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王爷恶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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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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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彻冷笑道:“我就知道,这女人不过是颗棋子罢了!”



    刘蕊满面惊恐抬起头来:“王爷!我知道的真的已经都说了!而且半个字虚假都没有!您若是再不肯信,我……我也没办法了!”她抽噎两声,眼中流出血泪。她的眼泪已经全部被鹤长生折腾完了,只要伤心,从眼睛里流出来的便是血。



    冯天成吓得魂儿都飞了,身子软成了一滩烂泥。



    秦韵站起来走到刘蕊身前,淡淡的道:“刘蕊,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刘蕊畏缩地往后躲了躲,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那真的是我胡诌的!表姐,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秦家哪里有什么密室!便是有,舅舅又怎会瞒着你?”



    南宫彻掏出一块丝帕,慢条斯理擦着手中的短剑,悠悠地道:“韵儿,这女人不必留着了吧?”



    秦韵身子抖了抖,实在没料到南宫彻会突然冒出这样的称呼,且不说自己实际年级比他大出许多,平时他不是一向称呼自己“丑丫头”的么?



    随着南宫彻最后一个字落地,刘蕊身上忽然发出细微的爆裂之声,刘蕊低下头去,便看着自己裸露在衣服外的肌肤一点点破裂,鲜血拼了命的往外冒,那种细微而尖锐的疼痛,就像是在心上蒙了铁丝网,并不断抽紧……



    很快,鲜血在她身下洇成一片,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生命一点点溜走,可那痛苦又不至于令人发狂,但这种无能为力的绝望已经叫她崩溃,她几度昏迷,却又转眼清醒,亲眼目睹着自己一点点死去。



    冯天成已经昏死过去。



    南宫彻低骂一声,命人把刘蕊的死尸抬走,把血迹打扫干净,再将冯天成弄醒,懒懒的道:“你也别叫本王费事了,知道什么就全都说了吧!”



    冯天成此刻哪里还敢有半点隐瞒,竹筒倒豆子全都说了。



    南宫彻笑嘻嘻推秦韵:“韵儿,这里不用你劳神,你还是回去补眠好了,等我问出什么有用的讯息自然会叫人通知你。”



    秦韵被他这一声“韵儿”叫得鸡皮疙瘩落了一地,落荒而逃。



    南宫彻的笑意随着她的离去而消失,脸色变得冷若冰雪:“冯天成,你可知道秦老爷夫妇的埋骨之处到底在哪里?”



    冯天成眼睛一亮,忙不迭点头:“知道知道!若是小人说了,王爷能否放小人一条活路?”被阉了之后,他的嗓音尖尖的,听在耳中,腻烦得很。



    南宫彻一挑眉:“怎么,你以为你有资格和本王谈条件?”



    冯天成想到方才的刘蕊之死,心里打了个突,忙摇头:“不敢!不敢!



    当日刘蕊命人把秦老爷夫妇埋在秦家后花园里,可是我看到她母亲孙氏又瞧瞧把他们挖出来砌到了一面墙里,那面墙也在花园里,就在留春亭边上。”



    一语未竟,秦韵已经一阵风似的折了回来,厉声道:“你说的可是实话?”



    冯天成苦笑:“小人怎敢欺瞒?刘蕊的下场小人已经看见了。”



    秦韵两眼通红,紧紧抿着唇,又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南宫彻匆匆吩咐疾风好生“照顾”冯天成,随后也追了出去,一把拉住秦韵的胳膊:“你急什么!”



    秦韵猛然回头:“你这样反常,到底是在隐瞒什么?他们终究是我的父母,我去迎回他们的遗骨有什么不对?”



    南宫彻无奈的揉了揉眉心:“韵儿,我并未阻止你去迎回他们的遗骨,只是,我不想让你涉险,更不想让你……伤心。”



    秦韵吸了吸鼻子,努力把眼泪咽了回去,“南宫,你觉得,如今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承受的?”



    南宫彻深深叹了口气,握紧了她的手:“好吧,我们一起去。”



    在他们到达秦家老宅的时候,那面土墙已经被小心翼翼拆了,露出一口石棺。



    秦韵推开南宫彻扑了过去,却被南宫彻手疾眼快拦腰抱住,叫道:“小心有暗算!”



    两个暗卫小心翼翼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了,才把石棺打开。



    其实与其说这是一口石棺不如说是一口双层的石匣,其长宽根本够不上一口棺材的大小。



    两个暗卫打开石匣,往里望了一眼,不由得齐齐倒抽了一口凉气。



    南宫彻知道没有危险了,松开了手。



    秦韵跌跌撞撞扑了过去,探头往里一看,发出一声泣血的惨呼,身子软软往一边倒去。



    南宫彻飞身过去,及时把她抄在怀里,后退十数步,抬手掐上了她的人中。



    秦韵悠悠醒转,眼角血光隐隐,还没有哭,嗓子就已经哑了,嘶声道:“爹!娘!”她想走向石匣,腿上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便手脚并用往那边爬。



    南宫彻瞧着心酸,再次把她抱起来。
第一五九章 归葬
    秦韵凄然抬头,一字字血泪斑斑,却又清清楚楚:“南宫,让我自己过去。”



    南宫彻颓然叹了口气,虽然百般不忍,还是松开了手,他知道,若不让她自己爬过去,这事会成为她终身之憾!



    秦韵跪在地上,爬一步一叩首,口中喃喃低语:“爹,娘!不孝女儿秦韵,来迎你们了!”



    从她这边到石匣也不过十几步的距离,可她爬过去却足足用了半个时辰,本来满是泥土的地面却硬生生把额头磕出血来。



    两名暗卫不忍地别过头去。



    秦韵跪爬了两步,南宫彻忽然一掀衣袍下摆也跪了下去,陪在秦韵身边亦步亦趋。



    到了石匣跟前,秦韵透过模糊地泪眼,颤抖着伸出手去,双手却软的棉花似的。南宫彻默默从她身后扶住她,以自己的胸膛度给她热度,双手扶着她的手,轻缓地把石匣内披发塞糠的尸首抱出来,放进旁边暗卫们准备好的锦被上。



    两具尸体身上的衣衫一见风都零落了,虽然肉身早已腐坏,发出令人难闻的气味,秦韵却好似什么都没有闻到,手指恋恋不舍抚过尸首残缺的面颊。



    南宫彻示意暗卫又取来两床锦被,盖在尸体身上。



    秦韵手指瑟瑟抖着,却固执[无''错]小说 M。quLEDu。cOm的亲手把尸体口中塞的几乎都要化成土的糠一点点抠出来,将早已从头皮上脱落的发仔细拢起。4南宫彻在一旁默默相陪,只是在秦韵力不能支的时候稍加援手。



    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药香,他知道自己手下人都是能干的,在开关的时候,暗卫已经在尸身上撒了药粉,否则,虽然是至亲骨肉,可是那些尸虫尸毒却不懂得远近亲疏,倘万一秦韵因此受了荼毒,自己岂不悔之晚矣?



    他又捏了捏身边带着的药饼,自从知道刘蕊把秦天宇夫妇披发塞糠面朝下埋了之后,他便跟鹤长生要了化解尸毒、杀灭尸虫的良药,就是为了预防这样的突然事件。



    秦韵用了整整四个时辰,从天刚亮,到午后才把两具尸体整理干净,并且换上了装裹衣裳。



    这期间她一直都是跪着的,眼中的泪水流干了,顺着眼角流下来的便是血水。



    嘴唇起了皮。



    南宫彻命人拿了蜂蜜水来,拿手帕蘸湿了给她润唇,又命人找鹤长生要了药膏,来给秦韵敷眼睛。



    秦韵木偶人一般任他摆弄,只是机械地进行着手中的动作。



    若雪早已扛了大大的遮阳伞过来,饶是如此,秦韵额上仍旧出了一层汗。



    南宫彻终于忍不住了,轻声道:“韵儿,你这个样子,你爹娘见了,你觉得会怎么想?”



    秦韵呆了一呆,随即木木的回答:“他们对我……他们从来只是希望我每日都是欢欢喜喜的。可是,南宫,他们死后还叫人这样糟蹋,我……这一切可以说全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



    “韵儿!”南宫彻声音里有前所未有的严厉,“别人以有心算无心,便是你没有嫁给袁士昭,他们照样有法子令你家破人亡!你醒醒吧!为什么要把错都揽到自己身上?有这功夫自怨自艾,还不如把刀磨快一些,拿去宰了仇人呢!”



    一句话,如醍醐灌顶。秦韵原本毫无神采的眸子终于有了些光亮,她用力抿了抿干裂的唇,唇上便因干裂而沁出细细的血珠,她舌尖一扫,把那腥咸的液体全都吞进肚里,是啊,南宫说得对,当务之急是要给父母重新下葬,然后报仇雪恨!



    南宫彻趁机命人把早已准备好的参汤端来,亲自服侍她喝了一碗,扶着她起来活动了一下四肢,这才道:“我早已命人准备了两口金丝楠木的棺椁,这便给两位老人家成殓起来吧?”



    秦韵摇了摇头,先是谢了南宫彻一番好意,接着道:“我们秦家历来都实行薄葬,这棺木太奢华了也不好。叫人重新打造两口坚实些的柏木棺椁也就是了。”



    南宫彻颔首,命人去照办,又问:“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秦韵咬了咬牙:“刘蕊、冯天成不过是刽子手,是帮凶,真正的首恶如今还在皇城里!”她又有些后悔,当初怎的没要了南宫宇的命!



    南宫彻暗叹一声:“你这个样子,叫人怎放心得下!也罢了,反正我与他之间的过节也要清算一下,你打算什么时候进京?我陪你一道去。”



    秦韵略定了定神,道:“倒也不急。我前番在皇宫大闹了一场,只怕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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