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摸上她丰盈的胸,手指小心地划着圈,如羽毛轻触中心一点粉红的蓓蕾。叶婉婷颤抖起来,酥麻的触电之感直达千肢百骸,深彻骨髓。她抓住床单,咬紧下唇,不让呻吟溢出,可渐渐控制不住,终有低哼出声。
费格铭停住手,看她涨得粉红的脸上,原来嘴唇闭严,齿痕让一双柔软的粉唇更加娇艳欲滴,现在过于用力又可爱的嘟起,他撑起身,将她的唇悉数裹入自己的口中,大姆指仍旧停留在蓓蕾上反复拨动。叶婉婷想躲,却挪不动半分。
等到费格铭终于放开她时,叶婉婷张开嘴巴大口喘息。费格铭满意地卷土重来,舌头直接撬开微启的齿关,探入进去,不放过一点甘甜。
叶婉婷的身体一点点放松,费格铭松开控制她的那只手,两只手都停在她的胸前,轻轻抚摸,如同手下是一对稀世奇珍。叶婉婷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的意识再一次迷失,这一具身体,才一点点爱抚就敏感得让她丢盔弃甲。
她终于呻吟出来,一双湿润的眼眸早已失去焦点。费格铭放开她,看一眼身下迷离的容颜,下腹紧绷得难受。他低下头,咬一口她小巧的耳垂,又轻轻吮吸:“叶婉婷,我想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啊亲,今天是在路上码字,头晕头疼
再细看时确实有很多很多毛病啊,所以必须要改,要改啊,否则著成大错啦。。。
明天不知能否更啊,事情较多
41
41、刑期 。。。
重新覆上来的费格铭小心翼翼,抱紧了怀中的人,直到叶婉婷从凌乱的颤抖中停下来。
摩娑着一双闭得紧紧的双腿,手指从膝头缓缓爬上到了腿根。密密痒麻的感觉让叶婉婷想要逃开他的手指,费格铭却趁她分开时轻柔地一点点探入。
见叶婉婷紧蹙起眉头,费格铭就立即停下来,手下不停地揉弄着她的丰挺,待她慢慢松软下来,再进入一分。这种甜蜜与痛苦的厮磨,让上下两个人都大汗淋漓。
第一声鸟鸣透过窗棂,费格铭扭头向窗外看去。天色已经泛白,星月从天幕上无声地退去,拂晓时分,没有明亮的光辉,只隐约一点微红的霞晕透出,宛如自己身下眼中的杏面桃腮。
“二零零八年的第一天,叶婉婷,记住……”费格铭一个挺身,终于完全进入了叶婉婷的身体,将鲜艳的红旗扎进了他梦寐的土地。
叶婉婷松开她一直咬住费格铭肩头的牙关,那里,已经被她咬得青红,有几处齿痕深处,正有血滴沁出。她微弱地答道:“我,记下了……”
费格铭幸福地叹了一口气,意想不到的紧致温暖,是让他疯狂得无法抑制的眷恋。抚摸着全身都透着晶莹汗珠的叶婉婷:“我要动了,放松——”他缓慢地抽动起来,尽量放轻,不停地吻着叶婉婷的脸。
可叶婉婷还是痛,痛得只想向后靠,口中溢出的嘤咛之声让费格铭几欲疯狂。他的眼中蒸腾着无尽的□,却不敢放开驰骋,即使他这样小心地轻拿轻放,身下的叶婉婷仍是想步步退却。
费格铭自然不准她的躲闪,牢牢扣紧叶婉婷的背,从细腻的颈项直吻到圆润的胸口,伸出舌尖不住吮吸那处粉红,由轻到重,再由重至轻。
难耐的酥麻在叶婉婷体内涌动,她觉得自己好像练功练到走火入魔,那股不受控制的邪魔之气到处乱撞,从头顶流窜到脚趾,又从心头蔓延到指尖,再从肢体的各个末端荡漾回到心房,与辩不清楚的疼痛混乱地搅在一起,纠缠得得难解难分,让她处于不停的痉挛之中。
叶婉婷忍不住拱起身体,纤细的腰肢扭动起来,要躲开费格铭的魔口,谁知他的手却探入她抬起的背后,从脊椎一路揉捏至腰窝,再抚上弹性十足的臀,轻轻掐了一把:“放松——”
叶婉婷努力咽下口中的津液,喘息道:“我,我放松了,可是,还痛……”
她嘶哑的声音还末落尽,就感觉体内的□又粗大一分。这个该死的到处煽风点火、四处做乱的费格铭,反倒在她耳边咬牙道:“叶婉婷,你真是我的魔星……只一下,好不好?不要再忍,喊出来——”
费格铭不再要求她的回答,抱紧叶婉婷□起来,越来越快,他俯在她耳边:“喊出来,baby——”
叶婉婷闭上眼,终于大声地叫了出来。随着费格铭的律动加快,她的意志一点点抽离,朦胧之中,费格铭的一声baby,让叶婉婷在坠入黑沉的深渊之前,轻叫出声:“诺布尔——”
这轻得近乎听不到的三个字,却如雷霆万钧,轰然炸响。费格铭先还硬挺得难受的东西一泻如注,面对叶婉婷微微合上的双眼,他颓然倒在她的身边,睁着眼睛望向天花,困极了,却无法入睡。
所有的欢呼雀跃,所有的疯狂浓烈,都在这个黎明悄然褪却,只剩下空旷的寂静。
晶亮耀眼的红光冲破云层跳跃出来,费格铭坐起来,走向浴室。等他系着浴巾出来时,手上捧着条温热的毛巾。
他坐在床边,小心地擦拭着叶婉婷的身体,她大概是累极了,除了细细浅浅的呼吸,再没有丝毫反应。
费格铭抽出被叶婉婷压在身下的被子,刚要给她盖上,却猛地顿住了手。冰雪蓝的被子上,入目一点红色的晕迹,让他本就萧肃的神情凝重起来。
叶婉婷醒来时,天又是黑的,却不知今夕是何夕。只有墙角一只贝壳灯张着嘴,里面一颗硕大的珍珠泛着暖暖的光。她只动了动,身子就如被车辗过一般,说不出的难受。一切都提醒着她,曾经发生过什么。
窗边的地台上,那个男人听到她悉悉索索的声音,从白色的纯毛地毯上站起身来走到床边。他的手中仍拿着一个杯子,叶婉婷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下,目光停留在杯中褐色的汁液上。
“是茶,”费格铭摇摇玻璃杯:“我怕睡着了,就喝点茶。”
叶婉婷迟疑地看他:“为什么怕睡着?”她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费格铭扶她坐起来,看着她笑了一下:“当然不是怕你跑掉,也不是怕你拿刀砍了我……”
叶婉婷冷笑一声:“是,你当然算定了,就算是睡着了我也打不过你——”
“不是!我只是想,等你醒来,跟你说句话……”费格铭竟然垂下了头,欲言又止。
看惯了趾高气扬的费格铭,这样一副样子,还真是有些不敢确认:“说什么?吞吞吐吐?”
“如果,我要是去自首的话,你能不能给我减刑?”费格铭抬起头,真挚地望着她说道。
“减刑?”叶婉婷皱起眉,这个人总能出乎她的意料:“刑期并不是由我决定的。”
“我不再乎法院判多少,我说的是,你在心中给我判的刑。”
叶婉婷靠上床头,蜷起腿,抱着被子,沉吟了半晌方道:“是我错了,不该喝多了酒睡到你家来。和报警比起来,不如我。。。。。。”
她要说自己动手,又咽了下去。报警?这种现场,如何说得清楚断得明白?
费格铭挑起眉头,目光闪烁:“那,我们开始?”
“开始?什么?”叶婉婷奇怪反问。
“相爱!交住!”费格铭握住她的手:“我要为你负责!”
叶婉婷简直要气炸了肺,她抽出手,干脆一鼓作气,掀起被子就要下床,可猛的动作,让她疼得又跌坐回去。她恼怒地指着他:“我…不…用!费格铭,你听好了!我这辈子都不要再见你!”
叶婉婷撑起身来,不去看费格铭的表情,只低头寻找自己的衣服,可是床上、地下都没有。
“我衣服呢?”迫不得已,她抬起头,冷冷问道。
“我刚刚帮你洗了,现在还是湿的。”勤劳的费格铭脸上尽是非常无辜的表情。
叶婉婷深呼吸,再慢慢倒了回去。
“你妈妈白天来过电话,我替你接了——”费格铭又倒了杯水走回来。
“你——你跟我妈说什么?”费格铭的话音未落,叶婉婷就扑棱坐起来,顾不上疼,只管惊叫出来。
“实话实说。”费格铭将水杯递到她的唇边:“喝点水——”
叶婉婷一把将杯子推开,思考一会儿,又将他的胳膊拉回来,抢过水杯,咕噜噜一口都喝下去:“我要回家,你找衣服给我。”
“我家没有女人衣服,你要穿我的吗?”费格铭笑道:“穿我的衣服,带好证物,坐我的车回家去……现在正是半夜,叶婉婷,你确定要这样?”
叶婉婷闭起眼睛,倒了回去。
“吃东西吗?还是接着睡觉?”费格铭用手指勾画着叶婉婷的眉毛:“咱妈说了,明天一起去医院看舅舅。”
叶婉婷转过身,躲开他的手:“睡觉!”
叶婉婷盯着窗外的一轮明月,百转千回,心乱如麻,一丛淡淡的火苗,在心头点燃,总是挥之不去。可挡不住的困意,让她还是就在纠结中又睡了过去。
恍惚之际,感觉身后有热气贴近过来,结实的胳膊环住她的腰。就是那个讨厌的人,在她耳边低语:“叶婉婷,不管你是烈火还是寒冰,亦或是繁花落尽荒凉,我都要定了你。”
再睁不开眼睛的叶婉婷,听到自己模糊的声音:“费格铭,你给我听好了……我恨你,不只这辈子,就算是有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要再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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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假期的第二天,阳光灿烂。朔风吹来,空气清新。
叶婉婷吃下了费格铭做的早餐,穿上费格铭亲手洗过的衣裳,坐上了费格铭的车。刚刚将大衣拢好,车内的暖气已经迎面而来。
“你起得有些晚了,我早上跟妈说了,咱们直接去医院跟她会面。”费格铭侧身给叶婉婷系好安全带,才系上自己的。他一点没有休息不好的样子,意气风发,神采飞扬。
“费格铭,我再说一次,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别说得这样亲切!”终于缓解回来的叶婉婷精气神也都跟着回来:“麻烦你到前面的车站放我下来!”
费格铭不再言语,只按照叶婉婷的指示,将车一口气开到医院门前的车站:“你先下吧,我去泊车。”他放下叶婉婷,自己将车开进医院的大门,向停车场驶去。
惴惴不安地推开病房的门,叶婉婷看到周欣和叶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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