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公子,你还真不知道怜香惜玉,好歹也是个女孩子,就算说话难听一点,你也不应该打伤人家,你应该打死的。”千澜冷冷的扫了眼封敏,唇角勾起不屑的冷笑。
不是千澜歹毒,而是帝临渊的那一击直接就废了封敏的修为,以后想修炼都难,这样比死了更可怕。
从一个天才沦为废物的感觉,没有谁能接受的。
“梨花,去补一刀。”帝临渊听了千澜的话,当即开口唤梨花。
梨花突兀的出现,给千澜行过礼后才走向那边躺在地上只剩一丝神智的封敏。
男子高大的身形映在她逐渐涣散的瞳孔中,她眼底被恐惧所弥漫,她错了,她不该招惹那个恶魔。
梨花面无表情的抽出一把利刃,扬手就要刺向封敏的胸口,利器划破空气的呼呼声,如同死亡协奏曲在封敏耳中吹响。
完了!
封敏脑中只有这两个字。
“帝公子,任由你的人在我的地盘上为所欲为,这是你这个客人该做的?”封敏没有感受到疼痛,反而听到一道清润的嗓音,得救了吗?
北堂药手中抓着的正是梨花挥下的长剑,他就那么徒手握着,鲜血从白皙的手掌中溢出,滴落在地面,侵进了泥土中。
千澜心神一晃,这北堂药可是没有灵力的,就这么抓着那长剑,没被弹飞都是万幸了。
“你没事吧?”千澜快步上前,让梨花将剑收起来,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帮他包扎了起来。
帝临渊沉着脸走过来,将千澜拉到自己身边,阴恻恻的开口,“北堂商会那么多侍女,何时需要你去做这种事。”
“帝临渊,你是不是有病,我做什么需要你来管吗?”千澜一脚踩在帝临渊的脚背上,挣脱了他的钳制。
帝临渊忍着痛,再次将千澜捞了回来,咬牙切齿的看着她,“我是有病,你恰好是药,所以,别在接近他,否则,我不保证自己会不会一失手杀了他。”
威胁她?
而她还被威胁住了,我草,这世界是疯了吗?
帝临渊疯起来,那绝对不是一般人能阻拦的,为了北堂药的小命,千澜就算是再不甘也只能和帝临渊站在一块。
脸上的冷意让帝临渊心底一阵发虚,发慌,可他不敢松手,他怕一松手,她就不在是他的了。
北堂药看着两人的互动,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昨晚他一夜未眠,刚想清楚自己的感情,这边就传来了这个消息。
如今这两人的亲密举动,无疑是在彰显,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半夏说得对,有些人,一旦错过了,那就是一辈子。
他在没理清自己的感情前,对她的估量都是算计,等他理清自己的感情,却发现已经晚了。
“公子。”半夏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看到他手上的伤,一张小脸黑得都能滴出墨来,动作迅速的帮他包扎好,在掏出一粒丹药给他喂下,脸色才缓和一些,“公子,你如此不爱惜自己,让夫人和老爷如何安心?”
北堂药摇了摇头,语气柔和的对着半夏道:“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公子就要一命归西了,半夏可担待不起。”半夏的语气有些不好,不像千澜见到的那个知书达理的少女。
“我没事,一点小伤,没那么娇气的。”北堂药和半夏说话的语气很是亲昵,而其他北堂家的人看到半夏明显都多了几分恭敬。
半夏的真实身份是北堂家谁也不能妄自议论,猜测。除了少主和小姐,就属这位半夏姑娘的身份最高,就连管家见了她也得恭恭敬敬叫声半夏姑娘。
半夏常年跟在少主身边,却没有做出任何出阁的事,这让他们这些人又高看了她几眼,对她越发的尊敬。
千澜此时的重点不是放在这些人对半夏的态度上,而是半夏刚才给北堂药喂下去的丹药。
虽然只是极淡的香味,可她还是闻到了。
婆娑果,剧毒之物,却有的别异的香气,那味道就和刚才她闻到的相差无疑。
婆娑果是养蛊之人最喜爱的果实,用婆娑果喂出来的毒蛊,是这大陆上最毒之物,无人能解。
北堂药的丹药里面竟然会含了婆娑果,那不是要人命吗?
 ;。。。 ; ; 千澜挣扎不开,心底又是恼怒又是气愤,张嘴就咬在帝临渊唇上,腥甜的味道顷刻便弥漫至两人口腔。
帝临渊身躯僵硬了片刻,随后如同被点燃了猎豹,霸道而强势的占有着千澜,手掌顺着千澜曼妙的身躯缓缓往下。
千澜本就穿得薄,即便是隔着衣料,也能轻松的感受到衣料里面的春色,可帝临渊明显不满足于此。
粗喘的呼吸声重重的落在千澜耳畔,那般的炽热。
千澜心底一惊,她没想到自己那一下会让帝临渊的动作这般大,知道自己是挣扎不过帝临渊的,索性主动起来,正好解了体内的封印。
感受到千澜的主动,帝临渊动作顿了一下,随后放柔了力道,沙哑暗沉的嗓音在千澜耳边响起,“千澜,这句话我直说一遍,你要记好了。”
想到可以解开封印,摆脱这个男人,她心底就很兴奋,含糊的应了一声,手脚麻利的开始脱帝临渊的衣裳。
“我帝临渊认定的人,那便是一辈子。”帝临渊皱了皱眉,抬起头看着身下的小女人,刚才她还挣扎得这么厉害,这会儿怎么这么主动了?
“看什麽看,做不做?”千澜没好气的一记刀眼甩过去,那模样哪里有女子家遇上这种事的娇羞。
娇羞?
她前世好歹也是个只手遮天的总裁,要什麽样的男人没有,这种还需要娇羞?
帝临渊眸子沉了沉,这个女人…
千澜见帝临渊盯着她不动,直接翻身将他压倒了身下,脸上露出一抹可以说是猥琐的笑容,“睡你了老娘也不亏。”
千澜扒衣服的速度那绝对是帝临渊见过最快的,他俩不过是换个位置,他身上的衣裳竟然被千澜全扒了下来。
千澜坐在帝临渊身上,看着他那精壮的身子,顿时生出一股不平来,这货外面看上去人模狗样的,没想到里面也这么有料。
帝临渊被千澜压在身下,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表情,顿时心底有几分紧张,她那表情是对自己的身体不满吗?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千澜伸手要去解自己的衣裳,双手却突然被人握住,她抬眸就对上帝临渊染上了几分****的眸子。
“这种事,应该我来。”
千澜冷眼扫了他一下,猛的翻身躺下,一副等伺候的大爷样,“你来!”
帝临渊愣了下,他实在是有些跟不上千澜这思维,好歹也是个女孩子,不该矜持一下么?
要不是知晓她的所有底细,他都怀疑她是不是经常做这种事。
帝临渊小心的解开千澜的衣裳,可千澜嫌弃他太慢,最终还是自己解了,两人赤/裸相对不是第一次,所以都有了很好的心理准备。
可帝临渊却是僵住了,这…
要怎么做?
他身上燥热得厉害,却不知如何发泄,千澜有几分红晕的脸颊上露出一抹冷笑,“堂堂的帝公子,竟然也有不会的事。”
帝临渊搂着千澜的身子,身体里翻涌的躁动让他很是难受,他抬了抬眼帘,蓝眸中竟有几分可怜之色,“娘子,我难受。”
“你叫我什麽?”千澜伸手在帝临渊身上摸了一把,心底直叹,真是好手感啊。
她这一摸,更是让帝临渊眼中的****燃烧得厉害,焦急的想要在千澜身上寻求发泄,心底无比懊悔,以前该多看看话本的。
“娘子。”帝临渊呢喃一声。
千澜却是猛的抽身离开,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谁是你娘子,你在叫我娘子,就自己解决吧!”
身下一空,冰凉的感觉没了,帝临渊只觉得自己是被烈火包裹着,比刚才千澜的天火还要难受,他起身扑向千澜,可脚下恰好是千澜随手扔开的衣裳,将他的脚给缠住了,他这么一下,直接扑到在床上。
“唔…”
帝临渊脸色有些难看,趴在床榻上没动,千澜诡异的看着他的姿势,最终还是过去将他翻过来,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手法熟练的挑/逗着他,引导着他。
对于帝临渊这种临时抱佛脚,千澜本没抱多大希望,可不知是不是他的学习能力太强,在千澜教了他一遍之后,这货竟然如同开了挂,怎么也停不下来。
千澜可没忘记自己的正事,可是她才想起来,梵灭没有告诉过她啪啪的时候怎么解封印,她现在又不可能和梵灭交流,哎哟,愁死了,到底要怎么解?
“娘子,你分心。”头顶突然传来控诉的声音,打断了千澜的思绪。
“分你个头,谁是你娘子。”千澜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起来,好在她也没亏,这男人长得不错,又还是第一次,要不是之前…
“咱们都睡过了,当然你是我娘子。”帝临渊眸子有几分清明,可里面的情/欲依然还在。
千澜心底有股不好的预感,想抽身离开,可她还没动,身下就是一阵痛楚传来,千澜咬牙瞪着帝临渊,妈的,这货是吃了多少补药,体力这么好!
这当然也不能怪帝临渊,他活了那么久,从来不近女色,这下怎能不发泄个够?
外面天色渐晚,可帐篷中春光无限。
翌日,千澜躺在床上,瞪着一双眸子看着帐篷顶,有种被坑了的感觉,昨晚帝临渊努力那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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