生若能得三个老婆,足矣!”
我轻轻揪着他的耳朵说:“老公,熨斗在抽屉里,牙签在餐桌上,煤球在小区外面左拐三百米右拐五十米的小巷里的一个棚子里。”
老公大惑不解:“干嘛?”
“要不要先给你一面镜子?瞧你那抬头纹,鱼尾纹,还有小脸蛋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坑,不熨平展一点咋能勾住小姑娘的眼?可惜了这些褶子一条也没长在眼皮上,就算现在拉成千层饼也没法子罗,只好用牙签撑一撑,口袋也不暖和啊。。。。。。”
他张了张嘴,闭上了,我不必自我介绍,他知道,我想当女皇,要么回到母系氏族社会也行,再不济做杨二车娜姆的老乡也不错。
还好,咱家这俩大萝卜都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平常只能过过嘴瘾。但有时候会发现那个大萝卜有出墙之势。
卖花的小姑娘常常跑过来娇滴滴地喊:“大哥,我的网线又接不上了。”于是他过去一整就小半天。
有时候端着饭碗也踱过去溜哒一下。我一声不吭,站在店门口,保持微笑,一直盯着花店的门,直到他探出头来,心虚地又踱着八字步回来,心虚地笑:“那边空气好。”
“是啊,氧气浓度高嘛!”
“你别想多了啊!”
“我想啥了我?”
“她的麻子比你的多一倍,眼睛比你的小一圈,怎么可能呢?”
——这家伙很欠扁。
没关系,我也可以三心二意嘛,不来真格的,只把张译的照片当桌面。
可他一回来就虎着个脸,三下五除二,换成黑屏桌面。
看来,他还没把我当化石。有戏。继续。
090410 随时做好献身准备
此献身非潜规则之中的意思。此身无人稀罕,除了我本人,或者有,那也不过是老流氓。因为我并非二八芳龄。
所谓生命,其实终了不过是一具臭皮囊。很多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毋有名的,不过亲人念叨一阵,亲人的亲人不在了,再也无人想起。几千年前的老子孙子孔子,如今有人念叨,可翻来覆去,却要把他们都整到床上去,做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俗人。不如忘记。
所以,精神和肉体,我都不稀罕。自我愉悦即可,没有谁会人人喜欢,没有完美无缺,更没有永恒,包括爱情,包括宇宙。
虽是不稀罕,但我也决不胡来。不反动,也不犯精神病,更不自虐,死后亦不打算为国捐躯。我不喜欢在黑暗中看人家在我身上横七竖八地划拉和穿针引线。也许肃穆,可保不准有人顾不上,只会哇哇大吐,搞得我在阴间也不得安宁,惭愧不已,好象我只会恶心人似的。
想起说这些,是因为父亲。他逝去不过一年多,但总在我心里千转百回地想念,心境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最初的悲伤,缘于他离去的方式。很多事情想不通。精神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苦与乐其实只在一念之间,也许是自身的一念之间,也许是你我一念的异同。你觉得我快乐吗?可是我痛苦的时候你不知道。我痛苦吗?可是转念之间,我又能拂去愁容。谁也不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