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皇家宗室王公贵族的老婆,自然是个个姿容姣好!宇文赟的一双色眼,骨碌碌地转个不停:美不胜收呀!
最后,他将色光聚焦在一位年约十三、十四岁的少妇身上:她那艳冠群芳的美貌,格外迷人的妸娜多姿的体态,撩得宇文赟欲火焚身!
经过一番礼节性的程序后,这批命妇该离开回家了。
“你不要走!”众目睽睽之下,宇文赟不知羞耻地指着那位少妇说。
但对于命妇们来说,宇文赟这指向不明的一指等于泛指:少妇身边的几个命妇也不由得站住。
宇文赟便走上前去,死皮厚脸、生拉硬扯地将少妇拉出队列!其她命妇则如逃出虎穴狼窝般的逃离宇文赟的寢宫!
寢宫内,有些太监、宫女是服侍宇文赟这个魔王的贴身内侍,此时的宇文赟则对他(她)们虎啸狼吼:“不要命呀?还不快死走!”
太监、宫女们便个个仓惶离去!
早已按捺不住欲火的宇文赟一把抱起少妇,坐在自己的腿上,紧紧楼在怀中!一张油嘴紧贴地亲吻少妇!
“小美人芳名叫啥?”宇文赟色迷迷地盯着少妇,嬉皮笑脸问道。
“尉迟炽繁。”被宇文赟箍搂得铁紧的尉迟炽繁好像血液都被他箍搂得往上涌:既羞涩又羞怯得满脸如火烧云!
“哪家的?”宇文赟边问边扯开尉迟炽繁的上衣;;;;;;迫不及待地一头轧进尉迟炽繁的怀抱,狂吻、狂抓、狂揪着尉迟炽繁!
“我公公是宇文亮。”宇文赟的狂抓狂揪使她情不自禁地痛“哟”一声!
“哦,我从祖堂兄呀。”宇文赟边说边慌乱地扒着这个晚辈——堂儿媳妇——的裙裤,“哪你老公呢?”(因为宇文亮有两个儿子)“宇文温。”
“想不到宇文温这个瘟神有这么漂亮的老婆,真是鲜花插在牛屎上!”宇文赟这么说不是五十步笑百步,而是倒打一耙:他本人就是堆比牛屎还牛屎的牛屎!
宇文赟冲动地将尉迟炽繁抱紧走向睡床,柔软而又柔嫩的尉迟炽繁在宇文赟的“铁箍”中丝毫无法动弹!
宇文赟将尉迟炽繁仰倒在睡床上,“与其插在文温这个瘟神的牛屎上,还不如让我来插!”;;;;;;完事后,宇文赟懒洋洋地从尉迟炽繁身上爬下来,胡乱地抹擦着自己茭欢流出的满身汗水——色鬼成了水鬼,又将尉迟炽繁搂抱在自己怀中,这揘揑,那揪揪,将她玩弄于股掌之中!
玩弄一阵后,他走到床头桌边,从纸盒里取出一粒药丸(春药),就着茶水吞服进肚。
“皇上,吃的啥,是带补的吧!”尉迟炽繁小心问道。
“嘿嘿,小美人还真聪明!”宇文赟淫笑着,油腔滑调地道,“是带补的,补了朕更补了你!现在又给你补哟!”
“皇上,还要呀?”尉迟炽繁的话音战战兢兢。
宇文赟让尉迟炽繁站在床边,伏卧在床沿上,自己则站在她屁股后面:他要来个“老汉推车”!
“还要?朕恨不得把你这个小美人吃进肚里去!”她那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冲击得他魂飞魄散!全身颤抖!
宇文赟的臭名是隔窗吹喇叭——名(鸣)声在外,尉迟炽繁自然也有耳闻,出于畏惧,她只好颤栗地任他胡搞!
于是,寢房里尉迟炽繁像丢了命似的“哎哟、哎哟”痛叫声与宇文赟满足的“哈哈、哈哈”的浪笑声,组成了极不和谐的男女声悲欢二重唱;;;;;;宇文赟真是个践踏伦理、猪狗不如的畜牲:既胡搞长辈母亲们!又强霸晚辈堂儿媳!“老”少不论,大小通吃!
没过多久,尉迟炽繁的老公西阳公爵宇文温被扣上反叛的罪名被处死!
其后,她的公公上柱国、北周名将宇文亮也被诛杀!
嗜好胡作非为的宇文赟接管了堂儿媳尉迟炽繁(就像后来的唐明皇唐玄宗李隆基接管亲儿媳杨玉环一样),开始封她为长贵妃,但这还不能表达他的爱意(实为淫意),要将她升格为皇后!
在“讨论”要不要册立这第五位皇后的问题上,反对的大臣辛彦之被罢了官,而投赞成票的媚臣何妥却得到了重赏!
宇文赟掩人耳目地走过这个过场,将尉迟炽繁册封为天左大皇后,原天左大皇后陈月仪改为天中大皇后。
尉迟炽繁的父亲尉迟顺,也因女而飞黄腾达:开府;由安固郡公升封为胙国公;并拜为上柱国(比“柱国”还“上”一级)!
宇文亮及宇文温父子一定死不瞑目!
他在册封尉迟炽繁的制书上不知羞耻地写道:“妇人取法土地,土有五色土,所以,在四大皇后之外,可以增加一位天中大皇后。”
这一来,五位皇后同时并列!
这一记录,直到封建社会未代宣统皇帝溥仪都无人问津!更别说打破!
说来有趣,纵观北周宣帝宇文赟荒淫昏庸无能的一生,倒是这一荒淫荒唐之举,成了他一生中最成功的一举:演变成头位皇后杨丽华和末位皇后尉迟炽繁的间接斗争!日后正是这新天左大皇后尉迟炽繁的家人,在北周政权行将灭亡之际,首擎反旗!与杨丽华之父杨坚拼死血战(见后文)!力图挽宇文氏大厦于倾倒!
宇文赟床上功夫了得,地上“功夫”也五花八门!
声色犬马样样精通的宇文赟喜欢亲自驾驶驿车游玩。有次东游洛阳,他不歇气儿地策马扬鞭,可苦了五位金枝玉叶的皇后,浑身颠痛不算,稍有落后,便遭斥骂体罚!
他还经常让五位皇后乘坐玄辂、夏篆、夏幔、墨乐等彩车,自己带领侍中等几个官员随车步行,向车上投掷瓦片碎石,或将活蹦乱跳的鸡鸭挂在车上,看见皇后们吓得慌恐万状,他幸灾乐祸地笑得前仰后合!
到了第二年,即579年,不知宇文赟是自感来日无多,想乘在世时教会太子;还是想提前预支过下太上皇的瘾;或干脆脱身政务,置身尽兴声色犬马!
他便对接班人“揠苗助长”:
一月十一日,封皇子宇文阐为鲁王;
二十六日,立鲁王宇文阐为皇太子;
二月十九日,下诏禅位于年仅7岁的太子宇文阐(史称静帝),大赦天下,改元大象(竟有如此怪年号,可见其性格怪癖乖张);他自己自称“天元”。
当上太上皇之后,他狂妄自大自比上天,将居住处改为“天台”,对臣下自称为“天”,改“制”为“天制”,“赦”为“天赦”,凡是“天、高、上、大”之类的字,都属于忚的版权、专利,不准人民使用。如“高”姓要改为“姜”,“高祖”要改为“长祖”;;;;;;大臣要到“天台”去见他这个“天”,必须先吃斋三天,净身一天。
到了579年五月,他又心血来潮,别出心裁地将原来的“郡”改为“国”,封些皇室宗族的能臣良将为“王”:宇文招为赵国赵王、宇文纯为陈国陈王、宇文盛为越国越王、宇文达为代国代王、宇文迪为滕国滕王;;;;;;命他们到封国去上任。
有人说,这是杨坚的诡计,叫北周宗室中最具实力的五王远离京都、远离权力中心。
其实,让宗室成员到地方上去称“王”,是帝王(包括明君)一贯的传统做法:它可以控制地方,拱卫、稳定中央!
但也有弊端,一旦“王”与皇帝有分歧甚至有野心,他就会不配合,甚至拥兵自重割据一方,直至叛乱造反!西晋末年的“八王之乱”就是因后者而爆发的!
大概在580年初之后,周宣帝宇文赟得了重病,而且一病不起!
其原因当然是由于荒淫过度使他身体过早、过度地亏损。或许他命该如此,他自比上帝、自称“天元”嘛,要么感动了上天,要顺他所愿,让他賓天!要么与天平起平坐触怒了上天,惩罚他提早命归西天!
周“天元”在发病后口不能言,已经失音失声(按现在的医学大概是上呼吸道感染发炎),老天爷给了他一个致命的打击,也是绝妙的讽刺:因为他有太多的话想说却说不出来!
望着一个少不更事、将接管他留下的烂摊子的儿子皇帝,他有太多的忧虑,太多的教诲;
凝视无数娇滴滴、美艳艳的皇后和宫女,他有太多的淫意,太多的留恋。
然而,他只有张嘴嚅动的份儿,心如刀铰,五內俱焚,一命鸣呼!死时年仅22岁,忌日是580年五月十一日。
周“天元”归天后,按北周的制度,并没有规定皇后妃嫔要随死去的皇帝丈夫陪葬,也不必出家为尼,甚至可以再嫁!就像周武帝的妃嫔可以再“嫁”给他的儿子周“天元”本人一样。
而且,周“天元”死时,最大的天大皇后朱满月也不过30挂零,正是如狼似虎之年;其她四位皇后也都是如饥似渴的豆蔻年华!
但杨坚建隋后,她们都没有再嫁,而是四个出家为尼,一个随俗守寡!
朱满月出家为尼,法号法净。586年(开皇六年)逝世,年四十岁,隋朝按尼礼将她葬在长安城西方。
元乐尚在宇文赟死后出家,法名华胜,唐朝贞观中期去世。
陈月仪在宇文赟过世后出家为尼,法号华光,直到唐高宗永徽初年过世,算是高寿。
尉迟炽繁和陈月仪及元乐尚一同出家,法号华首,595年(隋开皇十五)年薨亡,年仅三十岁。
随俗守寡的是天元大皇后杨丽华。她对父亲杨坚篡周建隋的行为颇有微辞,对于其父母规劝、甚至威逼她改嫁执意不从!心灰意冷地在世俗中守寡度日!60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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