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着几分夸张,却还是让看到的人一时心软,急匆匆地就让司机把她送了过来。
打开门就看到那男人将手臂搭在额头上,一动不动地躺着,心急地随手把包包搁在鞋柜上,踢掉鞋子就跑进来。
“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会发烧了呢?你的药箱呢?不是有常备药和针剂吗?”上回她生病不还是他给打的针吗?这会儿就成了医者不自医了?
慌乱地环顾一圈,“车钥匙呢?药箱是不是在车子的后备箱里?我下去拿!”小手又在他身上一阵摸索,还没碰到裤袋,就被男人一把抓住了。
对上他略显痛苦的神情,还有鹰眸中隐隐的欲火时,宁欣妍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她的动作是有多容易引人误会。
大掌一使力,就把她拉到了怀里,不由分说就吻住了那微张的香唇,反复吮吸着她的味道。牢牢制住她的手,不让她探向自己的额头。
直吻到胸腔里的氧气仿佛都被榨光了,宁欣妍不住地推搡着他,祁允澔才舍得松开,“我没发烧,就是很想见你,想要你。”
如此直白,让宁欣妍的脸“唰”一下就红到了耳根,反应过来后,重重地捶了他一拳,“要死啊!这种事儿也能用来开玩笑?!”早知道她就该狠心一点儿,不要管他的死活好了,【。52dzs。】省得紧巴巴的赶来,还被人耍了。
将她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左胸,“你不在我身边,连心跳都慢了,真是浑身没劲儿啊!”可怜巴巴的样子,像只小狗似的。
“那就等死吧!”语气不善,宁欣妍只想随手抓过一个什么东西,狠狠往他的俊脸上甩去。
把那柔软的小手拉高,放到自己唇边逐一吻着那青葱的指头,祁允澔淡笑:“你舍得么?”他就是吃定了,这女人不会放任他不管,这才敢用那样蹩脚又恶俗的理由把她骗来的。
想想还觉得意犹未尽,俯首用力在她雪白的颈间吮吻了一阵,很快的,靠近颈窝处就有了一个明显的印子。“我吃醋了。”带着鼻音,听来还真是挺委屈的。
原本还想推开他,在听到这句话后,宁欣妍抿唇,“吃的哪门子的醋?”明知故问。
“你这个磨人的妖精!别逼得老子明天立马就押着你去民政局登记注册!”咬牙切齿地怒瞪某女那一脸得意,祁允澔脸色沉得几乎都能滴出水来。
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宁欣妍魅惑一笑,那双柔荑在他的胸口来回抚摸着,“哎哟,我忘了告诉你了,我爸说要让我改回原来的姓氏,我最近不光是身份证在办理,就连户口也是呢!”没有这两个东西,还怎么去登记?
气得七窍生烟,“你是生来专门气我的吗?!”
他到底是抽的什么筋,硬是要自讨苦吃?这女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不,三言两语的就能把他气得全身发抖。
想想也不值得这样生闷气,还是先忙正事儿要紧,不然再这么下去,老婆都要被人给追跑了,到时真是哭倒万里长城也于事无补了。
将她的手往下带,祁允澔故作神秘地轻声哄道:“你摸摸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惊喜。”
眼看着手还在不住向下滑,宁欣妍的小脸就像煮熟的虾一样,通红通红的,他不会是要色诱她吧?老天,她向来没什么定力,尤其是对着帅哥。
可是指尖触碰到裤袋里一个硬硬的东西时,愣住了,伸手再摸,是个小巧的盒子。难道?
032章 谁来拜访?
惊愕之余又有着隐隐的期待,那颗心狂跳不已,像是有什么事儿要发生,却又不敢深想,生怕自己误会了。爱蝤鴵裻
看她忐忑的样子,祁允澔知道她误会了,搂着她的脖子,坏坏的笑道:“你这小脑袋里又在想什么?让我猜猜看——”
狭长的凤目微微眯起,故弄玄虚地将人从上到下又打量了一圈,“你该不会是以为,里头放的是戒指吧?”不用回答他都能猜到了,一定是误会了,否则又怎么会是这副表情?
被人看穿了心思,宁欣妍的脸上热热的,倔强地开口道:“才没有!”她打死都不会承认!
“呵呵”,也不取笑她,祁允澔只是把她的手探进裤袋内,鼓励她,“自个儿掏出来看看不就明白了吗?真要向你求婚,我也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当然要给你一个特别的回忆才行,你也忒小看我了点儿。”
那是一辈子的事情,如果草草就进行,就是对她的不负责。男人通常都嫌麻烦,甚至还有些不屑去做那些所谓浪漫的事儿,但他想给宁欣妍的很多,包括制造种种回忆,是以还是肯花费心思的。
狠狠剐了他一眼,宁欣妍不再接话,省得一会儿又要被他笑话。
那只深紫色的盒子,从外形大小来看都像是装着戒指的首饰盒,也难怪她误会了。打开来,里面竟是一条项链。细细的链子连着水滴型的吊坠,通体透明的琥珀,包裹着一张薄薄的东西,看起来像是叶子的脉络,却是四叶草的形状。
更奇怪的是,还是红色的。
把项链取出,将那颗吊坠放在掌心仔细观察,始终不解为何四叶草会有这样的颜色,“染的?”
“嗯。”轻声应了下,祁允澔将手环着她的肩膀,“用鲜血染红的。”依旧是漫不经心的语气,还带着笑意。
没好气地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宁欣妍笑骂:“你以为这是五星红旗和红领巾啊?不正经!”每次跟他说话都没哪句是严肃的,这男人好像不这么说话就会死。
从沙发上起身,祁允澔扯出一抹迷人的微笑,“那我们现在就去做点儿不正经的事儿怎样?”不顾她的惊呼和挣扎,径自将人一把抱起,往卧室里走去。
这个装病的借口不错,至少可以把小绵羊给骗来,偶尔的主动送上门,还是把男人给取悦了,自然要花心思去好好享受这份美食。
跟着祁允澔去参加那“大姨妈”聚会,已经是好几天后了,男人说,在她正式到凌氏走马上任之前,该去放松一下,让那帮猴崽子发挥作用。要是让他那几个发小听到,还指不定要怎么发怒呢!
这似乎是第一次,宁欣妍和杜宇霖坐在一块儿聊天,旁边的婴儿推车里,躺着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宝宝,那是桑祈轩的儿子。
“你知道澔哥哥有多久没回家了吗?”一边弯腰逗弄着孩子,杜宇霖一边轻声问道,听不出这平淡的口气里隐藏着什么样的情绪。
但宁欣妍隐约能感觉到,她不会如此心平气和的跟自己闲话家常,没有接话,静等着她的下文。只怕是要冲着她来了吧?
也不等身旁的人发出声音,杜宇霖自顾自地继续说:“他们家就他这么一个儿子,更是三代单传的男丁,从小到大都把他当成皇帝似的捧着。加上叔叔的声望和地位,他就没有受过一丁点儿苦,但他从来都不傲气,对父母很孝顺,对朋友仗义。可是为了和你的事儿,他没少让阿姨生气,甚至母子俩还生出了罅隙,也正是因为这个,他才一直都不回家。”
宁欣妍相信她说的是实情,就凭潘玉霞曾经来找过她,说的那一番话,她也能知道老太太在这件事情上是不可能点头的。
只是不知道这男人还为了自己和母亲起冲突,每天还表现得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也从未听他提起过家里的事儿。
不过祁允澔的脾气她是很清楚的,若是她劝了,也不见得就会听。况且他恼的是母亲干涉了自己的私事儿,而不仅仅是他们的爱情本身,没有谁会乐意按照家长的意愿,按部就班的走人生道路,那跟傀儡有什么分别?
拿起桌上的果汁喝了一口,淡淡的说:“我不认为自己对他有那么大的影响,他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母子连心,现在也许是闹别扭而已,并不见得就会持续下去。祁允澔是个孝顺的人,他做事自然会有分寸,这些都不用旁人操心。
“呵呵”,听到她的回答,杜宇霖就笑了,“你是太谦虚了呢,还是太低估了澔哥哥对你的感情?他身上发生的每一件不好的事儿,都和你有关,只要一遇上你,他就全都乱了套。你知不知道当年在英国留学的时候,他就因为听到了你结婚的消息,喝酒喝到胃出血?你又知不知道,他为了你拒绝阿姨给他介绍的多少名媛淑女,让阿姨一次次的血压升高?”
目光触及宁欣妍敞开的领口,瞥见那颗晶莹的吊坠时,苦笑了两声,“他果然还是给你了。我情愿用他以往送我的所有礼物,来换你这个。”
名牌又如何?价值不菲又怎样?她自己也可以买到。
只有那份心意,那份独一无二,是再多的金钱都换不来的,哪怕在外人的眼中一文不值。与她,却成了一种奢侈的愿望。
纳闷地将项链拉出来,宁欣妍不解,无声地询问她。这东西还有什么来头不成?
静静看着那颗坠子,杜宇霖幽幽地开口道:“你知道这东西是买不到的吗?那是用天然的琥珀熔解之后放入叶子,再重新加压冷却加工而成的,里头的叶子标本,却是澔哥哥自己做的。那片叶子,是他第一次见到你那天就留下的,原本是张书签。后来他突发奇想,要把这脉络清晰的东西做成饰品,想象着有一天能戴在你身上。裁成四叶草的形状,是希望你能够一直都有好运伴随,他亲手修剪的,还用银丝线勾了边。”
“这颗吊坠花费了他整整三天的时间,光是裁剪就弄了一整天,生怕自己会剪坏了叶子,还在纸上画好了模型,才照着慢慢剪的。可你知不知道,为什么那片裁出来的四叶草是红色的?”
对上她略显得冰冷的眼神,宁欣妍只觉得心往下沉,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眼前的女子对自己的敌意,不仅仅是因为祁允澔喜欢的人是她,也因着这颗坠子所隐藏的秘密。
握紧了双手,故作镇定地问道:“为什么?”这个问题,她也问过,但男人当时嬉皮笑脸的就忽悠过去了。如今看来,果然大有文章。
转过头去看向推车里的宝宝,杜宇霖轻声说:“那是用他自己的血去染红的。他就是这么爱你,可以为了你与家庭对抗,为了你付出任何代价。只是个饰物,他都能如此费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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