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培养了一批绝对可靠的亲信,两个妹夫彭震龙和孙粟,同乡巩信,亲手从士兵中提拔出来的赵时赏,这些人不仅才能出众又忠心耿耿,是大宋难得的将才,对文天祥地命令也是完全服从和执行,是天祥的亲信和班底。可你呢?又有什么?连亲兵都是本官为你挑选的,没有本官给你的将令,你能指挥得了谁?”
“我这么对你说,并不是鼓励部下任人唯亲,在军队里搞山头组派别。而是希望你们都能学到用人之道,即便两手空空到军队里去,也能随时拉出一支有凝聚力、招之即来、来之能战和战之能胜的队伍。”贾老贼耐心说道:“比如今天这种情况,你当场就应该给索超这样有勇有谋的基层将领以奖励提拔,把他们带到你的身边耐心培养,建立上下级感情。这样你不就多了几个可靠地部将了?”
“学生愚钝,多谢恩师教诲。”杨亮节被贾老贼一番话说得一楞一楞的,还比较单纯的心思顿时遭到污染。贾老贼又打着呵欠说道:“我之所以教你这些,是因为我迟早要把你放出去单独领军地,大宋缺乏将才,更缺乏帅才。你如果一辈子躲在我地羽翼下面,成不了大器。只有你能迅速成长起来,能独档一面。将来有朝一日即便我不在了,有你和天祥、庭芝这些人继承我的责任和使命,我才能放心离去啊。”
“多谢恩师抬爱,学生感激不尽。”杨亮节感激万分,也很是奇怪贾老贼为什么这么看重自己。——不过杨亮节也确实按贾老贼地话去做去干,迅速在军中建立了自己地可靠班底,为将来的宋军二杨西征打下了坚实基础。这是后话不提。
“篷篷,篷篷。”房门被人敲响,同时有一个嘶哑地声音在外面低声说道:“贾太师,杨将军,小人把夜宵送来了。”
“这么快?”杨亮节很是惊讶。屋外那人答道:“早就做好了的,本来是给杨将军准备,正好贾太师先要,小人就先送来给贾太师了。”杨亮节一听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心说你扯谎找别人去——平时求你做顿饭比登天还难,今天会这么好心给我做夜宵?贾老贼却打着呵欠说道:“亮节,你先下去休息,叫厨子把夜宵送进来就行了。”
“是,恩师也请早点休息。”杨亮节答应,起身打开门离去。那提着食盒又戴着军帽的厨子则快步跑了进来。不敢去看杨亮节的目光。贾老贼却将脑袋趴在桌子上又吩咐道:“晚上风大,把门关了,别让风把油灯吹熄了。”
“是。”那厨子嘶哑着低声答应,按贾老贼的吩咐关好房门,这才把食盒放到桌上打开,拿出几盘热腾腾的小菜和一壶烫过的黄酒,低声说道:“太师请用。”
“不慌。”贾老贼似乎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含糊说道:“替我脱鞋,更衣,我吃完马上就睡。”那厨子犹豫了片刻。这才按吩咐替贾老贼脱去鞋子。又去解贾老贼身上那已经破烂肮脏不堪地外衣,可是那厨子刚刚把贾老贼的外衣脱下放到一边时。看似昏昏欲睡的贾老贼忽然一把将那厨子抱在怀里,一把扯去那厨子头上的军帽露出一头青丝,淫笑道:“下面,该喂我吃饭了。”
“啊。”杨秋儿被贾老贼抱得叫了一声,又满脸飞红的低声说道:“放开我,给人家看到多不好?”贾老贼也不客气,双手直接钻进杨秋儿的内衣里大肆抚摸,又淫笑道:“本官抱着一个做菜不错的小厨子,被人看到有什么不好?难道你是杨亮节悄悄带到军中的女眷?可行军之中私带女眷乃是军中大罪,本官就不相信他有这么大地胆子。”
“不……不是。”脸红到脖子根的杨秋儿挣扎着想要摆脱贾老贼的魔爪,羞涩着低声说道:“是我自己改扮了混到亮节的船上,他出发了才知道我也来了,与他无关。啊……别,别摸那里,人家还没出……阁,被人知道了,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对了,你……你怎么知道我来了?我可一直躲着没见你。”
“又滑又嫩,弹性也挺不错的。”贾老贼淫笑连连,在杨秋儿滚烫的耳垂边淫笑道:“吃了那么多次你做地菜,你的手艺难道我还辨认不出来?只是怕你侄子承担军法,所以一直懒得戳穿你这个小丫头而已。”杨秋儿脸上更红更烫,只是紧紧按住胸前贾老贼的双手,羞涩着哀求道:“别乱来了,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除非……,除非……”
“除非娶你是不是?”贾老贼微笑问道。杨秋儿不敢去看贾老贼的眼睛,垂下头用蚊子哼一样的声音问道:“那……那你愿不愿意?”贾老贼许久不答,刚才还在杨秋儿胸前搓揉不止的魔爪也停止了活动,杨秋儿既是失望又有些奇怪,偷眼去看时,却见贾老贼竟然已经歪在椅子上鼾声睡去。
“没良心的,如果你是装睡,我饶不了你。”杨秋儿恨恨的瞪了贾老贼一眼。忽然按紧了贾老贼在她胸前地双手……
……
贾老贼在襄阳城里倒是温香美玉在怀地呼呼大睡了,他地死对头忽必烈却还在蒙古军金帐里彻夜难眠,原因是因为这两年来低调了许多的子聪忽然一反常态,坚决反对忽必烈在第二天清晨全力攻城。子聪大声说道:“大汗,这一次贾老贼地来意显然不善,他放着二十多万大军不用,自己却率领五万精兵突入襄阳。摆明了是用自己充当诱饵,吸引我军注意力。而且贾老贼把主力军队布置在外围。对我军呈合围姿态,以贾老贼的用兵特点,这显然又是一个陷阱,我们绝对不能跳下去。”
“子聪大师言之有理,末将也认为这是一个陷阱。”伯颜也附和道:“末将觉得贾似道老贼用自己充当诱饵,是打算用襄阳坚城耗死我军,待到我军筋疲力尽之时。宋人的各路兵马一起发力,再一次重创我军。所以末将认为城可以攻,但我军如果久攻不下,就应该果断撤离汉水以南,不给宋人将我们合围地机会。”
“末将也这么认为。”刘整很难得的和子聪、伯颜意见一致,忽必烈地其他谋士也大多同意这个看法。子聪却又大叫起来,“错了!错了!小僧认为贾似道老贼绝对不会和我们打持久战,而是想和我军速战速决。不会给我军撤回中原的机会。”
“速战速决?”蒙古诸将和忽必烈一起哗然。忽必烈疑惑道:“子聪大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速战速决消灭我军?贾老贼有这个能力吗?他的兵力不如我,军队野战和机动力也不如我,他有什么资格与朕速战速决?”
“小僧不知道。”子聪坚决摇头,“小僧只是凭借直觉断定,贾老贼这一次是有速战速决的打算。至于他怎么用兵,怎么出奇制胜,怎么有这么大信心,小僧都不知道。”
“子聪大师真会说笑,世上年有凭借直觉指挥军队的将军?”阿里海牙大笑问道。子聪却斜了他一眼,沉声答道:“谁说没有?通常敢于如此用兵的将领只有两种人,一是疯子,二是天才——郭侃将军就是后者,只是他已经不幸殉国,否则小僧相信他必然也有这样的感觉。”
“那子聪大师又是什么那一种呢?”阿里海牙大笑着又追问道。子聪傲然答道:“当然也是后者。”子聪地厚颜无耻让蒙古众将气绝。一时间倒找不出什么样的话来回答子聪。这时候。刘整阴阴的说道:“子聪大师是不是天才,这点末将并不清楚。——但末将只知道一点。大师的弟弟似乎就在襄阳城里,大汗如果攻破了襄阳,大师的兄弟无论是死是活,只怕都对大师极为不利吧?”
“刘爱卿,朕已经说过了,军中不许再提子聪大师兄弟之事,难到你忘了吗?”忽必烈喝退刘整,又转向子聪,凝视子聪良久后,忽必烈摇头说道:“子聪大师,如果换成平时,朕也许会听从你的建议,放弃这次攻城行动。但这一次就不同了,贾似道老贼的军队正在疲倦不堪的时候,我军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攻破襄阳,也许就要真被贾老贼耗死在襄阳城下,而且我军如果能攻破襄阳拿到贾似道老贼地首级,宋人主力军队群龙无首,我军就可以乘机将之各个击破,宋人江山唾手可得。这一战悠关朕的国运,所以朕无论如何得赌上一赌。”
“大汗,既然你决心已定,那小僧也不想说什么了。”子聪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那小僧明天想要告病留在大营里,还望大汗准允。”
“可以,你现在就可以回帐去休息。”忽必烈断然答应。本来有君前免跪特权的子聪突然向忽必烈跪下,郑重磕了一个头,起身合掌缓缓说道:“大汗,如果你没遇见贾似道老贼,天下迟早但肯定是你的——可现在,你真得这么赌上一赌了。如果赢了,宋人的江山是唾手可得,可如果输了,我军可是连向阿里不哥委屈求全的机会都……”
子聪地话中已经透出了万分之不吉利,蒙古军各将官谋臣一起脸上变色,忽必烈却挥手制止众人向子聪发难,也是缓缓答道:“子聪大师,朕与你的看法一致,但朕宁可赌上这么一赌,也不愿灰溜溜回到中原去向阿里不哥委屈求全。”说罢,忽必烈站起身,大声说道:“明日卯时正,倾尽全力攻城,务求一战攻破襄阳!还有,把贾似道老贼的那个儿子带到军前,朕要让贾似道老贼的独生子亲眼看到他的父亲如何败亡!”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酣睡中的贾老贼忽然被杨秋儿摇醒,杨秋儿紧张的说道:“太师,士兵来报,城外鞑子正在集结,马上就要开始攻城了!”没睡几个小时的贾老贼从床上一跃而起,喝道:“快,快,替我更衣!”
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后,贾老贼正正衣冠,忽然拉起杨秋儿地手说道:“秋儿,我和忽必烈地最终决战终于来临了,但战场之上,谁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听人家说,和美女亲嘴可以带来好运,你能不能给我这么一个好运?”
“我怎么没听过这样地话?你分明是想占我的便宜。”杨秋儿满脸通红的扭捏片刻,忽然搂住贾老贼的脖子,在贾老贼嘴上深深一吻……
良久后,贾老贼放开脸已经烫得象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