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举一琢磨,算了,既然如此,我就重新搞个完全不同的乐意出来吧,将后世的几种乐器一思量,当下就挑了吉它。一来,琴弦的问题目前已经解决了,而且这玩意的工艺并不复杂,只要找几个手艺好些的木匠就能完成,制作工艺已经没了问题。二来,这玩意也比较容易上手,而且自己当年也曾经狠下过功夫练习,脑子里还记着几首好曲子,要不展示出来,可就浪费了。
说到剩窃歌曲这个事情来,高文举就觉得自己好像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相对于剁窃诗词文章来说,剩窃几首歌曲,对他来讲,压力相对要小的多。
正在这里细细修改吉它草图细节的高文举突然发觉眼前好像多了一个人,猛一抬头,就看到目光炯炯的寿昌正站在自己前方不远处,眉目之间,竟然流露出一副让高文举抨然心动的感觉。
“丁,”啪!,”一惊之下,银币擦着手边掉在书案上,打了几个旋之后,终于挣扎着停了下来。
高文举望了一眼门口,一脸灿烂笑容的赵德才正站在毫无防范意识的高兴面前小声的向他说着什么,手里举着个糖葫芦的高兴嘴里嚼的飞快,脑袋点的小鸡啄米一般。这个书幢,还真是没立场啊,每天他都要吩咐,不管谁来都要打个招呼,通传一声,可他到好,不管谁来,只要人家给点好吃的,马上就改变立场,根本就没有一点当书幢的觉悟嘛。
高尖举将自己心中那丝慌乱轻轻的遮掩了下去,装作不轻意的摇摇头,一脸苦道:“赵岚同学,你这样是不对的!我要向你提出严正的交涉,我抗议你用这种**行为来拉拢我家高兴,你这是明目张胆的干涉我家内政!是侵略行为”。
寿昌毫不介意,一脸正经的说道:“高鹏同学!我认为你对待高兴的态度有很大的问题,有虐待未成年人的嫌疑,你要是执迷不悟,依旧在这条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势必会坠入万劫不复之地!还望你迷途知返,回到人民群众中来”。
高文举长叹一声,他彻底被寿昌打败了,这一阵子,由于寿昌几乎每天都要缠着他讲一阵故事、笑话之类的,他心情大好之下,不经意间就将后世中许多套话习惯说了出来。谁知,寿昌一听之下,大感兴趣,很快就将这些话学了个七七八八,而且常常用来和高文举互相开玩笑,搞的高文举一点脾气都没有。
“你怎么不在那边听琴了?”寿昌每天都先在谢玉英那边听会琴,平日这时候,正是谢玉英练习琴技的时间,因此,高文举很奇怪她为何跑到自己这边来了:“不是说七郎又谱了个新曲么?”
寿昌自顾自的拉过一把椅子来坐到高文举对面:“别提了,原本觉得挺好听的,让那几个什么闭月羞花的美女一配乐,一下变的乱七八糟了起来,简直听不得了,哎,你那茶呢?客人来了也不见点动静,怎么这么没眼力劲呢?一点都不主动!”
高文举很无奈,只得自己从身后的套壶中去取,用手一触,却是冰凉的感觉,再是今日早上才送来的,在地下室镇了一宿的酸梅汤,笑着斟了一杯递到她面前:“七月骄阳胜似火,也难怪一” 气燥杯冷饮冷静冷静,尖尖火与再;
寿昌笑嘻嘻道:“你这里好东西就是多,不行,明天让他们给我也送一壶过去,有了这介”夏天也不觉得那么热了。”
高文举道:“一会就让他们给你送过去,这个方子是昨天才定下来的,酸甜适中,冰镇之后最适合降暑,不过不能喝的太多”那配乐的事,那也是免不了的,网开始嘛,磨合一阵子就好了。你说那闭月羞花的是怎么回事?。
寿昌冲他翻个白眼:“看你那色眯眯的样!是谢姑娘新买的几个丫头。起的名字叫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我看再来新的,就得叫倾国、倾城了。哼,名字叫的那么好有什么用?!长得不怎么样就不说了,连个鼓都打不好,手笨的像猪蹄一样”。
高文举连忙打住:“行啦!不说这个了,你看看我设计的这个乐器怎么样?”
寿昌站起身来,转过到书案后面,挤在高文举身边,对着图纸瞅了半天:“这是乐器?” 高文举点点头:“然也”。
寿昌摇摇头:“我不觉得这能用,一亏怪样子不说,几根弦挤在一块,怎么弹呀?”举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又向高文举的手瞄了瞄,还是摇摇头:“我的手都转不开。更别说你那猪蹄了
高文举很自信的笑了笑:“小信不信由你,回头等我弄好了,你就瞧好吧。怀里一抱。潇洒走一回,不定多高的回头率呢。嘿嘿,到时候,迷死一大片!”
寿昌皱着眉头笑骂:“臭美!小心被母夜叉当成同类来抢了亲!”
高文举嘿嘿一笑:“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到时候弄成了你别来抢就成。”说着小心的将几张图纸圈了起来,向门外的高兴招招手:“把这几张图送到后面去,交给颜叔,让他找那几个木匠把样子放出来。”
寿昌将空茶杯向桌上轻轻一顿:“满上!”
高文举笑道:“你就不能矜持一点?。
寿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却不敢直面看高文举的表情,只作没听见,却没留意,脸上的一抹红霞早已将她的内心表露无遗。
趁着高文举为她续杯,寿昌装作漫不经心的将桌上的银币取了起来,轻轻放在手背上,学着他方才翻滚银币的样子,却很无奈的失败了,接连几次之后,寿昌终于恼了,将银币狠狠向桌上一拍:“什么玩意!怎么到我这里就不听话啦?真气人”。
哥文举微微一笑:“你的手银币相对太大了,试试这个说着不知从哪变出一枚更加精致的小银币来递到寿昌面前。
寿昌很好奇,伸手要从他手里抓时,高文举却轻轻一扬手,示意用手接住,将银币轻轻放到她手心,当银币接触到她的手心时,高文举便适时的松开了手,两人的手并没有任何直接接触。
寿昌看着手里里那枚从来没见过的精致银币,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已经翻江倒海的思索了起来:“他”竟识破了我的身份么?他是何时知道的?又是如何知道的呢?如果他真的知道了,却又为何不当面说破?若是他知道了,我以后,还能不能如此与他相处?”
高文举见她发起了呆,也不催促,只是微笑着端起了杯子慢慢品起了酸梅汤。望着眼前这个机灵的小姑娘,每文举一时也觉得有些恍惚了,他想起了前世的许多往事,也想起了今生的一些际遇,不由的感叹了一声,人生,真***爱开玩笑啊!
每一次,高文举喊她小岚。的时候,脑海中总是不自觉的浮现出前世那咋小整日与玲珑形影不离的北京小姑娘张晓岚。当时,由于他和玲珑的关着得以经常出入她们宿舍,久而久之,与玲珑的闺密张晓岚也熟悉了起来。
那时候,他尚未意识到自己与玲珑之间的感情,而张晓岚则处处打着维护玲珑的旗号时时给他难堪,两人常常为一些琐事针锋相对,争较起来寸步不让,每次都要玲珑出面才能化解。可是这种情况只不过持续了不到半学期就很快演变成了另外一种略显暧昧的局面了。两人从互相争论的过程中,变的互相欣赏了起来,久而久之,连他们自己都没发觉,他们争吵的程度越来越小的,互相赞赏的次数却越来越多了。
当玲珑发现这种情况之后,强列的危机感和左右为难的处境让她差点崩溃,得知内情的张晓岚很快就公开和一位刚刚向她展开追求的同学谈起了恋爱”
想到前世最后那一场车祸,高文举不由的多想了一下,也不知道张晓岚后来过的怎么样了。耳边传来寿昌细细的声音:“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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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明言
公昌那略昌微弱的声音传入高女举的耳中,不知为何,耐久私竟然觉得心中升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复杂感觉,这种感觉内容很丰富。有甜蜜,有期待,有兴奋,有无奈,有担忧。竟然还有一丝有恐惧。那甜蜜,来自于这几个月来两人相处的时时剪刻、点点滴滴。这恐惧 来自于他前几天收到的那封信。信中明确的告诉他,眼前这个女扮男装的小姑娘,便是太宗陛下的掌上明珠,当今官家的亲妹妹,大宋的寿昌公主殿下。何去何从,让他自己考虑。
看完信的那一方。高文举终于想通了许多之前百思不得其解的难题。他明白了为何自己那张文碟轻易就能拿到手,明白了为何对方竟然那么了解自己。明白了为何嚣张狂妄的孙侍郎会被自己吓成那副德行。也明白了为何那个老安有那么好的身手,当然也明白了为何那个赵德才竟然也会潜龙功。 他有些失态的望着眼前的寿昌,回忆起最近这一段日子两人在一起时的种种事迹,又想到自己明明第一眼就认出她是女儿之身却有意视而不见,企图借着这咋小机会取得她的好感,正正经经的谈场恋爱。谁知道,眼见的有戏了,却得知对方竟然是公主!
他明白,自己眼下处在很危险的状态,在这样下去,恐怕就会深深的陷处感情的漩涡之中了。因此,才不得已的埋头做起了鸵鸟,有意无意的不敢单独和寿昌见面。可谁想到,今天,还是让她制造出了个这种场景。就在刚刚她站在自己身边指点图纸的时候,高文举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许多,思绪同时也变的混乱不堪,他终于再也忍不住,轻轻的挑了一句,没想到。话一出口,先乱的那个,竟然是自己。
收回了心神的高文举,再看了寿昌一眼。却见她满脸通红,嚅嚅的抖动着那小巧可爱的小嘴,低声的说着什么。可惜高文举的状态却很糟糕。一时间,竟然没能听明白她在说什么。
“不好意思,方才有些走神了。”高文举突然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却又狠不下心来说出让双方都难堪的话语,唯恐一不留神。将这个毫无心机的小姑娘你伤害了,连忙正了正身形,解释了一句,接着问道:“你说什么?”
寿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