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次公孙瓒的反扑之中,有一员将领却是大放异彩,此人姓赵名云,字子龙。在河北听说他一阵连连挑了数将,势不可挡,现在已经讲袁尚的大本营南皮攻下。
看到这里陈诚有些感慨,前几天细数天下名将的时候,还在想这赵子龙到哪里去了,原来是随公孙瓒一同前往了辽东,如此的猛将,怎能够雪藏的住?到哪里都是引人注目的焦点!
如今袁尚虽然是夺回了邺城,但北方大部分据点已经失去,现在已经只能龟速在黄河一线。
所以现在整个河北是在公孙瓒、袁尚、曹操三方势力,整个河北已经是乱成了一锅粥,到底谁能够取得河北,现在谁也不知道。
所以法正希望陈诚能够到洛阳一趟,一同商议将来的局势。
陈诚看完了法正的奏报之后,想了一会,“文和,你来看看这份奏报。”
贾诩接过奏报,迅速的浏览了一下,皱着眉头,“如今河北变成了这个样子,不知道主公有什么看法?”
“呵呵,这种事情应该是你们谋士所要说的,好你个贾文和,这会竟然问起我来了!”陈诚笑了起来,“你先说说吧。”
“诺,主公。袁绍当初太过于心急,才会有现在的样子,不过到底如何,属下也不知道。”
“你倒是会推脱,”陈诚还是笑笑,“不管怎么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汉中过几天,我们再回去。”
看着陈诚的样子,阎圃与张卫觉得自己这个新的主公真的有种气度,对于这样的事情还能够笑的出来。河北自古就是繁华之地,黄河的沃野千里,而且也是倍出精兵强将的地方。自己虽然是在汉中,但是也能够明白谁得到了这个地方,都是陈诚的对手。
但两人不知道的是,有些人平常不正经的时候多了,有事情的正经起来也像不正经,陈诚心中这会就像是打翻了水桶一样,漫山遍野都是水流,而自己站在山上,不知道到底哪一股水流会冲到自己。思绪就这么混乱,不过出来混的,总是要会装的么!
但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接下来的事情陈诚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主公,主公不好了!”陈诚还在与贾诩等人聊天,突然有人闯了进来。
“何事惊慌!”孟雄猛地拔剑,护在陈诚面前,“你是何人?速速说来!”
“禀报主公,在下是上庸张济将军的属下!上庸,上庸失守了!”
“什么!”听到这个话,贾诩率先喊了出来,张济可是自己的部署,自己来汉中之前已经布置妥当,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出来!”贾诩的样子简直有些发狂。
“大人,刘皇叔本是驻扎在房龄,荆州的刘刺史忽然派人来接管,张济将军按照您的吩咐与刘皇叔搞好关系,所以接受刘皇叔的邀请,前往汉江之上相送,可是没想到,当张将军回到上庸城之后,发现上庸,上庸已经被荆州的刘刺史夺下!”
“胡说!”贾诩大喝一声,“上庸城坚,就算张济到汉江相送,前后也不会有一日之时,上庸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失守?”
“可是上庸城的守将申耽反、反水了!”
“什么?”贾诩听到这个士兵的话,连连退后了几步,又忽然想到了些什么,“张济呢?”
“张将军领兵攻城,但却中了计,现在被围困到边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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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观地图陈言忠惊魂
观地图陈言忠惊魂 ;听故事小糊涂醒悟
上回陈诚在汉中城内接见降将,忽然收到河北大乱的消息,虽然河北地理位置重要,但也不是一时能够解决的事情,该如何做,陈诚心中也没有答案,暂且按下不提这件事情,没有想到的是上庸城传来消息,降将申耽判投刘表,上庸城此刻已经易手。
“这怎么可能?”贾诩听到士兵的话,有些癫狂,不住的在屋子里面踱步,这件事情贾诩怎么也脱不了干系,上庸的失守对于贾诩这位自诩计算无疑的聪明人来说,打击真的是不小。
陈诚看着贾诩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病还没有完全好的陈诚,实在是有点头疼。
“孟雄,把地图给我拿过来!”
“那贾先生?”孟雄也还是第一次看到贾诩这个样子。
“不用管他,让他一个人走一会。”
“诺!”孟雄答应了一声,刚走几步,却又转了回来,“主公,末将末将不知道地图在什么地方。”
“噗——”说了一上午的话口渴的不行的陈诚,刚刚偷闲喝了一口,却被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逼得喷了出来。今天自己身边的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了,一个个脑袋都秀逗了?
“主公,城主府中留有上庸的地图。”刚刚还是一片祥和的会议,这转瞬之间变成了抓狂的抓狂,卖傻的卖傻,看的阎圃张卫两人有些惊奇,好不容易找到正规之后,阎圃说了迄今为止,大殿中最有建设意义的一句话。
“张济被困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回禀大将军,小人。奉了张济将军的命令,也知道事态紧急,但上庸距离汉中着实太远,加上这些天下了大雾,小人从上庸过来,已经有五天了。”
“主公,请速速发兵,张济将军恐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听到士兵的话,在座的文武无不心惊,若是五天的时间围困在一个地方,缺水少粮,虽不会致命,但军队的战斗力恐怕会消磨殆尽,此时再有人进攻恐怕是没有任何的抵抗之力了。
“嗯,”陈诚听了这话之后也是不住的皱眉,“传令庞德马休,立即整军,前往上庸,子茂,还要麻烦你带着地图一同走一趟。”
别说阎圃的办事效率确实是高,才刚刚几句话的功夫,已经带着地图回来了。
“愿为主公效力,主公,这地图都是一式两份的,这份您可拿去自观。”说罢,阎圃将一份地图递了过来。
陈诚打开一看,没等细细的找到边谷,却看到在地图上方写了一行字,“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看到这句话,陈车心理面猛地一惊,此番出兵或许真的有些着急了,未明地理,不测天文,甚至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发兵前往,如此这般焉有不败的道理?想到此处,陈诚只觉得背后出了一身冷汗,莫非这冥冥中真有天意,让我看到这句话?若是有人算到自己会这般仓促出兵,岂不是会全军覆没?
“慢着!”陈诚大喊一声,却结结实实的下来在场的所有人一跳。
“孟雄!”
“在!”
“派人将传令兵追回!”陈诚的脸上露出少有的严肃表情。
“主公,那张济将军?”“让你去就去!陈尔等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诚微微的呵斥了孟雄一句之后,不顾众人,起身向后堂去了。
一如后堂陈诚就躺在了自己那般自制摇椅上面,“来人,给我泡壶茶!”随意吩咐了一句之后,便闭上眼睛,开始想最近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先是河北大乱,公孙瓒的复出,让所有的人都大跌眼眶,袁尚在河北击败曹操,使其攻势受挫,不得不回到黄河南边,荆州刘表一反常态,不再夜舞笙歌,主动出兵攻打房龄,现在又是夺了上庸,今天发来的战报,怎么看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觉,这几件事情有没有联系呢?
作为一个学好马克思唯物主义辩证法的好学生来说,这或许应该从个性中寻找共性。
“大将军,茶给您煮好了。”一个下人在陈诚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
听到这个有些温柔的声音,陈诚瞬间从一个哲学家变成了一个俗人,睁开眼睛一个,却是看到了一个皮肤光滑,姿态柔美,十指纤纤的小太监。
陈诚不禁觉得有些倒胃口,服侍人这种事情还是应当是漂亮姑娘才是。好在陈诚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张手就将茶水接了过来。
茶有些烫,陈诚吹了一口气,浅浅的喝了一口,不曾留意,却是不想唇齿留香,忍不住说道,“好茶!此茶唤作什么名字?”
“回禀主公,此茶名为午子仙毫。”
“午子仙毫,这个名字倒是有些奇怪,可是有什么来历?”我们的陈同学自然不是附庸风雅,只是这个名字一听都不知道是哪几个字,所以才是顺带着一问。
“大将军的心思缜密,竟然能够从名字中看出典故,实在是令小人佩服!”
“呵呵。”陈诚用后世最为流行的两个字进行了回答。
“汉中有个地方唤作西乡城,据说在很久很久以前,那里有一座秀丽而险峻的山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山顶上来了一位美丽、善良的姑娘,姑娘说她因为出生于午夜子时,所以人们叫她“午子姑娘”,这位午子姑娘在山顶种植了一片片郁郁葱葱的茶树。”小太监看着陈诚的兴致不高,也知道自己的马屁不怎么样,当下直接开口讲上了故事。
“每日清晨,午子姑娘便提着一个泥陶壶,从山腰一个象龙脖子一样形状的山洞里汲来了清泉水,再用青木炭把水烧沸,在紫砂杯中放入茶叶,精心冲泡后,敬于客人。
坐在山顶茶棚里,阵阵清风吹来,洗去你登山的劳累,放眼望去,山谷的青松翠柏之间翻腾着妩媚的云海,耳旁传来鸟语溪鸣,身边不时出现午子姑娘婀娜多姿的身影,人们一边品饮着异香扑鼻,清醇可口的绿茶,一边欣赏着午子山峰间迷人的风光,此时、此地、此情、此景、清香、甘醇、鲜爽的茶汤直入肠胃,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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