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夏正坐在凤栖阁正堂上座,品着从那汝宁府送来的上好毛尖,当真是香气飘然,弥漫凤栖。刘夏见到张扬走进了,便知道那大玉儿定然被送了过来,喜声道:“小扬快坐下,尝尝这汝宁府送来的毛尖如何。”张扬闻言,也不再过多拘束,随便坐在下坐,旁边的亲卫送上来一杯刚泡好的茶水送上,张扬也不懂品茶,只是一股脑的喝了下去,便皱着眉头对刘夏道:“王爷,这茶水如何如此苦?”刘夏哈哈大笑,不由的想到那猪八戒吃人参果的样子,道:“茶可不是如此喝的,要一点一点的品尝。”闻言刘夏语言,张扬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只见这时,五六个宫妇围绕着一个绝色女子,走了进来。张扬立即对刘夏恭声道:“将军此乃大玉儿也,嘿嘿,将军且自己慢用,属下先行告退!”说罢,张扬将那茶杯放到了桌子上面,便对着刘夏拜了一下,匆匆下去。
屋子中,亲卫们也纷纷走了下去,宫妇们围着大玉儿走到了刘夏六尺距离停了下来,刘夏抬眼望去,不由得不由得大感叹息,心付:当真是绝色佳人,但怎奈何屈身于皇太极也,只怪本王穿越太晚呀!如若不然怎能便宜了那皇太极?
“你们先下去等候。”言罢,那五六个宫妇对刘夏恭敬一拜,便转身下去,只留下大玉儿独自站在刘夏面前。
“见过郑王爷。”
大玉儿自然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也不敢多做固执,对着刘夏便恭敬一拜,当然她自然还有别的心思,不外乎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甜言蜜语,糊弄刘夏。让刘夏放她回北京去。
也正因为有着如此的想法,那大玉儿脸色并未有苍白之色,反而变得更加的红晕,眼神中所有的不甘,仇怨,屈辱之色皆被隐藏于心底,如今的眼神之中只有那恭敬之色。
刘夏哈哈大笑一声,站了起来,慢慢走到了大玉儿面前,道:“果然不同一般女子,不但姿色撩人,更是聪慧伶俐。能够在众多势力之中,将福林推上皇位,绝对是非凡女子。”
大玉儿婉然一笑,那果然是天香国色,秀色可餐。道:“王爷过奖,妾身不过是寻常女子而已,虽然略有些姿色,但怎比得了王府内的王妃们,谁不知王府中的王妃一个比着一个美艳骄人,而且都是千古才女,妾身哪里比得上其中任何的姿色,怕是望尘莫及,差之千里。当不得王爷夸赞。”如今的大玉儿不敢自称哀家,自言妾身,虽说有损皇家容面,但怎奈受人之下,不得不如此行事,先将自己身份放低,让刘夏高兴,说不定靠着智慧,便能够放自己回去。
等回到了北京城,再对其进行千百倍的报复亦可。
刘夏围绕着大玉儿转了一圈,前凸后翘,腰细臀圆,身穿着皇室服装,头戴金银首饰,金步摇随身晃动,一双妖媚眼,两抹淡红唇。柔腻肌肤,纤指如玉。体态万千,修短合度。体香蔓延,气吐芳兰。直叫刘夏看的称奇。
刘夏微笑道:“太后真是过于谦虚,哪里是比的她们差之千里,本王看是不相上下,甚至是犹过之。”大玉儿脸色依旧如常,媚眼波荡,心中却是厌恶不已,早已经骂了刘夏不知道多少句了。
大玉儿心中越来越着急,她自然知道和北京于那科尔沁失去联系多久了,此时怕是两方寻不到着急该着急了。媚语道:“王爷也知,妾身乃是大清皇太后,身份不凡,尊贵无比。我大清国拥有百万甲兵,铁骑万千。纵横天下,无所不敌。若是我儿发现妾身被移送到洛阳,定然恼怒,到时候怕是挥师百万,往洛阳而来,那时候这洛阳王府,怕是被踏成废墟一片。”大玉儿边说,边看着刘夏的脸色,她说着这样的话,心中也是颤抖,如今软的话她已经说过,但是没有效果,如今便来硬的,让刘夏知难而退,放自己回去。
却见自己言罢,刘夏却露出冷笑,大玉儿不由问道:“王爷难道不怕?”刘夏森然道:“满清铁骑又如何?你不就是在那鞑子铁骑之中被捉了回来?更何况当年虎牢关一战,本王灭了你们鞑子不少骑兵。”
大玉儿脸色毫不慌张,道:“两着自然不同,当年虎牢关一战,我大清国并未出全力。所有让你苟延喘息至今,但今日你截了哀家,我儿皇上知道,自然是用尽全力,攻杀你。那时候别说虎牢关,便是南天门也阻挡不了我大清八旗。”
刘夏冷笑道:“果然不同一般女子,有趣有趣。大玉儿,怕是你不知道你们小清国已经出兵而来了。”果然大玉儿并不知道多尔衮的计划,听到刘夏言语,大吃一惊,不过面色很快镇定了下来,仍旧冷着面孔,道:“你既然知道我大清骑兵要来,还不快快将哀家送回,如若不然大军压境,便是你等死期!”
刘夏毫不在意大玉儿的话,随意的摆手道:“非也,非也。你以为那八旗骑兵来到,本王便会害怕?就算你八旗兵马全部到来,本王也丝毫不惧!”大玉儿变得羞怒,道:“安敢如此?看最后我铁骑如何踏破虎牢,碾破洛阳。若是我八旗大军寻不到哀家,怕是你洛阳千万百姓便会惨遭杀害,若是你仍有怜悯之心,便速速放了哀家,救你们洛阳千万百姓一条性命。”
刘夏听闻再次哈哈大笑,走到了大玉儿面前不过一尺距离,道:“你以为这满清大军是来救你的?可笑,估摸着此时北京的多尔衮,福林小儿还以为是蒙古人抢夺了你而去,哪里会知道你在本王这里,即便是他们知道,那又如何?本王自然不怕。况且,别说这次乃是多铎和豪格出动五万兵马前来,即便是再出动五万兵马,本万也丝毫不怕。”
“什么!”大玉儿略显惊讶,她还以为这清军攻来,是因为知道了自己被刘夏截去,而来救自己的呢。
刘夏阴险笑道:“等到时候那北京把你失踪归结于北部鞑靼,怕那时候两者发生大战,那时候本万坐收渔翁之利,哈哈哈哈哈。”刘夏言罢,大玉儿心中一颤,她已经能够想到那时候的场景了。她前往科尔沁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将蒙古人牢牢的绑在满人之中,给满人做打手。
蒙古高原上面可不光有科尔沁草原蒙古人部落,还有其他鞑靼,不过基本上蒙古高原上面的蒙古人或多或少的都和满人有来往,即便没有完全征服,也暂时尊满人为王上。若是自己失踪,导致满人和蒙古人大战……
顿时大玉儿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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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玉儿脸色发白,心中颤抖,眼神中愤怒无比的看着自己对面的刘夏,此时两人的脸变快要贴在了一起。刘夏微微一笑,用手指挑起大玉儿的下巴,调戏道:“如此生气时刻,更是美艳异常。直叫本王欲罢不能,你说该如何解决?”
大玉儿闻言,羞愤道:“刘夏,你欺我女子,怎对得起英雄!”刘夏冷笑,道:“对待你们鞑子,杀之便是英雄所为,不分男女,不分老幼。你男人杀我百姓,作为妻女,便如数奉还。再者说,我大明朝的女子,数以万计被你们鞑子迫害,轮|奸、欺辱,沦为生育工具,甚至不少女子被强|奸致死,使得儿子丧母,男人丧妻,老人丧女。如此时候,你怎么不去言论非同英雄所为?”
大玉儿被刘夏说的脸色苍白,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嘴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刘夏继续怒喝道:“别言语此乃胜利者之应得行为,如若如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大明战败,百姓妻女被你等鞑子轮|奸,欺负,屠杀满门,便是应得。那今日本王为胜者,自然也该有此资格享受战利品,如若你不愿意,本王倒也可以将你买入青楼,让天下汉人品尝满清太后滋味。不知你可愿意,那时候当真是天下人,有钱便能够与那大清国皇太后,一夜风情,只是不知大清国知道会如何?哈哈。”
纵使是精明镇定自若,心思巧妙的大玉儿闻言刘夏此语,也是心中胆寒,脸色异常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眼神中尽显屈辱之色,愤然道:“你——你这魔鬼——”
刘夏哈哈一笑,用劲捏了捏大玉儿的下巴,将那大玉儿捏的有些疼痛,双腿一软,便往下面栽去,刘夏顺势一抱,用手紧紧的勒住了大玉儿那细腰,等到刘夏紧紧将其抱在怀中,大玉儿方反应过来,自己被刘夏搂住,心中羞愤不已,想要挣脱,但怎奈力气太小,被刘夏双臂紧紧的卡着。
“你——你——你快放开哀家!”
大玉儿脸色变得绯红,如同天边的彩霞一般。
任凭她如何挣扎,刘夏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她移动不了半分。屋子外面站着的亲卫和宫妇们,自然听到屋内大玉儿的呼叫声,但是他们丝毫不为所动,那些宫妇们则是心中颤抖,有些因为害怕僵硬着身子,她们不知道自己将会有什么样子的下场,自己家的太后都如此待遇,她们呢?
刘夏任凭大玉儿挣扎,仍旧是双手抱着她,虽然大玉儿年近三十,但面色不过十八岁女子一般,皮肤光洁如玉,和婴儿一般无二。刘夏伏下头,吻向了大玉儿,大玉儿哪里会让刘夏得逞,于是头不断的扭动,最后刘夏亲吻到了大玉儿的脸上,只见她的脸色更加的绯红。
“刘夏,快放开哀家!哀家乃是太后之躯,其能够让你亵渎!”
刘夏冷笑道:“太后之躯?今日你已经不是太后,而是本王的阶下囚,最好弄明白自己的身份。”
大玉儿愤然道:“等着我大清铁骑到来,踏破虎牢,将你斩杀!”
刘夏顿时笑道:“哈哈,当真有意思!”
就在这时,屋子的门口突然走进了一个人,此人正是刘夏的近卫队队长守彪,作为刘夏的近卫队队长,自然懂得什么时候见刘夏,什么时候不能见,若是一般情况下,打死守彪他也不敢进来,但是近日可并非一般情况,也不管刘夏在屋中如何与大玉儿缠绵,直径走了进来。
刘夏见到进来之人是守彪,心中明白,怕是有事情发生,便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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