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移动且喜欢听情人之间的情花的原因。
还有一个关键中的关键就是,当两个情人在诉说情真意切的绵绵情话时,要用饱含着情人之间悲喜交中的情人泪去感化忘情花,这样忘情花才能真正地开放。只有忘情花蕾破蕾开放,才算是破了这忘情花咒。
但是两个正开心地说着情话的情人之间又何来情人泪呢,而且还是悲喜之下所流的泪水,所以这一点才是忘情花咒真正的关键。
既然世间有偶然这一说法,那么即使再没可能的事,在偶然之间也会发生。只是这偶然的发生率太低了,低到让人以为没有可能出现。这也是为什么偶然的事发生后,人们会不相信的原因。这就是偶然的魅力。
青衣女子声音有些伤感地说:“既然已成事实,你就勇敢接受现实吧。不过在你升天之前,还是把眼前的事给处理一下吧,不然这烂摊子会让你上了天也不得安宁。”
薛神医丝毫没有成神的快乐,好像受到青衣女子的感染一般,低沉地说:“我倒是希望人间还有让我留恋的事。”
说着从飘散着的长须中拨下一根长长的花白胡子,牵过柔梦寒的左手,把那根花白的长胡子一圈一圈地绕系在柔梦寒手指纤纤的无名指上。
在秦朗莫名不解的时候,以不容他反应过来的速度抓过他的手,把花白长须的另一端圈系在了他右手的无名指上,当他反应过来想抽手的时候,花白长须已然凭空消失了。
薛神医对我狡猾地笑道:“既然你破得了我的忘情心障,我倒要看看有谁能把你的忘情心障给破了。”
说完,忽闻一阵悠扬空灵的丝竹之声在头顶响起,接着金光闪耀,闪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药神归位”一个威严而低沉的声音仿佛从九天之上传了下来,余音袅袅。
薛神医本来留恋的眼神此时变得暗淡起来,贪婪地注视着背身过去的青龙,在金光渐渐暗淡之时终于闪身不见了,天地间又归于平静,仿佛从未发生过什么一般。
许久之后,青龙转过身来,对并排在一起的柔梦寒和秦朗说:“你们两个走吧,你们会有机会再回到这里来的。”
秦朗疑惑的目光向一直都未清醒过来的月殇看去,青龙似乎知道我的意思,对他说道:“她是因情生恨被打入凡间的百花仙子这一的桃花仙子,和薛老头一样,因为还未看破情之一字,所以至今浑浑噩噩,今天她能够机缘巧合来到恨海情天渡劫正是她的福份,你们只管出去,不必打扰她,因为她已经成为了神医谷的新一任薛神医,而我的职责也将继续守护这神医谷。”
秦朗离开神医谷后,独自前往原来前身的家乡,在一处城门看到这样一个公告。
官府通告:女人与鬼不得入城,男人与鬼不得出城。
在人来人往的徽州墨城门口,竟然贴着这样的官府通告,千百年来,这还是第一次,在一向处于太平盛世之下的徽州墨城,真的有些惊世骇俗耸人听闻了。
在城门不远处,一身着浅黄锦衣、发束紫金事、容貌俊秀的文弱少年郎看到城门口那些检查来往行人的官兵如临大敌的样子,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一笑,在他俊秀洁白的脸上现出两个酒窝,盛满了俏皮和纯真,使得他本来就略显秀气的容貌更添一份柔弱。
秦朗刚好想进城吃点东西,顺便找间客栈住一晚歇歇脚,以解连日来御剑飞行赶路的劳苦和疲乏,刚好在接近城门口的地方见到了那少年的俏丽笑容和那醉人酒窝,忍不住留恋地多看了几眼。
1756 女人与鬼不得进城
少年见秦朗直盯着他看,腮邦子一鼓,眼一瞪过来,微怒道:“大胆,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喂鹰。”
好蛮横的口气,看他鄙夷的目光,好像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视人命如芥草的那种高高在上的身份的感觉。
这种人少惹为妙,这是江城子的第一感觉。
虽然他现在不怕人惹他,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生信条,而且他现在急于往湖州家里方向赶,不想因无谓的事多生事端。
所以秦朗只是笑笑,没跟他计较,加快速度,径直往城门走去,只听身后传来那少年得意地说道:“算你识趣,不然有你好看的。”
没想到城门口的这些官兵查得好仔细,竟然有一个漂亮的中年道姑在一旁坐镇以查鬼魅之类,还有专门官兵对每一个进城的男子进行搜身,以确认真实身份。
而遇到女子想进城的,则如对猪羊一般,直接一赶了之。
只是现在还是白天,没机会看到那个漂亮的中年道姑怎样出手抓鬼,只看到那个漂亮女道姑坐在一边闭目养神。
可是,等秦朗这个江城子一靠近城门,那道姑突然睁开了眼睛,目光向他扫了过来。一愣之后却是一喜。
她马上从靠椅上站了起来,手执拂尘恭敬地对秦朗盈盈一拜道:“没想到江公子大驾光临墨城,映月山庄柔文清这厢有礼了。家主曾交待过文清,如遇到江公子一定要好好招待,以答谢江公子的大恩。请容许文清带江公子入城,为江公子洗尘接风,以尽地主之谊。”
秦朗的身份自然是蜀山中茅山派的弟子江城子,不会对人自称是秦朗。
他没想到映月山庄的人这么神通,竟然在墨城这离黛眉山十万八千里的地方也有分点,而更让他吃惊的却是,自称文清的女子从没见过他竟然能一眼就认出他来。
不,应该是凭感觉就能认出是秦朗来,因为在他没来之前,文清一直都是闭着眼的。
有人招待当然好,可是秦朗怕麻烦,还是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好,况且在蜀山流云峰上,萧秋风曾一再叮嘱他防人之心不可无,于是他婉言道:“不必麻烦了,我约了朋友一起游玩,以后有空再来打扰吧。”
秦朗本以为要费好大一番口舌才能打消中年道姑文清的邀请,没想到她只是笑了笑,说:“既然这样,那就不打扰江公子的雅兴了,如果有什么用得着文清的地方,江公子尽管来找城西落日庄找文清。”
他应酬般随口答应,在城门口那些官兵恭敬的目光中潇洒而进。看来这映月山庄在墨城还挺有威望的,竟然能得到官府的敬重。
“谁敢碰本少爷还敢搜本少爷的身?瞎了你们的狗眼,本少爷是江公子的朋友,今天与江?与江公子约好了在城里见面的,你们这些狗奴才还不快给本少爷滚开。”
秦朗刚走了几步,便听到一个骄横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由好奇地回过头去,看是谁竟然这么大胆敢不把官兵如此不放在眼里,还口口声声地骂人家为狗奴才。
秦朗一回头,便看见刚才一笑两个酒窝的少年在大发威风,见他回过头来,欢喜地跳进来挥手喊道:“江大哥等等我。”
在那些官兵错愕的愤怒中,少年已经大摇大摆地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飞快地跳了几步抢到秦朗身边,对他做了个鬼脸,嘻嘻一笑道:“你帮了本少爷一个小忙,你要什么赏赐只管开口,本少爷一定满足你的要求。”
好大的口气,张口闭口地骂人瞎眼、狗奴才,一开口就是赏赐,仿佛普天之下都是他家的产物一般多得没地放,而他们这些就像是他家的奴仆一般,是打是骂、要打要杀要看他的心情如何。
如此骄横的富家公子可不是秦朗想招惹的,而且他现在也不是穷途末路之时,既不缺钱也不少食,于是拒绝道:“这位公子,我并没有帮你什么忙,所以你也不必报答我,我们青山不改,绿水常流,后会有期。”说完我转过身抬步就要走。
“你给我站住。”少年有些恼怒地喊道,“本少爷说话算数,既然已经答应赏赐你了,怎么可以食言不赏呢!刚才要不是因为你在,我差点被那些狗奴才的脏手碰污了我的身子,我非得砍了他们的手,割下他们的狗脑袋不可,这样就会把事情闹大,搞得大家都心情不好,而且本少爷就不能像现在一样轻易进得城来。”
少年的话语和口气让秦朗越发相信自己的感觉,尽早远离此人才好,不然将会后患无穷。
“这也是因为公子人聪明,懂得随机应变,所以你还是不用报答我,如果公子真的要报答我的话,我看公子还是放我走比较好,这样我会感激公子的大恩大德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的?”少年紧咬下唇两眼怒瞪了我一眼,恨恨地道:“你不要我的赏赐,我偏要赏赐你。”
秦朗实在不愿再跟他纠缠下去,对少年说道:“那就随你的便吧。”说完再也不理少年,径直走了。
少年见秦朗没理会他径直走远,气得跺了一脚,赌气般自语道:“哼,没见过这种推三阻四不要本少爷的赏赐的,别的奴才求本少爷,还要看本少爷高不高兴呢。你那么想抛开本少爷,本少爷就偏不如你的意。反正本少爷闲着也没事做,有的是时间,就一直跟着你,直到你接受本少爷的赏赐为止。”说着,紧走几步尾随而来。
好运来时挡也挡不住,这是古老相传的话。
却不知麻烦来了也同样挡也挡不住,面对蛮不讲理的少爷,秦朗只能摇头苦笑。
随便找了间看上去还算整洁干净的客栈,要了间上房,稍微梳洗了一下,去了满身的风尘之色,便下楼找小二,要了壶上好雨前龙井,顺便打赏了他点碎银,趁机问他那“女人与鬼不得入城”的官府通告是怎么一回事。
所谓有钱能使磨推鬼,小二见我人斯文又大方,接了碎银,乐呵呵地对秦朗说道:“公子是外地来的吧,不瞒你说,要问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