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窝发财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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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窝发财窠-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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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俊逸清扬的外表本就让女人们沉迷,而像山一样的笃定与雍容更能溶蚀女人们的魂灵。

  此时餐桌的旁边,曼妙柔媚,气质高贵的黄雅莉正用崇拜迷恋的眼神凝望着我。她明眸流转,温情款款,美目时不时体贴怜惜地轻睇我一眼。

  在我与娱记谈话的过程中,她多半只静静地聆听,有时缓缓起身,象征性地为我续上点茶水。携手这样绝色的美女才堪配这高雅的五星殿堂啊。

  美女娱记的再次发问突然变得咄咄逼人起来:“刘总,我下面这个问题可能显得不礼貌,就是有人评价你是一个浪荡的成功男人。你自己怎么看呢?”我闻听不禁哂然一笑:“呵呵,我自己可不是这么认为的。”

  自问,我能割舍任何一个女人吗?

  关银花,是我青梅竹马的初恋情人,也是一个有恩于我的最善良的女人,她如今都一直在家乡赡养着我年迈体残的双亲。她是在错嫁登徒子之后,以抱缺守残之躯,被我隆重地迎进了家门。

  张玉音,在我最潦倒、最卑微之时,帮助我搭建起了事业初次成功的辉煌大厦,也让我看清了自身的潜在能量。她不愧是我攫取第一桶金的训导师。要说,还是玉音第一次让我真实体味到了家和人生的幸福含义。

  赵丽娜是酒店管理系出身的大学生,没有她,我就不能在落魄时再次登上事业的巅峰。可以说,她也是五个女人中唯一能与我并肩打拼的红粉知己。她曾经坦荡大方地对我说:“与其以后每天,我都心急火燎、坐卧不宁,还不如与爱你的女人们一起拥有一个真真实实的你。”

  马勤勤原是一个官家千金,父亲官至副市长。她曾经鄙视我,践踏我,视我如草芥蝼蚁。她骄奢淫逸,慵懒华贵,但又性感无比;她曾一度耗尽了我全部的财富,但最终又弄巧让我步入了无本万利的房地产开发坦途。

  至于小蜜黄雅莉,是她提升了我一个山里男人的人生品位,让我真正懂得了享受生活,由此我时刻感怀而生向善之心。她是狂追我的擂人美女,她说,她既倾倒于我的玉树临风、剑眉朗目的外表,更对我处事的沉稳练达、雷厉风行五体投地。

  为什么一朵娇艳欲滴的名牌大学校花,会小鸟依人般甘做我身边的小女人呢?现在大学高院里犬儒主义盛行,培养出来的花啊、草啊也真够出类拔萃啊!每每望着在身边甜蜜入睡的绝色,我都不禁感叹:在这些高校精英堆里,曲折坎坷的经历就是我最昂贵而耀眼的标签啊!

  谁还能将眼前出入高档娱乐场所裕如的我,联系上曾经在穷山沟里滚爬煎熬的“馨狗子”呢?

  我的滔滔不绝显然让美女娱记听得颇有几分感慨,也有几分茫然,最后她温情地微笑着问:“刘总,能请你谈谈你的奋斗史吗?”

  我怔了怔,整理了一下头绪后说:“我曾经穷困潦倒、无依无靠,怀揣母亲卖猪的三百五十元钱逃出大山闯世界。三次大落大起的人生中,我穷过,穷到身无分文;落魄过,落魄到丢妻弃子星夜潜逃;富过,富后野心勃勃,利令智昏;荒唐过,荒唐到麻木,堕落,浑浑噩噩,醉生梦死……”

  说到这里,我不禁有点慷慨激昂起来:“我虽然不是有钱人的后代!但是从来也没人能阻止我要做有钱人祖宗的决心!”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三章    我要当“毛主席”
祖辈居住的老屋建在鄂西北一座崔巍的大山脚下,一条清澈如带的小河绕屋蜿蜒而过。风景优美,民风淳厚,一切都那么让人陶醉而满足,我原本认为这里就是人间的天堂。

  父亲是当地有名的“喜乐神”,粗通文墨,又老实巴交,原本为我取名“刘品馨”,是寄寓儿子品德高尚之意。岂料我后来慢慢玩转了气候,竟然自作主张更了名,因为我最终觉得还是“鑫”字好,象征源源不断、稳固累积的财富。这才是人生一世最割舍不开的至宝。

  “馨狗子,好懂事哟!”小时候人们赞誉我,表明父亲那时在家附近还勉强能立住脚。

  在刘家沟,父亲农闲下来时,能坐到屋前小河边的大石头上,吹奏悠扬清越的竹笛,所以母亲情窦初开之时,一见倾心,断然决绝地嫁给了他。小时候我很得意能枕着父亲打着“补疤”的裤腿,思绪在笛声中起舞。就这点,在别的小朋友面前,我能拽得神气活现。

  “馨狗子,长得好乖哟!”原本以为男人们是在赞誉我,慢慢发现,其实完全是因为母亲。

  母亲是方圆百十里的大美人,身材匀称,是屋里屋外一把劳动的好手。她性格开朗,笑靥如花。每次和母亲一起走在赶场的大路上,那些叔叔啊,伯伯啊,就老是盯着母亲漂亮的脸蛋不转眼,有的还偷瞟母亲高耸的胸部。那些扯东扯西绕弯弯的话题,让我和母亲老半天也脱不了身。他们为了能更走近母亲,自然想方设法讨好我,说我俊俏、灵气之声不绝于口。

  “馨狗子,好搞豪哟!”这已经完全不是赞誉我,而是骂我的顽劣。

  再长大点后,我淘气出了名,成了远近闻名的孩子头。我敢抓来样子狰狞的小蛇,用木棍捣成蛇浆;我能飞快地爬上大树捅下鸟窝,用长木签串了雏鸟来烧烤;我敢用衣服蒙住头上树摘取马蜂窝,在烧沸的滚油里炸吃那白白胖胖的蜂蛹。

  大山里的人最看重人死后的礼仪,要郑重请来“先生”“开路”,要做三天三夜法事为死者开脱生前罪孽,以求能顺利轮回,同时也为家人子孙祈福。父亲因为有点文化的原因,自然而然就继承了“先生”的衣钵,虽说在刘家沟那带他因此受人尊重,可是逢上远远近近有人离世,就得出去熬上几天几夜,有时候连续辞世的人一多,也就十天半月还不能回家一次。

  父亲“开路”去了,母亲就经常将淘气的我寄托在小河下游一里外,河流倒角拐弯处的关家去。也不知道是两家到底是什么亲戚关系,反正母亲硬让我喊那高高大大的关山权做“表叔”。

  关表叔老霜着一张马脸,就像你借他陈大谷,还他老鼠屎似的,可母亲活儿忙不过来时我就得去他家。后来,慢慢地我也盼望着能早些去了,原因是关家小女儿关银花可是个小美人坯子,我和她玩耍就渐渐有了些孩童“耍家家“的意趣。不管是套鸟抓鱼,还是吹笛躲猫猫,她总亲亲热热和我黏在一起,形影不离,算是我儿时的铁杆fans和甩不掉的尾巴。妈妈也经常逗我说:“妹妹小你一岁,你要好好待她,将来要娶过来给你做媳妇的哟。”

  一个闷热的下午,关表叔将小妹妹送到我家里来玩耍,妈妈和我都好一阵兴奋。妈妈亲亲热热地给关表叔倒了杯茶,特意洗了洗脸,脸上就红扑扑的,现出娇羞的神情。她大声告诫我要带好妹妹,只准在院子里玩耍,不准乱跑,就急急和关表叔“嘎”地一声将房门关得紧紧的了。

  我很自豪地带着关银花在院子里疯跑了几圈,又拿出我最钟爱的木手枪玩具送给她,后来我俩就开始玩躲猫猫。小时候我特别好胜,又何况自家的旮旮旯旯我都熟悉啊,就想着一定躲藏好身影,不要让妹妹找到我的藏身之所。

  轻手轻脚钻过吊脚楼,又艰难地翻过一大堆柴火旁,我悄悄藏到了几根大木材的后面,得意地屏住了呼吸。突然,我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哼哼”声,那声音断断续续的,压抑着,喷涌着,以至感觉完全变了人的腔调。

  “嗯……嗯…嗯哟……嗯嗯……啊……”

  听上去声音很熟悉,我开始怀疑那是母亲的声音。难道会是关表叔在欺负母亲吗?

  我忐忑不安地轻轻将屋后的窗户纸,用沾湿的小指头戳了个小窟窿,将一只小眼睛贴上去,终于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屋内的情形——床上一棕一白两条人体紧紧缠箍在一起。关表叔奋起力扭动下身,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后背和屁股墩上的肌肉高高鼓起;母亲*的身体雪白耀眼,浑身大汗淋漓,头发凌乱,在表叔身下蠕动、挣扎、喘息……母亲被压迫着,就像不断竭力做出翻身而起的动作。

  敢欺负我母亲!我不假思索对着窗户怒声大吼起来:“坏蛋——坏蛋!你给我出来!”

  关表叔慌慌张张地转过脸,惊恐地张望了一下,就抖抖索索地赶忙穿衣服,出屋后神情还相当尴尬,脸上堆起了层层叠叠的肉皮笑着,讨好地伸出双手抱起我。我不依不饶,懊恼地用小手拼命地捶打他。母亲一边整理着衣服,虎着脸,跟了出来,见状她喝道:“快停手,莫打表叔,表叔说赶场回来要给你买新衣服呢!”虽说将信将疑,可既然母亲都已经动怒阻止了,我也只好迟迟疑疑地松开了小手。

  关表叔果然给我买了件很漂亮的新衣服,但是,显然我还是不太搞得明白:为什么表叔可以那样欺负妈妈呢?后来我和关银花两人费尽心思,经过一番刻苦的研究探讨后才弄明白:原来她爸是生产队长,是个官咧!

  母亲的不贞行为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不可泯灭的印象,也可以说正是母亲的不贞,让我发誓并最终走上了今后那条坎坷崎岖的人生之路。

  七岁时,父母送我进生产队的“队办小学”里读书,那个劳动能力最差的“吴跛子”被生产队指派当了我们的老师,一个学期教下来,十几个孩子中竟然只有我能写全“毛主席万岁”五个汉字。“吴跛子”却颇为自得地说:“这孩子最堪造就,将来必定会有大出息的。”

  一日“吴跛子”突发奇想,想挨个询问学生们的人生理想。那些同学有的要当科学家,有的要当司机,有的要当军官,还有的想当供销社卖货的“同志”。最后他才问到了我,我脑子里突然想到关表叔可以欺负妈妈,爬到妈妈的白肚皮上肆意妄为,还不就是因为他是官吗?而最大的官当然是“毛主席”,于是我的人生理想随即脱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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