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你在看什么?”淼先被他的动作给吸引了,连忙拿起另一张内容一致的纸张来看,很快便察觉到纸张角落那古怪的印章,每张纸上都有印着跟这个一模一样的印章。
自古以来印章上刻的往往都是人名,而这张纸上的印章刻的却是图案,这个图案有何意义?不由得有感而发:“这章好生奇怪,我从未见过刻图案的印章,会不会是魔教的暗语?”
“纸上的内容无多大意义,于魔教毫无用处,想知道答案,亲自问她会快些。”司徒颖将纸捏在手里,却已经没有心思再去看折,起身就走了出去。
“颖,你要去找小美人吗?”淼先连忙跟出去。
司徒颖道:“偶尔找点乐也不错,你去忙你的吧。”
“唉……”淼先轻叹一声,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心道:颖这小闲下来时一旦对某件事或某个人产生了兴趣,就一定要亲自弄清楚底细,否则誓不罢休。那就让他自己玩去吧,他就不奉陪了。
偏院中唯一的屋舍里,何扶卿被一泡尿给憋醒了,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但她头又晕肚又饿而且屁股还很痛,身体实在使不出什么力气来。
好不容易把身体撑起来,想要爬下床,手下突然抓空,整个人失控地向前倾倒。最后身体重重地趴在了地上,额头磕到**的地板,痛得她两眼昏花,脑袋嗡嗡作响。
“好痛……”她抬起手无力地摸着自己的额头,好像起了一个包,不知道有没有出血,体内憋着的尿意越来越涨,她好想就地解决。
突然,门开了,她吃力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先是一双干净的履靴,再往上看,目光最后落在那张狰狞的面具上。
司徒颖……他怎么又来了?
。。。
 ;。。。 ; ; “这位公,你看了我们的报纸是要给钱的,五十钱一份。”其中一个残疾人士不悦地瞪着他,语气不善。
“五十钱?”淼先心中有些惊讶,这张小小的纸张也值五十钱?不过,看上面的内容还是蛮丰富的,真不知这是谁发明出来的东西,倒是吸人眼球得很。
“公,我看你气宇不凡,不会连五十钱都舍不得给吧?”
“钱的问题好说,在下有个疑惑,不知几位可否告诉在下,这上面的东西都是谁写出来的?”
残疾人士面面相觑,心中隐隐觉得不安,此人相貌堂堂,打扮高贵尽显不凡气质,一看便知不是小人物,他来这里询问公的情况,难道是要对公不利?
“你是什么人?”
淼先笑了笑,心道这帮人倒是警惕,可见他们很拥护他们所说的公,便说:“在下淼先,乃颖军的军师,此次无意闯入贵地,还请见谅。”
“、颖军的军师,你来我们这儿做什么?我告诉你,我们做的可是正个八经的生意,没有触犯法律!”
“对,我们没有做犯法之事。”
“各位稍安勿躁,在下不是来抓你们的,只是对这张京城时报感到好奇,我猜能有如此采的人一定是个才华横溢值得深交的大才吧。”淼先微笑道,心中想的却是,能写出这种字之人,必定不是什么正经人士,否则谁会平白无故去挖人八卦?
“你说对了,咱们公才高八斗,诗词书画,样样精通。”
“不错不错,咱们公不仅才华横溢,而且心地善良,要不是公收留了我们,我们现在还在大街上乞讨呢。”
原来还是个大善人呀……淼先对那位公稍微改变了看法,“既然你们都这么说,想必这张纸上面的内容是你们公写的了,不知各位可否告诉在下你们公的尊姓大名,改日在下必当登门拜访。”
“咱们公姓何,字无,名扶卿。”
何扶卿……果然是她!想不到小美人如此聪明,想到要靠这个来赚钱,倒不失为一条简单易生财的好财,一般人还真想不出来这种玩意儿。此次她擅闯将军府,应该是为了挖将军府八卦,真是不要命了,居然敢惹将军府。
她所谓的家人,指的是这些人没错了,看来之前他的猜疑是错的,她若是魔教中人,岂会收留这些乞丐?
不由得回想起了她的叮嘱,她让他给这些人捎个平安,他却不想这么做。若他说她在将军府里挨了二十大板而下不了床,原因竟是她揭了颖的面具,这些人没准会做出大举动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决定暂时先隐瞒着,等她伤势好转时再让她自己跟他们解释吧。
“五十钱一张是么?”他不确定地问道,一张薄薄的纸也叫价五十钱,她真是狮大开口,卖的就是别人的好奇心。
“对,五十钱。”
淼先往口袋里掏了一下,身上没带有铜钱,干脆拿出一锭银放在桌上,随手拿起一叠抄写好的纸张。
“五两银可以买完这一叠了吧,不用找了。”丢下话,他便转身离去,得赶在下雨前回府,他可不想淋成落汤鸡。
待淼先一走,伤残人士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那位客官简直是财神爷啊!五两银可以买好多好多张报纸了!不过,公不在,他们怎么敢乱花钱,这锭银只能等公回来了才能用。
不多时,淼先回到将军府里,直奔闯入某人的书房,将那叠“京城时报”放在桌上,笑道:“颖,我敢保证你一定对这个感兴趣。”
。。。
 ;。。。 ; ; 从书房里出来,淼先径直走去偏院里,再次来到了何扶卿的房间里,看见小美人儿已然睡去。
她的半张脸压着左手臂,细如葱根的右手五指自然的伸出了床榻外,颜色有些发红,想必是麻掉了,但她却毫无知觉。
淼先轻步走到床边,轻轻地将她的手移了一下位置,好顺通她手上的气脉。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的花容,她睡着的样静若止水一般,垂低的睫毛时不时微颤,她似乎睡得不是那么安宁,难道是做了噩梦?
脑海中想起了她交待他的话,城东河边有一间破旧的豆腐坊,那里住着她的家人……看来他很有必要去一趟城东,看看她所谓的家人指的是什么人物。
他最后看了她一眼,目光有些不舍得从她的倾城容貌上撇开,顿了一下,情不自禁地拿起她身侧的被褥,轻轻地盖在了她的身上,这才安心离去。
天气昏暗,乌云密布,闷热的气息笼罩着整座连城,好似有一场暴风雨即将要掉落。街市中行人脚步匆匆,小贩们都赶着收拾东西,以免收拾不及被雨淋到。
城东河边的破豆腐坊外,一位伤残人士被一小乞丐扶着走进大门,而后又有几个乞丐奔跑入内。
淼先心中疑惑,这个破豆腐坊真是何扶卿所说的家么?怎地都是些弱势人群出入?带着疑惑,他运起轻功一下跃到了屋顶上,轻轻地拿开一片瓦砾,看向屋内。
屋里整整齐齐地摆了排简陋的木桌,每排坐着五个乞丐及打扮破旧的男女,看起来像是逃荒的人群,但他们都在做同一件事——抄纸。
这些人似乎都懂得写字,其中还有几个人在临摹一幅怪画,远远看去,好像画的是一个人,且那人长得还有几分眼熟。
这时,一个小乞丐从外面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对大伙儿道:“完了完了,我找遍了几条街都没找着公!”
“哎哟,公已经一天没回来了,该不是出事了吧?真叫人担心啊……要不我们大家一起出去找找吧!”
小乞丐道:“腿脚不便的人留下来,其他人都跟我出去找公,天快下雨了,咱们一定要在下雨前找到公!”
“走走走!”
“大家一起去找公!”
不一会儿,屋里只剩下几个腿脚不便的伤残人士,听闻那位公一夜未归,他们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抄纸,皆是一脸担忧地看着门口,等待其他人的消息。
他们所说的公难道就是何扶卿?淼先心中猜测,身一跃跳了下去,大步走进屋里,几位伤残人士见了无不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
“各位莫慌,在下只是过的。”他对众人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一份完整的“京城时报”上面,再往下看,几个字号稍大的标题吸引了他的眼球,诸如:江南第一才王世喜携新欢暗渡西郊湖、东城第一美人聂斐斐私会神秘男,等等。
这是什么玩意儿?淼先对此充满了新奇,这上面写的全是些达官贵族、颇有名望之人的私事,内容虽写得有些夸张,但几乎全都属实。
。。。
 ;。。。 ; ; 淼先愈发疑惑,从她的反应来看,她似乎不知这是用真人脸皮做的,便问她:“这张脸皮你从何处得到的?”
“我也不知道,半年前就戴在我脸上了,要不是将军发现,我还被蒙在鼓里呢。”她换上了一脸苦恼,她居然一直戴着这么恶心的东西,好想去洗把脸。
“半年前?”
“嗯,半年前我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之后就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你问我我也不知道。”何扶卿一脸无辜,装失忆好过说她是从异世来的,那种话根本不会有人信她。
“原来如此。”淼先淡淡地道了一句,也不知信不信她的话,忽然拿着人皮面具站起来,又道,“何姑娘你先好好休息,在下去去就回。”语毕便转身离去。
何扶卿轻叹一声,般无聊地看着前方,屁股开花只能乖乖趴着,哪儿也去不了,这种感觉真让她蛋疼。
书房里散发着淡淡的书香味,司徒颖静坐在桌前,手中拿着一本折来看。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一青衫男快步走进来,不用猜也知道是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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