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自己的诚意。高文举甚至允许两人用运送流民的人数来冲抵应付的运费。这种顺水人情一下将两人的口封住了。
“这第三口箱子里又是什么宝贝呢?”高文举见两人还有些没明白。也不想多说,主动转移了话题。
陈仁满笑道:“呵呵。说起来。我们兄弟此次看重的两样东西 如今证明在岛主这里都不是什么稀罕之物。到是这口箱子,多少能给我们俩个老家伙找回一点面子了。”
打开之后。却是一轴黄绸包裹着的画卷。
看着徐林爽那小心翼翼的样子,高文举笑道:“难不成是日本哪位高人作的画?”
徐林爽一脸神秘,将那画卷很谨慎的展了开来,高文举凑上去一看。却是一副诏书。
读完了那诏书上的内容,寄文举不由的乐了:“这小日本,什么都想学中原的,却偏偏总是学不会,搞的不伦不类的,啥玩意啊。”
陈仁满道:“先不说这诏书的样子,就这其中的内容,岛主看出点意思没?”
高文举道:“天皇把这铸币的差事委托给源赖光大将军了,难道说源大将军有心把这差事交给咱们?”
陈仁满笑道:“呵呵,若非岛主你前次提及铸币的事情,源大将军又怎会跑去要这铸币的差事?须知如今在整个具本国内,漫说能铸币的工匠了,就连打铁的匠人也少的可怜了。源大将军听说岛主有意铸币之后。很快就从天皇手里讨到了这个差事。至于具体的情况么,好像还要听听岛主你的意思。”
高文举笑了笑道:“这铸币之事,倒也没什么难处,我只是担心,我把钱铸出来了,他们拿什么来付我的
“这个岛主无须担心。”徐林爽道:“源大将军此次已经拔付了白银一万两,黄金三年两。做为第一次的定金,此后每次钱币送抵之后。源大将军都会及时用白银和黄金支付的。”
高文举奇道:“看来小日本这些皇族手里有货啊。
一出手就这么多金银,怎么还整天哭穷呢?”
陈仁满道:“岛主有所不知。这源大将军此次出手,可以说是把老底都掏出来了。说实话,那天皇手里是一两银子都没有的,而且这次源大将军似乎十分在意此事,一再嘱咐我们要将此事保密,而且再三叮咛。那些钱一定要新手交割到他手中才行。”
高文举想了想道:“明白了。看来这个源大将军有一套啊。打算从这方面入手,把皇权一步步收回来。呵呵,他想的也太简单了点吧 真当那些摄政呀关白呀什么的是白给的呀?”
徐林爽不解道:“这事和收回皇权有什么关系?”
高文举笑着摆摆手:“就当我多想了吧,且不管他,总之咱们手中有了这个铸币的权利,可要好好利用一下才行。源大将军要拿来干什么咱们管不着,总之别让咱们吃了亏就成,呵呵。”
陈仁满道:“岛主,我只是担心,以你定下来的价格。咱们好像没什么赚头啊。不说那铜钱,就说那银币吧,每枚银币九钱多重,当成一两来用,同样的,我们也只要那源将军一两银子的价钱,可这样的话。那火耗,和功夫钱从哪里来?”
高文举笑道:“你两位别担心,这种铸钱的把戏,量小的时候自然没什么赚头,可真要到了量大的时候。可就耍赚的数不过来了。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两位只管负责送钱去,凹曰况姗旬书晒芥伞!保子回来就是 他当然不能告诉注两位大叔,自只世据川耸用日本来试验自己的货币改革制度了。等到全日本都习惯了使用自己的货币之后”到时候,恐怕想捏扁他,他就不敢撑着圆出来了。
谈完了与日本的相关贸易之后,高文举又和两个并辈约定了关于中日贸易之间的许多细则,规定了此后的每次来往必须经由桃花岛中转,为桃花岛输送必须的生活物资,如何将桃花岛铸造的钱币顺利的在日本岛推广等等。
由于高文举手中已经有了相当精美的铜币,两人此后将不再经由大宋夹带钱币出海了,在高文举的授意下。两人将不遗余力的在日本开始推行这种新货币。用这种货币支付货款时可以适当优惠之类的小把戏必不可少。
有了这两位天朝巨商的帮助,高文举相信,要不了多久,桃花岛出口的钱币必将在日本岛流行开来。而这个,仅仅是他心目中那个日本攻略的第一步。顺利的展开第一步之后。相信随后的计划也就不会那么
。 这次会面,让高文举有一个非常意外的收获,就是得知了宋军火药优于辽军的原因。虽然不见得这个信息就有什么用,但是日本这个火山多发地出产优质的硫磺这条信息却解决了他的一个大难题。
长久以来,吕聪在火药的改良方面花费了巨大的心思,因为不想过多的干涉这种事情,高文举并没有直接对吕聪提出过什么建设性的意见。尤其是提纯各种原材料的方法。吕聪如今还停留在非常原始的阶段。日本出产的优质硫磺无疑可以为人省掉许多功夫。
于是,高文举在和两位商界前辈会谈的最后,提出了让两位为桃花乌采购优质硫磺的条件。这个提议让两位前辈感觉到了自己的一片苦心得到了岛主的欣赏,心中自然感觉十分畅快。
当然了,高文举并没有忘记将石见银矿的消息非常巧妙的从两人的心头抹去了,首先是他最早提及的那个劳心者不劳力的说法,其实他无所不知的神通外表也让两位前辈心中震惊不已,对他所说的那个银矿如今并不是开采的时机深信不疑。而商人那种心态又让他们很自然的将这个蒋息死死的守在了心中,并不需要高文举担心泄密的问题。
双方尽欢而散,两位前辈高高兴兴的离去之后,高文举也就打道回府了。出来了二十几天,差不多是时候露面了。要不然。一过时限 龙家三位前辈恐怕很难再撑下去了。
几天后的甭里,当高文举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高家庄竹林小院中的时候。远在几千里外的京城高升高栈内宅中。也迎来了一位神秘客人。
京城汴梁,陈州门大街。高升客栈内宅。
龙呤云、龙溪云兄弟一脸欣喜。那炽热的自光越过乞丐打扮的洪盛臣,一动不动的盯着他身后那位年青的军官。
“老八!”龙呤云两眼含泪,拼命掩饰的声音中透出几丝激动:“总算见到你了!”
一身禁军装扮的龙腾云笑嘻嘻的一拱手:“两位东家生意兴隆,财源茂盛啊。哈哈。”
寒暄过后,龙呤云再也憋不住。开口问道:“这大半年你跑哪去了?我们哥几个把整个汴梁城都翻了好几遍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龙腾云打个哈哈道:“小弟也没想到啊,这事说来话长。回头再慢慢说,倒是几位兄弟如今可真是混的不错啊。
这高升客栈如今可是整个汴梁城中独一份的红火啊,听说在出售来自海外桃花岛的那些神奇玩意?”
“”龙呤云不悦道:“这都是高少爷的本事,咱兄弟只不过跑跑腿罢了,说这些干嘛?快说说你这大半年的事,都快操心死兄弟们了。老三老五他们如今还整天在外面转呢,二师叔那戏园子也没个下落,你又音迅全无。搞的大伙整天吃饭都没胃口。可看你小子如今这模样,倒像是过的挺滋润呐?你又是怎么碰到老七的?”
龙腾云道:“看来我要再卖关子,哥哥们这就打算把小弟活吞到肚子里去啊。好好好。我这就说,不过。能不能先来杯茶啊?这进了客栈,怎么连人递茶的人都没有啊?”
龙溪云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沏了茶递上,弟兄们落了座,龙腾云这才悠悠道:“说起来,也真是他娘的玄妙。那日,我跟了那帮人一同回转,一路上马不停蹄的走哇。这伙人似乎对整个大宋的道路都很熟悉。又有调兵的关防。因此,一路了除了没什么阻碍之外,还常常可以在各地的驻军那里取得补给。开始的那一阵子,我怕漏了馅,也不怎么敢和别人说话,就这么每天混混搭搭的赶路,终于过了差不多一个。月。赶到了京城附近。
我开始也没想到这里已经是京城了,只是按着吩咐就被安顿进了军营。依他们所说,我顶。叭,名常叫孙乖乖的军营里盲呆到讨了年也没遇 么事。以前那几个家伙也一直没露面。搞的我差不多死了心,我都打算过了年,找个机会溜出军营来,进了京寻到二师叔,然后另想他法呢。结果网过新年,我们就被拉着去剿了一次山贼,也不知怎么阴差阳错的,在那次剿匪中。我出手砍了五六个山贼,就这么得,因功升了职。
这么一来,原来打算逃跑的事就弄不成了,整天守着一帮兵痞又混起了日子。我又想,实在不行,再忍个几天找机会逃了吧。不成想,二月里,就让我碰到了害咱们那混蛋。通过观察我才知道,那王八蛋竟然是李相公的家奴。那次不知道又打算害谁,跑去军营里找了几个人就走了,过了七八天才回来,看那帮人个个眉开眼笑的样子,似乎又分了不少钱。其实我网回军营的时候。他们也给发了五十两银子。他***!出手挺大方的。
知道这老小子的底细之后,我就打算找机会和他套套近乎,谁知道他来军营的次数根本就不多,而且来了几次我根本就没有见面的机会。直到三月中,他又来军营时,我便找了个机会故意和他碰了个头,装成了愣小子和他套了套近乎,这小子见我挺上道,那次出门就叫上了我。
不过也就是帮他们去抓抓人之类的活路罢了。那次我特意表现的很出色,那老小子就看顺了眼,后来的几次就前后把我带在身边了。你别说,跟着他混还就是挺容易出头的,别看只过了小半年,兄弟我如今已经因功升了把总了。呵呵”。
龙呤云白了他一眼:“净说这些没用的,,照你这么说,这老小子背后的人是那位李相公了?这李相公又是什么来路?你有没有搞明白?”
龙腾云望傻子一样看着他:“老大!你都在京城混了大半年了。李相公是谁都不知道?”
龙呤云很实在的点点头:“我的确不知道,他很有名么?”
洪盛臣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