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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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 第3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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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记谱方式为工尺谱,这种记谱方式在唐朝以前使广泛使用。

在工尺谱中,音的高低是用“上、尺、工、凡、六、五、乙”七个汉字及其变体来标记的。根据一般的唱法,它的音高关系与简谱的1 2 3 4 5 6 7相同。即工凡、乙(亻上)之间为半音,其他相邻两音之间为全音。

工尺谱中音的长短是用板眼符号(记在每拍的第一个音的右侧。或×代表板,或о代表眼。)、每拍中所包含的字数、字体的大小、字与字之间的距离来表示的。

如果一个音的时值超过一拍以上时,那末就在这个字的下面加一直线。直线所占的时间根据音的长短标记的总原则。

在工尺谱的直行书写中,除了以上所讲的音值标记外,往往还在字的左侧或右侧加用纵线来表示。纵线的记写和意义与简谱音符下的横线相同。

一拍内包括六七个以上的字或节奏较复杂时,大都用加赠板(拍的细分)的方法来记写。

这种记谱方式比较复杂,但琴操自小精研音乐,凭着方才脑海中的记忆,将谱记下来毫不费力,笔下如行云流水,刹那而就。

记好之后,她反复观看,生怕有所错漏,那水润的樱唇轻轻张合,可见她正在无声地哼唱着曲调。

“啊……

身体突然被人抱起,吓得琴操发出一声惊叫,等闻到杨逸身上那熟悉的气息,浑身顿时像一泫春水般软了下来,美丽的脸庞飞上了两抹红霞。

“唤你几声都没听到,琴儿老实交待,你在干嘛?”

杨逸说着在她的香唇上轻啄一口,结果琴操却是受人点没之恩,顿时涌泉相报。一双玉臂揽住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吻上来,烫热的鼻息中不时带出一声轻哼,如春燕呢喃,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女儿香,清新如兰。

杨逸反而有些愕然,这些天清闲,家里的四个女人可没少浇灌,而且琴操一向性子恬淡,在男妇之事上向来是被动承受,虽然到情到高处时也会浅吟低唱,百般回迎,但平时很少有这种“如饥似渴”的表现。

他哪里知道,琴操只是因为受刚才那首曲子感染,这个热烈的回吻更多的是出于至情,而非肉欲。

只是她那潮红的脸色,柔美的身段,急剧起伏的酥胸,处处能勾魂夺魄。

杨逸忍不住握住她那浑圆丰润的臀瓣,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手感,让他血气徒升。

琴操被抱到了宽大的书桌上,玉腿间突然被硬物顶住,让她不由得一惊,松开香唇娇羞地说道:“杨郎,别……奴还有话要说呢?”

“有什么话赶紧说,等下我怕你嘴巴没空。”

琴操也知道是自己惹了祸,娇颜欲滴,羞不自抑,但心里惦记着刚才那首曲子,她以为杨逸也不过是随口哼唱的,怕他过后就不记得了。

“杨郎,你再把刚才的曲子哼唱一遍好嘛,奴奴怕自己记错了。”

“什么曲子?”杨逸轻咬着她的耳垂,琴操的耳珠最为敏感,被他吻上来,娇躯不由得轻颤起来,如遭电击。

她强忍着身体的反应,赶紧说道:“杨郎……奴求求你了,就是你刚才坐在书桌前哼的曲子,你再……一遍好不好?”

“什么曲子官人我记不得了,而且官人我这噪音哼得也不好听,琴儿,不如就由你先吟唱一曲给官人我听,如何?”

琴操那交领罗衣被他拱开来,露出胸前一片冰肌雪肤,那淡黄色的抹胸下,丰丘贲起,玉沟深陷,说不尽的销魂。

碰上杨逸那灼热的眼神,琴操自己怕是在劫难逃了,身上不由得燥热起来,白腻如玉脂的肌肤染上了片片桃红,原本淡优雅的神态已是含羞带怯,无限娇柔。

“杨郎,奴奴求你了,你先哼一遍好不好,只要你再哼一遍,你要怎么样,奴奴都答应你就是……!”

杨逸那只手如水中的游儿,熟悉地游入那淡黄色的抹胸之内,嘴角微微向上勾起,含笑说道:“琴儿,这可是你说的哦,什么都答应我,你等下可不许耍赖。”

杨逸的眼神往她那水润的红唇轻轻一勾,琴操不由得蠕动了一下嘴唇,眸子里泛着羞涩的涟漪,身体的燥热让她下意识地向杨逸怀中靠去。

“杨郎,快些……琴操只希望在自己意识还算清楚之时,再听他哼一遍乐曲。

可这话听在杨逸耳里,却象等待冲锋的士兵听到了号角。

“叮……叮叮叮叮……

书房里,杨大学士再次轻哼起那曲《梁祝》,那流畅的音符随风轻送,很快,独唱变成对唱,如琴瑟和谐。

第四卷 第380章 仙人指路

文昌二年四月二十日,大宋皇帝正式颁下诏书,定于文昌三年起,大宋农税将从二十税一减为二十五税一。

税率等于是从5%降到了4%,别小看这一个百分点,实际上朝廷相当于每年放弃了两千万贯的农业税收;你去看看田间地头,农人奔走相告,喜极而泣的情景,就明白这百分之一意味着什么了。

赵捷还不到三岁,如今在民间的威望却惊人的高,抛开平夏的武功,治河的政绩,光是减赋这一条,就让他得到了天下大多数百姓的拥护,可用万家生佛来形容。

这些政策虽然不是赵捷制定,但这年头,民间消息闭塞,谁执政、谁制定的政策,普通百姓未必知道,他们只知道所有的政策都要盖上皇帝的玉玺才算数,因此大多数的文治武功都会算到皇帝头上。

赵捷登基前各地不断出现祥瑞,这些事情再次被人提起,东京的小报连篇累牍地炒作此事,赵捷乃真龙天子的说法更加深入人心。

至于减赋会不会使大宋财政变得拮据,这一点完全不用担心。

自英宗年间起,大宋实际的纳税土地已不足总数的三成。也就是说有七成的土地被官宦士绅之家兼并了!而这些人是不用纳税的。

现在随着统一税赋,官绅一体纳粮的政策不断的推进,原来这七成不用纳税的土地慢慢被清理出来,变成纳税土地,朝廷的征收面等于是增加了两三倍。

另外就是自绍圣元年重新施行免役法后,百姓敢于营生了,不怕因财产增加被抓去服劳役了。

几年间开垦出来的荒地数量是惊人的,达到了原有土地的三分之一还多,这些新开垦的土地,朝廷原来免税三年,如今这些土地也慢慢过了免税期限。

另外就是荆湖一带随着大量百姓迁入,开垦出的耕地数量也极为可观,这些土地过一两年同样便到了纳税期。加上河西、河套地区逐渐恢复,这些都是盛产畜牧之地,同样能给朝廷贡献大量的税收。

从户部预测来看,只要不出现大面积的灾荒,从今年开始,大宋的岁入将会有一个爆炸式增长,今年的岁入乐观的估计,至少也在二亿五千万贯以上,相当于绍圣元年的一倍。

而按财政预料定下的策略,国库最多保留五千万贯的应急资金,其余的钱不能留着,都要想法花出去。

这么大一笔钱,怎么花好它,才能让大宋的经济保持持续快速增长,这确实是个头痛的问题。

昨天政事堂上,章惇竟叹出一句:“唉!以前朝廷总是发愁怎么找钱,现在却要发愁怎么花钱。”

就这么一句话,在坐的宰相、尚书都不禁笑了,自豪的同时,也深感身上的责任重大,按杨逸之前的分析,若是这么大笔钱烂在国库里,必定会造成大宋经济凝滞不前。

因此怎么花这笔钱,现在成了朝廷热议的话题。

就连苏五郎来杨家,也问杨逸这个问题,结果杨逸差点赏他个脑锛!

“花个鬼,现在钱的影子都没见着,就去想怎么花了,这根本就是杞人忧天,庸人自扰。”

苏家五郎一脸无辜,摊着手道:“姑父大人,财政预算不是您提出的吗?财政预算的宗旨不就是要预先计算好支出吗?”

“财政预算的核心是量入而出,换而言之,就是先有收入,才去计算怎么支出,这也是为什么规定各部门年末才提交预算申请的原因,现在正值青黄不接之时,一分钱都没收进来,连钱荒都还没完全解决呢,就去想着怎么花明年的钱,这叫蛋痛。”

“姑父大人,蛋痛是什么意思?”

“顾名思义,一群浑蛋,让人痛苦!”

苏五郎眼珠一转,小心翼翼地问道:“姑父大人,这群人里,应该不包括我阿翁吧?”

“当然不包括岳父大人,但是,包括你。”

苏五郎差点昏过去,本想给杨逸设下个小套,没想到自己先踩雷了!

他气急败坏地开合着折扇说道:“姑父大人,您怎么能把我包括进去呢?我这只是不耻下问,向你求教一些治政问题而已,朝廷的钱怎么生与我无关,我可没想着如何去花这笔钱,您怎么能把我也包括进去呢?”

“什么?不耻下问?嗯?”杨逸双腿本来大开八字,坐于书桌后,这时一个脑锛如彗星袭月,嘣的一声,敲在苏家五郎脑门上。

“哎哟!姑父大人,我只是一时口误,你至于嘛?”

“就凭你这遣词功夫,来年想过礼部试,做梦。”

苏家五郎捂着脑门,脸上尴尬之极,他刚才本是故的,算来两人同岁,却一直被杨逸当小孩似的欺负,本想在话语中赚回点便宜,没想立即换来一个暴粟,真是偷鸡成反蚀把米。

他在明殿坊住了些天,被苏颂收拾得险些英年早逝,便找了个借口,说是来跟杨逸学习,苏颂想了想也就答应了。

因为现在朝廷科举考试更注重时事策论,在这一点上,让孙子来跟随杨逸这个女婿,比拘在自己身要好,苏颂便是这么想的。

苏五郎正为逃出“虎穴”高兴呢,谁知这边也不过是“狼窝”而已,好不到哪里去。

杨逸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这毛病怕是得米友仁真传了!”

“姑父大人,您就饶了我吧,我错了,真的错了还不行吗?”

“行了,知道错就好,我告诉你,现在朝廷科举虽然偏重时事策论了,但经史子集还是要学透彻,牢记在心,因为所有策论,都要援引前贤的话才更有说服力,说白了就是扯虎皮充大旗。你记住,这一点非常重要,皇帝行事,还要讲个大义,这些前贤的话可以说放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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