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先去,我换件衣服,随后就到。”老鸨敷衍的隔门答道,你个死牙鬼,催什么催,你就是催破了天,老娘也不去趟那趟浑水。
“哦,好!”龟四顺从的满口答好,而人却站在原地假装着脚步走动的声音,让老板娘以为自己已经离去。老板娘绝对是个抠门的主,吝啬,贪财,势力。龟四掰着手指头总结了老板娘的几大特色。
听脚步声越来越远,声音越来越弱,老鸨轻手轻脚的拉开木雕的房门,一看,吓得手一抖,缠绕在手臂上的包裹散落在地上。这杀千刀的死牙鬼哪里走了,这不是直挺挺的好好的站在门口等自己吗?吓了她一大跳,屈身蹲下身子去捡起散落一地的宝珠,项链,银锭子,银票子重新用布包好。稍稍缓了口气,老鸨气急败坏的从门边拿起鸡毛掸子就打。
“老板娘,您打我做什么,您拿这些钱走,我不和别人说的?”背上,腿上被打了几闷棍的龟四开口求饶道。
“真的?”老鸨停了手,这死牙鬼平时挺老实的,一般不会说谎。
“可是老板娘,您得分我一半!”龟四说出这一句话后迎来一记鸡毛掸子,连忙改口:
“四抽一!”
“讨打!”老鸨又是一棍。
“老板娘,十抽一!再少,我现在就喊人了!”龟四心一横,横竖要被你打,今天就要十抽一。
老鸨惊异奇怪的看着龟四,这死牙鬼平时呆傻冲愣的,这会脑子这么灵光了?沉声道:
“成,就依你说的办!”
“多谢老板娘!”龟四笑口常开的拉开老板娘的包裹,刚溅落出来的宝贝还只是一角,没见全貌,这时见识到了,眼珠子瞪大了看着老板娘。
“嘘!”老鸨用手及时封住了龟四的嘴,不然这死牙鬼还真要叫出声来。
龟四头点的像拨浪鼓似的,身体都在颤抖,发财了,发财了,这么多珠宝,十抽一也有好多呀!
老鸨瞧见龟四那没出息的样,敲了下他的头,取出一颗银锭子塞进龟四的手里,急急忙忙的往后门走去。
龟四还呆傻的站在原地,目光呆滞,口里还在碎碎念“发财了,发财了!”直到朱少明来拍他的肩膀时才反应过来。
“啊,公子,您好!”龟四看到有人来了,才慌乱的想将手中的银锭子藏起来,朱少明看着这个傻子一样的呆瓜,没说什么。走近房里查看,一股子胭脂粉的味道扑鼻而来,好浓的香味,看来里面住的是个女人。看及床上、衣柜、梳妆台尽是一片狼藉,明显有人在找什么东西,望见龟公服饰的人手中的银锭子,明白了什么。在妓院里,只有三种人,一种是麽麽,一种是龟公,另一种就是漂亮的姑娘们了。
“刚刚有什么人在这房里找东西?”朱少明出了房间,指着里面道。
“没、、没、、、没有!”龟四点点头,又摇摇头,转身就想走。
“站住,我有话问你!”朱少明喊住龟公,他需要知道点什么,才有线索、有头绪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里的想法也只是猜想,需要验证。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龟四停住了脚步,一愣神,甩腿就跑。
“你跑什么?”朱少明看到这个龟公想跑,冷笑了几声,一个箭步,冲到了龟公面前。
“公子饶命,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冤枉哪!”龟公服饰的下人跪下求饶道,他上有老下有小,中间姘头倒是没有。
“说说吧!跟我走!”朱少明提着龟公就走。这里人多眼杂,不好办事。
“公子,去哪里,不要,不要送我去见官,我把,我把,我把它送给你!”龟四吓得尿都出来了,从怀里掏出银锭子递给朱少明。像他这样老实本分的百姓,只要进了官府,活着出来的机会几乎为零,而面前这身着锦服配饰玉的公子,绝无可能普通老百姓,哪怕是将刚得到的一笔银锭子送给他也行,只求他大人大量放过自己。所以龟四才下跪乞怜道。
“嗯,算你懂礼数。说吧!”朱少明结果银锭子,嚯,好小子,不轻呢。足有五两那么重呢。
“说什么?”龟四莫名其妙的不知道这位公子让自己说什么。
“说你看到的!”朱少明见其真的无辜样子,不想多为难他,提示道。
“公子,刚刚,我只看见了一人,就是,就是老板娘!”龟四回想着说道。
“就是这妓院里的老鸨?”朱少明放下龟公,望着身后的一条小巷道。
“她是从这里走的?”朱少明指指小巷,望着龟公的脸部表情说道,人说谎,脸部表情总会透露出点什么。
PS(亲,嘿嘿,大狼第一次写古装戏哟,多多支持,呵呵。大狼会努力的,加油!)
第三章 蛇蝎美妇二夫人!
在明代,榆林堡、土木堡和鸡鸣堡合称京北三大堡。而朱少明身处的地界正是土木堡也叫土木镇就是当时三大堡之一。
土木堡是位于现代河北省张家口市怀来县境内的一个城堡,坐落于居庸关至大同长城一线的内侧,是长城防御系统中的一个组成部分。
土木堡地处怀来县城的东10公里,为一船形城堡,堡城南北长约五百米,东西长有1000米左右,城墙高6、7米左右。
堡墙是用厚实坚硬的花岗岩与土泥的混合物堆砌而成,坚硬无比,对抵御外敌起到了很好的作用,但在后来的土木堡之变却一度成了皇权的笑话,当然,这是后话。
土木镇地偏塞外,属冀西北山盆地区,北靠宜林宜牧畜的燕山余脉,南傍水波荡漾的官厅湖,中呈30平方公里米粮平川,西与县城毗邻,东与狼山乡接壤。
“很好,你待在土木镇不要离开!”朱少明掂着手中价值不菲的银锭子,斜眼瞥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龟公,又望望悠长的巷道,扔下银锭子,向小巷延伸处奔去。
留下龟四一脸错愕不解的神情,傻傻的看着这位公子哥远去的背影,太快了,比之常人要快一倍半,龟四揉揉了眼睛,看见银锭子安静的躺在自己膝下,拾起银锭子就往怀里藏,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的折回迂行至自己的卧房,开心的手捧银锭子又亲有吻,失而复得的快乐没有经历过哪能知晓?本以为惹上了天大的麻烦,哪曾想,天上又掉了如此大的一个馅饼,真是老天庇佑,皇恩浩荡啊!
老鸨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看有没有人跟随自己,不时的擦拭着额角的虚汗,现在她只想离开这该死的土木镇,出来卖容易吗?老娘辛苦这么多年,也就怀里这些个宝贝值得信任,男人,都是狼心狗肺吃干抹净的主,靠不住。还是去怀来县城里躲一段时间再观望其他吧!老鸨一厢情愿的理所当然想到。时值下午傍晚了,老鸨才步行至怀来县城,县城的城门马上就要关闭了,老鸨高声呼喊:
“等等我,还有人!”
城门的守卫兵瞅了瞅,来人还是个女人,估摸着算了算年纪,怕是不太小了,冷淡的关上了城门。
“关城时辰已到,明日再进城吧!”
耳边传来守卫兵这些冤家绝情的声音,老鸨懊恼的跺跺脚,赶了一下午路,身子与玉足也乏了,索性坐立一旁歇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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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啊,老爷,这可如何是好啊!”一身素装简约端庄的花冠裙袄大袖圆领的贵妇焦急担心的询问着坐于大堂中间的中年男人。她今天着了件从瓦剌运回来的貂皮大衣,女衫一般长二尺八寸;袖子宽一尺二寸;外护袖镶锦绣;冬季镶貂狐皮,很明显,这是冬天,所以中年美妇才如此担心。襟上佩带了一只美玉,玉里雕刻着凤凰涅槃重生的蜕变,并且十分醒目。胸前也稍稍带了一件配饰,下身宽松得体的棉裤裹紧了姣好的身材。
“美凤,你别在我眼皮底子下晃了,眼睛都花了,我已派下人去寻找了,会有消息的!”中年男人眉头也是紧皱,仍是安慰着正房太太王美凤道。
“老爷,妾身实在是担心明儿的安危呐,你说这大冬天的,他能去哪呢,今早出去的时候,妾身还让他裹了一件衣服去呢?”美妇一边说道一边用手帕掩脸拭泪,身体也由情绪不稳定而上下起伏着。
“夫人,别哭了,一有消息,我马上告诉你,好不好?”中年男人宠溺的拍拍美妇的后背,让她不要担心。
“老爷,我。。。。”美妇欲言欲止,因为老爷脸上明显出现了不悦的神情,做女人最重要的是要注意察言观色,撒娇得有个度,过犹不及。知趣地告了声歉,退了下去。
“朱管家!”中年男人低下头品了口上好的毛尖,唇齿留香,入口生津,只是那不孝的犬儿今天又跑哪去厮混去了,至这般晚还不当归?
“老爷,什么事?”从左处厢房里现出一枚人影,此人正是中年男人口里唤作朱管家的朱离。
“少爷有消息了吗?”中年男人叹了口气道,虽口里叹气,可是朱离能感觉到老爷心中的怒火。少爷回来了怕是免不了一阵皮肉之苦了。
“回老爷,奴才正大力派人搜寻了,一有消息,马上回有人回报的!”朱离低头观察着老爷的语气神态,身体躬着立于下首回道。
“好了,你下去吧!”中年男人朱凌志挥挥手道,若有胆子就不要回来,回来之后,看老子不扒了你这小崽子的皮。
“是,老爷!老奴下去了!”朱离躬身作了揖,朝大堂门口走去。大堂两边站立守着的丫鬟俱安守本分的眼睛平视前方,这时,二夫人领着丫鬟翠芬进到了大堂。朱凌志疑惑的看着,没有说话,他明白,二夫人自己会主动挑明了说的。
“老爷,您要为翠芬做主啊,妾身这才出去一会儿,回来唤翠芬为我洗漱,不曾寻到人,遣人寻了才知道翠芬躲在房里哭,老爷,妾身问及翠芬因由何事如此伤心难过,她不答,平时老爷公务繁忙,多亏了翠芬陪着妾身说写贴己的话,老爷,您要为翠芬做主呀!您要为我做主呀!”二夫人也就是朱凌志的偏房二太太林文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堂下,可怜的模样令朱凌志心生不忍。问道:
“那你问明白了翠芬是什么事伤心了吗?”
“老爷,我不敢说!”二夫人林文芳看了老爷朱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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