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严肃,数落。
这时,两位监考开始发放试卷。
秦生还是倒数几个才拿到的试卷,试卷还是两张,一张半是之前所说的进士科,还有半张将近二十分的内容是所说的帖经。
当监考发放完试卷之后,紧紧瞪着秦生,因为他们看到了上场考试最后的几分钟时间,秦生还是两张白卷,认为秦生毕竟是白卷,所以他们同时毫无理由的猜测着,猜测着秦生这次也一定是交白卷无疑。
诗词歌赋也实在不易。
秦生早就在发放试卷的时候,就一眼扫视了整个试卷的内容。
不错,第二场的进士科考,的确就是和秦生为国语老师时所学的古代科举一样,而且在指题创作诗词歌赋的题目里,秦生通过脑海里的书山宝库,迅速从眼里浮现,栩栩如生且犹如昨天。
秦生还是和上次第一场考试一样,拿到试卷之后,并没有急着填写,还是和上次一样仔细的分析着试卷里的考题,半刻钟后,秦生抬起头准备扫视众人的时候,刚刚一抬头,就看到了一双阴险的眼神。
阴险的眼神里还透露着无尽的踩踏和羞辱。
当秦生抬头看到道县文院的监考目光时,秦生没有回避目光之所及,双眼紧紧瞪着监考,大有挑战之意。
整个考场,其他的考生都在认真的填写试卷上的题目,或是沉思或是挥笔如风,凶猛激烈,唯独秦生的两张试卷还是之子未写。
道县的监考没有正眼和秦生面对,在秦生面前欲言又止,但是所发出的目光却是包涵着无尽的羞辱和不耻。
目光仿佛会说话,大意是秦生又会是白卷,在之前科考童生时,秦生不知道凭什么不仅能考到双甲童生,而且还惊动了圣山上的圣者,成为名副其实的圣前童生。
可是那些都只是回忆了,这次秀才科考不仅不是双甲了,而且也一定不能再次惊动圣山,即使惊动了圣山,也只是双甲童生,如果要成为圣前童生,惊动的就不再是圣山了,所要作出的诗文必须要惊动圣殿,才有可能成为圣前秀才。
然而,圣殿,那可是荣誉至高的象征,自道县数百年历史,从未有任何一个人惊动圣殿,成为圣前秀才。
道县文院的监考瞥了秦生一眼,显得格外得意,似乎要羞辱秦生那是手到拿来的事情。
他从秦生身边走过,这时看了一眼秦生的空白试卷,不由眉开欢喜,这时有意走到摆着那支檀香,檀香已经燃烧了过半,转眼间就要熄灭。
圣元大陆文院科举有其制定,但凡是檀香燃尽,也就代表着考生考试的时间到了,不管是做完了考题还是没有做完考题,都必须带出文房四宝离开考房,相同的是也必须把试卷折起来,不让监考官们看到试卷者的名字。
所以,尽管秦生在最后的三分之一刻钟里,尽管秦生笔耕如醉,在认真的填写试卷。
整个考场里的考生们都陆续的走出了考房,这些考生离开考房后,没有立即离开,他们有的从门口张望,有的从窗户口上异样的看着秦生。并且发出阵阵羞辱的嘲笑。
于是,整个考场里只剩下秦生一人,和两位监考。
秦生熟能生巧,在监考官要清场之前,也做好了两张试卷上的题目,这时也顿然把文房四宝小心的收到了包袱中,开始起身准备离开考房。
在秦生走出考房之后的第一刻,挤在门外的还是从窗子上往里看的,当他们看到就要从身边擦肩而过的秦生时,心里都异样的奇怪,但是也在他们无限嘲笑秦生时,忽然间从万里无云的天际中,有着一道光似乎从天而降般,迅速的朝文院里汹涌般扑来。 秦生拿到试卷没有立即起笔作答,他仔细的阅读着监考发放的两张试卷,当他看完试卷后,侧眼扫视了在场的考生,考生们除了秦生以外,几乎都开始挥笔填写试卷。
靠着秦生最近的一个考生,忽然发现秦生扫视考场的目光,以为秦生是要抄袭自己,惊慌中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试卷,不让秦生看到。
还有坐在考场的朱文,朱文也在不经意间看到了秦生的目光,顿时脸笑肉不笑的扫视了一眼秦生,嘴角边浮出不屑的笑意。
在考场监考的考官,从发完试卷之后,他们没有坐在讲台上,他们都不停的在考场里徘徊,目光犀利的扫视着整个考场的考生。
当监考看着所有考生都认真专注的拿笔填写试卷,从秦生身边走过,却发现秦生之字没写,摆在桌子上的还是一张白卷,顿时脸上露出不屑的样子,摇着头嘲讽秦生的无用。
其实,他们都想错了,秦生在看完两张试卷后,心里已然有了底,两张试卷第一张是选择题,有一部分出自于隋炀帝时的明经,第二张是填空题,主要内容是元朝朱熹所著的四书集注。
秦生在穿越之前就是一个出色的国语老师,而且又在穿越圣元大陆后得到了记载无穷书籍的书山,所以对于第一场考试的两张试卷,那可谓是信手拿来不费吹灰之力。
看到他们对于自己不屑一撇的样子和眼睛里表露出来的看不起,秦生满心感触,顿叹道世间人道的现实和庸俗。
秦生所幸让他们更得意,所幸很久时候不拿起笔填写,让走来走去的监考官看到自己一字未写的白卷,也让那些看不起自己的考生们更加得意。
果然不出秦生所料,从他身边走过的考官没有盯着其他人的试卷,把注意力全放在秦生那张考桌上,一眼看下去,看到秦生仍是白卷的时候,嘴角溢出嘲讽的笑,不断摇头奚落的说道:“还来参加什么科考,简直就是和尚买梳子,纯属多余。”
因为考试需要安静,所以监考官只是附在秦生耳朵边说着,在场的考生们也没有喧哗秦生的无用,只是把所有的轻蔑和看不起全投入到那双发亮的目光里。
摆放在考房门前的那个紫色香炉,紫色香炉里的那株香已经然去了大半,所有考生们都专心致志的填写着自我的试卷,唯有秦生一字未填,静静的坐在考桌旁暗暗沉思。
在考场里来回走动的监考,也一眼瞅到了燃烧的那株香就要燃烧殆尽,所以没有继续来回走动,坐到了讲台上开口说道:“大家抓紧时间,赶快答题,时间就要到了!”
在圣元大陆,在圣元大陆的科考中,都以燃香为起始时间。
当秦生听到时间快到的消息之后,他不慌不忙的拿起了笔,开始在试卷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写好名字之后开始填写试卷。
对于试卷上的题目,秦生烂熟于心,还没到燃香熄灭,已经填写完两张试卷,顿时站起身子准备交卷。
看到秦生第一个站起,在场的考生都万分讶异着,就连监考对于秦生的举动也很是疑惑,他们不知道秦生那时动笔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大家不要再填写了,时间到了,把卷子都放在桌子上,你们开始自由活动吧!过一个时辰准备秀才考的第二部分吧!”监考说完,开始走下讲台开始收卷。
秦生在写完之后,回答所有试题之后,手里的笔慢慢放下,把两张试卷重合在一起放在了考桌上。
放好考卷后,秦生收拾了自己的文房四宝,准备动身离开。
整个在场的考生们,包括了朱文,当他们看到秦生已经收拾文房四宝走到讲台面前时,他们满脸惊疑了片刻,顿时又对着秦生发出阵阵嘲笑。
道县的那个监考官,看到秦生第一个走到讲台,走到自己的面前,不禁露出嘲笑的眼色,故意羞辱的说道:“不愧是我道县的圣前童生,就是不一样,想不到这么快就把试卷填写好了,不会是全划了叉吧!”
这时,考场上的考生们也开始陆续把试卷重合的放在桌子上,也开始起身要离开。
看到监考官对于秦生的不屑模样,听到监考官故意的羞辱,他们把所有的目光都看向秦生,那是不屑和羞辱。
“哼!也不知道上次的圣前童生是怎么得到的,应该是白卷童生。”
“对对!名副其实的白卷童生!”
考生们都随声附和。
秦生没有理会他们,独自第一个走出了考房,因为他要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意想不到。
道县的科考,除了童生试,从秀才试之后到后面所有的科考,都会发放两张试卷和一张白纸,那张白纸要求一字不写,白纸的用途是隐秘,因为但凡考试后考生离场之后,考生们的试卷都要求用那张发放的白纸盖住试卷,直接由监考官连同白纸一起收回放在一个木盒子中,等待院首姜承和大同监考官的共同阅卷。
第一场考试结束,到了吃午饭的时间,考房之外的空地上,人群散开站着,有的吃着送来的大鱼大肉,秦生走到了空地上的一棵大树下,从包袱里拿出了母亲连夜为他做的烙饼,开始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左手拿着烙饼,右手拿着一个用竹筒装水的器具喝着水。
朱文从他身边走过,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流着油的鸡腿,故意在秦生面前津津有味的吃着,还不时的撇着眼睛看着秦生。
不屑的看了秦生几眼之后,朱文索性走到秦生的面前,嘲笑的眼色对着秦生说道:“这不是我家的表弟吗?不是堂堂道县的双甲圣气童生吗?怎么在这儿吃着干饼,欧,还差点忘了,还是道县的白卷童生!”
朱文说话时故意放大了强调拉长着强调,故意让在院落里一起吃着午饭的考生们,都听听他说的白卷童生。
果不然,待朱文话语一落,所有的考生们再次转头,把目光都注视到秦生的身上,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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