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任海济的脸上满是邪恶的笑容,“只要你愿意舍弃你那辆宝贝,安心做一名步兵。我想很多人都愿意和你交换的吧。”
尤里安悻悻闭上了嘴。只有站在他身边的威廉能听到他小声说:“那把枪再爽,也总比不过75mm炮来的爽吧。”
9日,当得知意大利趁火打劫后,愤怒的任海济要用意大利人来测试新入手的武器。不过众所周知,任海济最后在艾瑞卡两耳光下放弃了这个疯狂的想法。测试武器只能找法国人了。可现在通往巴黎路上的法国人都被驱逐干净了,巴黎又宣布不设防。任海济最后决定向西走。说不定还能遇到历史上给德军造成不小麻烦的夏尔b1坦克呢。
对于自己不能进入巴黎,“瓦露基利”的小伙子们倒是没有任何怨言。这让原本还为如何向那些小伙子们解释自己决定的任海济松了口气。很少有人能如此爽快的放弃即将到手的巨大荣耀。任海济甚至还想过让艾瑞卡出面说服那些小伙子们。出于对任海济那近乎狂热的崇拜让他们认为:既然老大说向西,那里就肯定有比进入巴黎更重要的事。于是10日,准备完成的“瓦露基利”在巴黎城北突然掉头,放弃巴黎城向西前进。3天后莱茵哈特指挥着第41装甲军率先进入巴黎。
15日,法国总理雷诺面对不断崩溃的局势辞职了。他的行为看上去不负责任,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贝当接替他,担任法国“国家元首”。贝当一上任就发表广播演说:“我怀着极度沉痛的心情宣告:我们必须停止战斗。”贝当的一句话摧毁了法军最后的抵抗意志,除个别地区外,法军都停止了战斗。
这让任海济不爽,非常不爽。因为从10日向西走开始。他仅在14日遇到一个法军装甲营。其余时间几乎都是在行军。
这个装甲营隶属法军第10集团军,他们的主力正在对抗霍特与赫普纳,这个由夏尔b1重型坦克组成的装甲营是准备突击德军后方3公里处,营救一个被包围的步兵团。无奈他们没有制空权,坦克的行程又太短,需要经常加油,还未到达集结地就被德军飞机发现。任海济指挥着“瓦露基利”狠狠撞了上去。
“瓦露基利”的装甲兵们兴奋的嗷嗷叫着,驾驶自己的坦克冲向这些法军。从法兰西战役开始到现在,法国人少量的坦克不是被友军消灭就是被ju87摧毁,他们对付的几乎都是步兵。现在好不容易能与法国人的坦克来场真正的坦克战了,怎么能让他们不兴奋?不过他们很快就郁闷了。测试性能的虎式与豹式坦克在1500米距离上一顿炮击,击毁了4辆夏尔b1重型坦克后。这些法国人居然从坦克内爬了出来,向着冲向他们的2型坦克与装甲掷弹兵们高举双手投降了。战斗从开始到结束总共才经历了5分钟。这让原本还以为能好好打上一场的“瓦露基利”小子们顿感无趣。
面对法军这种非常没有职业精神的行为,任海济很生气。他差点下令让这些法国人回到坦克里去。然后驾驶着这些夏尔b1重型坦克,后退5公里后再来打一次。但看到身边的艾瑞卡后他放弃了这个疯狂的想法。
至15日,法军放弃有组织的抵抗为止。“瓦露基利”就打过这一场战斗。所以任海济不爽,非常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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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法兰西之殇(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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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我很幸福(上)】………
从6月9日,法国政府就通过西班牙大使向德国政府询问其停战条件。战争进行到这种程度,希特勒已经不把法国当成一个对手了。他脑子里满是如何处理与英国的关系。法国陆军被彻底打败了,但法国海军还完好无损,法国空军尚有一定实力,法国还有辽阔的殖民地。如果逼得太紧,法国人肯定会撤到北非,与英国人合并。依靠殖民地与英国继续战斗下去。希特勒要防止这种事发生,他要用对法国相对“宽厚”的和平,诱使英国人与自己和谈。
贡比涅是一个相当安静的北法小城。它位于巴黎北面瓦兹省。每天阴雨连绵,古老的街道上,裹着厚大衣的行人缩着脖子匆匆走过。教堂下的鸽子像小老头一样,一颠一颠地走着,寻觅着碎面包。
1940年6月18日。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法兰西初夏。这一天的贡比涅却一反常态,明媚的阳光直直的照射在这个法兰西小镇的土地。唯一不同的是现在这片土地上更多的是满身杀肃之气的德国军人。他们中有身穿传统灰色军装的国防军,有身穿绿色迷彩的武装党卫军,还有一身黑色,配以骷髅标志的党卫队。
关于贡比涅有很多可说的。首先当属那修建在山上有着明显罗马式风格的皮耶枫城堡。城堡气势宏伟,带有四座圆形塔楼。整栋建筑大量使用立柱和各种形状的拱顶而达到一种敦实厚重,均衡安稳,力度饱和的美学的效果。
当然我们的主角对所谓的美丽建筑没有丝毫感觉。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不能用来填饱肚子的东西,要关心它干什么?”用艾瑞卡的话说则是:“哥哥是个实用主义者,他缺乏浪漫感。”
此刻的任海济正在艾瑞卡,克莱茵以及威廉那个小队的陪同下站在贡比涅的石桥旁。他嘴中咬着没点燃的烟,抬头默默地看着桥旁那座骑在马上,手中高举旗帜的女性雕像。
见任海济好久没有说话,海尔默忍不住凑到威廉耳边小声说:“中士,你说老大他为什么看个女人的雕像看得这么入迷?他是不是被那个女人迷住了?”
“管好你自己。士兵。你以为我们是在法国旅游吗?将军有任何意外,我就先毙了你!”回头瞪了眼一旁的海尔默,威廉冷冷道,“还有,这个是贞德的雕像。”
“放心吧,我手中的可是s**44。哪个不长眼的敢过来,我立刻用这把枪将他扫成蜂窝。”说着海尔默扬了扬手中的s**44,随后他突然问:“贞德是谁?很有名吗?”。
面对海尔默这种无辜的语气,威廉觉得自己被打败了。他用空闲的左手一把捂住脸,懒得再去理会那个不学无术的好友。
“圣女贞德。法国人的传奇。英法百年战争时期,她自称获得上帝口谕,远到而来,发誓要解救奥尔良。她手握白旗,带领法国部队步步北上,连连获胜。直到来到贡比涅……她寡不敌众,束手就擒。”站在任海济身边的艾瑞卡突然小声道,“之后,当时的法国皇帝查理七世为了自己的权利,并没有竭力挽救贞德。就这样,英国皇室的愤怒,法国皇室的麻木,都由她一人担了下来。她成了千古罪人。面红耳赤的教皇以女巫的罪名,将19岁的她活活烧死在诺曼第鲁昂的广场上。而这里的教堂,则是这个少女束手就擒前最后一个祷告的地方。她含着眼泪,祈求上帝的福音。愿上帝停止这场战争,停止屠杀,让法国人民安居乐业。她默念道:‘我宁愿牺牲自己,也要让奥尔良的人民平静地生活’。”
艾瑞卡甜美,柔和的声音将除了任海济外的所有人都深深吸引住,他们仿佛置身于那个残酷的百年战争中,跟随着这个身穿白色铠甲,高举白旗的少女为了自己祖国的自由而奔驰。直到被自己所信赖的国家领导者所出卖……
海尔默向一旁吐口唾沫,不削道:“那个时候的法国皇室还真是无耻,就这样抛弃了为自己而战的人。”
到海尔默的话,之前一直没有开口的任海济冷笑一声说:“现在又有区别吗?现在的法国政府……”
“哥哥!”艾瑞卡一把打断任海济的话。她知道如果任由任海济继续说下去,他哥哥的那张毒舌能把这里逼成抵抗德军最激烈的前线,更有可能引发德国内部激烈内战。副元首身份下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成为煽动民众的演说。
“无聊。”任海济小声嘟哝句后迈步向小镇外的森林走去。他接到命令,需要在下午1点前到达贡比涅森林的中央空地。在那里与希特勒一起见证法军的投降。
“沃兰德中校没能来真是太可惜了。”
“‘瓦露基利’总是需要个指挥官的。谁让他猜拳输了呢。”克莱茵双手抱头,笑着说。
“那个……布伦希尔德小姐……”之前一直没说话的鲁威突然小声说。
“怎么了?”原本急着跟上任海济步伐的女孩停下脚步,回头望向身后的鲁威等人。失去军帽的束缚,她那被梳成马尾的黑色短发在阳光的照射下灵活的晃动着。让人有种想要一把握住的冲动。
“请允许我像紧跟在贞德身边的吉尔·德·雷男爵那样,紧跟在您的身边。”
艾瑞卡微微一笑:“您的比喻让我受宠若惊。我根本就比不上贞德。你忠诚的誓言找错对象了。还有,不准学克莱茵上校那样。用那个名字称呼我。”说着女孩再次一个微笑后,急急追上任海济的脚步。
贡比涅森林中有一条四周环绕着高大树木,由水泥铺设而成的道路直通森林中央的空地。
顺着这条路走下去,最先看到的是阿尔萨斯——洛林的雕像。这让任海济微微挑起眉。这座雕像建于1918年,具体日期任海济很荣幸的忘记了。他只记得这个雕像是为了纪念上次大战法军的胜利。雕像的主体是中央那柄插在地上的大剑,剑刃前端则是一只有气无力躺着的雄鹰。下方基座上用法语刻着三行字。任海济同样很荣幸的一个都不认识。而几名德军士兵正努力张开纳粹党那红底黑色的卐字旗,试图将雕像遮盖住。
“致保卫祖国的法国英雄战士……”艾瑞卡小声念了个开头,任海济便伸手阻止她继续念下去。
“为争夺世界霸权,为争夺殖民地而引发的战争,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正义。不,所谓的战争都没有正义。战死的士兵是无辜的,当权者没有资格去宣扬他们那建立在无数无辜者鲜血上的胜利!”说完任海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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