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决定对此意见保持沉默。同时心中又很想让那位听到这句评论。
「啊!玫瑰你什么时候换的身体?怎么不等我回来?你的原形呢?快让我看看。」一把抓过已经换了身体的玫瑰,箫和东瞅西看,伸手就去掰装电池的线路盒。
「你干什么!」换了一个材料更为新颖结实、关节更加灵活的身体的玫瑰大叫,作为自保的第一反应,连考虑都不考虑,一脚接通车载电源,一手对着箫和脑门就挥了过去。
「吧嗒。」线路盒的外盒打开,箫和只看到里面空空,紧接着就感到一股电流击中脑门,还没有感觉到痛苦、浑身一震就失去知觉倒在了椅背上。
「吱吱!你闯大祸了!那位会杀了你!那位一定会杀了你!」刚才被炎颛发出的威压吓得躲到椅子底下的尖头窜了出来。在箫和脸上连蹦几下,见他没有反应,顿时吓得大喊大叫起来。
玫瑰脸色……自然没有什么变化,可是它也明白自己大概做了了不得的错事。盯着失去知觉的箫和一时也不知是该逃、还是应该直接自杀了事。
邱方不甘心。
他没有想到对方竟会强悍到不像一个人。
他几乎出尽全力,半途也让下半身产生异化,可就这样还是没有伤到对方丝毫,更别说打败对方抢夺钻石。
最奇怪的是,对方竟然对他的变化没有感到丝毫惊讶,甚至是一副「哦,原来你还会这一招」的相当欠扁的表情。
和司机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些,他不甘心就这样离去,在假装逃离后又绕了回来。也许他可以从另外一个人处下手。
尤其在看到那名强大的不似人的年轻人在进入车中不久就又跑了出来,车中只留下那名三十左右的男子一人时,他慢慢伏下身体,开始向那辆车一点点靠近……
邱方一个激灵,猛地转身向后看去。
就见他适才对付的年轻男子一脸盛怒的表情正站在他身后。
好啊!你果然打得这个主意!他是我的!你要不想死就给我滚!
自己处在发情期,还是处在极度欲求不满发情期当中的野兽脑中已经只有一条思路:看谁都是想抢他雌伏者的敌人。
「唔!」邱方抱着脑袋发出一声痛苦地呻吟。一段声音就这样直接在脑海中响起。
滚!滚得远远的!听见没有!
「啊!」邱方发出一声惨叫。见鬼,那人为什么可以直接在他脑中说话。他到底是什么?
你要敢打他的主意,我撕了你!
「它不是你的。它原本就是我的。是你抢走了它!还给我!」邱方忍过痛苦,天生的桀骜性子让他在未知的力量面前也不愿意示弱。
胡说!他是我的──!
炎颛彻底炸了。那个小人箫虽然不是他选定的伴侣,可不管怎样,那都是属于他的!他才是唯一可以享受那个人类的雄性。那人从头到脚,从汗毛到指甲都是他的!在他没有不要他之前,没有任何人可以染指他!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它不是你的!把它还给我!」邱方冲了上去。也顾不得这里是停车场,随时随地都有人看见他们。
「嗷──!」一心捍卫小人箫所有权的暴力炎也扑了上去。
「砰!」两人的身体迅速分开飞向两边。
炎颛一个翻身站在了一辆卡车的车顶上。
邱方就没有那么好运了,被炎颛一脚踹得飞出十多米远,「砰!」一声砸在一辆凯迪拉克上。
刺耳的警报声响起。
正在大厅休息的人一起向窗外看去。还有人担心自己的车跑出了大厅。
炎颛冷哼一声。就凭这点力量还想跟我抢人?找死!
然后就见得胜的炎大爷很嚣张地从卡车顶上一跃而下,准备回去继续吃被打断的晚餐。
等大厅里的凯迪拉克车主得到消息跑出来时,罪魁祸首的两人早已不见身影。只留下被砸了一个大凹洞的凯迪拉克很凄惨地横躺在停车场上。
「我的车──!谁?谁干的!」
谁干的?
炎颛收回试探箫和颈侧脉搏的手,冷冷地看向两只。
吱吱。尖头吓得小身板直抖。
玫瑰努力抬起头,「是我。」
为什么?
「他、他……攻击我!」玫瑰大叫。
是这样吗?炎颛看向尖头。
这要它怎么回答?帮助哪一个?投靠哪一个?尖头纠缠,一抬头就看到那位眼中的厉光,吓得四肢一颤,没站稳,一下从椅子边缘滑了下去。
炎颛没有再多问,打开车门,拎起玫瑰随手就扔了出去。瞄了一眼车外,不想引麻烦上身,随即关门、打火、启动车子,毫不犹豫地离开了乱成一锅粥的停车场。
吱吱!玫瑰!尖头窜到后车窗上,扒着车窗望向被丢在停车场路边的玫瑰,缓缓地举起小小的爪子。再见,我的朋友。
与此同时,在S市的CED中国总公司大楼内,也就是箫和曾经逃离过的那栋大楼的某间研究室的大型电脑屏幕前,有人看着屏幕中传来的影像陷入沈思。
「这人相当厉害。你们看会不会是夫人那边的人?」一名穿着得体西服的年约五十余岁的白人男子用英文说到。
坐在屏幕前的黑人男子摇摇头,「不一定。如果是,杜博应该会报告。」
「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吗,身在曹营心在汉,就怕杜也是这样的人。」暗红色长发的拉丁系成熟美女依着黑人男子的座椅,看着自己的指甲淡淡地道。
「内奸还没有查清楚,我们现在不能冤枉任何人。如果杜是夫人那边的人,而这名年轻人也是,他让D302的孩子对付这人岂不是很奇怪?」黑人男子反驳。
「比起杜背叛,我宁愿相信他是想要私吞这笔钻石。」五十余岁的白人男子也开口道。
美女耸耸肩,「我们在这里吵死了也没用。我们行为心理研究组只负责追踪、调查、研究、统计数据,然后再把报告交上去。至于杜是不是内奸,就看上层们怎么判断。再说不是已经派人去追回钻石了么,也许我们可以从派出去的人身上得到新的信息。」
「能不能把影像倒回去?」另外一名坐在屏幕前一直没有开口的华人老者突然道。
「李教授,您有什么发现吗?」从黑人男子的问话和态度来看,显然他很尊敬这位华人老教授。
「我不确定,我好像在刚才看到了熟人……」李教授盯着屏幕,看屏幕上的影像一帧帧往后倒放。
「对,就是这里,请停下来!」老者瞪大了眼睛。他没看错,真的是那个人。
屏幕中,刚从服务区餐厅走出来的箫和正站在走廊下抬头扫视四周。
「李教授,您认识这个人?他好像是那名厉害年轻人的同伴。」白人男子也好奇地询问道。
「是的,我认识他。我还记得他放了我一次鸽子。」李教授不知在想什么,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能把这盘录像从头到尾再看一遍吗?」
黑人男子一提眉毛,「当然没问题。」
炎颛看了一下里程表,他已经开了十二公里的路,离刚才的服务站已经足够远,看看附近也挺安静,便偏离主干道,拐进路边的空地停下车。
车辆停稳后他并没有立刻下车,而是坐在车里静静看向不远处的主干道。也许普通人的眼力在黑夜中没有办法看那么远、那么清楚。但他不是普通人。
一辆车接着一辆车驶过。一共到第十辆车开过去,炎颛这才打开车门下车。
如果白天来看,这里的景色应该称得上不错。灿烂的星空下,广阔的田野,远远可以看到一座座朦胧的山包,在山包与田野之间散落着星星点点的农屋。有两三层高外形美观的小洋楼,也有异常简陋的泥巴房。农田中东一块西一块还夹杂了小池塘和小树林。
炎颛从车后座抱出昏迷不醒的箫和,找了一块空地平放下。
他喜欢这里的味道,带着泥土的腥气和草木的清香。这让他感觉很舒适。把箫和的头放在自己腿上,扒开他的眼皮仔细看了看,又测了测他的脉搏,肩膀随之微微放松了些。
捏住箫和的鼻子,看他过不了一会儿自然地张开嘴巴吸气,炎颛眼中冒出一点类似恶作剧般的笑意。
你怎么得罪玫瑰了?你说你什么时候能不自找麻烦?
还好玫瑰手下留情,否则你就不会昏倒这么简单。那小玩意儿比我想象的还古怪,就连我也没法看清它的实力。你还就喜欢招惹它。
难得看到这人这么乖,闭着眼睛张着嘴巴的样子有点傻,但看起来却比平日顺眼许多。
忍不住又去捏他的眼皮。人的眼皮很有意思,那么小,却可以拉很长。两张眼皮统统拉了一遍,又改去捏他的脸蛋、拽他的耳朵。
一开始真的只是玩玩而已。但……他年轻嘛,这时节又正好是万物蠢蠢欲动的春天,看到衣服扣子想要拨拉开,看到露出的肉想摸摸咬咬也是很正常的反应。不过这摸啊咬的呢,一次两次没关系,这三次四次后就……
「嗯……」
箫和轻轻地扭动身体。身体深处传来的不适感告诉他,此刻他正在被人侵犯。
喘息中,浓烈的说不出是香是臭的体味深深诱惑着他、刺激着他最敏感的神经。这是他最痛恨的味道,也是他最不可抗拒的味道。每次他就快要反抗成功时,往往就因为这味道而不由自主地沈迷其中。
「啊啊……!」
昂起头,露出光滑诱人的脖颈,发出痛苦享受难以辩明的叫声。
重重的,一下又一下,每次都像是插进了最深处,又被毫不留情地完全拔出。腰身抽送的非人速度造成剧烈摩擦,让承受重击的柔嫩穴口就像是要燃烧起来一样滚烫炙热到极点。
低沈的类似野兽的吼声在他耳边响起,昏沈中他似乎感觉到插进他身体深处的东西在产生变化。变得更加粗壮、更加……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