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而无畏的笑声,依旧回荡在这须弥山上的功德池间,这高瘦道人也在一抹绚烂的白色光芒过后,彻底的消失了踪迹。而远在九州浩土之上的界牌关处,道门修行第一人同道门神通第一人的对决,也在那诛仙剑阵之中,悍然揭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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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世诛天(4)
“小师弟,紫霄宫一别后,当真是许久未见了。”一个声音不缓不急,淡然间,带着几许飘逸出尘的味道,很是洒脱的传入了通天的耳中。这声音的来源,也正是那青牛落地之后,牛背上的老人,随意说出的话语。他的音量虽不高,却恰恰可以让整个战场都得以听闻。
“相父,这可如何是好相父,相父,你怎么了”手还扶着正因为通天教主那席卷天地的战意而哀鸣不止的宝剑,看着自己帐下的军士们,手中的兵器几乎都要脱手而出,武王姬发不由得扭头问向他最信任的丞相,姜子牙。却见姜子牙此时的脸色忽青忽白,仿佛在恐惧什么的样子。
“大王。”才听到姬发询问自己,姜子牙长叹一声,稳住了心神。“这一战,我等凡人,听天由命就好,此时的战局,却是连仙人都没有插手的资格了。”虽然这样说,但是姜子牙此时也终于明白,所谓的凤鸣岐山,顺天伐纣。不过是在这些已经生活了无数年月的圣人手中的一盘棋局罢了。他率领的百万雄师,与自己的师尊等人面前,当真是连笑话都算不上的。
姬发无言,却是兀自挥了挥手,自有传令官替他下令,大军退后百里,静观其变。
再说诛仙剑阵这边,骑牛而来的老人,晃晃悠悠的从牛上跳了下来,结果了面前中年道人递到手中的扁拐,对中年道人吩咐道:“玄都,且回转八景宫,接下来的事情,已经不是你可以插手的了。”
“是,弟子领命。”中年道士,也就是玄都师俯首应命,退身放开青牛的缰绳,朝不远处的元始道人行一礼,纵身直奔大赤天八景宫去了,而这老年道人也于此时转过身来,双目如电,竟似是要将那诛仙剑阵一眼看穿一般,沉声低喝道:“通天小师弟,为兄远道而来,汝却连面都不露吗”
话音未落,诛仙剑阵之中自阵台到陷仙剑所悬阵门处,自出现一条道路,而通天道人也是大步的来到了老道士面前,躬身便是一稽首:“太上师兄,当真是好久不见,道兄请了。”
太上道人拿扁拐驻地,心中虽是叹息连连,面上神色却是愈加坚毅冷酷:“贤弟我与你三人,共立封神榜,乃是体上天应运劫数;你如何反阻周兵,使姜尚有违天命”这声音之冷硬,竟使通天道人也不由得一时失神,完全无法将面前的老道士和自己原本那个话不多,却一直秉承无为之道,行事和蔼的大师兄联系到一起。
“也罢,也罢。”通天心下叹息,“连大师兄也是如此吗两个老不死的,你们此次是要灭绝我截教门下啊”他的嘴角不由得浮上了一抹讥嘲,眼中更是杀气大盛:“道兄你休要执一偏向;广成子三进碧游宫,面辱吾教,恶语詈骂,无礼犯上,不守规榘。”
言至此处,通天道人剑指直至苍穹,直引得风云色变,山海悲号:“昨日二兄坚意,只向自己门徒,反灭我等手足,是何道理今兄长不责自己弟子。反来怪我,此是何意如若要我释怨,可将广成子送至碧游宫,等我发落;我便甘休。若是半字不肯,任凭兄长施为,各存二教本领,以决雌雄。”
雌雄二字一出,他身后的诛仙剑阵中,宛若有万剑齐鸣之色。滚滚剑气,或霸道,或缠绵,或浑厚,或锋锐,尽皆纵横来往与剑阵之中,当真有毁天灭地,碎星裂空之能。纵使一元始之神通,看的却也是暗自皱眉,心下思量:“若是初次进阵之时,小师弟便将此阵威力全开,我若想全身而退,当真还是麻烦呢。”
太上摇头,伸手。手中不过是阴阳二气一显,别说之前由通天带起的万兵俯首,就算是诛仙剑阵之中的滚滚剑气,亦是被全数镇压。如此施行一番,才听太上道人开口言道:“似你这等说话,反不偏向的;你偏听门人背後之言,大动无明之火,摆此恶阵,残害生灵。莫说广成子未必有此言语,便有也罪不致此”
老道士说道此处,却似是想起了当年众人游历洪荒,聚散啸傲之时,心下也不由得深深一痛,但是该做的事情却是必须要做好,该说的话,也是一定要说完的。“仅凭此,你就动此念头,悔却初心,有逆大道,不守清规,有犯痴之戒。你趁早听我之言,速速将此阵解释,回守碧游宫,改过前愆,尚可容你还掌截教;若不听我言,拿你去紫霄宫见了师尊,将你贬入轮回,永不能再至碧游宫,那时悔之晚矣。”太上道人双目一瞪,扁拐再度重重的敲击于地面之上,而他另一只手上的阴阳光芒更是亮的刺人眼眸,别说早已退到百里开外的周军,就算是燃灯,陆压这些修为高深,距圣位仅差一步之遥的得道真仙,亦觉得胸口发闷,直欲呕吐。
“镇压万法本源的太极图吗倒是和道爷我的诛仙剑阵一个级别的法宝啊不过,对我有什么作用呢”三个道士在一起也是不知相处了多少年,太上道人这法宝,通天也自是识得,故此却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感觉。但是太上方才的那一番话,却是触及了通天心中最后一根底线。他也不出声,更不拿神识传递什么信息。只是伸手朝虚空一抓,无数条代表着天道本源的法则居然就被他如此随意的抓了出来直扑向面前的太上道人。
太上也不惧怕,面无表情的看待着那各种杂乱的法则在他身前聚散成型:“老不死的,如今还论什么是非又有何意义道爷我来此究竟为何,别告诉我你不晓得”这由法则组成的自己张狂而凌乱,更是圣人修为之下的强者完全无法窥视。看到通天用如此夸张方式凝出的文字的,除了太上道人,在场的,却也唯有元始道人。
“太上我和你一体同人,总掌三教,你如何这等欺灭我,偏心护短,一意遮饰,将我抢白难道我不如你吾已摆下此阵,断不与你甘休你敢来破我此阵”而见了这字迹默然无语的太上道人,耳边也忽传来了通天那如炸雷一般的嘶吼,抬眼处,唯见通天双眼赤红,周身气息紊乱,那杀意已经不带半分掩饰的破体而出,笼罩着这一方空间。这一番杀戮,此时却已经彻底没了回转的余地。
呼气,吸气,叹息,悠长的叹息。默默的听完了通天这一通咆哮的太上道人,如今却冷然的抬起头来,脸上更是露出了从不曾出现过的讥嘲笑意,纵使他此时心如刀绞,万般不愿再如此伤害自己的师弟。但是这笑,依旧是那样的猖狂而显得刺眼,更是不露半分破绽:“有何难哉你不可后悔”言语中,竟是将这诛仙剑阵视作土鸡瓦狗一样。沉吟了少许,太上更是一扬头,高傲的念到:“既然要破我阵,我先让你进此阵,运用停当,我再进来,毋得令你手慌脚乱,反说我乘人之危。”
通天不禁大怒,但终究是深深的看了太上一眼,平静的说道:“任你进吾阵来,我自有擒你之处。”说吧,不想多言,却也终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拨转奎牛,回阵去了。“连你也看不起我吗,大师兄纵使尔等皆以我截教为左道,又有何妨道爷我,还怕你们不成”通天暗自冷哼一声,他却不知,在他人看来,此时的通天道人,背影却是显得如此的孤寂和苍凉。“我的朋友,终究只有剑吗呵呵,哈哈,嘎嘎,时也,命也,可当奈何”
“那么,开始吧。”太上暗叹一声,看了一眼在那边神色不变的元始道人,也暗自定住了心神,手中太极图一卷,放出光芒万丈的绚烂金桥,同时口中亦做歌道:“玄黄世兮拜明师,混沌时兮任我为;五行兮在我掌握,大道兮渡进群贤。清净兮修成金塔,闲游兮曾出关西;两手包罗天地外,腹安五岳共须弭。”
而他身形也不过是一闪,就从那通天道人退去的陷仙剑所悬之门,上桥进入了这天下绝凶的阵势当中。
通天道人端坐于阵台之上,双眼似睁微闭,却不自觉的透露出几分玄之又玄的意味来。“既然大师兄不念情面,休怪师弟我,无理了。”但见通天右手独掐剑诀,左手朝前一指,那边太上就感到一股浩瀚无双,无人能敌的强大引力,似是要将他吸入那最深沉的毁灭之中。而高悬于其头顶之上的陷仙剑,同样清脆的一声剑鸣,飞击而下,直取太上首级。
“师弟莫非小看吾呼,通天贤弟少得无礼,看我扁拐”太上对于眼前的万千剑气不闪不避,头顶却已现出一方晶莹剔透的玲珑宝塔,点点淡黄色光芒护住周身,任通天百般法术,千方剑诀,亦是拿他无可奈何。而太上手中扁拐也不讲什么招式,就这样横冲直撞的点向通天。混不带半点章法,却也是威力无匹。
“若是你单纯依靠法宝就能取胜,我通天还修行个什么,当什么样的劳什子圣人师兄啊,且接我一剑”在扁拐就要点到通天身上之时,这道人也端的是临危不惧,浑没把太上道人的本事看在眼里。挥手一招,那本悬于门上的陷仙剑不知何时就到了他的手上。通天道人长剑一旋,看也不看的抵住扁拐,就将扁拐挡在身体之外。同时并指如剑,直戳向太上的咽喉那原本稳如泰山,似是连天地崩裂也不会动摇半分的玲珑宝塔,此时却发出了阵阵哀鸣,竟隐隐的有碎裂的迹象。
“确实,在我们面前,一切的后天法宝都显得太脆弱了,也就那先天神器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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