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在哪个女人的怀里吧!你们这些男人个个都是色种,就算不行了也还是死不改性,哀家可听说他对晚香楼的小桃红痴情得很呢!”杨太后不屑地说道。
“那倒不一定,这冯公公呀,倒是个痴情种,他那眼里呀只有一个小桃红,其她女人都入不了眼,可这小桃红却早就把他抛弃了,冯公公为此痛苦了一段时日,现在已经对女人是彻底绝望了,所以说他的失踪才可疑呢!”钱管家沉思着说道。
“那若宸呢,他不管吗?这冯公公打小对银若宸那可是照顾得周全细致,银若宸与他感情可不一般。”杨太妃皱着眉头问道。
“这个,王爷好像全没当成那回事般,前日还在家设晏邀请些风流公子在家饮酒作乐,还与那丑女打闹了起来,被下人当作笑话看呢。”钱公公不解地说道,“按理来说,王爷也不是这种无情无义之人,不会对冯管家的生死不理不睬呀。”
杨太妃闻言也颇为奇怪,沉吟着说道:“现在银若宸不再对那丑女感兴趣了吗?”
“这个倒真是,自从那次丑女出逃后,银王爷便与那丑女整个一仇人般,见面总是横眉冷对,互相对视,冷漠异常。”钱管家得意地笑着说道。
“你呀,那是不了解若宸,爱之深恨之切,他这个样子全是因为心底在乎呀,若不在乎犯得着这样么,他是恨她背叛了自己,在故意报复她。”杨太妃担忧地说道,“这丑女总是坏哀家大事,而且身世非常可疑,哀家瞧着她就好似瞧到了那个践人般,这个丑女可正是寒家班那个侥幸逃脱的戏班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没想到就在王府内,想想那群脓包,堂堂江湖顶尖高手,却让二个老弱妇人逃脱了,真是不可思议,难不成这丑女背后有高人相助不行,眼下来看这个丑女万万留不得的。”
“娘娘,您能断定她就一定是香菱公主吗?”钱公公面露不解地问道,“那年,奴婢亲自瞧见的,没可能还能活命呢。";
杨太妃闻言,脸露狞笑。
";哀家可不管这些,寒柳向哀家告密时说是亲耳听见那老妇人说的,那老妇人可是在崖悬边上捡到她的,她自己也说名叫香菱的。就凭着这点,不管她是不是香菱都必须要死。”杨太妃阴冷地说道,“哀家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漏掉一个。";
“当然,娘娘英明。”钱管家拍马屁道,“可如若真是香菱公主,那脸咋会长成这样呢?”
钱管家想到丑女小草的脸,觉得可能性并不大,不过杨太妃若想清除她,却也并不反对,他正讨厌这个丑女呢!
“据寒柳讲她会变脸术,这张丑脸应该根本不是她本人的,而是易容成了这样的。”杨太妃冷哼着说道。
“哦!原是如此。”钱公公恍然说道:“娘娘,只怕现在想要除掉这丑女可有些困难了,您想想这丑女可有瑞姑姑护着呢,而且王爷的心思也不明朗,这丑女身边既有高人守护,实则不易,娘娘先不要着急,奴才发现了一个令人高兴的事,这丑女背后除了我们还有不少黑衣人在跟踪她,这下倒好,不用我们对付了,自会有人对付她的。”钱管家说完搂着杨太妃在怀,笑眯眯地说道。
杨太妃惊得坐了起来,问道:“你可知道是些什么人在跟踪她?为何要跟踪她。”
“娘娘,别急。”钱管家伸手把杨太妃搂在怀里,亲昵地说道:“这跟踪她的人呀,可是皇宫里的,如果奴才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当今皇上派来的人,这下倒省心了,不用我们动手也会有人收拾她了!”
“宋元帝?”杨太妃惊叫出声来,“他派人来跟踪一个丑女,难道他真对这个丑女感兴趣?如果这丑女真是寒家戏班的女子,那就很有可能,听说这丑女可并不丑,而是一个绝世美女呢!”、杨太妃沉吟着说道,想到上次那丑女竟说皇上都与他认识,想来是这个道理了。
“如果是这样,依宋元帝个性,早就跑到王府来要人了,恐怕不是这么简单,自宋元帝丢了兵符后,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恐怕与兵符有关。”钱管家神秘地说道。
“与兵符有关?”杨太妃惊愕得仰起脸来,“如若与兵符有关,那跟踪这个丑女有何用?””呵呵,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钱管家故弄玄虚地说道:“你想想,这丑女是谁?那可是银王爷的跟班,这天下的兵符只有二份,一份在咱王爷身上,是什么人会想要得到这块兵符呢,肯定是王爷最有可能,他这显然是在怀疑我家王爷偷了他的兵符呢,再则说了,银王爷身上的兵符也是他所忌惮的,若这二块合二为一,那可要翻天喽。”
“哦,是有可能。”杨太妃恍然说道:“想这王府内有多少他派来的密探,想必都是忌惮银若宸身上的兵符的,而这丑女小草可是银王爷的跟班,整日形影不离,自然也要跟踪她了,”想了想,又觉得不对,疑惑地说道:“这也不太对,你想想,如若是以前小草还跟在王爷身边,倘可说得过去,可现在她已经到了瑞姑姑身边了,还跟踪她有什么用呢。”
钱管家一听,也不由说道:“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想不出有什么古怪来。”
“你们全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好好盯着那丑女,弄清楚这其中的原委,哀家好作打算。";杨太妃疾言厉色地说道,说完又问道:“王爷可知道此事?”
钱管家摇了摇头道:“王爷最近不问朝政事,每日与一些宠妾风尘女子游玩作乐,嘻笑怒骂,恐怕不知道。”
“哼,这个小子,白费了哀家自小培养,现在胸无大志,坏哀家大事。”杨太妃恨声说道。
“哎!”钱管家了摇头叹道:“娘娘呀,王爷未必会明白您的苦心,听您的摆布呢!”
“这个不用操心,哀家自有办法。”杨太妃,脸露阴笑地说道。
“娘娘,您处心积虑地为他谋划,可他看上去并不领情呢!”钱管家忧虑地说道。
“这个哀家当然知道,他打小就不与哀家亲厚,但哀家必得要利用他来得到这天下,到时这新皇三岁娃儿也可以。”杨太妃眼睛发光,狞笑道。
“还是太后娘娘英明。”钱管家伸手搂着杨太妃在怀,手在她娇躯上不安份地摸着,嘴唇很快就流连在她的胸前,不到一会儿,杨太妃便娇喘不已,全身瘫软了,钱管家剩机把杨太妃压在身下,二人再次欲仙欲死起来。
银若宸站在书房内,俊眉紧锁,一声不吭,时下寒菱的背后,几股势力正在暗中围绕着她,而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兵符。
敌暗我明,很难确保她的安全。
寒菱到目前为止并不知道身上佩戴的那个是北冥国的生死之符,兵符。
银若宸俊眉紧锁,沉吟不语。
柳义从窗外飘了进来,低声回禀道:“王爷,属下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秘密,江湖上永宁宫组织实则就是前朝炼狱组织留下的人,因不满现实,暗中纠结起来,意欲谋反,王爷您还记得那个叫雄鹰的家伙吧,此人武功高不可测,行事狠厉,做事雷厉风行,听说他就是现今永宁宫的头目。”
“雄鹰?”银若宸听得一惊,凝神想了想,点点头道:“此人本王倒有些印象,十年前后宫那场火难,当时就是他负责查探的,可是后来却不了了之了,正是因为此人雷厉风行,行为果断精准,但凡他出手从没有失手过,所以后来那场火难就是因为他负责查探,他说查不到原因,朝廷便信以为真,此事不了了之了。”
银若宸边回忆边说道。
“王爷,此人现在退出朝廷后成立了永宁宫,近段时间出没在江湖,所到之处血雨腥风,让人闻风丧胆,属下现在查到寒阳寺那日的刺杀与永宁宫有关,至于具体原因,很难说清。”
与永宁宫有关,即就是与前朝的炼狱之人有关了,堂堂朝廷炼狱之人缘何会要来杀害寒家班?银若宸头脑飞速运转,既如此,那么寒阳寺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必是炼狱之人所为,难道这二者会有什么联系?那个妇人所产的男婴现在何处,也是被炼狱的人抢走了吗?父皇生病期间是谁操控了炼狱?
银若宸想到这儿,感到一阵莫名的心烦意乱,思虑了一阵。对柳义说道:“要尽快查明二十三年前在寒阳寺产子的那个妇人与寒家班被血冼有什么联系,还有那个妇人产下的男婴被他们抢往了何处?现在是否还活着,或许揭开寒家班的凶杀迷案就能解开一切了,前朝的炼狱在父皇生病期间到底被谁控制了?这些都要尽快查清,现在寒菱和清心庵的老妇人都有生命危险,要尽快结束这一切。”
“王爷放心,清心庵的老妇人已经有高手在日夜守护着,至于寒菱身在王府应该问题不会很大吧!”柳义抱拳说道。
银若宸点点头,低声吩咐道:
“柳义,依照计划务必今日要安全救出冯公公,直接送往民间,此事要严守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放心,王爷,属下已经依照您的吩咐安排妥当了,必得救出冯公公,此事已万无一失了。”楚义信心满满地说道。
银若宸深沉的眼眸点了点头,随着兵符的现身,王府已是风声鹤立,险象环生了!
如果解开这一切,那么香菱的身份可以揭开吗?银若宸沉思不语,寒菱,你就是我的妹妹香菱吗?
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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