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活虽然很笨,但是心善,虽然难看,但是能力不俗,虽然很胖,但是他有自己的一片天空。如果他知道真相,我们是在用最少的眼泪换来更多的幸福和美满。”大山抚摸着妻子的头发,还痒了她一下。
两人的精心策划,或许真的能让彩梦放下。
……
事与愿违,上天似乎在惩罚这两个说谎的凡人,哪怕他们是多么坚贞的爱情,多么友善的谎言。一场车祸带走了所有的梦。
那辆飞速行驶的奥迪像疯了一样撞了出租车,经济差距改变了结果,奥迪车主安然无恙,出租车却几乎车毁人亡。现场冒着浓烈的烟,所幸司机和丁丁都没有受伤。
突然间!一声剧烈的爆炸摧毁了美好的传说。
等大山赶到医院时,医生才告诉他,孩子和大人都不在了,节哀顺变!
可自己不知道她竟然真的怀了孩子!
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
大山像个孩子一样抱着丁丁的尸体哭泣,没有支柱,瘫倒在地上,几乎完全失去了力气。护士要把病床推走,他却疯了一般拽着不放,在地上蹭着滑行,最后医院的主任都看不下去了,任他一个人在抢救大厅里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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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浮生在世魂已断
我凳子还没捂热,就收到了丁丁出车祸的消息。当时感觉怎么可能,人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没了呢?!怎么就没了呢!
我搭上新一班的飞机,匆匆去了大连。
……
有一个小盒子放在那里,黑色的小盒子。我猜测那是某个人的寄托,而人们都对着那个盒子哭泣,似乎盒子带走了他们生命中重要的东西。在那群哭泣的人之中,就薛爸爸薛妈妈,还有一个人跪在那里,似乎年纪过了半百,头发花白,沉默不语。所有人都穿着黑色的礼服,所有人的眼睛都是湿润的,他们虔诚的对着那个盒子,鞠躬,流泪。
可是,那个头发花白的男人还是跪在那里,虽然他跪着,我也看得出来他是个大个子,一个爷们儿跪在盒子面前我们又怎么能阻拦。他很突出,在那一群人里最突出了,因为只有他是跪着的,而且是穿着紫色的长服。
紫色,我知道这不合乎礼节,我也知道一个年过半百的人跪在那里似乎有违纲常,但是那紫色的衣服那么扎眼,我想他一定是为了表达“丁香”。
深鞠一躬,看着盒子上方的照片,那个熟悉的面孔就这么跟着盒子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虽然我不是你的丈夫,可我答应过你要给你买宝马呢!现在连轱辘的钱都没有你就走了。我愣在那里,找寻大山的影子。
渐渐的人都走了,丁丁的父母也离开了。还唯独剩下那个紫色长服,还有寻找大山的我。长服这一天水都没喝,饭也没吃,活脱的一个行尸,不作声,不举动。
“活活啊,你也回去吧,我想和丁丁说一会而悄悄话。”
那熟悉的声音,是大山。我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夜凉。
在这一天,我看到了很多人,丁丁的父母,大山的父母,有老同学,有瞿仙,竟然还有刘长君。我只是没有看到一只在那儿的大山,和不知道在哪儿的彩梦。幽蝶入迷离,彩梦脱梦里。林彩梦,人间蒸发。
……
第二天早上,我看到大山还一个人跪在那里,当时我是不能理解的,时间久了我能明白那其中的愧疚。丁丁对于大山的事情都一清二楚,他明白这个男人想要什么,厌恶什么。可大山却对丁丁不够了解。到死才知道妻子已经怀有身孕,为何不说?为何要瞒着。当我知道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之后,我也很想问问跪在地上的那个男人,早干嘛去了!
擦干眼泪,我还要工作和生活。回到杭州,我也彻底没了彩梦的消息,我以为我会再也见不到这个人,再也不会回到大连。
……
自从丁丁走了,大山除了前几日表现的有些悲痛之外,就结束了那伤心的表演。他终于是一个人了。当年在瞿仙的问题上,大山也没觉得自己做错,因为那只是简单的一个吻而已,他不知道丁丁是怎么想的,他当然不会知道心灵的出轨也会为爱情蒙上阴影。只是,丁丁足够宽容罢了。
大山在公司的业绩是蒸蒸日上,很快又得到了提升,时间似乎冲淡了了那一尸两命的痛苦,也抹去了至死不渝的爱情。
大山每天下班之后,都觉得回到那个家事空虚的,所以他不回去。每天下班他都去找小姐,周末更是在酒吧里喝到不省人事。可天亮了,他总是能回到自己不愿意回到的地方。
整洁的白床单上,有两个枕头,却只能有一个人睡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如此放纵自己的大山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干脆工作也不要了。他选择了面对那个枯燥无味的白床单,把整个屋子都变成了紫色,然后,喝酒。一直喝一直喝,直到喝到能够睡着,或许能看到美妙的影子。
幽蝶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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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料峭春风爱未鸣
屋子里干干净净,每天早晨都是一样的光景。大山不傻,大山也知道是有人,而不是鬼。
大山准备好行李,带上了所有有意义的东西,和房东打好了招呼,准备离开这个伤心地。大概是痊愈了。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忆在一起的时光,有时候总觉得在一起的时间很长,彼此没有空间。何况那么长的一辈子,怎么就纠结于这一两个小时?
大山不禁潸然泪下。
收拾完行李,打了一通电话之后,离家锁门。
大约中午时分,一名女子来到大山住的那间房子,打开房门,就好像在这里住了很久一样。可进来的第一眼看到那结婚照不见了,猛抓头发,然后是去卧室,去厨房,完全是没有人住过的样子!
这是,门开了。“彩梦,不要藏了。”大山站在那里,对着那个正惊慌失措的女人。
林彩梦停止了她本来的举动,“你怎么知道是我?”
“你向房东太太要钥匙我就知道了,谎称我表妹还把身份证押在那里,我怎么会不知道。”
林彩梦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在乎,反倒坐在沙发上,闲适地看着大山。“怎么,你要走?离开这里?”
“我想离开大连。”大山坐在彩梦旁边,“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现在我放下了,你也该放下了是不是?”大山用手指抚摸着彩梦的脸颊,“我们就好像好兄妹,我们可以在一起住着,可不能永远不分离。”大山的手从彩梦身上离开,若有所悟。
彩梦一把抱住大山,“你就不能考虑考虑我吗?”
大山用手掰开了彩梦的手,那力道倒是不小。“我知道你爱我,可是我只爱丁丁一个人,只有她一个人。”
彩梦眼神里的奢求似乎没有起到一丝作用,反倒大山更加坚定,彼此不适合。
“我要去杭州,你把活活的地址给我,我先去他那儿住着,等我找到了工作,我再搬走。”说罢就要走,“不管你在哪儿,这房间的钥匙我这次是真的要还给房东太太了。”
……
我说过,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林彩梦,那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可没想到,我还是和这个命中的宿怨相遇。令我更吃惊的是我看到了另一个我认为永远不会来找我的人——曹大山。
这俗气的名字大概是毁了他完美的爱情。
道明来由我便知道了,林彩梦不过是跟着过客来住宿的,而过客就是大山。我也识趣,叫来彩梦说两句悄悄话。
“那个大山你先自己看一会儿电视,我呢和彩梦商量商量一点儿小事。来,咖啡。”
“谢谢。”
我把彩梦拽进我的房间,彩梦还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有什么屁快放,老娘还有正经事情要做呢!”
“你就这么把一个寡夫弄来了?他来了怎么住?!”
“你睡客厅!!!”
客厅!客厅!客厅!!!
“有没有搞错?怎么说我也是这个房子的主人,你俩啥也不是,凭什么?”
“从住进这间房子以来除了房租是你交的,剩下的都是我掏的钱,还有,你总不能让远方来客睡沙发吧!何况,你要是有钱就别租两室一厅,你租个大一点儿的!到时候,姐姐给你剥香蕉吃!”说完,开门出去了,我拦都拦不住。
思前想后,我还是出差去吧,有什么出差的好活儿赶紧接了,这样也就不用在这里受这俩人埋汰。
“大山,我不能接待你了,有什么想去玩儿的地方叫彩梦带着你去,怎么说也住了一年多,杭州她也知道不少好玩儿的地方。我呢有急事要出差去上海,估计两三天呢回不来了,一切彩梦会给你安排的。你就住我的屋子。”
背上我的小背包就走了,这世道,自己家还不能住了!
我人虽然走了,但是那惨不忍睹的种种色诱我还是看到了。简直不忍直视,那个狐狸精的骚浪贱在林彩梦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要不是我怀疑自己有梦游症,也好奇自己晚上说的什么梦话,我才不会在自己的房间里装摄像头和录音器。哎……
大山倒也有点儿爷们的血性,几次都要被彩梦得手,估计是丁丁的影子警醒了他,关键时刻挺住了。没有失了分寸。
而我,没有被杂志社派去上海,而是没晚都在加班,然后直接在单位睡了。到了周末,我真的去了上海,去看看外滩,看看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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