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的幸灾乐祸,白棠可以假装听不懂,脑袋一缩,直接装傻充愣。
。。。
 ;。。。 ; ; 那双手从白棠的脸颊边,一直摸到唇角边,停留在那里。
贵客的薄唇微微上挑,眼底却没有笑意,他用指腹在白棠水粉的唇瓣细细摩挲,低声道:“刚才不是小麻雀一样,怎么不说话了?”
白棠害怕啊,一张嘴,他的手指头该放在哪里啊!
要是伸进来,她是该咬一口,还是继续被非礼?
贵客已经离她更近,嘴唇贴在她的耳廓边,温热的气息,被水汽染得更加润润的,他没有说话,只是很轻的笑了一下。
白棠的整片耳朵都烧得通红通红的,想要往后退,另一只手还抓在他的手里,别看他就是手指不松不紧的扣着。
底下藏着力道,她根本就挣脱不开。
两个人的脸贴得近,白棠连呼吸都变得为小心翼翼,生怕呼吸喷到对方的范围。
“你想怎么让人强身健体?”
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话,用这样的姿态,用这样的语气,怎么就显得这样撩人。
白棠心里头发急,要是按着大管事的意思,是要她施展美人计来哄出对方的底细。
如今,到底是谁在诱惑谁?
白棠一咬牙,将手腕猛地抽出来,直接往浴桶边一跪,双眼再不敢看向他所在的方向,额头抵住了**的地面,留下微微发抖的肩膀。
“你这是要做什么?”
“贵客见谅,贵客见谅!”
一叠声的哀求,外加砰砰的磕头声。
白棠能够想到的下下之策,也只有糟践自己了。
“我说你做错了吗?”
白棠咬着嘴唇,没吭气。
“抬起头说话。”
白棠的磕头声不停不休。
“停下,抬起头来!”
一声低喝,白棠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双眼紧闭,才敢抬头,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被精心打扮的妆容,糊作一团。
那小模样,又狼狈,又可怜。
耳边听到哗啦一声,分明是他从浴桶中起身,然后是温热的水汽,在贴在她的身边。
要是刚才白棠是在装可怜,博同情,那么这会儿是当真不敢睁开眼了,她怕自己看到不该看的,长针眼。
“你不是怕我,那么这里必然有你害怕的人。”
他根本不等她回答,手掌心落在她的发顶,像是在摸一只落水的猫:“他们让你来套我的话?”
“贵客,我……”
“我在家中排行为七,你可以称我七公。”
他突然有些讨厌贵客两个字,那些同样被称为贵客的,这会儿大概还在正厅中,做些道貌岸然的下作事情。
白棠低低唔了一声,总算是摸出个称谓了。
“还想问什么?”
“我,我不知道。”
白棠边回答,脸上显出一种茫然,其实不止是她了,连带着余峻,或者大管事,大概都不知道真正想从七公的身上套出什么消息。
根本不知根底,又不敢得罪,怎么做都是错。
“还想问问,我是不是从荀凌郡过来的?”
白棠紧紧闭着嘴巴,这会儿的情形,她多说一句都是错,既然他是个聪明人,就让聪明人搞定一切。
“回去告诉他们,我正是从荀凌郡而来,临出门时,郡府送我出门,送我上车,要是余家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可以直接去见一见郡府。”
他的声音很冷,掌心却炙热如火,烫得白棠番两次想要跳起来逃脱开来。
“我这个人,不喜欢为难底下人,也不喜欢为难女人,起来吧。”
头顶一松,却是他将手先挪移开了。
白棠听他最后一句话,微微松口气,这个人十分骄傲,既然当面说了,想必就是一贯如此。
七公向前走开两步,见白棠还是不动,倒是有些奇怪了:“怎么,不信我的话?”
“不是,不是。”白棠的头摇得像只拨浪鼓。
七公是个真聪明的,见着她不但双耳,连带着脖都红透了,哑然失笑道:“你以为,我会什么都不穿,任一个陌生女随意观看?”
白棠小口吸气,小口呼气,将眼睛悄悄打开一条缝,随后睁得大大的。
早说嘛,他身上穿着纯白的丝质长裤,这会儿手中还有穿到一半的同质地长衣,目光调笑的落在她的脸上,她脸上禁不住又是一红。
“七公,我来伺候你穿衣。”
这是主动巴结的姿态。
他反而往后退了一步,很利的穿好了:“本来以为余家还留了那么一点乐,如今看起来也不过如此。”
七公突然指了指左边:“那边,你自己去照照。”
白棠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雾气蒙蒙的,是一面铜镜。
她慢吞吞走过去,用衣袖将镜面擦拭了一遍,好嘛,描眉的炭粉沾了水,沿着眉梢画出两道黑乎乎的弧线,胭脂水粉更是糊的不能见人。
一缕额发,贴在双眉之间,整个造型,只能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
有些话,没有明说。
白棠心里头有数,就这副姿容,大管事还妄想着用美人计,那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幸而,他主动透露了几句话,让她回去交差是足够了。
“那天,我听着你和阿陆对话,觉得你胆不小,脑也不笨。”
七公边说,边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衣穿戴妥当。
他也想到过,余家的人自从他拿出名帖以后,就一直在留意他的一举一动,肯定会有所探试。
与其派那些管事的嘴脸,不如选一个,看着还算顺眼的。
所以,他昨天临行前,故意做了几个动作,这个丫头不知道,阿陆耳聪目明的,他将她压在案几上的那一刻,至少有四双眼睛盯着看。
再做几下亲昵的举止,所以她今天就被洗刷干净,包装精美的送到跟前来了。
“所以,我想逗你一下也不错。”
白棠听着他说话,嘴巴因为吃惊而张大:“你知道我会来?”
他点一下头,然后用冲着她招招手。
等白棠走到跟前,才用手背拍了拍她的脸颊:“别,你啊我啊的,没规矩,要称呼我七公。”
这拍的幅有些大,白棠的脸好疼,一抬眼,又是眼泪汪汪的样:“是,七公。”
“这才像话,滚吧。”他留下这句话,在她肩膀上推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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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是,白棠的肚不会饿得咕咕叫,在贵客面前失了体面。
翠羽将茶盅接过去:“都安排妥当了,喊大管事来领人。”
“你今天不去了?”
“不去了。”翠羽淡淡的笑着答道。
白棠忽然有点惋惜,既然翠羽不去了,可见是余府要等的那位大人物依然没有出现。
翠羽见她眼中一闪,手指搭在她的肩膀上:“你还真是比我想的要更加聪明。”
白棠想,她露出来的已经够多,要是过了火,反而得不偿失,所以没有反驳,也没有多嘴,而是笑着给屋中的几位,行了个礼。
翠羽挥了下手道:“是个懂事的。”
那边已经有人通知了大管事,等白棠一出现,大管事也过来了。
一双眼像是沾了油的刷,上上下下,打量了几次。
“明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吗?”
当头就是这一句喝问。
“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听的不听。”
白棠回了一句囫囵话,大管事却是放下心的样,不过依然威吓道:“你不过是府外头来的一个小丫头,这次事情做得漂亮,余府不会亏待你,要是出了差池……”
反过手,在脖边划拉了两下。
白棠的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一方面要做出受惊的样,另一方面,余峻又来了。
这位余家二公,有些爱多管闲事。
大管事连忙闪开身,余峻看着白棠,眼睛亮了亮:“看着不像个乡下丫头了。”
“那是,那是。”
“也不招眼,她们几个分寸拿捏的不错。”余峻看起来很是满意,“回头给她们几个重赏。”
目光停留在白棠脸上:“你要是做得好,也给你重赏。”
大管事眼见着方才同他说话还爽利的,怎么见了二公像个木头一样。
重重的推了白棠一把:“二公都发话了,还不快些谢过二公。”
白棠使劲的挤出个笑容来,没来得及说出表示感谢的话,余峻倒是很主动,一步上前,有意无意的拉住了她的手腕。
“多大年纪了,我听大管事的说,你叫做五娘?”
白棠没有挣扎,她知道在这种人面前,要是做出反抗的姿态,反而会引出更多的不堪,她就是忍着心里头的恶心,敷衍了几句话。
今天晚上的贵客要紧,余峻再没脑,也不会动她。
最多,最多就当被狗爪摸了。
一直等余峻离开,大管事送她回去,白棠走在后面,趁着大管事不注意,将手腕在后背的衣服上擦了又擦。
大管事还喜滋滋的在那里说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哪个鬼要留在你们余府,事情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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