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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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桃源-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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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云望傻子一样看着他:“老大!你都在京城混了大半年了。李相公是谁都不知道?”

龙呤云很实在的点点头:“我的确不知道,他很有名么?”

洪盛臣很尴尬的向龙腾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大,他不太关心这些东西转头又对龙呤云道:“李相公就是陛下当太子时的老师。如今的左承李至。是朝中仅次于宰相李沉的大官。

又接着道:“原来背后是这老东西使的坏,可他和咱们八杆子都打不着啊,干嘛干里迢迢的跑到那穷乡僻壤去害一个网上任的七品官?”

龙腾云摇摇头道:“这些做官的心里那弯弯绕多着呢,谁知道为了行么事就要伸手害人了。咱们不用费心思去猜他为啥要去害人的,只要找着他背后的主使就行了。经过我这大半年的观察,那老小子姓孙,就只听那李至的话,一般人也使唤不动他。这么看来。千里迢迢去害咱们的,一定也是那个李至!”

龙呤云两眼迷离状看着前方。恨恨道:“好好好!只要找着正主就成。接下来,咱们再商量一下怎么对那老小子下手就是了。”

龙腾云道:“你当我没想过啊?可是这时里是什么地方?是京城,先不说别的,就那李至的府邸,凭咱们哥几个,想要靠近都难如登天!想要对付这种人,又岂是咱们这种江湖手段能应付的了的?”

龙呤云愤愤道:“哼!我就不信他那要是龙潭虎穴,凭我们兄弟的身手,还对付不了一个,官员?。

洪盛臣摇摇头:“老大还是缓缓再议吧,这事咱们急不得。毕竟不是咱们那乡下地方,动了手拍拍屁股就能闪了。这里是天子脚下。若是真的伤了高官,恐怕咱们哥几个插了翅膀也飞不出去

龙呤云怒道:“就算冉归于尽我也不在乎!”

洪盛臣大声道:“你就算不要命了。也不能不管高少爷吧?你要是露了底,高少爷怎么办?这么大的事,难免要连累他!”    龙呤云马上不吱声了。

龙溪云插口道:“那我们怎么办?难道就这么干看着么?”

洪盛臣淡淡道:“既然我们兄弟都把命交给高少爷了,如何行事,还是先请示一下他的好。”

龙呤云道:“这一来一回,大半个月都过去了,还能成个什么事?。

洪盛臣还是一脸平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都等了这么久了,还在乎这半个月么?。

龙呤去只得点头答应。

001 科举之路

入宋咸平二年二月十州海务署理衙门后牢小一院    一个英俊不凡的公子哥儿,正蹲在地上投入的作着什么事情,旁边站在一个书憧模样的小男孩和几个丫环,几人的脸上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十分为难又不敢劝解。似乎有几分顾忌。顺着他们的目光看下去,原来那公子双手正在捧着一团泥巴很有兴趣的玩弄着,在看旁边。一堆用硬木棒生起来的篝火正在熊熊燃烧,火光中,隐隐约约能看到其中包裹着七八个弄好了的泥团。

一阵笑声中,两位面带笑容的中年长者相伴而来,看到这院中的一幕。两人好像都有几分尴尬。愣了一愣,其中一位长者似乎有些不悦,大声斥道:“胡闹”。几个丫环和那个书憧闻言大吃一惊,齐刷刷的跪了一地,同声道:“老爷息怒!”

那位少爷此时也发觉身后来了人。回头看了一眼,笑道:“爹,师叔,你们回来啦。两位稍坐,我这里马上就好。”手上加快几下,将那团泥巴向尖堆中一扔,吩咐那书幢道:“看着点火啊。”

吩咐完毕,笑嘻嘻的直起身来。一边双手互相搓着残余的泥巴,一边和两人见礼。

“像什么话”。看着他一脸毫不在意的样子,那个做父亲的顿时有些郁闷,了一句之后又补充道:“先不论你的举子身份了,单只是年纪也已经十八岁了,怎得还是如此顽劣?!幸亏是你师叔看见了,这副模样耍是让外人看了去,少不得落个不修边副的名声,再被传到学里去。小心坏了前程!”

那少耸却并不在意,只是向着父亲口中的师叔眨了眨眼。

那位师叔笑道:“师兄言重了

“没点眼力劲!”那父亲也没留心他说的话,见几个丫环还呆呆的站在那里,瞪了一眼,斥道:“还不去打水来给少爷净手?”。

“爹!你冤枉孩儿了。”被称为七郎的少耸,正是两日前随着师叔徐重信前来杭州看望父亲的柳三变。那位板着脸教他的人,正是柳三变的亲生父亲,如今的杭州海务署理衙门的最高长官柳宜。

见父亲一脸不爽,柳三变连忙很利落的在丫环端来的铜盆中净了手。接过毛巾擦了擦,转头过来接着说道:“孩儿这可是一片孝心呐。”

“胡说八道”。柳宜膘了一眼,笑骂道:“十八岁的大人玩泥巴还有脸说是一片孝心,难不成了日还要穿件老莱衣来院里玩耍么?。

这句话里却有个典故。老莱子是春秋时,楚国的一位隐士。这个老莱非常孝顺父母,对父母体贴入微。千方百计讨父母的欢心。老莱年过七十的时候,他的父亲仍然健在。有一次。父母看着儿子的花白头发,叹气说:“连儿子都这么老了。我们在世的日子也不长了。”老莱听到之后,害怕父母担忧,想着法子让父母高兴。他专门做了一套五彩斑澜的衣服,走路时也装着跳舞的样子,父母看了乐呵呵的。一天,他为父母取浆上堂,不小心跌了一跤。他害怕父母伤心,故意装者婴儿啼哭的声音,并在地上打滚。父母还真的以为老莱是故意跌倒打滚的,见他老也爬不起来,笑着说:“莱子真好玩啊,快起来吧。

”后人以“老莱衣”比喻对老人的孝顺。唐代诗人孟浩然曾作诗曰:“明朝拜嘉庆,须著老莱衣。”

这个典故是说子女想尽办法让年事已高的父母心情舒畅。柳宜不知道儿子在搞什么花样。还以为他学了幼童玩泥巴的行径被自己发觉后。用这个典故来讨好自己呢。虽然依旧对他那不顾形象的行径颇为不满,却也被儿子这般急智逗乐了。

柳三变自然知道父亲说的这个典故。但他却并非此意,当下很幽怨的看了徐重信一眼:“师叔也不帮弟子分解分解,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可不得了了,有心人还以为我在嫌弃父亲年纪大了呢,这个罪名可实实担不起啊。”

柳宜被他气笑了:“油嘴滑舌!这几年在师尊那里也不知长了多少学问,这口舌之利倒是见涨了突然发觉这种说法似乎有些影射老师的意思,赶紧闭了嘴,很不安的向徐重信看了一眼。

谁知徐重信不但没有丝毫见怪的意思,反而马上感激了起来:“说起来,这几年还要感谢七郎啊,自从归宋以来,这三十年间,父亲最开心的日子就是七郎在身边的这几年,师兄是不知道啊,这些年里”弟每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却也免不了常常被父亲斥。自打七郎留在父亲身边之后,连带的小弟也少挨了许多骂。自去年以来,父亲更是终日含笑,再没一句斥小弟的言语了。这些,都是七郎的功劳啊。”

柳宜见他面色郑重,也知道老师这个儿子从来不芶言笑,应该不是在搪塞自己。又因为了有师尊这副大个挡箭牌,却也不便再向儿子板脸斥了。再说本来就难得一见,自己心中多少也有些牵挂儿子,别为了这些个小事再伤了感情。

这时候,几个。丫环将桌椅摆在了院中,又奉上了几杯新茶,几人客气着落了座。柳宜想要问儿子干嘛没事要玩泥巴,想了想,碍于徐重信的面子,弈旬书晒细凹曰迅姗不一样的体蛤

正谦让着喝茶时,徐重信却将话题引了过来:“七郎玩的这个泥团。可有个名堂。连父亲大人也赞不绝口呢。无怪师兄不明白小弟初见时也觉得颇有几份荒唐,呵呵。”

柳宜有些没明白:“怎么回事?”    柳三变连忙向徐重信使个眼色,微微一笑:“呆会你就知道了

柳宜很不爽的白了儿子一眼。心道,好小子,还学会卖关子了。

却听徐重信饮了口茶之后感叹道:“几年不见,杭州的变化竟然如此之大,真让人感慨万千啊。”

柳宜笑道:“说起来,这些都要感谢思师的栽培才是啊。若非有恩师的面子,范大人又岂会多看小弟一眼?有了范大的的帮忙小弟多少将这海商事务了解了一些。去年议开杭州港的时候,又是范大人向朝廷提名,这才让小弟有了个出头的机会。说来说去,都要感谢恩师啊。

徐重信正色道:“师兄这话就过谦了。这几年,谁不知道你柳师兄为了这杭州开埠的事来回奔波?先不说别的,仅是来回杭州到泉州之间,就不下十余次,算算这两地千余里的路程,仅仅为此事,师兄就奔波了近三万里。只这等辛苦,就远非常人所能及。再说这在杭州开掉。也不是为了师兄自己,往小了说,是为了这苏杭百姓能多个进项,往大了说,这也是为国为民的壮举。且看自打去岁开埠以来,短短一年多的时间,不仅不再有百姓逃离海外。反而又多添了许多流民在此地落户。这都是师兄的功劳啊。”

柳宜连连摆手:“惭愧惭愧。说起这两地奔波来,要放了以前,的确是要花费不少时日,可重信兄和七郎此次前来也是走的水路,想必也知道,虽然走水路的话,虽然路程远了一倍,却方便了不止十倍,原本一趟要半个月的路程,如今三天便可到达。这奔波之苦,实实有些夸大其词了。”

徐重信微微一笑:“要不怎么说师兄你不是作官的材料呢。这等内情,你我自家心知肚明即可。旁人又岂会明白?且不说陆上要轻费的时间长短,这走水路在许多人心中。那是要冒风浪的危险的,称之为九死一生也毫不为过。再加上水路行程又远远超过陆上距离。这些说出去,就算没有功劳,那也要算上几分苦劳的。若是师兄坚持实话实说。恐怕人人都将你这海事衙门当成了捡钱的金饭碗了,到时候,只恐师兄辛苦创下的局面,不免为他人作嫁啊

柳宜闻言心中也是一惊,他本是个老实人,只想着有一说一,这几年来,经过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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