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听,都兴奋起来。
毕福刚道:“你读人术?你真的读人术?太好了!”
龙辰道:“我不。”
毕福刚疑惑地问:“那刚才天华说的一切怎么解释?”
龙辰早已经好对策,只见他胸有成竹地说:“那是我师父临时教我的,事后我拼命求他教我读人术,可是他就是不答应,还骂我没出息,刚来灵隐市不到三天,便投机取巧生存下去。”
毕福刚点点头:“你师父是对的,你现在涉世未深,如果一下子让你掌握这么厉害的法术,恐怕被人利用,或者自己走上歧途,你师父的意思是让你自己先在社上磨练磨练。”
毕福刚接着对大家说:“大家也听到了,龙辰的师父虽然拥有读人术,但他暂时不教龙辰,你们不要走什么捷径,一步一步地来吧,刚才讲到哪里了?”
毕福星说:“刚才讲到在外面混,有两点必需精通:第一点是鸦门专业技术;第二点是懂得与人相处。”
毕福刚道:“好,第一点不用讲,大家都知道,我就讲第二点吧。要懂得如何与人相处,就一定要如何观察人,我们且称之为‘观人术’吧。如何观察表面忠厚老实的人?如何观察说漂亮话的人?如何观察所谓的名人?如何观察轻于承诺的人?……”
大家听得津津有味,毕福刚又讲了观察人的三大原则、《六韬》看透人本心的八种方法、管仲观人、用人的十二条准则、通过性格了解交际对象与及根据交际对象的类型改变交际策略等等。
直到深夜才停止演讲。
龙辰不得不佩服毕福刚的才华,从毕福刚身上,龙辰深深体到做一个成功的俗人是一门多么高深的问,也让他知道,毕福刚的成功并不是偶然的。
夜深人静时,旁边的谢天华睡得像猪一样,可龙辰却辗转反侧,夜不成眠。
他回味起圆月寺与世无争的生活,回味起看守所义薄云天的豪情,回味起圣谛镇恩怨情仇的酣畅,回味起乱葬岗孤魂野鬼的诡异,回味起罂粟谷死里逃生的惊险,甚至回味起壮族村蛊气笼罩的险恶。
此时此刻,刘诗丽在哪里呢?在梵净市某校宿舍里睡觉?还是由于家庭变故,已经退回家了,独守若大的别墅?如果,别墅已经被人家拍卖,她又要住哪里呢?刘诗丽的妈妈—凤姐应该被枪毙了吧?刘镇长应该跨台了吧?刘裕应该还躺在床上,下半辈子就这样生不如死地活下去?像草木石头一样活着。哎,我摧毁了他家,也摧毁了她的前途,更摧毁了我和她仅存的一点点友情。她恨我吗?一定!就让她恨吧,我还能怎样?
李老实一家呢?他们搬到哪里去了?一定在某个地方摆水果摊,一个人选定赖以生存的职业是不容易的,然而一旦选定,要改行则是难上加难,就像圣谛镇金满堂的周掌柜,经营珠宝已经几十年了,就算生意再差,他都挺下去,李老实也一样。为了生活,为了养家糊口,不挺也不行啊。
林海现在怎么样了呢?他跟着王道长习道术,将来靠替别人驱神使鬼震魔招魂赖以生存?他年纪这么大了,上有老,下有小,现在才去跟人家道术合适吗?或许他将成为王道长的关门弟子≠阿光在餐桌前讲的那些话,做一个俗人真的不容易啊!
还有,在看守所里不苟言笑的朱彪朱大哥现在在哪里呢?那个又聋又哑的孙老汉是否还在圣谛山上打菜地?杨玉冰呢?竹杆呢?……
在别人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精彩,其实只有当事人才知道:无奈远远多于精彩!
毕福星的妈妈应该看到我留下的信封了,也一定打开看到里面的钱了。唉!自从从看守所里出来,住进他家,他们的眼神一天天变得漠然,虽然不说出来,但我也能感觉得到,现在留给他们一些钱,也算是应该的。他们怎么呢?感激应该不,心里平衡倒是真的。
我从毕福星的老家出来,又到他弟弟这里,始终离不开他的关照,这辈子欠他们毕家实在太多了,我一定要争气,走出属于自己的路,日后一定报答他们的知遇之恩。
我的前途在哪里?灵隐市将带给我什么样的挑战与机遇?我在这里奋斗将达到什么样的境界?唉,要是能预知未来就好了,可是我自己也知道:生活的意义全在于它的神秘感,不知道比知道还好,要是什么都知道了,生活就失去什么意义了。
在圣谛镇好不容易混熟了,却又到了灵隐市,我现在对灵隐市的了解也仅限了碧香苑里的碧香湖附近,就认识了一个叫白云归的老人,还是借助梅姑的神通才得于认识。
到梅姑,龙辰干脆呼唤梅姑,因为既然睡不着,找她聊聊天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龙辰头脑里翻江倒海的念头完全被梅姑捕捉到了:“臭小子,知道失眠了?”
龙辰无奈地回道:“我现在很迷茫,不知何去何从。”
“每个初涉社的人都有这种心,很正常。”
“刚才毕福刚问找什么性质的工作,我真的很茫然,于是告诉他,随便帮我找份工作吧。”
“你不能这样随便,俗话说: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选择职业要有目标才行。”
“可是我什么都不懂,你叫我怎么选择?要你教我读人术,你又不肯教。”
“读人术我是不教的,要是我现在教了,反而害了你,你知道吗?”
“那你能不能指一条路让我走?”
“自己的路要你自己选择,我无法代替你的,就像喝茶一样,浓淡自知。”
“可现在我真的很迷茫。”
“唉,看你说得那么可怜,我就教你另一门法术吧。”
龙辰一听大喜,高兴得差点儿跳起来,赶紧问:“什么法术?”
梅姑道:“正道咒。”
………【第123章 正道咒】………
“正道咒是什么?”
“当你陷入危机,或者面临重大决策的时候,你先念一篇正道咒,最佳的决策就出现在你的脑海中。”
龙辰不禁有些失望了:“原来它是这样啊,看来这法术有点娘娘腔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千里之外取人性命,万里之外夺人首级,或者千军万马之中如入无人之境等等霸气十足的法术呢。”
梅姑大怒:“臭小子,你以为灵隐市是长坂坡啊?找份工作糊口是征战沙场啊?还取人性命,夺人首级呢,你在大街上多看人家两眼,人家还报警呢,真是的。还嫌它不够霸气,不就算了。”
龙辰赶紧说:“梅姑檄,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喜欢调侃,并不无恶意,更不敢如此藐视梅姑的法术,我我,我当然,不过……”
“不过什么?”
“能不能附送一两套飞天遁地呼风唤雨这样的小法术套装?”
“你得倒美,你上街去买一包牙签,然后叫人家送你一架飞机试试?”
“哈哈,梅姑也承认正道咒只是牙签的价位?”
“你……,好生无礼!”梅姑突然暴怒。
龙辰帘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杀气扑面而来,正开口致歉,突然个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从床上揪起,然后迅速凌空飞出,“啪!”地一声,个人面朝墙壁重重撞上去,直撞得他差一点昏过去。鼻子酸酸的,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升上脑门,额头辣地痛,两个眼睛得好像要爆裂了。
在他快要昏过去的时候,突然身子不由自主地转了一圈,背贴着墙壁,面朝房间,双手不由自主地扇了自己几记耳光,直扇得自己七荦八素的。
这几下,发生得是那么突然,龙辰根本没有任何思准备。
他血流满面,高大的身躯被无形的力量牵制着,紧紧贴在墙壁上,并没有滑落下来。这一切动静那么大,可奇怪的是,谢天华依然酣睡如初,左边隔壁的毕海棠和凌若蓝,右边隔壁的毕福星的毕福刚俩竟也没人起来查看。看来都他们都被梅姑做了手脚。
龙辰的脑海里已是后悔万分,泪流满面,深深的歉意从心底涌上心头。
梅姑当然知道,只听见她冷冷地说:“臭小子,你信不信我马上杀了你?”
龙辰长一声:“能死在梅姑的手里,我龙辰死而无憾!”
梅姑冷笑道:“哼!少跟我来这一套,快点给我道歉,要是我一高兴,或许马上放了你。”
龙辰早就道歉了,只是事情发展得太快,让他来不及反应罢了,现在听梅姑这么一说,马上认错:“梅姑,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这是我第一次对你不敬,也是最后一次了,求你我吧。“
梅姑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都不他。
龙辰又说:“以后你叫我什么我就什么,绝不敢有半句废话,我知道梅姑对我好,为我着,我无父无母,是师父一手带大,长大后又得到梅姑的垂青,我不应该这么放肆……。”
龙辰道歉了好久,他的口才本来就不差,说着说着,终于说到梅姑心软了。
最后,梅姑说:“臭小子,这次我就放你一马,以后不能再犯了,你下来吧,到洗手间洗漱一下吧。”
龙辰只觉得牵制住自己的劲道一泄,个人背贴着墙壁滑了下来,屁股被摔得痛入心肺。
当他洗漱完,回到床上之后,梅姑说:“臭小子,你的这种玩世不恭的态度要改了,不然日后很难成大器。”
龙辰诚恳地答道:“是,梅姑教训得对,我这个坏毛病是要改的,我以前在圣谛山上时,经常捉弄师父,可是师父总是以慈悲为怀,从不纠正我,让我早点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之处。”
梅姑又勃然大怒:“什么,自己不争气,竟然赖你师父?”
龙辰大惊,诚惶诚恐地说:“梅姑别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绝对不敢怪师父,我只是向你解释,这是我性格使然,我并不是有意冒犯你,如此而已,没别的意思,真的没别的意思。”
梅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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