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都听到了,庞将军刚刚说本帅赏罚不当,今天那我就公正一些,孝直,你说对主帅不敬,该当何罪?”
“回主公,当打三十军棍。”
陈诚听了这个回答,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法正,说道:“三十就三十吧,拖出去,打!”
说道这里,陈诚又想起了点什么,“谁再替他说话,一块打了。都下去吧,准备行军,孝直你留下。”
好消息终于在外面的啪啪声中变成了坏消息。
宛城中。
武关失陷的事情已经传到了这里,但宛城中并没有预想中那么惊慌。
“文和,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说话的人乃是刚刚受封的汉骠骑将军张济。
一旁贾诩仔细看着手中的信函,抬起头来说道:“主公不必担忧,我们现在只需要依计行事。而且属下刚刚得到情报,因陈诚晋升闫行为中郎将,遭到众将的反对,陈诚一怒之下打了庞德。”
这件事情才刚刚发生,没想到贾诩马上就知道,在长安城中做的清理的力度真的是不够啊,那么陈诚的出兵这件事情怎么能够瞒得住贾诩?
“那这件事情对我们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自然是好事了。属下看陈诚不过二十余岁,观其处事,在西凉河西独断专行,虽然是取得胜利,那也是因李催郭汜等人无谋,长久的胜利,恐怕已经麻痹了此人的心,此次打了庞德,必然导致其士气下降,这样我所担心的武关丢失而导致我军士气低下的不利,两方肯定也能够扯平了,而且这样做,恐怕还会让闫行等人不和,个个争功,更容易被我们逐个击破!”
“好,那我们就出兵吧。胡车儿,张绣!”
“末将在,你们两人领兵在王府山下驻扎!务必坚守十日!”
“末将得令!”
“”
“末将在!”
“你且令一千人去,可在宛城附近多扎营寨,注意,据宛城近者所留军士最多,你可明白?”
“末将明白!”
布置好一切的张济回过头来,笑着看向贾诩,“还要劳烦文和与我一同走一趟了。”
听到这话,贾诩也是笑笑,心中暗自想到,自己此番这般献计,本身就是险中求胜,宛城还是荆州所属,刘表三番四次来攻打,我等能够坚持下来已经不易,更何况是长安的西凉铁骑?虽然丢了武关,但也是为了大局着想,只是此人对自己还是不信任,此番前去若是能胜那就罢了,若是不能,也不如投了那陈诚,也能保的性命。
于是开口说道,“当是追随主公。”
“好,诸将请前去准备!两个时辰之后出发。”张济下了命令,却是不动声色的对着张绣使了个眼色。
待众人走后,张绣又悄悄的回来了。
“叔父,”张绣对着张济行了一礼,“不知暗示小侄有什么事?”
“绣儿,坐。”张济将张绣唤道身前,“今天你可看到那贾诩的表现?”
“看到了,不知道军师有何不妥之处?”张绣疑问到。
“那你可知是何人给贾诩传来了信件?”
“这个,侄儿确实不知。”
“你不知还情有可原,但是就连我这个主公也不知道是谁传来的。这么说,绣儿你明白吗?”张济冷冷的说道。
张绣一听,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大惊失色道:“难不成他暗中投敌?”
“自然不是。”张济摇摇头,“贾诩手中有个暗部,专门负责搜集消息,暗杀等工作,今天传信来的人正是暗部之人。”
“那不是好事吗?”
“但这暗部不是我们所掌握的,这消息又有几分相信呢?”
“那叔父的意思是?”
“此战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叔父何处此言?刚刚您还信心满满,现在怎么?”
“绣儿,你也知道,叔父手下的兵都是董卓旧部,因为得不到赦免才会反了董卓,反了吕布,虽然我现在是骠骑将军,但连番的征战,我军没有得到休整,而且现在缺粮少械,怎么会是陈诚手下精锐之师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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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访庞德法孝直解惑
战前劝张绣谋出路 ;访庞德法孝直解惑
上回说道待众将走后,张济又将张绣悄悄的叫了回来。
“那么叔父的意思的是?”
“这仗打胜了也好,打败了也好,恐怕这宛城我们都已经是待不下去了,一来这宛城实在是无险可守,二来我们的势力禁不起大战了。这次你到王府山下,若是局势不对,不用管我,也不用管宛城,另寻他出吧。”
张绣一听这话大惊,“叔父这是何意?叔父待我恩重如山,我怎能丢下叔父?况且,侄儿又能到哪里去呢?”
张济看了自己侄儿一眼,自己膝下无子,这个侄儿就像自己的儿子一样,但是他问来问去,也不过是想找一个去处罢了,张济心中不禁感叹,为什么自己身边都是这样的小人呢?自己以诚心相待,却换来这样的后果,贾诩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张绣却只是想借助自己的势力。
“唉,”张济长叹了一口气,“我听闻荆州的刘表也算是个豪杰,他广招人才,有八杰之称,又是汉室宗室,为人仁德忠厚,这倒是个去处。”
张绣点了点头,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张济却摇了摇手,说道:“你先出去吧。”张绣张了张嘴,终究是没有说出来,只是看到自己叔父的样子,心中还是有些不忍,自己从小就跟着叔父,叔父怎么对待自己那也是知道的,只是在这个乱世,善良和亲情变得有些多余。
张绣走了出去,为自己将来的道路去做打算了,而帐中的张济在帐中呆呆的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诚军队大营中,庞德的帐篷里。
“将军,您慢点,小心,”刚刚挨过军棍的庞德这会儿正在亲兵的搀扶下慢慢的趴在榻上,这三十军棍还不能让一个虎狼一样的将军有什么问题,亲兵们只是为自己额度将军鸣不平罢了。
待庞德躺好之后,亲兵开口道:“将军,您这样做是何苦呢?那陈诚算什么明主,值得您这样做??????”
庞德虽然刚刚挨了打,躺在那儿,但一听到这话,猛地撑着起来,“胡说!还不快闭上你的嘴!”
“将军你何必这么怕?大不了我们不给他当这个将军了,凭您的本事,在哪里都有将军做!我都听说了是那个陈诚不明是非?????”
“大胆!”庞德大喊一声,随即把放在身边的宝剑拔了出来,指着那个亲兵说道:“再多说一句,当心你的项上人头。主公对我有知遇之恩,而且主公的心思怎么是你能够里理解的?还不快滚出去!”
庞德大喊一句,亲兵还想在说些什么,却是被庞德的剑锋给逼了回去,看来这个亲兵身份也是不一般,庞德与他的关系也能够算的上是亲密。
正当那亲兵刚刚离开,庞德重新躺好,却听到一阵笑声冲大帐的门口传来,
“庞将军果然是忠勇之人,主公果然没有看错你。”
庞德艰难的转了个身,却看到进来之人身形消瘦,眼神却是充满着明亮。
“军师。”庞德喊了一句,毫无疑问来人正是法正。
“躺下吧,”法正走过来摆摆手,扶着庞德躺下。
“你心中还是有些不服吧。”
“末将不敢,只是有些疑惑罢了,虽然主公年轻,但也不是行事鲁莽之辈。”
“哈哈,主公果然又识人之明,庞将军,我只问你一句话,这冒犯主帅之罪应该怎么处罚?”
庞德愣了一下,不知道法正什么意思,但还是回答道:“军中不比他处,尤其是在战时,冒犯主帅轻者重大一百军棍,重者?????啊”
说道这里庞德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只是自己一激动又碰到了伤处,突如其来的痛楚让将军忍不住地喊了一声。
“难道说主公另有深意?”
“不错,主公若是真的计较你冒犯之罪,怎么能够仅仅打了你三十军棍。”
庞德的脑子是不怎么好用,不过这个时候也明白了些什么,“军师,末将愚钝,还望您指点一下。”
“庞将军何必如此?今天孝直来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这件事情么?”
“军师,您的意思是?”
“不错,在下正是受了主公的差遣,把这些事情告诉你。”
“末将洗耳恭听。”
“庞将军,你知道我们的军队现在有什么问题吗?”不等庞德回答,法正继续开口道,“你们原先都是马老将军的手下,但是马老将军在原来的时候,仅仅是一个西凉太守,手下这些将军本身的官职就更小,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您的意思是我们需要更高的官职?”
“不错,我们现在需要将军,需要大量的军官,现在的你们已经不能够跟上主公的步伐,你们的爵位,你们的官职,影响着我们势力的进一步扩大和工作的开展,因此主公才会这般封赏。”
“是末将错怪主公了。”
“有些事情是只能做而不能说的,庞将军,若是单单为了这一点主公也不至于打你。”法正高深莫测的看了庞德一眼。
“难不成末将还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吗?”
“主公只是想让你和闫行对立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庞德对于这个答案有些疑问。“还请军师明示。”
“有些话,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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