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暴脾气老头兀自在那里喋喋不休,忽然一个略带沙哑且极富磁性的女声说道:“这元婴区的坐席有什么了不得吗?居然连我的丈夫也坐不得,莫非是担心元婴坐席辱没了我丈夫的身份?”
陆羽感到这声音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但是对他来说却很是陌生,所说的内容也是莫名其妙,意思竟仿佛是在说陆羽就是她的丈夫。陆羽看见那暴脾气老头所在桌子和元婴区其他几张桌子上的客人都纷纷站了起来,神色恭谨地看向声音的来处,陆羽这才缓缓地将目光从暴脾气老头身上移开,也看向这性感的声音所发之处,还没等他的眼神转动过去,一袭香风已经扑鼻而来,这香风与地球上的各种香味都迥然有意,嗅在鼻中,给陆羽的感觉是非常的好闻,竟会让人产生立即把拥有这个气味的女人就地正法的**。
陆羽定睛一看,来人正是丁雨晴,陆羽顿时呆住了,只是在想:她嗓音怎么变成了这样?身上的香味又是怎么回事?在坤武的日子里,丁雨晴和陆羽来往之时多着男装,所以身上很少施以女性的脂粉香水,从前的丁雨晴的身体上有一种非常自然的处女气息,后来陆羽和她有了夫妻之实,那种气息就渐渐消失了,可是现在怎么会有了这种极其诱惑的香味?
丁雨晴伸手挽住了陆羽的手臂,在陆羽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陆羽,你发什么呆呀,难道你不是来找我的?”说着脸色一变,眼眶中竟然隐隐有泪水盈动。
“怎么会呢,我就是来找你的,那天……”陆羽虽然想不通丁雨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地球上有首歌怎么唱来着——“好男人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一点点伤”——就是这个意思,陆羽怎么可能让丁雨晴为了他而哭泣?他急忙解释,却又被丁雨晴的手指掩住了他的嘴唇。
“咱们夫妻的事情,等会儿去房间再说。”丁雨晴的眼睛俏皮地眨了一下,在陆羽耳边说道,看似耳语,其实语声并不小,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这句话。
丁雨晴见陆羽不再说话,就转脸看向在场的几个元婴老头说道:“这几位朋友,麻烦你们帮我传播一下,这个叫做陆羽的少年,是我的丈夫,若是什么时候我丈夫自己出去游玩,碰见他的人,最好都客气点。”
那几个老头纷纷抱拳拱手,稍稍鞠躬,口中连连称是。
正在这时,客栈门口进来一个人,正是三冗豸才,他首先看向5号桌的位置,见陆羽站在那里,心中大喜道:“陆老弟,你果然守信啊……”
“三冗,你也认识我的丈夫么?”丁雨晴冷冷问道,声音中满是冰寒,没有丝毫刚才的媚惑味道。
“啊!?公主也在啊,属下这厢有礼,什么……他……是公主的丈夫?”三冗豸才一颗心沉了下去,这幸亏是没杀了陆羽啊,否则他三冗一族都会被诛绝呀!不过如此一来,什么丹药、什么戒指,什么都不用想了,这是公主的丈夫,在公主面前,他三冗什么也不是啊。
“是啊,陆羽,你也认识三冗豸才吗?”丁雨晴转头问陆羽。
陆羽是越听越糊涂了,三冗豸才他是认识的,可是怎么就成为了丁雨晴的属下了?这丁雨晴比自己早来双子星三个多月而已,怎么就成了公主了?
不过陆羽没有在这里说出他的疑问,丁雨晴刚才交待过,夫妻之间的疑问,回房间再说,因此他回答道:“是啊,三冗使者,我曾经见过一次。”陆羽本待说有一面之缘,转念又想,跟这老东西怎么能用“缘”字。
“原来是一面之交啊,我还以为是老朋友了,这样吧,陆羽你先去我的房间休息,我正好有事要让这三冗使者去办,我先安排一下,随后就上去。”丁雨晴说着向楼梯口处的女修招了招手,让女修带陆羽回她的包房,那女修带陆羽去了。
丁雨晴转头看了看7、8号桌的修士道:“你们忙自己的吧,我跟三冗说点本宗的事情。”说完话,丁雨晴拿出了一个隔音阵基盘,在桌子上一摆,一座小型的隔音阵自动生成,此刻阵内的话语穿不出去,外面的语声也传不进来。
7、8号桌子的修士们立即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这文刀君羊的丈夫不是风虫立么?怎么成了这个陆羽了?”暴脾气老头此刻一丝脾气也没有,声音小的刚够周围几人听见。
“你不知道啊,那风虫立早已经是分神期修士,整日闭关不出,说是要冲击合体期呢,女人嘛,耐不住寂寞呀!”暴脾气身边的一个修士说道。
“听说这文刀君羊曾经在她的皑雪宗搞了一个筑基修士,结果在床上被她父亲发现了,据说她父亲已经把那个筑基修士流放了出去,让这对野鸳鸯永远都见不了面。”又一个修士爆料。
“啧啧,这文刀君羊服了驻颜草,真是青春永驻啊,可怜咱们这些糟老头子,别看那些年轻女人在咱们身下婉转承欢,心里还不知道怎么厌恶咱们……”
“就是嘛,要说这个少年陆羽,这模样怕是哪个女人见了都舍不得放手吧?也难怪文刀君羊找了他做姘头。”
“你们说,这要是被风虫立知道了,这个陆羽的小命还能保住吗?”
“哼,这陆羽早晚是被人弄死的结局,可怜这少年,横祸临头,还蒙在鼓里。”
“行了行了,我们都别议论这事了,那边隔音阵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解除了……”
……
隔音阵中。
“三冗,你把你所知道的关于陆羽的一切都给我讲一遍,若有半字不实,你知道是什么后果!”文刀君羊冷声说道。
“是,公主!属下绝不隐瞒。”三冗豸才诚惶诚恐。
三冗豸才从三冗黑犬与陆羽结怨之时说起,一直说道今天他来到避风客栈,除了他怀疑陆羽的戒指是空间戒指一事没说,其他的果真不敢隐瞒半个字。
“他竟然懂得炼丹?”文刀君羊自言自语,三冗豸才没敢接话。
原来这女人名字叫做文刀君羊,是皑雪宗主文刀甫生的独女,也是元婴期修士,她已经有五十多岁了,只因在二十岁时服了她父亲在夜半球仙家药谷得来的驻颜草,因此容貌就停留在二十岁时的模样。
两年前,因为情人被父亲流放,文刀君羊和父亲反目,从此来到五角堡包了避风客栈一套豪华客房,不再回皑雪宗,文刀君羊对单调枯燥的闭关修炼心生厌倦,总觉得这样修真就算是活到百万岁也是毫无意义,所以她两年间一直想再寻找一个情人,而她的眼界过高,情人也不是想找就能找到合适的。
恰巧今日客栈的女修拿着一副画像上去找到文刀君羊,说是有个叫做陆羽的少年自称是她的丈夫,而画像中的女人和文刀君羊极为神似,文刀君羊的一颗寂寞之心顿时活了,想下来看看这个陆羽是何等人物,结果她第一眼就看上了陆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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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三章 不下床
避风客栈二楼7号房间,文刀君羊的包房中,陆羽和“丁雨晴”**初歇。
夫妻久别重逢,若是在公共场合也就罢了,一旦他们处于**空间,第一时间做的就该是夫妻之事,如果他们能够先叙旧情,后办事,那就说明这对男女之中至少有一个是有病的。“丁雨晴”一回到房间立即就宽衣解带,也是题中应有之义。
“雨晴,你比从前丰满了,好像……这床弟之事的技巧也进步了……”陆羽一边品味着刚才的舒爽,一边指出了“丁雨晴”的变化。
“你是嫌弃我太胖了吗?这技巧进步了不是更舒服吗?”文刀君羊反问。
“怎么会嫌弃你呢?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嫌弃你的,何况你只是从骨感变成了丰满,并不是变得难看了。还有这方面的技巧进步了也是好事。”
“这还差不多……”文刀君羊把头枕入陆羽的肩窝,一只手抚摩着陆羽的胸膛。
“你的声音也变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把从仙遗秘境进入传送阵之后的事情给我讲一讲。”
“陆羽,说起这些来,我自己都不相信,不知道你能否相信,反正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你且说说……”
“嗯,那天我睁眼醒来,就在这个房间里,之前的记忆都没有了,我只记得曾经有一个丈夫叫做陆羽,但是不知道陆羽在哪里。我的记忆中,身边的人都称呼我为公主,我有父亲,他叫文刀甫生,我叫文刀君羊,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原本叫做丁雨晴……什么传送阵,什么仙遗秘境,我都没有任何记忆……”文刀君羊脸上露出了极力回忆却丝毫无得的痛苦表情。
“好了好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我来给你讲一讲我们的过去吧,你想听吗?”陆羽在地球上各类穿越小说也没少看,心想这传送阵还真不是绝对安全的东西,把一个大活人传过来,居然记忆都给改了,莫不是穿越到别人的身体上了?可是长相为什么没变呢?或者说是身体传了过来,却被人夺舍了?陆羽突然想到了这个可怕的事情,不过这话他决不能宣之于口。
“那太好了,你说,我听,我会根据你的话来回忆我们的过去的。”
“你在坤武大陆也是公主,你我初遇的时候,你扮成了一个男人,叫做丁玉清,后来我们同拜了一名师父就是国师祁顺,那天在师父的庭院里,我知道了你的名字叫做丁雨晴,你还有个小名,叫做丁香……”
文刀君羊默默地听着这个来自于另一个大陆的少年的故事,觉得陆羽和这个丁雨晴的相识还是很具有浪漫情调的,她真的恨不能将自己代入到丁雨晴的身上,跟陆羽来一段纹枰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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